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浮出水面的真凶
第十八章 这似乎是一个注定不平静的夜晚，哭泣的声音很响亮，整个村子都差不多能够听见。 跟跑去观看的人打听，也没有打听出个所以然来，于是我和步升两人的脚步加快着向前方奔跑。 来到我家胡同不远处的地方，正是昨日二驴和嫂子两人战斗的那个地方，哭泣的人早被赶来的村民围的严严实实的。 “英子…你咋就这么的撇下娘走了，是谁这么狠心…是那个挨千刀的…” 听到那嚎啕大哭的声音，我脸色大变，英子正是嫂子的小名，难道她出事了吗？ “徒儿，怎么了？” “先进去看看在说。” 我们两人奋力的拨开人群，挤到了中间，借着前边之人的手电光芒看到了血腥的一幕。 死的人正是嫂子，她脸色煞白，双眼向着上方翻着，在脖子处有一道和张翠花一般无二的掐痕，而她死的要比张翠花更惨，她下方没有穿着任何的遮挡之物，一片的血迹，血水染红了地面。 此时她被一名妇女紧紧的抱在怀中，身边还散落着带着血迹的百元大钞。 “这…这人为何看着如此的眼熟？” “就是昨天看到的那人。” “啊…” “你发现没有，她脖子的伤痕和张翠花一模一样。” “你怀疑…”步升目光从嫂子的身上缓缓的挪向我的脸上。 我点了点头，低声道“没有想到凶手竟然是他，这个畜生！” 警笛响彻，警灯不住的闪烁着，一辆警车快速的奔袭到了近前，车门响动刚刚走了没有多久的凌颖几人又在次折返了回来。 看来是有人报警，正好赶上他们并没有走出多远，所以又赶了回来。 “发生了什么？” 凌颖几人显得很专业，她负责过来找我了解情况，而剩下的三人一人负责疏散群众，让大家保持距离，一人负责宽慰家属，了解有用的信息和保护现场，而剩下那个小白脸赵成拿着手机对现场进行拍照。 “情况我们也不是很了解，你们走后没有多久就发生了这件事，死者叫英子，跟我家有些亲戚，不知为何今晚会出现在这里，不过昨晚我们在这见到过她和另外一个人约会。” 我把实情简单的讲述给凌颖听。 “谁？”凌颖目光一寒。 “队长，根据死者的情况来看，她的死似乎和张翠花的死有些关联，很有可能是同一凶手作案，他们都是胫骨被人挤压致死。” 身旁查探完现场的一名警察走到凌颖的身边说完，扭身又赶紧去忙，毕竟现在他们的人手不足。 “你们见到了那个人是谁？”凌颖在次追问道。 “二驴，原名赵二，以前算是我们村的一个恶霸，前些年离开村里出外闯荡，昨天见他的时候看着混的不错，对了，那个人就是二驴他爹。” 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不远处那名瘦弱的老头子出声道。 “谢谢。”凌颖用感激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走向二驴的他爹跟前。 为了了解情况，我和步升两人脚步偷偷的靠近了一些，正好能够听到他们的对话。 “您好，我是刑警队三队的队长凌颖，我有些情况想和你了解一下，希望您能够配合。” 凌颖很客气的出声道。 “你跟俺了解啥情况，又不是俺杀的人，俺今个在家睡的好好的，啥也没有干。” 二驴的爹是个朴实的农民，在他看来只要被警察找上就没有好事，显得格外紧张，身体一缩脚步微退就跟真犯了错误是的。 “您别紧张，我只是了解一下情况而已，赵二是您的儿子吧，他回来了吗？”凌颖很会谈话，在这个时候并未展现警察那股盛气凌人的气势，话语很温和。 “咋了，那个畜生是不是犯事了，你们赶紧把他抓起来枪毙了，他就是畜生一个，死在外边才好呢。” 提及自己的儿子，二驴他爹没有显得任何的亲切，相反怒气冲冲，恨得咬牙切齿。 “他没有回来吗？”凌颖追问道。 “他可别回来，回来难道想气死我吗，牲口，那就是牲口，为了二百块钱他娘不给，就拎着棍子追着他娘打，他娘现在腿都没有好利索呢，这样的畜生我恨不得死了，回来也别想进我家的门。” 二驴的爹跺着脚狠狠的道。 “难道你最近没有见到他？” “没有！”二驴的爹用力的摇了一下头。 凌颖缓缓的点了点头，又跟几人问了一下，似乎村里很多人都不知道二驴回来了，而有些听到二驴回来的时候脸色大变，就跟遇到瘟神是的。 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凌颖脚步向着僻静的角落走了，掏出手机拨打了电话，我侧耳听了一下，大概就是让她的同事现在就赶紧帮忙审理李虎，并提到了赵二二驴的名字，看来他们想用二驴诈出李虎的真话。 “这位警官…”就在凌颖扭身要走回来的时候，一名妇女悄悄的走到身边低呼出声。 “怎么了，您有什么事情吗？” “那天晚上我孙子病了，发烧到了半夜才退，我半夜从儿子家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一个人往张翠花她家走去，原来我以为是俺们村长，现在想想那人真像二驴那个牲口，对了，那天晚上我清楚的看见他带个金灿灿的大手表，还纳闷村长啥时候搂了这么多，能买金表呢。” 凌颖的目光看向我，我微微的点了点头，没有错那天晚上二驴手腕子上带的金表确实很显眼，尤其是他的身材和村长还真有些像，毕竟她的眼神不像我这么好，黑乎乎认为是村长也没有错，村长和张翠花两人以为两人的关系很保密，其实村里人早就人人皆知了。 “谢谢您。” “警察同志啊，你可千万要给俺保密，不能让外人知道了。” “您放心吧，这是我们的工作，绝对不会透漏你的身份。” 凌颖如此的说完，才让妇女放下心来。 “没有想到千折百回的，最后凶手竟然是他，那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我们之前的假设全部都很合理，只是换了主角而已，二驴之前和张翠花发生过过激的行为，而李虎看到的不是牛二山，而是二驴。” 凌颖走到我和步升的跟前皱了皱秀眉道。 我们两人很赞同她的看法，可是步升却说出了一个让人不太愉快的话，也是目前让人烦恼的事情。 “现在虽然凶手已经知道，但是这个二驴隐藏的很深，根本无法找到他的行踪，回来这都几天了，居然没有人看见过他。” 这确实是很让人郁闷的事情，抓不到凶手永远都不算是真正的结案。 我一直陪着凌颖呆到了天擦亮才送她上了车，看着她拖着疲惫的身子而走，心中不免有些爱惜，干什么都不容易啊。 扭头看眼在收拾残局的人们，尤其是被抬上车的嫂子，我突然感觉人其实很脆弱，脆弱的就像是这尘埃一样，随时可能消失在大千世界当中，节哀顺变吧。 后边的事情也不是我和步升该cao心的，他回他的树林子，我回我的家去补觉。 可是当我躺在炕上的时候，却怎么也无法睡着，这几天的事情一幕幕的浮现在脑海当中，感觉就跟生活在电视剧里边一样，充满了不可的想象，也许傻子做习惯了，让我有些应接不暇。 死去的人虽然和我有些关系，但是在我看来，她们死就死了，每个人都是每个人的过客，他今天出现在你的画面当中该珍惜，也许明天他就会在画面当中消失。 我没有那么多的正义感，但是我那颗傻子般的善良之心却让我很想找到二驴，把这个畜生杀了，嫂子那惨烈的模样怎么也挥之不去。 也许真应了那句话，一个人的能力越发，责任也就会越大，我是那个傻子的时候，从未如此的想过这些问题。 人总是嘲笑傻子呆笨，却没有想过傻子的快乐和无忧无虑，拿一句名言来说‘活人就是麻烦！’ 想着这些问题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喂…喂…张聪…” 我睡的正沉的时候，被人给推醒了，那是一只柔软而又细腻的手，摸的人家肩膀不要不要的。 睁开眼睛一看，是她，凌颖怎么跑到我家来了，还闯进了我的闺房，难道她也是个闷sao的人，如嫂子一般的喜欢我这大牛子，迫不及待的想要跟我来次？ “你…”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知道她不是嫂子和张翠花那般的人。 “经过昨晚和今天的连续审问，李虎还是不肯交代，他知道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是无法被定性为凶手的，也知道我们只要抓不到二驴，找不到真凶，拿不出真凭实据来，这件案子就会成为悬案，所以我想找你帮我找到赵二，毕竟村里你比较的熟悉，他既然敢在此地连续作案就说明他有所依仗，也有可能还会继续作案，为了避免更多的无辜人在受到伤害，帮帮我。” 凌颖恳求的出声道。 “傻丫头…我怎么可能不会帮你呢，走吧，我带你找到他，弄死这个挨千刀的玩意。” 又来了，该死的感觉你他娘的能不能别把我变得这么猥琐，这么多情，这么有风度好不好，她会爱上我的，你看她看这我着急起来光腚拉碴的都不生气，直勾勾的看着人家牛子，完了，又一个人喜欢上我的宝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