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疑 惑
第十章 憨厚面容，黝黑的皮肤，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农村朴实的农民，手中提着一个编织袋子，看到自家的门口又是警察，又是围观的乡亲，吓得直接丢了手中之物就往院子跑。 “他叔啊，你节哀。” “二山子，千万别激动…” 熟识的村民好心安慰出声，他正是张翠花的那口子牛二山。 “步升，为啥我感觉他脑袋上飘着一股黑气呢？” 我从第一眼见到牛二山的时候，就感觉很别扭，在他的脑袋上似乎有着一股若隐若现的黑色之雾飘荡着，不由出声问向了步升。 “走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警察有警察的办案程序，我们根本插不进去话。” 我被步升强行的拽着离开了原地，扭头看去，牛二山瘫坐在了地上，被几名警察拦着嚎啕大哭，哭的撕心裂肺。 从新来到我家，走进我屋的时候，步升瞟了一眼我睡的那灶变得凌乱的炕，让我脸红脖子粗，今个要不是他及时喊住我，没准真让那sao娘们给吃了呢，这事后想想还真是后怕。 “色字头上一把刀，她乃是勾魂之鬼，最喜勾男人的魂，如今成为你的阴气，你要随时小心万分，不然中了道到时候真是后悔莫及，尤其她的气息也会影响你，让你变得很招女人喜欢，要是实在想的话，趁着白天阳气重正午的时候，用手安慰一下，纯阳之气只要不和女人结合泄出，是无关紧要的，但也切记不可太勤了啊。” 步升似乎很理解我，背对着我低声道，见我半响没有回复，低叹一声在次开口“其实…其实年轻之时我也是如此缓解难耐的，当道心大成之后才戒了这个嗜好，没有什么丢人的。” “我倒不是怕丢人，只是我…我不知你说的用手安慰是怎么安慰。” 对于我这个刚刚变得聪明一点的纯情处男来说，他的话让我很难理解，我还是一张白纸呢、 “这…这就是用…算了，改日你找村里的女人问问就知道了。” 步升感觉浑身的不自在，这空荡的房间，两个男人聊着这样的话题，难道还要亲身给我示范吗。 “好吧。” 我挠了挠头，最终还是把思路放到了今日张翠花的身上，好奇的出声问道“你说凶手不是村长，那你知道是谁吗，还有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我会看到牛二山脑袋的黑气呢。” “嗯…”问了步升一大堆，他似乎不知该如何的回答，沉默半响道“你该看到张翠花的样子吧，她其实是被附了身的邪物活活掐死的，至于胸口那刀是事后补上去的，按照正常人被人捅了一刀怎么能流那么点血。” “再者说了，你们村长又不是傻子，如果是他杀的，能把刀放在家里吗，不赶紧丢了。” “至于这杀人凶手嘛，很有可能是牛二山。” “什么？牛二山！”我一愣，沉思一下出声道“你是说牛二山被鬼物附身之后，回家杀了自己媳妇，可是他不是早上才回来的吗？” “不，他昨晚就回来了，你啊，年轻人不管是抓鬼还是驱魔，再或者办事，一定要切记仔细观察，你难道没有看到他袋子上的青色痕迹吗，那是在野外睡觉的时候压了青草沾上的颜色，还有他脑袋上的艹茬，那明显是在外边的草地睡了一宿，还有他眼睛有些红，那是昨晚没有睡好。” 步升一甩拂尘正色道。 听到此话，我不由暗暗的思索一阵，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就是说，昨晚牛二山就回来了，半路遇到了邪物附身，然后回到家里掐死了自己的媳妇，然后捅了一刀，把刀又丢到了村长家，然后跑到外边睡到现在才回来的，如此我才会见到他脑袋上那若有若无的黑色雾气是吗？” “没有错。”步升点了点头。、 “可是，这未免有些说不通吧，这…”我感觉这事情怎么那么别扭呢。 “我们的任务是抓鬼驱魔，破案是警察的事情，说通说不通都是警察的事，看来要等上几天在走了，这几天你白天补觉，晚上跟我一起在村子转转，盯着点，这邪物干成一件事绝对不会收手的，他还会对另外的人下手，从张翠花那死的模样看来，该是一个男性的色鬼，而且是变态的色鬼，喜欢玩死尸，只是不知为何昨晚没有对张翠花的尸体下手，难道是遇到了其他人，把他吓跑了？” 步升皱着眉头不解的出声说着，看眼沉思的我，扭身离去。 