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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自己是女人

    “那个时候?”左慕皱眉,不解道:“哪个时候?”

    “就是那个啊!”佑群一脸为难,迈了半步凑近,小声说:“癸水。”

    什么?左慕眼睛一瞪,怒视佑群:“你还真当你自己是女人啊!”

    “喂喂!老子只是喜欢穿女装好吗?!别编排人啊!说正经的,你们女人这个时候……一般怎么处理啊!”虽说佑群平日里一副女装扮相,更是美似天仙,但让他大刺刺当着女人的面说这种话,还真是可耻的很。

    “搞什么?”左慕皱眉,拎起重剑,转身欲走,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模样。

    “等等呀!”佑群倏然拉住她的胳膊,在左慕冰冷到极点的目光中,一点点将事情的经过和盘托出。

    “原来是这样啊!”左慕对褚安安的印象还是十分深刻的,毕竟萧逸竹的态度那么奇怪,让她也受到了一些小小的惊吓,自然是记在心里了。“等着,我去拿点儿东西。”

    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将所需要的东西包好,左慕想了想,又从衣柜里取了件自己的衣袍。出门时,看着佑群左顾右盼着急的模样,忍不住告诫道:“那个人可是主上的,你莫要有什么不该的心思。”

    无奈翻了个白眼,佑群好笑的说:“你以为我有什么心思?那丫头可不是我的菜。”模样倒是好看,性子可不适合他,傻乎乎的,也就主上还当个宝贝。他喜欢的女子,可是英武不凡,武功盖世……呸呸!他喜欢的是有女人味的女子,和这个男人婆才没有一点儿关系!

    “走吧!想什么呢!”左慕都快迈出大门去了,回身一看,一袭女装的男子却还一副沉思的没有,不由沉声催促道。

    “果然一点儿都不讨喜!”暗暗道,佑群快速追上了左慕的脚步。

    褚安安在屋子里披着被子,浑身发冷,感觉自己等的花儿都谢了。“怎么还不回来!”不敢轻易移动,生怕洪峰来袭,就这么傻兮兮的蹲在地上,小可怜似的。

    左慕将佑群仍在门外,自己一个人就进来。看着蹲在地面上脸色苍白的少女,眉头微皱。她看起来怎么好像很严重的模样,不就是癸水吗?自己来癸水的时候可是照样挥着剑,勇猛杀敌呢!

    “还能动吗?”

    被门板的动静惊扰,褚安安正要抬头,就听到了一道略微低哑的嗓音。面前站着一名土黄色衣袍的女子,即便一袭男装,也能看出她的真实性别来。听到她的问话,她动了动身子,只感觉一股热流涌来,脸色一苦:“好像是动不了……”一动就要流出来了啦!

    左慕暗啐一声:“麻烦!”上前捞起褚安安的身子,直接将人抱了起来。

    褚安安一愣,已经被人抱在怀里了。“你这是要干什么?”她惊呼出声。

    “闭嘴!找个地方给你好好洗洗,然后再换身干净的衣服!”

    冷漠的语调让褚安安闭嘴不再开口,出门时就看见了有些担心的美貌女子,朝‘她’无奈笑了笑,人已经被左慕一阵风似的带走了。

    左慕带褚安安来的地方她可不陌生,这里正是自己醒来那天曾经沐浴过的地方。“放了热水给自己暖暖,然后白这个垫上。”递给她一个包袱,左慕如是说。

    褚安安轻轻颔首,放下被子,进了小隔间。放好热水,打开包袱一看,最上面的一条干净的亵裤。这东西她认识,余下的大概是一些衣袍之类的,然后有一个让她觉得有些眼熟的物品。拎出那个白白胖胖,软乎乎的东西,她自言自语道:“小护士?还是护舒宝?”原本会以为是像资料记载的那样,是用柔软的棉布包裹着烧制好的草木灰,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么精致的小东西。

    捏了捏,柔软的很,估计用起来也会很舒服。大概唯一不同的就是厚度以及材质,还有使用方法了。这里可没有以前用的卫生间下面的胶条,只有四根带子位于棉宝宝的四个角,看起来是用来绑在哪里的。

    在热水了简单的清洗了一下,褚安安看着棉宝宝略微比划了一下,就知道大致用法了。也不知道是哪个人发明的这种东西,实在是太安心了。四根带子相互交叉绑在大腿两侧,再套上亵裤,就万无一失了。

