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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阉割

    让舒培一路找来,谁在冥冥中做着好事。

    明晃晃的车灯照着,“跑到这里干什么?吓鬼吗?”车还是那辆现代,舒培很高兴,声音很大甚至有些洪亮,“鬼都被你吓跑了。”本来是句玩笑话。

    张夹生却也笑了,貌似老财主一觉醒来想起旧账没了,“你给我说说那天的事情。”张夹生进一步阐明,“秃霸天的事情。”

    舒培的攻击力不是很弱,用来掏枪其快捷并不逊色龚立安,想要射杀张夹生想法想错了,刹那间,枪被卸了还被拖下车被甩到路边草沟里,手腕脱臼,还手的机会都没有,说话的机会还是有,“西典怀孕了。我把西典强jian了。”“秃大哥不是我害得。”“他们拿大老板要挟我。”“我离开西凹村就是了,离开凡城。”“想想我们并肩战斗的时候,很愉快。”“我没干大的坏大事情,我罪不可赦。”“三老板也可杀我,锄jian。”

    张夹生有些话要说,仿佛都被他说了,生死关头,话说的条理还算清楚,忘了脱臼的伤痛,不想死的看着张夹生,满脸诚惶诚恐流挂在长脸上,车灯的反光照映着,毛毛雨飞扬着,像雪一样。

    杀舒培,张夹生存在心理障碍,就好像事到临头突然发现舒培不仅仅只是一个大活人,张夹生的眼神变了,变得纠结,也许是不想说不清,把舒培弄死会有事情说不清,杨焚会不会心存疑问?怀了身孕的西典一定会说舒培很脏,不好意思把你的手都弄脏了。

    张夹生犹疑着上了车,想问的事情也不想再问了,驾驶车辆往东从小余岭绕道北上,去破幽谷,撇下舒培,让他自己回去解释远离西凹村的理由,在张夹生看来这个结果可以接受,汉jian可耻,但毕竟没有造成大灾难。

    张夹生往东去了小余岭,迂回北上。

    惊吓之余,舒培联系了扯淡的夜莺,大概是想为今后的日子找铺垫,亦或六神无主念起了扯淡的夜莺先前的承诺。

    滑三匹的梁揽和媚巢在凡城,钟离改变了主意,很愿意为张夹生做一些张夹生不愿意做得事情,会有什么好处这个做了再说。

    梦含雪自毙;米修愤怒;崔刚烈走了;张夹生还活着;凡城就要变天了,钟离愤怒就好像是他的菜园子被张夹生用踩了****的脚来来回回走了,又像是他的睡榻被张夹生睡了并且带着长了痔疮不干净的女人,这些事情没有经过他的允许,于是钟离很愤怒。

    舒培死得很难看。

    舒培被****吊挂在桑园的铁门上,鸡鸡被割了,给人的感觉是睡了某人的女人遭到报复。

    虎头柯可出的现场,天刚亮便通知杨焚桑园收尸。

    入夜气温骤降,天空下了细雨。

    舒培去了桑园,到了午夜该回来的时候不见回来,一打电话,失联。

    出了什么事?

    怎么又是失联?

    杨焚被失联弄得怕了,一夜的毛毛微雨,天刚亮正要派人去桑园一看究竟,便接到了柯可的通知。

    杨焚愣了愣,有点蒙。

    陶廷忠皱了眉,眼巴巴看着杨焚,宽慰道:“贤弟不要心急,事情完全不是你想的那样。”怎么回事还不是太清楚,陶廷忠得看看再说,建议杨焚:“我带上龚立安去一趟,你就不要去了。”

    “我的兄弟死了,你去干什么?”

    此刻的杨焚心智混乱,看情形他会把舒培包裹回来安葬在西凹村的高处,那里可是一片纯洁的净土。

    陶廷忠必须阻止杨焚的茫目。

    陶廷忠恬着老脸跟着去了,张夹生继续失联,陶廷忠给肖漫天发了信息,舒培的事情肖漫天应该知道一些真像,不能由着杨焚的性情处理舒培的后事。

    怎么柯可会掺和进来?

