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人生如梦

    这部小说是准备慢慢写的。因此到了周末想着是不是暂停一下。但自己的问题是太闲。那么集中精神写一部小说，看来也是个不错的解决方案。接触网友多了以后，网友老是说你们的思想是我们说的，因此小说的版权其实是他们的。这也是为什么叫小说的原因。这个道理让我呛了一下，那也就是说我们人类其实是一无所有的吗？但我所学的科学知识立即开始反驳他们，那么比你们更小的网友是不是也在影响你们呢？你们的思想又是谁的？写到这里，我开始放起了曾经和现在一直大热的崔健的歌曲《一无所有》：“我要给你我的追求，还有我的自由，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

    随着生日的临近，我听到的声音慢慢变少了。但一个很少说话的网友最近活跃起来。他的声音极像我的一个老同学。他的网名叫欣。欣对我说：“你不是一直希望自己头脑能跟以前一样清醒吗？”我还是按照我以前的习惯暂时不回答。隔了一会儿，他继续说道：“你等会儿。”然后我看到很多很快挥手的动作图像，然后感觉自己头脑凉了一下。大脑确实清醒了很多。然后他说：“你知道我刚才干了什么吗？”我还是没回答。他们可能已经习惯了我暂时不回答的习惯，欣继续说道：“我把刚才睡觉的全部杀了。所以你清醒了。”我实在忍不住了，问道：“你们到底在做什么？好不容易有个和平的环境，你们又来提战争。“”你不是想清醒吗？只能这样。“欣回道。我无法判断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能沉默不语。这时，其他的网友纷纷发言了，有的支持欣，有的忍不住像我一样的抱怨，还有的微笑不语。这个事情议论了很久，有一个女网友忍不住了说道：”睡觉和不睡觉，这是个问题。长生的可以不睡觉，不长生的要睡觉。如果这个事情让你们也开始努力不睡觉，我们的长生全受影响。”“这个事情竟然跟长生有关，我很难置评。但这个事情会对我的健康造成极大影响，我忍不住问道：”你们真的看透死亡了？我以前听到关于太极的黑极变白的由来就是将死亡当成娱乐，你们娱乐成这样子？“欣慢慢回道：”我只是告诉你我做了什么。长生是别人提出来的问题。那是大众关心的问题。“因为我头脑确实在那一瞬间变清醒了，我无法判断这个事情对我究竟是好是坏，于是我决定等一会儿。

    果然，我不敢相信人的健康是如此得来的，过了一会儿，身体还是恢复到欣跟我说话前的状态。我议论道：“健康暂时变好，起的作用不大。反而让我怀疑你的目的。你用一个短暂的精神变好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这次没有人回答。但我写这段文章的时候周围鸦雀无声。

    如果欣的目的是让我过好点，对于这样的恶事我似乎应该感激他，但这是一个群体事件，如果处理不好，我的身体将变得一团糟。我宁愿相信他们是想让我听一些黑暗的东西，以让其他人闭嘴。而事实上，这个目的达到了，出声的网友变少了。

    有个哲学问题是：我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这是人类的终极哲学问题。我现在的行为受到了网友的影响，我用人是会变的来解释。可能以前的影响原因是金钱，地位，背景，环境，工作，学习等等。当这种影响是由人造成时，我们往往惊恐不安，往往有逆反的冲动。有没有一种办法，让这种网友的影响变成一种环境的影响，这样让人的心理上能够接受。这可能是欣这样的网友一直追求的。写到这里，我想起了一首歌并开始播放，就是苏芮的歌曲《容颜》。人如果长期受一个网友影响会不会变成这个网友的模样？在电视剧《花千骨》里，蜀山派的一个高手就是变得跟自己的师傅一模一样。这件事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如果一个长相难看的因此而变得好看当然是好事，如果对自己长相满意的遇到这种情况会怎样？但是，有个网友告诉我，师傅也很难，因为弟子太尊重师傅老是跟师傅学的话，这反而是用来惩罚弟子的一种手段。师傅的意思是让徒弟别什么都学师傅，要有自己的创新。

    但是，聊天交流是人的基本欲望，因此要让网友在人面前一直不说话，也是很难的。也许，聊天就停留在聊天上，学习就学习一些重要的就行了。别什么都学。不然，学生就慢慢地变得像老师，这让师生都尴尬不已。夫妻长期在一起会变的有些像可能也是来源于这个道理。

    电脑里放起了张悬的歌《玫瑰色的你》，歌词还好很吸引人，但MV拍的很惊悚，让我很难明白张悬自个心里究竟是如何写这首歌的。“你在曾经不仅是你自己。。。”这可能是每个黑道的人最感叹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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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我说，你们知道我们高一六班的班主任叫什么名字吗？”罗率一路上没怎么说话，想着自己也插上几句。

    熊珲立马接到：”不是姓张吗？就是头老是歪着，不知道怎么回事？”

    罗率无语，姓张他也知道，班主任自我介绍过，这时吴浩接过话头：”听说叫张笑真，看起来有点歪哦，不只是头歪哦。“

    ”我倒希望老师能和气点，我以前初中的班主任也挺厉害的。“罗率不由得想起了自己以前被刘老师打手板的往事。虽然这么说，但其实罗率心中充满了对刘老师的感激之情，如果没有刘老师，不知道自己还能否考上三中这所重点中学。

