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零之亚德里兰一族
古安城，政府大楼，26层，透明的玻璃代替了墙壁，白云苍穹，悠悠的飘荡在头顶，深深的天空的蓝色，似乎在努力的吮吸着这个世界的一切。 真是美丽的世界哪，也许会有人如此感慨，然而王霸却没有了那样的心情，不，与其说是没有心情，不如说是连意识都已经被吸走了。 ‘您，您是说神，神吗？’ 王霸呆呆的问道， ‘嗯，你相信神吗？王市长。’ 总理刘利尔再次陈述一遍自己问题，笑眯眯的闭着眼睛张开了一条缝隙，在那缝隙之中看着王霸。 白花花的胡子，还有白花花的头发，双手叠放在一杆虎头拐杖之上，总理刘利尔以待人和蔼著称。 然而此时不知道为何，王霸却突然有种心底打颤的感觉，如果，非要说的话，是被猛兽盯住了性命的感觉。 ‘什，什么意思？’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政府官员是禁谈宗教信仰的吧，王霸想，是考验吗？王霸想，然而在想到这些问题之前，充斥着王霸的内心的始终是满满的疑惑，为什么总理大人会突然问自己这样的问题，王霸不知道。 ‘王市长，你相信因果律的束缚吗？’ 刘利尔终于再次问道，脸上挂着笑意，然后撑着拐杖站到了阳台的透明玻璃前，脚下便是古安城，不知道为何，王霸觉得有些害怕，但是王霸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该害怕。 应，应该没有招待不周的地方才是吧，王霸想。 ‘我，我。。。。。。’ 王霸小心的低下了头。 ‘呐，王市长，你对现在这个世界如何想？’ 仰望着窗外的蓝天，刘利尔再次问道。 ‘是，是指现在的政治体制吗？’ 王霸反问到，刘利尔没有回到，远远的望着蓝蓝的天，似乎在那蓝色之中回忆起了过去。 ‘大家都说，这已经是民主的时代，人与人的地位是平等的，但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我，我。。。。。。。’ ‘老夫擅自认为，无论是怎样的体制，无论是怎样的时代，无论是怎样的世界，然而，人类始终是人类的吧。’ 刘利尔说着转身看着王霸，王霸再次低下了头。 ‘所谓政治终究是人的政治，而所谓权力终究是人类关系的一种演化，你怎样想？’ ‘您，您是指？’ ‘就现在的政治体制而言，如果是古安城的事情的话，那是在你的权限之内，老夫没有插手的权利，但是，如果是你的话，一座小城的参议长什么的，身为共和国的总理，老夫总可以提些意见的吧。’ ‘。。。。。。我，我’ 冷汗直冒，不知不觉便浸透了衬衫，而王霸此时才终于知道所谓的恐惧的原因所在，刘利尔是在对自己问罪。 早晨十点，便拜访了政府大楼，刘利尔是在对自己问罪。 王霸终于明白了这样的事实。 ‘呐，王市长，老夫擅自认为，政治依旧是人类的政治，民主的时代也好，专制的时代也好，还有，想要在这样的政治之中长久的走下去的话。’ 刘利尔说着便走到了王霸的身边，小心的俯在了王霸的耳朵边，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 小心的瞥了对方一眼，王霸愈加的害怕起来。 ‘如果我没有搞错的话，贵公子应该是叫王阿泉吧。’ ‘是，是的。’ 王霸回到。 ‘那么贵公子昨天为了自己的女朋友之类的在帝国大厦100层举办了生日宴会的事情，王市长知道吗？’ ‘不，对犬子的事情，我，我一向。。。。。。’ 王霸说着，看了一眼身后，身后的秘书则同样是一脸疑惑的摇了摇头。 ‘犬，犬子自幼娇惯，如，如果是小孩子的生日过于奢侈惊，惊扰了总理大人的话，我，我一定。。。。。。。’ ‘不对哦，王市长’ ‘不，不是是指。’ ‘这已经不是奢侈浪费之类的简单问题了。’ 顿了顿，刘利尔继续说道，看了再次了房间的秘书一眼，对方点了点头，走了过来，礼貌笑了笑，将一份传真文件递到了王霸的手里。 是，小，小说？ 【一日杂记： 路萧萧皱了皱眉，然后狠狠的瞪了过去，在那里，路西南正在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可乐。 ‘怎么了？不可以吗？’ 路西南有些疑惑的问道。 当然是不行的吧，多少体谅一下女孩子的心情啊，笨蛋。路萧萧在心里吼道。 ‘唉。。。。。。。’ 然而路萧萧终究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知道了哦，我陪你去就是了。’ 路西南打算向陈茜茜告白，而且是当着陈茜茜的男朋友的面，虽然说路萧萧曾为此打了路西南，当然那还有别的原因。 ‘呐，萧萧，和我一起去可以吗？’ 路萧萧随意的问了一句‘怎么样？会不会紧张’，然后路西南便给了这样的答复，衣服不会穿，玫瑰不知道在哪里买，然后最后告白的时候居然还要小四岁的初中生meimei在一旁看着。 ‘你是白痴吗？’ 路萧萧在内心吼道，然而随即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白痴什么的，路西南本来就是笨蛋的吧。 ‘就是这样的吧’ 这样想着，路萧萧多少想开了些。 ‘不要闹得太晚哦，外祖父和外祖母可能晚上就会来哦，还有，哥哥哭的时候要好好安慰他哦，我和爸爸下午就会回家。’ 中午出门的时候，打电话和在市里举办朋友的告别会的父母说了一声，然后被路塔塔回了这样的话。 然后，两人一起从中午到晚上，在古安城里玩了一个下午，当然主要是帮路西南买西装还有玫瑰之类的东西。 虽说在咖啡厅喝着咖啡的时候有被问着，‘是情侣吗？’这样无聊透顶的问题。 然后，被说了‘现在的孩子哪’这样让人火大的事。 还有‘和孩子恋爱是违法的哦’这样根本不知道什么意思的话。 但是，不管如何，最终，路萧萧还是成功把自己的哥哥带到了帝国大厦，路萧萧只有14岁，虽说比起同龄人，不算矮，但是在哥哥面前，还是有点矮矮的样子。 ‘我的meimei哟，怎么？我的在这诸神之上的禁忌力量。’ 在帝国大厦的大厅，大概是等的有些久的路西南无聊起来，便说出这样的话，事实上，已经七点半了，然而陈茜茜说生日宴会开始的时间是八点。 而提前去的话，如果碰上对方正在准备场地什么的是很失礼的行为，这是一族的礼仪问题。 路萧萧曾被教育多次。 ‘原来如此，是这样的吗？’ 大厅里人来人往，坐在椅子上，无聊的四处看了看，喝了一口侍者端过来的水，将绿色的瓷质茶杯放在桌子上。路萧萧小声嘟哝到。 ‘难道，难道你是发现了撒旦的秘密伤口吗我的meimei，萧萧可耐尔哦。’ 路萧萧一脸深沉的抬起头，似乎回忆起了以前的故事。 ‘不，你也发现了吧，虽说之前一直在怀疑为什么陈茜茜要你做这样的事情，但是，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哦，这场所谓的‘告白’的真相。’ ‘你在说什么？’ 路西南冷冷的回到。 ‘嘛，哥哥装傻的话，我也没办法哪。’ 路萧萧说着，有些得意。 蓝色的多瑙河产地玫瑰还有黑色西装，陈茜茜在昨天一再叮嘱过让路西南用这样的方式在自己的男朋友面前向自己告白，而现在大厅内穿着这样的衣服，大概和路西南年纪差不多的少年多次走进大厅，然后进了电梯。 ‘没想到，知道那个女人过份，最后居然过份到了这种让人开心的地步哪。’ 路萧萧再次说着，用力的握了握手，手中的杯子随即碎裂开来。 ‘有趣哪’ 国际特工，代号017，这是我的名字的全部，也是我的使命的全部，嘛，虽然这么说，过了年纪之后，不，不对，是执行了很多任务之后，便大概到了退休的年纪了哪，但是，因为真正的退休年纪是60岁，也就是也不能过着在家看着偶像剧，和各种各样的帅气哥哥们在梦中恋爱，便有工资拿的地步。 所以，便成了帝国大厦电梯的乘务员。 所谓的电梯的乘务员哪，就是人家来了之后，先是询问去哪层，然后按下那一层的按钮而已，因为帝国大厦的电梯按钮是带指纹识别的，所以没有我的指纹的话，谁都用不了电梯的哦，嘛，虽说每天都要有将近12小时呆在电梯里，哪里都不可以去，有点无聊，但是，比起弄瞎一只眼睛，然后混进被虐失足女性什么的，已经是很不错的工作了哦。 我的017，大家可以叫我阿七。 不过，似乎我也并没有什么出场的份哪。 ‘去100层’ 进了电梯，路萧萧有些气呼呼的对电梯乘务员说道，路西南抱着蓝色玫瑰冲进来，跟在背后小声的对乘务员道了谦。 ‘我，我明白了’ 乘务员微笑的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后，也没有计较什么。 ‘。。。。。。’ 看了看自己的meimei，路西南咽了咽口水，然而理智还是制止了自己说任何话，记忆中，路西南在两人面前是毫无还手之力的，其中一个便是路萧萧，会把自己直接压在地上打，另一个，路西南希望永远不要再遇到。 ‘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了，这次加萝外祖母也会来哦。’ ‘哈？’ ‘怎么了，虽说只有小时候那一段时间，但是，你也知道的吧，外祖父到哪，她就要跟到哪的。’ ‘但，但是电视。。。。。。’ ‘电视上外祖父和外祖母也只是露了银发出来吧，本来行踪就是机密的吧。’ ‘。。。。。。’ ‘比起这个，都已经知道结局了吧，其实就算现在走掉什么的。。。。。。’ 小心的看了自己的哥哥一眼，路萧萧有些犹豫不绝，然而路西南只是仰起了头，无奈的看了一眼电梯的透明顶层，一束白光打了下来。 ‘呐，萧萧，人类是很复杂的存在哦，谁都猜不到最后的结局。’ ‘是吗？随便你’ 路萧萧随便的回到。 ‘那个，100层到了哦。’ 电梯到了100层，乘务员有些犹豫的说道。 ‘是吗？多谢’ 路萧萧道了谢，随即走出了电梯，路西南抱着蓝色的玫瑰跟在了后面。 ‘那个。。。。。。’ 乘务员再次叫住了两人。 ‘还有什么事？’ 路萧萧再次问道。 ‘请问外祖父什么的说的是亚德里兰公爵吗？’ 乘务员再次问道，然而路萧萧和路西南只是疑惑的互相看了一眼。 ‘对，对不起’ 乘务员道了谦，红着脸，匆匆的按了关闭了电梯门按钮，之后抬头斜视着，躲开了对方的视线。 帝国大厦第100层，酒，rou，蔬菜，果盘，还有各种各样的香水，空气中混淆着各种味道。 白色的桌布，还有一些华丽的银质酒杯，远处香槟正在从一摞摞的杯子上倒下，倒的人有点胖胖的样子，曾经自认是路西南的朋友，然而最后却成了王阿泉的跟班。 王阿泉冲进家里，拉着路西南的衣领吼着‘茜茜是我的女朋友吧？阿南’的时候，对方跟在后面，陈茜茜那天也在，所以陈茜茜记得这样的事情。 地狱吧，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自己所待的地方，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这样的世界，大概就只有地狱吧，陈茜茜想。 为什么会有这么过份的人存在，为什么会有这样完全不在乎他人的感受的人存在，为什么会有这么过份的存在。 陈茜茜真的不知道。 在这样的世界里，陈茜茜根本就逃不掉。 而且，终究是不会有人来拯救自己。 ‘那个请问，和恋人之间最幸福的时刻是什么时候？’ 