    陶廷忠警觉起来,对杨焚,暂时没有太多的话能说。

    赶到桑园,阉割,整个场景血淋淋,阴森,一幕怵目惊心的情杀完整地展现着恐怖的画面,十多个身穿制服的警察忙完了他们的事情,等着,看着。

    陶廷忠一眼洞穿了惨案的真像,却是一个字也不能说。

    雨停了,地面泥泞。

    杨焚在一同前往的肖安德,张肾亏,李某的配合下亲自用白布包裹着舒培,脸色泛铁青。

    虎头柯可很谦和,很殷勤,满脸善意,讨好着,“现场做了细致入微的勘察,确定是情杀,犯罪嫌疑人就是西凹村的张夹生。”

    “放屁!”

    “杨先生,请冷静,谁能把牛高马大的舒培一掌击毙?而且挂到铁门的上面?”

    “问我?”

    “地上是张夹生的脚印,死者与张夹生以及西凹村西典医生的关系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

    “放屁!”

    “凶手逃逸,我们正全力缉拿。”

    一直没说话,不做声的陶廷忠插了出来,“小鬼,想要做成铁案证据略显不足。滚!当心老子袭警把你阉了。”

    相比杨焚的粗俗,陶廷忠的威压内含清冽,浑然天成的品质使人觉得他说的不是假话,而那咄咄目光折射的愤怒,其中隐藏的深邃着实令人胆颤心惊。

    这东西往往是刹那间的觉悟。

    陶廷忠的目光使杨焚想起第一次见到张夹生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目光,这是一种修为的展现同时又是某种能力的倾泻。

    柯可退了,显露着很不畏惧的样子,带着他的人马上了三辆公务用车,碎石路的泥浆在车轮的碾压下暴露出欠缺护理的创面。

    桑山桑园是块伤心地。

    杨焚点了支烟,看护桑园的老朱有名无实,到现在也没见到他的人影,铁门的锁被撬了,被荒废的桑园静静地彰显着被遗弃的破落,与舒培灰白的死人脸产生了比较。

    杨焚搓了搓手,放弃了进去的念头。

    西凹村的车辆后续赶来,大概是西典来了,以她的性格为舒培是她义不容辞的事情。

    陶廷忠看了看,那句话再不说恐怕没了机会,“显然是要嫁祸于张夹生,臭小子这下麻烦了。”

    杨焚的眼珠鼓了起来,陶廷忠进一步进言,“舒培的尸身得冷冻待检。”

    杨焚同意了,看着西典奔向被白布包裹的舒培,受不了先行上车准备走,陶廷忠跟上车来,不想看见有人为舒培掉眼抹泪,回头看着杨焚说:“张夹生应该出面澄清这件事,舒培毕竟找他导致了事情的发生。”

    杨焚说话了,很忧虑,“张夹生骂上几句是可能的,至于对舒培下这样的狠手,只怕西典闺女会相信柯可那鬼头的一派胡言。”

    “是啊!如此抹黑张夹生,柯可那鬼头做不了这件事。”陶廷忠的意思是黑手来自天外,与凡城突变的大气候存在关联,没料到处于悲痛中的杨焚思维过于单纯,随口说出:“难道舒培是内鬼?是汉jian?”

    言下之意:是内鬼,是汉jian,便是张夹生动手把他做了,并且阉割示众。

    谁在抹黑张夹生?

    陶廷忠糊涂了,而且还不能把舒培说成什么人,不然这事复杂了,这信息还得接着发,得知会肖漫天不要提及内jian的事情,这事缓一缓也就过去了,只要舒培送去冷冻他就回不了西凹村。

    车辆驶离桑园,驶离桑山。

    杨焚逐渐缓过神来,揉了揉脸rou,“西凹村失去了有勇有谋的舒培损失惨重,我们能依赖的人越来越少了。”

    陶廷忠不便言语。

    “针对舒培建立一个调查组,让西典来做这件事。”

    陶廷忠仍然不便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