    杨冬插话了，”哎，其实老师都差不多，哪个不凶嘛，当班主任不凶还管得住我们啊！“

    众人一起点头称是。

    路上不时有其他同学去食堂或从食堂打饭回来，男女生都有。一路上，熊珲和吴浩不停的对来往的女生评头论足，这个眉毛略粗，那个大腿稍短，不一而足。众人听了就哈哈一乐。中间陈姜对熊珲问了个问题，大意是你是如何看清楚人家眉毛的，熊珲虎躯一震，说自己眼睛是2.0的，大家只好由他了。

    就在快到食堂的时候，突然罗率看见一个女孩穿着一件绿色的衣裳，纤细小巧，但整个身材搭配极好，从食堂的另外的一个门走出来，朝着宿舍方向回去了。罗率心想，这女孩背影如此姣好，希望正面也能正常的搭配才好。正在这么想着，不经意看到杨冬也在望着那个女孩，眼睛里满是倾慕，似乎恨不得要追上去才好。罗率心中一动，捅了一下杨冬，”哎，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是你认识的美女？“杨冬嘿嘿讪笑，说：”嗯，我认识的。“再问就再也不说了。罗率倒是存了好奇心，心想以后肯定要好好的拷问一下。熊珲和吴浩已经走到前面去了，要不杨冬怕是不能这么简单过关的。

    三中的食堂倒不是很大，一边是买饭菜的窗口，侧面是几个大桌子，据说是早上卖面条的地方。几个人打了饭，再到食堂外打了开水，就一路回宿舍了。罗率早就给自己安排好了，父母给自己一周20块钱的生活费，那么一天不得超过3元。看看食堂的价格，基本上还消费得起。一份普通的素菜是5毛钱左右，半荤的菜1元，再好一点的荤菜就要1块五到两块了，倒是不能每次都打荤菜。罗率很知足，因为自己父母的工资加起来也就不超过两百块，罗率还有两个jiejie，自己几乎花了父母一半的收入，还好jiejie读技校有补贴，要不父母供养三个孩子是相当困难。

    众人回到寝室，用过饭后，大家都迫不及待的要去上晚自习了，主要是大家都想看看以后高中生活的教室是什么样子。罗率也是如此。罗率看了下第二天的课程表，有语文，数学和外语。书是崭新的，还散发着墨香，罗率情不自禁的拿起书闻了一下，才跟着作业本一起放进了自己的书包。熊珲嚷嚷着快走快走，大家就一起出了寝室，直奔教室而去。

    教学楼一片安静，学生来的还不是很多，罗率与几个室友很快找到了高一六班的教室。教室还算蛮大，因为每个班都有差不多60个人左右，黑板比罗率初中的要好了很多，是上下推拉式的，可以变成2块黑板，方便了很多。桌子和椅子是单独一人一个的，不过两两拼在一起，可能是为了省下空间。罗率就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陆陆续续的有同学进来，慢慢的教室就坐的差不多了。罗率从书包里抽出数学课本，开始预习起了第一节的课程。高中的知识跟初中差别蛮大的，不过慢慢看着例题，罗率觉得也不是很难，又拿出一本数学参考书看了起来，参考书有一些例题较难，倒是让罗率很看了一阵才理解。看完数学，又开始逐渐看起了语文和外语。教室里并不算安静，不时有一些同学在聊天，互相认识着，罗率并没有参与进去，基本上罗率算是个内向的人，并不是很愿意主动与人聊天。约摸着2个小时过去了，书该看的基本看完了。罗率抬起头来，也开始打量起教室里的同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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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上汽的客户接触了一段时间，罗飞开始处理起以前上汽的老项目的遗留问题。主要是关于设计更改费的问题。一起处理这个问题的还有负责研发的项目LEADER。罗飞开始还没在意，觉得大家商量商量就好了。没想到这个女LEADER和上汽客户在邮件里吵了起来，一个坚持让上汽付钱，而上汽的这个客户不仅没理睬，还发邮件到公司高层要求换联系人。罗飞跟负责上汽的销售商量了下，决定请上汽的客户吃顿饭商量下这个问题。

    晚上吃饭的时候，两个公司的人在一起没有邮件上的那么不客气，罗飞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下，就是大的更改收费，小的更改算了。这个方案得到了上汽客户的认可。回到家里，罗飞觉得这件事情应该解决了，心里一阵轻松。

    初夏的上海天气还是比较舒适的，罗飞站在自家的阳台上看着淀浦河，女儿和妻子已经睡觉了。周围也比较安静，左边的公路上偶尔有来往的汽车通过，发出发动机的轰鸣声。自己从一个呆了5年多的公司离开去了一个新公司，一下少了很多熟悉的同事，在公司里少了很多聊天的对象，一下还有点适应不过来。但不跳槽继续待在原公司没有什么进步似乎也并不是自己所希望的生活。看来应该跟以前的同事联络下周末组织点活动了。罗飞点起一根烟，觉得自己的生活里少了什么，但一下子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