五万块被请来活跃气氛的女子偶像团体的队长在宴会中间小小的舞台上问道。 ‘嗯，是在他半夜摸进房间然后偷偷的亲了一下我的脸颊的时候哦。’ 眯着眼睛，看着台下，陈茜茜笑着说道。 ‘阿拉，这可真是大胆哪，王阿泉同学。’ 队长说着，又把话筒递到了旁边有些高瘦的男人面前。 ‘嘛，青春吧。’ 王阿泉笑着说道，台下传来了一阵喝彩的声音，陈茜茜笑眯眯的看了对方一眼，然而似乎注意到了什么，目光向台下扫去，心里突然猛地沉了一下。 是路西南。 ‘坏掉的女人就是这样的存在哦，没有伤心的必要哦。’ 看着台上看过来的陈茜茜，又看了一眼一边已经呆呆的愣住了的路西南，路萧萧说道，路萧萧有些开心，但是，路萧萧担心自己的哥哥，然而与此同时，路萧萧觉得命运终究是眷顾自己的。 然而路西南久久的没有回答。 ‘想，想哭的话。。。。。。’ ‘你，先回去吧，萧萧’ 路西南再次回到。 ‘那，那哥哥哪。’ ‘我，做完自己该做的事情就回去。’ 路西南知道有些事情必须要自己去做。 ‘哦，我知道了’ 路西南向陈茜茜告白了，当着陈茜茜的男朋友，王阿泉的面。 没有犹豫，也没有胆怯，更没有了路萧萧所说的紧张，单单只是单膝跪下，手捧99多蓝色玫瑰。 ‘我愿意带你离开这个世界，你愿意和我一起吗？茜茜’ 穿着洋裙的公主殿下，银发碧眼的异国王子，如此的一幕，即使是一旁早有准备的王阿泉都有些震惊，然而，路西南还是告白了，如约定的一样，在帝国大厦的第100层。 在王阿泉特意为陈茜茜举办的生日宴会上。 当着初中同学，高中同学，还有一些所谓的朋友的面。 路西南觉得自己的世界突然间又少了许多东西，路西南曾觉得，让陈茜茜和自己之间的烟火永久保持未燃的状态的话，大概便可以永远以朋友的身份呆在陈茜茜身边，可以看着陈茜茜开心的吃着东西，偶尔偶尔也可以在电车上被软软的抱一会。 路西南觉得那便是自己的幸福，是无论牺牲什么都值得的幸福。 白色的餐桌上，rou排，果盘，蔬菜，酒，饮料，各种各样的东西混乱的杂居着，银质的餐具和玻璃杯随意的堆放着。 奢侈而青春，大概就是说的这样的感觉吧。 陈茜茜17岁的生日，王阿泉为对方包下了帝国大厦第100层的全部，虽说空间有些小，但是，那已经不是一般人可以支付的钱的数目。 陈茜茜说，六年了，已经忍耐了六年，那是陈茜茜与王阿泉在一起的时间，是陈茜茜搬出自己家的时间。 然而， 当路西南手捧玫瑰，身穿黑色西装，踏进所谓的‘公主大人陈茜茜的生日宴会’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确实呵呵笑的陈茜茜， 以及一边在对方耳边说着什么的王阿泉。 ‘是吗？原来是这样的吗？’ 当得知了一切的真相，路西南终于还是小声的说了这样的话。 然而，路西南还是向陈茜茜告白了，当然的吧，毕竟这是王阿泉精心为陈茜茜准备的生日礼物之一。 初中同学，高中同学，共计100人，所有的男生都要手捧99朵玫瑰，单膝下跪向陈茜茜告白。 王阿泉说‘我给不了茜茜100人的爱，但是我希望自己可以给茜茜100人份的告白’ 半小时前，王阿泉拿着话筒，在会场中间小小的舞台上，说了这样的话，那解释了路西南所有的疑惑，所有的关于陈茜茜的疑惑，关于这个世界的疑惑。 ‘还有，参与告白的人，每人有一万元的红包，谢谢你们的祝福了，电灯泡们’ 当然，告白的话会被陈茜茜一一用冷漠的拒绝。 一万元，一百人就是一百万，真是有钱的家伙哪，路西南想。 ‘因为老大知道你孤傲，一万元自己请不来你，所以就让陈茜茜假装喜欢你，然后当着众人的面拿这一万元压你一头，然后，那些事，你自己经历的，都知道的。’ 名叫小胖的家伙找到机会便把这样是事情偷偷的告诉了自己，那个时候小胖劝自己赶紧走，别在这丢了男人最后的底线之类的东西。 