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发酵

    （感谢“尼古拉二世”的打赏，您是小韩的第一个粉丝！！感谢所有人的支持，真诚感谢，以及……亲故们，请顺手点击一下收藏吧，还有一直渴求着的推荐票！九十度鞠躬，康桑米达！）

    S。M公司，经纪人办公室。

    这个时空的韩国经纪人和原本的时空有些差异，大体上分成三个等级：总经纪人、助理经纪人和实习经纪人，其中每个等级的经纪人还会因为艺人的知名度、公司制度等又有不同划分。

    比如，总经纪人里有些人同时负责好几个当红艺人或者组合，不论是在公司还是社会上都混得风生水起，而有些人同样也是总经纪人，但因为手里只有一两个并不怎么知名的艺人，他们的地位还不如知名艺人的助理经纪人！

    宋基范是S。M公司里混得最好的总经纪人，同时也是公司的高层之一，所以他的脾气才那么坏，面对自己的艺人和粉丝时才会那么趾高气昂、颐指气使！

    其实去年公司让他接手少女时代的时候他是拒绝的，如果不是金英敏告诉他少女时代将是S。M公司接下来主推的组合，他根本不会点头同意！

    刚开始的时候还好，九个女孩子很听话，吸粉能力也很强，给公司和宋基范都带来了不菲的收入。

    但是，自从黑海事件发生后，一切都变了！

    此刻，宋基范面沉如水地坐在办公椅上，面前的咖啡早就冷了，拿着手机的右手上青筋凸起并且微微有些颤抖，可见他现在有多么愤怒！他已经保持这个动作足足一个小时了，是从给郑秀妍打完电话后开始的！

    他真的很愤怒，因为整个S。M公司没有哪个艺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我保证他不会打死你！”

    什么意思？是要动手吗？一个弱智敢对S。M公司的高层动手？平时让你们两姐妹带着一个傻子在公司耀武扬威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还敢威胁总经纪人！你们要反天了吗？

    该死的！

    宋基范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着怒火，然后抬头对外面正看着他的女秘书挥了挥手。

    女秘书一愣，仿佛背后吹来了一阵阴风——一个小时前她就感觉到了宋基范办公司里的低气压，所以即便是手里压了几件需要向他汇报的事情也没敢走进他的办公室！

    现在……

    不管了，是福是祸听天由命吧！

    女秘书咬了咬牙，起身走进了宋基范的办公室！

    “第一件事，通知少女时代所有成员到我办公室……不，去三楼会议室！第二件事，通知所有负责给少女时代消除黑海影响的部门负责人去三楼会议室！”宋基范阴沉的声音响起。

    女秘书低着头，微微躬身说道：“好的！”

    “另外，你带人把三楼会议室布置一下，我会请金理事长过去！”宋基范最后强调道。

    女秘书一愣，旋即立刻点头，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她松了口气，但一颗心又为少女时代悬了起来——这是要惩罚甚至开除某个人的节奏啊！

    是谁得罪他了？

    猛然间，她想到了郑秀妍，因为她之前偷偷看了那段视频——据她所知，这段时间公司根本就没有安排郑秀妍拍视频发布到网上！

    “西卡啊，你为什么要自作主张呢……jiejie帮不了你了！”女秘书无比惋惜地小声呢喃着。

    女秘书很喜欢郑秀妍，因为她足够努力和足够有礼貌，不管在哪里遇到都会露出满脸灿烂笑容然后躬身行礼！

    女秘书离开去安排开会的事情，她办公桌的电脑上刚刚播放完《可爱颂》，下面的评论还没来得及打开。

    ……

    三楼会议室，S。M公司的工作人员来得比较早，因为他们一直在公司里，几分钟后过来的人是少女时代宿舍里的那几个女孩，再后来连匆匆赶完拍摄的Yuri都到了半个小时，郑秀妍才满头大汗地出现。

    没办法，郑家距离公司太远，权秀娜开车把速度提升到了市内限速上限也花去了四十多分钟。

    看过《可爱颂》视频的几个女孩刚走进办公室时很兴奋，她们以为公司看到了那些好评，准备趁着这个机会做点什么安排，但是当看到满脸铁青的宋基范时，她们疑惑了——现在不是应该高兴吗？气氛怎么这么凝重？

    金英敏还有事没处理完，要等一会儿才能过来，宋基范坐在办公室的主席位上，盯着郑秀妍的双眼里充满了锐利的光芒，仿佛要把这个瘦弱的丫头撕成碎片！

    “迟到那么长时间，让所有人等你一个人，你还好意思坐下？”宋基范阴沉的声音响起，带着无法抑制的愤怒：“背靠墙站着！”

    郑秀妍刚刚走到Yuri和泰妍给她留的座位旁，听到宋基范的声音，她下意识地身体一震——这段时间以来少女时代的几个丫头最害怕两个声音，一个是网上的谩骂，一个就是宋基范的吼声！