而我愣愣的站在原地，不住的沉思着，在我的感觉当中，虽然牛二山确实被邪物附身过，但是也不像是凶手，因为他头上的那个黑雾我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 步升走后没有多长的时间，父母也回到了家中，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无非就是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不过就是一些惋惜之词而已，我也告诉了她们自己可能要晚上几天才能再走，他们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叮嘱我这几天少出门，免得沾染了不详的晦气。 然后母亲弄了灶灰在院子的门口和屋门口撒上一道，这在农村有个讲究，冤死的人死了会变成鬼出来吓唬人，在门口撒上灰就如有了一道护符，鬼看到之后不敢轻易进门，那就像是一道河，无法跨跃进来。 虽然他们都知道我身具浩然之气，鬼物不敢轻易接近，但是就为了求个心安，不管孩子有如何的本事，在父母的眼中永远长不大一样，怕出闪失。 我很乖巧的待在家中，一天都没有出门，帮着父母干些零活，这种感觉是从未有过的眷恋，透着那依依的不舍，任谁第一次出门都是这样，离开熟悉的地方，去陌生的城市，不知未来如何，何时才能归。 夜色降临，今晚没有见到月光，只有不住闪烁的星星，父母也早就躺下休息，街道漆黑一片，偶尔传来几声犬吠，静的似乎让人不自在。 步升老不死的就跟半夜的偷鸡贼是的，在我跳出墙头的一瞬间贱兮兮的出现在了面前，这个老家伙为了收我当徒弟简直无所不用其极，当然我也是知道，越是让他轻易得到越没有了价值，要给他一种错觉，我可能随时会成为他的徒弟，这样就会得到莫大的好处。 也许是因为有了三个正常人思维的阴气在身，我变得聪明了很多，懂了很多人情世故，在调理步升方面可谓是手到擒来。 “你能不能别总是这么神神叨叨的，随时可能先把我吓死。” 我没有好气的训斥着步升。 这个贱道士，不仅没有生气，居然还嬉皮笑脸的出声“宝贝徒儿，为师错了，下次一定注意。” “恩！”我满意的点了点头，他那么叫就去叫，我不承认也不否认，出声道“咱们现在去哪？” “去盯着…嘘，有人来了。” 就在步升要说着的时候，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我跟步升赶紧猫进了阴暗角落，缩着脖子紧紧的盯视着来人，从大概的轮廓看去像是个女人。 这不由让我暗惊，不会是张翠花变成了鬼来找我来了吧？ 随即否定了这个看法，鬼怎么可能有脚步声呢，那是谁，没事上我家这来干什么？ 来人脚步越来越近，我们两个都快缩成了个球，不过她走到我家的门口站住了脚步，上前伸手推了推门，似乎并未推动，然后扭身又走到我刚才跳墙的位置顿住了脚步。 我眯着眼睛仔细的看了半响，心中不由的一惊，怎么会是她？ 她正是早上偷偷袭击我的嫂子，只见这娘们双手扒着墙头，大屁股扭动着踩着门口那平时用来坐人的大石头，还算是灵活的上了墙头，然后不大的一会功夫进了我家院子。 “别动，她见不到你会自己出来的。”步升拉住了想要一看究竟的我低声道。 “她半夜拔我家墙头干嘛？”我不解的问道。 “还不是你小子身上那股sao味勾的她没了魂，想要让你…”步升似乎有些嫉妒的说着。 “这娘们未免也太疯狂了吧？”我很是不解，见过村里sao的，可是真没有见过半夜爬人家墙头这么sao的。 “哎，你不懂啊，你身具的可是妩媚之鬼，那是专门勾情魂的，女人要是疯狂起来，比男人还要可怕，什么事情干不出来，等这次事了，你赶紧跟我走吧，不然不知这女人要怎么吃了你呢。” 步升低声叹息道。 “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是经历过呢，是不是曾经有个老道姑跳了道院的门，半夜把你给…嘿嘿…” “胡说，我…我怎么能是那样的人。” 我感觉我戳中了他的心理防线，我一语击中，他在闪烁其词，心乱如麻啊，老东西没有看出来长得跟个秸秆是的，还有风流韵事呢。 啪！就在我们两个对话的功夫，人影晃动嫂子从院墙上跳了下来，拍打下身体低语一声“不知跟村里哪个sao货去舒服了，让老娘白爬了墙头，臭傻聪别让我逮着你，不然把你榨干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