第二百六十一章 龙傲天的悲剧
“等回去了收拾里!”林浩眼神悄悄一瞪。 丁小佳则毫不示弱的回敬一眼,“谁怕谁呀,你先过了眼前这关再说吧。” 就这样一边接受丁家人的盘问,一边和丁小佳‘眉目传情’,林浩一时玩的不亦乐乎。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丁家这边是一片喜庆祥和。 而远在川中的龙家空气都仿佛被凝固。 事发第二日。 卧底在外多年的龙家第五子回来了,这本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可是一个个噩耗也伴随着他的到来而来到。 盗宝行动失败,丁洪生安然无恙,龙行生死不明。 这一条条无不敲击着龙霸天的心,但最后听闻自己儿子生死不明的时候,饱经沧桑的脸也没能绷住,顿时阴云密布。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之前龙行还发来消息称一切顺利,怎么眨眼间就变成了这样?”龙天霸质疑道。 龙战内心复杂的看了一眼伯父,这个父亲的兄弟,如果父母真是被他害死的,那么这个人伪装的未免太可怕了。 “爷爷问你话呢?”站在一边的龙傲天,轻挑的提醒道。 龙战眉毛微皱,眼神犀利的瞪了这个从未谋面的侄儿一眼,暗道,这个小辈怎么这么不懂规矩。 “瞪什么瞪,爷爷,你看这个废物事情办砸了,还瞪我。”龙傲天在龙霸天面前衣服乖乖孙子模样。 龙战哪能受得了这个气,这特么没大没小,想着替兄长教训一下,就要走过去。 “你...你想干什么?”龙傲天忽然感受到对方身上的煞气,吓的一下子躲在了自己爷爷身后。 龙霸天也顺势挥了挥手,“行了,这是你侄儿,小孩子说错几句话,也不用那么计较。” 这一句话差点没将龙战呛的吐血,尼玛,这都多大的人了,还小孩子? 暗道这要是自己孩子这样,早就给他打的知道规矩了,可惜了自己为了潜伏,这几十年一直未婚单身着。 “孩子也没说错,大事情办不好,我看你对付小孩子到有一套?”龙霸天这次一句将龙战的心给说的冷了下去。 这时候他开始真正有些相信丁洪生之前对他说的那一番故事了,这么一个不知事理之人,怎么可能凭自己的本事当上一族之长。 “禀告伯父,这件事情之所以办砸了,全都因为一个人,他的出现打破了我们所有计划,四哥也是伤在他手下,最后生死不明。”龙战半假半真的说。 “这个人是谁?”龙霸天问。 “不认识!”龙战老实回答。 躲在身后的龙傲天再次跳了除了,指着龙战的鼻子大骂:“我看你就是在说慌,不认识,谁信?你在丁洪生身边三十多年,都喂了狗吗?他身边有那些高手你会不知道。” 咦,别看龙傲天虽然出言不逊,但这番质问的说辞到有几分力度。 龙霸天很显然被孙子说中了心里所想,一双有些浑浊的眼睛盯着龙战,看他怎么解释。 可接下来龙战的话让他们更加不相信了,“我不认识他,是因为他从来没在丁洪生身边出现过,是一个十分年轻的年轻人,大概20来岁,我是真的不知道他的身份。”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假话有人信,真话无人听。 就是龙战眼前面临的情况,说龙行生死未明是明显的假话,因为他已经被自己结束了痛苦,可大家都愿意相信。 说起了真话,那小子明明就十分年轻,而自己也没见过,大家反而不信了。 特别是龙傲天,哈哈大笑起来,“20多岁,能打赢我四叔,放你奶奶的罗圈屁!” “我奶奶也是你曾奶奶。” 龙战冷冷的一句话,将龙傲天噎在那里半天。 这才回味过来,刨了刨头,嘀咕道:“好像是那么回事!” 然后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又来了一句,“那放你妈的罗圈屁,这总行了吧。” 这一下可就坏了事,龙战他脾气算是好的,什么都能受得,但唯独不能忍受别人侮辱他父母。 龙傲天还没想到自己已经触了龙鳞,这场压抑的家族会议也很快结束。 他来不及调查事情的真相,因为他实在忍不了他那个所谓的侄子了。
当天晚上,一声惨叫,宣示着龙傲天正式的要告别正常生活,因为他那讨人厌的舌头被人给割了。 而事情的始作俑者,龙战也是于当晚消失,不知所踪。 然后被龙家通缉。 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羊城也发生着一场密谋。 羊城郝家。 由于痛失一名孝子贤孙,羊城军区司令员郝德发,一直都是心生悲痛,因为他就这么一个孙子。 郝军事发后,不管怎么追查,都毫无线索,为了此事,郝德发还给当地警方施以最高的压力,甚至最后派出军队神秘小队,事情依然没有调查清楚,真凶仍然逍遥法外。 可是事情在几个月前有了转机,一名自称从京都军营逃出的知情人,进入了视线。 从他的口中,郝德发知道了,这件事的一些细节。 就是自己孙子竟然绑了丁家的孙女? 所以自己孙子的死与她脱不了干系。 这件事难道是丁家所为? 郝德发越想越后怕,真要是这样,自己一人只怕难以为孙子讨回公道,惩处凶手了。 事后还想多套点东西,谁知道那人竟然搞起漫天要价的把戏,以为劳资是那些暴发户?郝德发一怒之下,让人把他给偷偷做了,杨伟最后死于他自己的贪心。 只是郝德发没想到的是,如果他不这么快杀掉杨伟,恐怕他能获得更多消息,例如丁家孙女还有个想好的,那个小子神通广大的,只怕林浩很快就会进入郝家的视线里,只是一切似乎老天算计好了,林浩没有提前被爆出来。 郝家客厅,郝德发个头不高,比起丁老爷子来得矮上一个头,不过却有一身精气,有句话叫什么短小精悍说的就是他。 郝德发正襟危坐在客厅上座,捧着茶杯,在那轻轻品了几口。 座下站着一人,此人身形硕长,浓眉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