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人间情暖5
一旁的李清阳见此,便道:“包老板,这铺子就当是卖我一个人情,就按八十两卖给柳小姐吧!” 听此包思齐满是精光的小眼睛,猛的一亮道:“成,成,成,就按八十两卖给小姐吧!”二十两换埼玉国第一药宗的继承人一个人情,这实在是太值了。 灵犀当然知道,李清阳许下的这个人情有多大,她认识李大夫多年,虽然从未听李大夫说过什么,不过她可不信李大夫只是个普通的大夫,这些年,为了求李大夫治病的人,从富到流油的商人,到只手遮天的权贵,那可是从未间断过。 不过李大夫一直有自己的原则,为富不仁着不救,为官不为民者不救,欺人恶霸不救。 要是日后这个包思齐用这个人情,逼迫李大夫打破自己的规则,救那些不该救的人,那可就是她的罪过了! 于是,灵犀连忙道:“不用了清阳,一百两就一百两吧!我买铺子要你搭人情这也说不过去。” 说完,灵犀便取出最后的那一百两银票道:“包老板,房契和地契呢?” 李清阳知道灵犀的性子,便也不再坚持。 包思齐见此,不死心的道:“柳小姐,我都同意八十两卖给你了,你这又是何必呢!” 灵犀把银票往前递了递道:“包老板,要么一百两收下,要不我们就不买了。”说着,灵犀便要拉着李清阳离开。 见此,包思齐只好点头道:“好好好,一百两就一百两吧!”说着,包思齐取出了已经盖过章的房契和地契道:“这是房契和地契,已经在衙门盖过章了,你们只需要直接拿房契地契,和买卖契约去衙门改一下屋主的名字就成了。” 灵犀接过房契地契,检查确定无误后,双方签了买卖契约后,便递上了银票。 送走了包思齐,灵犀笑眯眯的再次参观了铺子后,才跟李清阳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上了马车,李清阳眼含担忧的看着灵犀道:“灵犀,接下来你打算如何?要是,要是缺钱的话,我可以借给你。” 灵犀浅笑着道:“再说吧,要是实在没办法,我会开口跟你借的。” 闻言,李清阳淡淡的叹了口气道:“灵犀,你就是太逞强了。” 灵犀安慰着道:“我没有逞强,你就别担心了。” 如此,李清阳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灵犀看了一眼轻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的李清阳,微微一笑,能有一个关心自己的朋友真好。 虽然在她长大村子里,有很多同龄的孩子,可是,因为她总戴着面纱的缘故,孩子们都觉得她是个异类,所以都会疏远她,导致她长这么大,一个朋友都没有。 所以,能有李清阳这样一个朋友,她真的很开心。 回到家里后,灵犀把房契和地契放到了柳老爹和柳大娘的面前。 柳老爹和柳大娘虽然不识字,可是房契地契他们还是认识的。 看清后,柳老爹震惊的道:“灵犀,这是什么房契地契?” 灵犀轻趴在柳老爹肩头道:“爹,这是镇里的房契,我今日刚买下的,这样你们也不用每日往镇里来回跑了。” 闻言,从未对灵犀发过火,甚至从未大声吼过灵犀的柳老爹,却一拍桌子,怒道:“胡闹!你怎么能擅作主张呢!这铺子是多少钱买来的。” 柳老爹的突然大声,吓了灵犀一跳,下意识的灵犀便往柳大娘的身边靠了靠。 柳大娘见此,忙道:“她爹,你别那么大声跟灵犀说话,吓着孩子了。” 柳老爹也知道自己的话有些过了,便放轻了声音道:“告诉爹,你这是多少银子买来的?” 灵犀竖起一根手指,弱弱的道:“一百两!” “什么?”柳老爹和柳大娘同时惊呼出声。 随后,柳老爹便看着桌上的房契地契叹气,而柳大娘则点了点灵犀的额头,无奈的道:“灵犀啊,那一百两可是你的嫁妆啊!你怎么能去给我们买铺子呢!” “赶紧去退了!”沉吟过后,柳老爹严肃的道。
灵犀无奈的叹了口气道:“退不了了,铺子的主人举家搬迁了。” 闻言,柳大娘一口气差点没有喘上来,柳老爹也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 见此,灵犀连忙一边帮柳大娘顺气,一边道:“爹娘,如今木已成舟,你们就别生气了,我就知道你们会是这个反应,所以才自作主张的。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可是作为你们的女儿,我也希望爹娘你们好啊!你们年纪大了,娘的腿脚又不方便,每日看着你们推着小车走几十里的山路去送饼,我的心里有多难受。” 柳大娘心疼的摸了摸灵犀的脸道:“灵犀啊,娘知道你孝顺,可是,爹娘已经习惯了,根本不需要这铺子啊!” 柳老爹叹了口气道:“你娘说的对,咱们都是半截身子进土的人了,多跑点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要知道,爹娘这么辛苦的赚钱,还不是为了你么?为了你有一份丰厚的嫁妆,为了能让你体面风光的嫁人,更为了你今后的生活好一些啊!可是,如今···” 灵犀闻言,心里微微发酸,忍着快要溢出的泪水,浅笑道:“爹,娘,你们怎么就不往好处想一想呢!要是咱们在镇子里,靠着铺子,能赚上大钱呢?有个赚大钱的娘家,我以后在婆家腰杆不是挺的更直么?总比拿着一百两坐吃山空强吧!” 柳大娘宠溺的捏了捏灵犀的鼻尖道:“真是说不过你!” 柳老爹无奈的道:“但愿能真如你所说啊!” 见柳大娘和柳老爹已经被说动,灵犀的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 第二日,柳大娘和柳老爹照旧找找起床去送饼,不过,倒是顺便跟灵犀要了铺子的地契和大门钥匙,说是要去看看。 送走柳大娘和柳老爹,灵犀便蒙上面纱准备去医馆。 刚走出院门,便看到一辆豪华的马车在她们家的院子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