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月老错点鸳鸯谱
原来那狼孩竟然转醒,奇怪的是他并没有逃跑,而是反过来朝着此时已是意乱情迷的凌寒一顿低吼,像是在告诫凌寒,千万不能逾越礼法! 被这狼孩一吼,凌寒倒惊出了一声冷汗,再一看自己竟赤身**骑跨在露琼光滑的**上,顿时大惊。急忙抓起刚刚脱落的床帘,给露琼盖上! 而自己则又拉下了另一半的床帘,将自己围住。 “狼兄!谢谢了!”凌寒朝那狼孩一拱手,此刻凌寒的神智已经清醒,对刚才的举动十分后悔,但他也的确身不由己。“要不是你的提醒,我险些铸下大错!” “嗷!”那狼孩嚎叫了一声,似乎包含的许多的意思,但凌寒并不能听懂狼语。只能茫然的看着他。 那狼孩此时竟然不再攻击凌寒,好像知道了凌寒他也惹不起,就乖乖的钻进了笼子。头一歪,竟像是很疲惫一样,闭上了眼睛。 凌寒也感觉到自己很是疲惫,他盘坐在地,此时体内的真气也渐渐地平息,凌寒运气一试,竟感觉真气竟然源源不断,较自己试炼之前竟是进步神速,并且自己的经脉的宽厚度竟增加了一倍,也就是说,以前一拳若有百斤之力,现在就会有二百斤的力道。 另外,凌寒的真气竟可以游遍全身的肌肤,这正是练肤大成的表现!凌寒这才知道,方才那种种折磨并非坏事,竟换来此刻的练肤大成。只是露琼那里自己该怎么办呢? 这才是个挠头的问题。自己也不能将这一丝不挂的露琼送回去,而露琼也不能这样在自己的床上过夜,一时间凌寒竟是毫无办法。 “嘤咛!”一声娇叫,竟是那露琼转醒! 凌寒一听道这声音,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但自己也别无他法,只有负荆请罪。 于是凌寒走到床边,双膝跪下道:“沈小姐,刚才凌寒禽兽不如,多有冒犯!你若是怪罪,凌寒毫无怨言!只是凌寒并没有坏了小姐名节!” “呜呜呜……”不说倒好,一听此言,露琼见自己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立刻大哭起来“我恨死你了!你叫我今后怎么做人!” “沈小姐先别哭!今日之事你知我知,再无他人知!你好生回去,我绝不张扬,这样不会坏你名节,此时小姐你仍是冰清玉洁,凌寒未敢妄为!”凌寒道。 “什么冰清玉洁!还想怎么样”露琼想到自己被凌寒看也看了,抱也抱了,摸也摸了,亲也亲了,顿感羞愧难当!其实露琼也是懵懂少女,还不知男女之事,只觉得这样,便是男女大忌了。“呜呜,我不活了!” 露琼本来就因为廖泉的退婚而郁郁寡欢,那日廖泉又和她言明,知道再怎么样廖泉也不会回心转意,如今又被凌寒如此轻薄,一时竟觉得了无生趣,一头撞向床棱! “沈小姐不要!”凌寒急忙闪了过去,因为刚刚真气流转顺畅,连身法也变得轻盈,竟是瞬间就闪到了露琼与床棱之间。 而露琼一撞,竟像是投怀送抱一般,直直的扎进了凌寒的怀里。而这一撞,本来披在身上的床帘又是滑落,露出了坚挺的双峰和那纤细的腰身。 凌寒只觉得一股处女的幽香扑鼻而来,接着就是软香暖玉入怀,双手顺势一接,所碰之处,皆是如锦缎一般光滑。 那露琼见自己又撞到了凌寒的怀里,一着急,又是“嘤咛”一声,晕了过去。 忽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弟弟!没睡呢吧!”是小云的声音。 “啊!”凌寒抱着露琼,此刻正不知是继续抱着还是放下,心乱如麻,一听小云声音,随口啊了一声! “吱呀!”门开了,小云先进了门,一见凌寒围着一圈床帘,抱着**的露琼,顿时呆住了! 