    等到褚安安换好衣服出来后,左慕已经不耐烦的打了好几个哈欠了。“女人真是麻烦!”她撇嘴不满道。

    “那个……我换好了。”扭捏的走出来,拎着过长的裤腿,褚安安生怕自己被绊倒了。

    “嗯。”左慕轻应一声,看着少女穿着男装竟是比想象中的清丽,点了点头。“这边儿还有备用的,你自己拿好。用过的只需要将里面的棉花拆出来,再洗过就好了。”

    这种东西据说叫卫生巾,似乎是某位富商发明的。一个大男人,弄这种东西,真是没出息。但是她怎么听说,这东西似乎是主上的父亲做出来的?真是搞不懂他们家的男人想些什么。“既然你弄好了,我就回去了。”呼~怎么感觉好困呢!

    褚安安还没来得及道谢,对方已经飘着走远了。站在原地盯着人家背影的褚安安由衷羡慕道:“有轻功,真的好好啊!”

    日子就在褚安安夜夜梦会炸鸡时飞快跑过,等到她反应自己的日子平淡的几乎同养在围栏里的小白猪没什么区别时,天上的月亮又要圆了。

    弹了弹手上沾到的饭粒子,在饭堂打扫大妈已经趋于无奈的目光中,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视线里刚刚看到深灰色的屋顶,便已经被站在月光下一脸冷然的男子察觉到了。

    脚步微顿,好一段子这人没有出现在自己眼前,让褚安安几乎已经忘记了自己现在还被冠着一个宠物的名头呢!男子轻勾手指,仿佛勾引一般,嘴角却是多了几分笑容。只是这笑容极浅,几乎难以察觉。心里犹豫着要不要过去,却听到男子略微不满的鼻音。褚安安立马如倦鸟归巢一般冲了上去,虽然她的表情是如此的——视死如归。

    萧逸竹瞅了瞅少女似乎长了点儿rourou的脸蛋儿,神情一派高深莫测。“看起来你过得不错?”

    处于惊吓中的小动物打了个冷颤,几乎是狗腿似的献媚道:“托您的福,这里的伙食好极了。”

    “是嘛。”薄唇吐出两个字,淡淡的,不带任何多余的情绪。

    浑身汗毛一竖,褚安安戒备的盯着男子的表情,生怕任何一个细节引得不满,落得灭顶之灾。

    教主大人今日难得穿了一袭白衫,轻柔的面料在月下仿佛闪闪发光一般。但褚安安可没心思计较对方穿的是什么,她的小心肝颤抖着,随时都有爆裂的可能。

    劳烦您给个信儿啊!小的心脏不好。怯生生看了萧逸竹一眼,褚安安鼓着小嘴,小声道:“教主大人,您还在吗?”

    “嗯?”浅浅的鼻音儿在最后打了个弯儿,传入褚安安耳中,砰得一下就爆炸开了。这人长得人模狗样一表人才的,但自己可不畏强权也不会被美男给诱惑的!褚安安在心中偷偷握拳,一脸悲愤。不过嘛,他的声音还真好听啊~~

    话说,教主大人最近并没有闲着。寻找细作的事儿被交给手下人去办了,他自己则是参悟着师父留下的撼天决。虽他的武功在江湖人已经鲜有敌手,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若只是耽于现状怕有一日可是要被人给拉下马的。唯有时时刻刻都在进步,才能一直立于不败之地。

    困在小楼里有一段日子了,直到今日晚饭时看到一盘苹果,才想到自己那被搁在脑后去的小宠物。于是教主大人刻意换过衣衫,趁着月色就来了。哪曾想,在这儿等了半天,这夜晚的风倒也寒凉,可等着的人愣是没出现。正当他不耐烦打算逮人去,那边儿蹦蹦跳跳的可不就他的小狗儿。

    这当宠物的首要任务便是讨好自己的主子,虽然她娱乐了自己,但讨好一说显然并没有达到。但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大概是没有和小狗儿相处过,她对自己还陌生的呢!教主大人自顾自为褚安安找着借口,心情也渐渐明朗了。

