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难道一切都是算计？

    我等汉灵帝和张让笑完了以后，说：“皇上，您可是有点冤枉为臣了。为臣这个‘席梦思’床垫只适合为臣这张小床，也只是让为臣先替皇上试一试质量如何。但皇上的龙床可比为臣的床大得多了，所以为臣就想一共做出十几二十张床垫后，再一起进献给皇上。到时候，皇上可以在床榻上爱怎么躺就怎么躺，爱怎么弹就怎么弹。”

    “嘿嘿，爱怎么弹就怎么弹。朕喜欢！好，今夜你就先把这张小床垫给朕送到宫里去，朕先小弹一次。等你把其他的‘席梦思’床垫做好后，再一起送到宫里去，朕再大弹而特弹，哈哈！”汉灵帝说。

    “为臣遵旨！”我跪下叩首道。

    “唉……”说到这里，汉灵帝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说：“刘剑啊，过几日朕就会下旨，派你去益州担任州牧。此一去，恐怕咱们君臣短期内是再难见面了。临走之前，你还有什么需要朕赏赐你的吗？”

    听到汉灵帝要派我去益州，也和我提前预估的情况差不多。我于是就说道：“为臣也没有什么需要的。只是自从平定黄巾以来，为臣有一些带惯了的将领和士兵，希望能够带上一起去益州。”

    汉灵帝点了点头说：“你想带谁就带上谁吧，提前告诉张让一声，让他在拟旨的时候一起写进去。”

    “是！为臣叩谢皇恩！”我又说道：“这席梦思床垫，为臣在临走前将为皇上定制出十张来。然后为臣会将这床垫的设计图纸，交给张常侍和毕常侍。假如皇上需要更多床垫的时候，也可以继续制造。”

    汉灵帝点点头说：“你刘剑的忠心朕已深知。你这次先去益州呆个几年，等以后朕找个机会再把你给调回来。”

    “是！皇上，为臣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为臣此去益州，再无法为皇上分担庙堂之事了，为臣实在是惭愧啊！”我半真半假的说道。

    “唉……”汉灵帝叹了一口气，突然又说：“朕想设置一些西园校尉，由朕直属，以弥补你离开之后的空缺。朕想，这些西园校尉可以由一名宦官统领，再设置几名执事校尉。你有什么人选吗？”

    我想了想，说道：“副军中郎将曹cao，本是前任十常侍曹腾的义孙，而且做事干练，胆大心细。皇上可以信任！”我给汉灵帝推荐了曹cao，也算是报答他救了祢衡的恩情。

    “胆大心细……”汉灵帝喃喃自语几句，然后点了点头说：“朕知道了。今后你也好自为之吧！”说着汉灵帝起身，就要向外走去。

    看到汉灵帝转身要走，我不由想到这两年汉灵帝对我的恩惠。虽然这里面有我刻意讨好汉灵帝的因素，但一直以来汉灵帝也着实对我不错。于是我半真半假的啼泣伏地，说道：“为臣就此辞别皇上了。皇上今后要保重啊！”

    “唉……”汉灵帝留下了一声长长的叹息，然后就黯然离开了。这时候我看到月色照耀下，汉灵帝的背影拉得很长，也有些忧伤。

    “叮咚！祢衡计策成功，引诱汉灵帝外派玩主为益州牧，其‘圈套’技能提升至三级。技能特点：当设计圈套引诱敌人时，成功率增加50%。”这时小剑的声音传来。

    纳尼？一听到小剑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我都有点蒙圈了。难道祢衡上书这一切的事情，还有汉灵帝最终的决定，都是祢衡算计的？我恨不得立刻就把祢衡揪出来给揍一顿。这小子的胆量也太肥了吧？敢逗着汉灵帝玩！自古帝王心难测，这要一弄不好，所有跟着我的二三十个谋士、武将都得脑袋落地。幸亏这小子是成功了，要是他没成功的话，有什么后果我都不敢想象了。

    “友直兄！”这时我才发现，曹cao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我的身边。

    看到曹cao回来了，我就恶狠狠的说道：“祢衡那小王八蛋在哪里呢？等等……让洒家先抽出鸣鸿刀来再说！”

    曹cao尴尬的冲我一笑，说道：“我正要给友直兄说呢！刚才祢衡托我给你捎个话，他说他的计谋已经完成了，他就先去益州等你了。刚才谁也拦不住他，让他从你马厩里抢了一匹宝马就跑了。难道这一次的事情都是祢衡谋划的吗？这件事情可太惊险了，我听了都一时接受不了。”

    我靠！这小子居然自己跑了，看来他也自知理亏了。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等到了益州再找你算账！我有些无奈的给曹cao说道：“我也是事后才知晓的。这小子差点害死我了。等我再见了他，非得活剐了他不可！”

    “呵呵，友直兄别说气话了。不过等再见到祢衡，这马栓子可得栓牢一点了！”曹cao也知道我说的是气话。

    唉……我暗中叹了一口气，心想祢衡抢去的大概是苏双曾经送给我的某匹宝马吧？有了一匹宝马，祢衡在路上有什么危险也跑得了，我也就安心了。过了这片刻的功夫，通过我超高的智力，我现在也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了。这次祢衡骂汉灵帝，然后逼汉灵帝外派我们的事情，或许是祢衡设计的阴谋。但是他自己也肯定知道，这是一场豪赌。假如这个计划一旦实施，那么祢衡只有一成的机会平安无事，却有九成的机会身上得缺少几个零件，甚至包括脑袋。

    但此事对于我刘剑而言，却要安全得多了。假如祢衡的计划实施，我最多只有一成的机会被杀头，一成的机会被降职，三成的机会被免官，却还有五成的机会被外派州郡。即使我被免官了，典韦、黄忠、崔林这帮死忠也仍然会跟着我离开洛阳。那么算来，我就有八成的机会成为一方大员，或者是落草为寇。祢衡这是用他九成的残废几率，来赌我八成获封领地的机会啊！祢衡这个小王八蛋，他是想“士为知己者死”吧？我可绝对不能让他死得这么痛快了！唉，我的眼中怎么有些泪水呢？

    算了，不感叹了！既然离开洛阳已经成了既定之事，我也不会再无谓伤怀什么了。我先给曹cao说了几句西园校尉军团的事情，让他回去自己准备，然后又安排仆人把那张席梦思床垫给汉灵帝送到宫里去。紧接着我就把荀彧、陈群、崔林、典韦、刘琴等心腹之人召集起来，安排一切的离京事宜。

    这次我离开洛阳前往益州，不是短期的出差，而是就要从此在益州扎根了。在所有的东西中，人才是最关键的。我把所有曾经认我为主，或者愿意跟随我的谋士、武将列了一个名单，让荀彧、陈群、崔林、典韦、刘琴、张世平等人挨个通知，一定要说服他们带着家人一起与我去益州。

    同时，我又让黄忠、张郃等人去军中广泛召集。洛阳东城五千御林军和一万荡寇军中，所有的士兵也尽量让他们带着家人一同前往。这年头，人口是一笔宝贵的财富。反正益州的人口基数并不大，多带一些人口前往，既能安了这些士兵的心，又能给未来多积累一点本钱。至于金银财宝、布匹、粮草、军马、武器、盔甲等东西，张世平和苏双曾经早就安排了预案，用他们提前建立好的运输渠道全部运到益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