随后又进了一个人,青衫玄衣,风度翩翩,正是露琼的父亲凌寒的师尊沈潮! 沈潮一见凌寒**着抱着自己的爱女,顿时火冒三丈!道了声:“孽畜!你竟敢做如此之事!我一掌毙了你!” 凌寒一见沈潮发怒,惶恐万分,立刻放下露琼,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道:“师尊息怒,是弟子不肖,做出如此下作之事,请师尊将弟子一掌打死罢!” 沈潮几步跨来,一掌扬起,顿时一阵真气如同皓日之光,在沈潮的手心聚集,虽然沈潮只是凝气未发,但凌寒依然感觉到了无俦的压力。这正是沈家的不传之密,九转还阳**所凝聚的掌力! 沈潮见凌寒只是跪在哪里,似乎在领死!心念一闪道:“寒儿,你平时不是这等轻浮之辈,对小女也一直都是礼敬有加,从未逾越礼法,今日之事莫非另有隐情?虽说露琼是小女,但你也是我的爱徒,为师不能有失偏颇,误杀爱徒!” “师尊不用为罪徒开脱,您方才也见了,凌寒竟然染指沈姑娘,让她名节受损,实在万死莫赎!”凌寒道。 哪知,凌寒越是这样悔罪,沈潮知道这事情越有缘由,举起的手放了下,那掌心的皓日之光也渐渐暗下,沈潮拍了拍凌寒的肩膀道:“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不是那种好色之徒!你且说来,若是有其他原因,为师也不会怪罪与你!若是撒谎,我定不饶你!” 说罢,随手一拍,并未落地,地面的青砖之上,竟出现了一个深深的手印! 那手印正在凌寒的眼前,凌寒一见那手印,方知沈潮的修为对自己来讲,那就是皓月之光与萤火之明。 “师尊容禀,今日弟子服用了车神医给弟子的疗伤药,只是这药性猛烈,先是令弟子心如刀绞,又让弟子肝肠寸断,待沈小姐进屋,那疗伤药竟有迷药成分,让弟子心猿意马,不能自已,竟对沈小姐做出这野兽行径的事!还请师尊责罚,弟子虽死无怨!” “哦!你是说车神医给你的药有问题?”沈潮问道。 “车神医的药并没有问题,现在还医好了我的内伤,并且修为也有所提升,只是车神医提点过弟子,服用此药会有些苦楚,当时弟子并未在意,以为只是受些折磨,万没想到会做出这等事!”凌寒道。 “既是那药力所致,为师也不能完全怪罪与你,这事为师也有责任,本想让露琼指点你一下,免得因为伤病落下功课,结果却害了她,唉,真是冤孽!”沈潮叹了一口气道。 “禀师尊,弟子虽然对沈小姐动手动脚,但并没有玷污沈小姐的青白!不信师尊可以查验!”凌寒见沈潮自责,心里更是过意不去。 “哦?你……?净说些疯话!”虽然沈潮面色一沉,斥责了凌寒一句,让沈潮来检验,这根本就是不可之事。但沈潮见凌寒这么说,定不会欺骗,所以,心情竟是有些轻松。 此时,小云已经把露琼用那床帘盖好,沈潮走过去,有意无意的在露琼的手臂上一瞄,见那守宫朱砂仍在,便知凌寒果真没有骗他。 “饶是这样,小女性格暴烈,你如此轻薄与她,恐怕日后她也会觉无法做人,这罪责虽不是完全在你,但这结果……唉!真是冤孽!”沈潮一想到露琼的性子,又长叹了一口气! “师尊在上,凌寒自知罪孽难赎,不知怎样能够挽救,请师尊指点,纵然让凌寒上刀山,下油锅,凌寒也会照办!”凌寒又是连连扣头。 “如今只有一法,能够以保万全!”沈潮思索了半天道。 “什么办法?”凌寒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抬头问道。 “那就是你要娶露琼为妻!”沈潮道。 “什么?我不能!”凌寒道。 “什么?我不能!”却是露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