    “待着这里很无聊吗?”黑眸掩在暗影中,只有暴露在月光下的唇,闪动着朱红的色泽。

    男子表情晦暗,褚安安也抓不准对方此刻是什么心态。咬了咬下唇,略想了下,才不确定的答道:“还好,就是这里人少了些。”

    料到这里定然很是无聊,而褚安安诚实的回答自然也让教主大人甚为中意。展臂一捞,就将纤弱的小人儿困在怀抱里。鼻间嗅到的是一股淡淡的混杂了各种饭香的清雅香气,好在没有了那一日的酸臭味儿。看来她是已经洗过澡了,身上才没有了怪味道。教主大人利多当然认为,却从来想过褚安安加上穿着的这一身,不过一共两身衣袍。若不是左慕送了她一件,指不定她还裹着那件没办法清晰的衣裙呢!

    被这突来的怀抱吓得一哆嗦,一个‘流氓’差点儿就脱口了。好在有理智阻止了她,不然可真要一发不可收拾了。但即便如此,被一个陌生男人抱在怀里,还是让褚安安心思忐忑,浑身不安了。

    宛如炸毛一般的少女让萧逸竹心情甚好,似乎从见到她的那一刻起,自己的心情就不由自主轻松起来。想了想,他也没的出个什么结论,看来果然如别人说的,养宠物能改善心情。而他这宠物选的好啊,不仅会自己的吃东西,而且还会穿衣说话,才不会像那些猫儿狗儿随便拉屎撒尿。

    少女柔软的发被一根发带牢牢绑在头顶,萧逸竹看了看,抬手用力一扯——瞬间发丝如瀑散了下来,软软的,甚至有一些都打到了他的下巴,拨弄着他的喉头。伸手摸了摸,触感果然很好,就是稍微有些干涩,不如想象中的顺滑。鼻子凑近了嗅一嗅,脸颊贴着发丝蹭了蹭,满意极了。

    然,褚安安则是被他这一举动惊得连手指都僵住了。这是在干什么?这种类似于撒娇似的举动是什么呀!

    温热的指节袭上她柔软的脸颊,思绪迅速回神,褚安安咬紧牙关,准备迎接某人对自己脸颊的蹂躏。但这手指只是眷恋的在她脸侧摩挲,并未更近一步。

    感受着手下细滑的宛如婴儿般的柔嫩肌肤,萧逸竹好奇不已,难道女子的肤都是如此吗?这种感觉让他都有些爱不释手了!但美好的东西不能享受太久,不不值渐渐生厌了。松开了手臂,萧逸竹面容一整。“明日随我一同下山。”

    在褚安安还未反应过来,人已经走远了。

    一阵冷风吹来,褚安安打着冷颤醒来,这才发现自己不知在原地站了多久。捡起被扔在地上的发带,她揉了揉额角,思索着。方才他哟说过话吗?好像是说明天和她一起下山?咦咦!!下山,她终于可以看看外面的世界了!褚安安大叫一声,快乐的情绪显露无遗。

    大约是因为太过兴奋的缘故,她一整晚上翻来覆去竟然没有睡着。等她卷着被子打算入睡时,外面的天儿已经大亮了。打了个哈欠,想到某人昨夜说过的话,她迅速爬起来,整理好衣着,等候在门外。

    用了不多时,就见两名穿着白色衣衫的男子走来。“教主让我们来接你。”语气平板,音调平淡。

    褚安安可没顾及对方的声音好听否,她只想快快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她每天缩在这么一个小地方,头顶一小块天空,人都要待傻了。知晓这里是古代,她自然想要见识一下。那可同埋藏在沙土下的文明不同,这是活生生展现在你面前的一副历史画卷。

    你会看到他们是如何生活的,而不是看着留存下的画幅猜测着。你会看到他们是如何交谈的,而不是对照着残缺的书卷寻觅踪迹……好多曾经盛行的文化在经过岁月的变迁后,几乎没能留下什么。哪怕被称作是四大文明古国的z国,留给后代子孙的远远不如其他国家的珍贵。

    盗墓猖獗,国人贪婪,多少珍贵的文物流落海外。在修复那些受损的瓷器,她的心情每每都难以平复。但如今那些已经同她没有关系了,她是身处在这个不被历史记载的异世中的一份子。也许,有一****会随着泥土腐化,在若干年后,被人摆上cao作台一番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