路西南觉得有点好笑，虽说以前的时候王阿泉是比自己矮，但是现在的话，论身高，王阿泉大概比自己高了些，而且染了黄色的头发，也不流鼻涕了，路西南并没有觉得自己比王阿泉强在哪。 ‘多谢’ 路西南呆呆的道了谢，然而并没有走，终是如现在这般，当着初中同学，高中同学的面，手捧99朵蓝色玫瑰，单膝跪在地上向陈茜茜告了白。 如约定一般。 ‘愿意答应我吗？茜茜’ ‘为什么？’ 陈茜茜问道，路西南没有回答。 ‘是骗阿南的哦，阿南知道吗？这是在侮辱阿南哦。’ ‘愿意答应我吗？茜茜’ 强忍着泪水，路西南再次问道，99多玫瑰就那样被捧在手中，映着烛光，这是陈茜茜曾经梦寐以求的一幕。 陈茜茜哭了，泪水不争气的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对不起，阿南，我已经是别人的女朋友了哦。’ 陈茜茜拒绝了。 ‘是吗？真遗憾’ 路西南说着，呵呵的笑了笑，然后站了起来，尴尬的看了王阿泉一眼，对方已经手捧着一堆钞票元走了过来。 ‘不，不。。。。。。’ 路西南感觉脑袋有些晕。 ‘拿着啊，小钱而已，你的父母都没什么正经工作的吧。’ 王阿泉继续说着，把钱对着对方的手里捅了捅，然而路西南只是觉得更加头晕了而已，随后踉跄了几步，便倒在了地上。 作者：蕾亚，克雷斯特，备注：周一到周五不见客，周末休息，要签名的话预约哦，顺便一提，现在的小鬼真的麻烦哪。】 ‘这，这是什么？’ 读完总理刘利尔的递过来的小说，看完后，王霸更加惊愕了。 ‘这是，是真的吗？’ 秘书代为问道。 ‘嗯，虽然遗憾，但是贵公子似乎先是抢了人家的女朋友，之后又用钱侮辱了这个名为路西南的孩子，嘛，除去最后这个路西南是哈哈大笑然后跑掉了，而不是晕掉这点，其他部分，老夫认为还是不错的。’ 总理刘利尔有些开心的说着。 ‘是，是哪？’ 王霸也有些开心的笑着，然而一边的秘书却像注意到了什么事情一样，呆呆的睁大了眼睛。 ‘确，确实，用钱侮辱人什么的，虽说父母没什么正经工作，我，我回家。’ 王霸继续说着，秘书失神的拉了拉王霸的袖子，王霸有些尴尬的回头看着对方，而此时也似乎终于发现了其中不正常的地方。 ‘。。。。。。亚德里兰’ 呆呆的睁大了眼睛。 ‘怎，怎么可能？’ 这样的表情让刘利尔很满意。 ‘呐，历史多少学了点吧，王市长。’ 刘利尔继续说道，无奈的笑了一声。 ‘我，我。。。。。。。’ ‘50年前，那个男人在13家族的帮助下，征服并支配了这个世界，虽说那个男人最后被以‘返人类罪’处以死刑，但是十三家族整理并支配了战后的世界。’ ‘十，十。。。。。。。’ ‘十三家族的顺序记得吗？’ 刘利尔继续问道，然而王霸已经完全的听不见这样的话。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十二。’ 最后亦是最初的 ‘零之亚德里兰’ ‘对，对。。。。。。’ ‘你知道为什么不是一到十三，而是零到十二吗？’ ‘但，但是为什么那个孩子会是。。。。。。’ 王霸终于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大声吼道。 ‘哪个孩子的mama塔塔是那个混蛋的女儿，仅此而已哦。’ 刘利尔苦笑了一声后答道。 ‘然后，遗憾的是，和老夫一样，现在的世界议会的一半人是那个混蛋的学生，而另一半人是那个混蛋的朋友。’ ‘我，我。。。。。。。’ ‘最后，恭喜你，王市长，你的儿子代替你，然后你代替了老夫，向这样的一个了不起的混蛋家族，宣战了’ 总理刘利尔笑着解释了全部的事情。 ‘这也是老夫早上十点就来打扰你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