    宋基范的声音还在会议室里回荡，郑秀妍咬了咬嘴唇，最后沉默地走到墙边低头站着！

    “你知道你做错什么了吗？”宋基范喝道。

    郑秀妍抬起头，满脸倔强，说道：“要说的我都说过了，我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

    “你……”宋基范“噌”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瞪着郑秀妍吼道：“不经过公司允许连商量都没有就擅自在网络上发布视频！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经纪人？还有没有公司？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大胆了？”

    “我、我只是想为少女时代做点事情！我是少女时代的一员啊！我不想莫名其妙的黑海毁了我们！”郑秀妍满眼含泪地解释着，努力坚持着倔强和骄傲！

    说起来，在韩国这个等级制度十分森严的国度，郑秀妍连续两次顶撞宋基范已经是很过火的行为了，以至于会议室里的其他人都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少女时代的另外八人都惊讶着，因为她们不知道为什么向来情商很高的西卡今天会表现得这么倔。

    另外，她们也很疑惑，关于那段视频……不是起到了很好的效果吗？宋基范为什么还要批评西卡？

    “你的意思是，我们这些人没用，解决不了黑海事件，所以你才要出手？在你心里，你郑秀妍的能力要比在座的各位强？”宋基范眯着眼睛给郑秀妍拉仇恨，而且效果确实不错，在座的十来个部门负责人脸色都不好看起来。

    “不！不是！我从来没这么想过！这话是你说的！”郑秀妍立刻开口说道，wuli西卡从来都不傻：“我之所以上传视频，就是想和他们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和他们并肩战斗！总不能让在座的各位负责人每天忙得焦头烂额，而被帮助的少女时代成天在宿舍里睡觉吧！”

    听到郑秀妍的话，众人的脸色总算好了一点——其实大家也都不傻，郑秀妍还没说完话的时候他们就反应了过来，这是宋基范在利用他们来惩罚郑秀妍！

    一时间，好几个人都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宋基范——他们都知道这个总经纪人是什么货色！在S。M公司里，争抢利益和功劳最凶的人就是他，出了问题就推卸责任，还成天装出一副伪善的面孔，简直无耻到了极点！

    感觉到众人的变化，泰妍等人总算是松了口气，要是让这些人全部联合起来针对郑秀妍……她抗不下去的！

    此刻，宋基范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他怎么也没想到郑秀妍会那么聪明，一句话就把众怒平息了下去！

    但是，既然已经开了头，他可不想就这么放弃：“你还有理了？你知不知道很可能就因为你这段视频，让大家这几个月的努力全部白费？”

    宋基范的声音里依旧充斥着愤怒，但周围所有人的神情都发生了变化，不是针对郑秀妍，而是满脸疑惑地看着宋基范！

    宋基范一愣，环顾四周，脸上同样疑惑着——不应该是这个反应啊？

    片刻之后，所有人都反应了过来！

    这时就见泰妍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直直地盯着宋基范说道：“基范欧巴，你没有看过那段视频，对不对？你没有看视频后面的那些留言，对不对？”

    宋基范一愣，还来不及有什么反应，少女时代的其他成员也都站了起来，满脸愤怒地看着他。

    “基范欧巴，西卡的那段视频不但没有让大家的努力白费，还得到了很多好评……少女时代的粉丝都回来了！”正直的徐贤极其认真地说道：“你不能这么批评西卡jiejie！”

    这一次换成宋基范愣住了，环顾四周，看到所有人都一副了然的样子！

    “宋基范，你连视频和下面的评论都没有看就这么骂西卡，你和网上那些不看视频一股脑骂少女时代的黑粉有什么区别！”sunny气愤得直接连名带姓吼了出来，如果说S。M公司里所有艺人谁敢这么跟宋基范说话，那非她莫属了：“你也是少女时代的黑粉吗？”

    Sunny是上一任理事长李秀满的亲侄女，虽然李秀满现在还在大牢里，但他仍然手握S。M公司很多股份，放出一句话来整个公司都会颤抖——李秀满“暴君”的外号可不是随便叫的！

    此刻，宋基范暴怒了，额头上的青筋都凸了出来！

    因为没看那段视频，他弄出这样的场面来想借此狠狠地惩罚一下顶撞他的郑秀妍，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现在sunny连名带姓地吼他，让他又下意识地想起了李秀满——李秀满在S。M“执政”的时候宋基范几乎天天被他骂得跟孙子一样，公司里所有人都见过他当时狼狈的样子，他觉得那是他人生的污点，是不允许有任何人重新提起的囹圄！

    Sunny是少女时代的可爱担当，看上去平易近人的样子，可当她愤怒起来时，神情、动作、语气等等各个方面几乎和李秀满一模一样！

    李家的血统不要太强大！

    “砰！”宋基范的手狠狠地拍在桌子上，惊得所有人一愣，然后就听到了他那怒不可遏的大吼：“你们这些扶不上墙的烂泥，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让你们彻底解散……”

    “砰！”宋基范的话还没有说完，会议室的门被粗暴地推开了，满脸铁青的金英敏带着两个黑衣保镖和一名穿着正装的女人走了进来，目标直指宋基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