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巡回除jian
王大勇一回到马甸子就去向王团长交差。王大勇带着童志月一跨进王团长的办公室就看到了王团长和华书记正在看地图。王团长和华书记也立即看到他们来了。华书记好高兴立即走过来拉住王大勇的手说：“大勇，你可真行啊，这么快就把童志月带来了！” 童志月见到华书记了又见到王团长了，就像久别父母的孩子别提有多激动和高兴了，他立即走上去一手拉住华书记的手一手拉住王团长的手说：“终于见到两位首长了！”眼睛里已经是热泪盈眶。 华书记说：“志月啊，怎么哭起来了？”童志月说：“我这是激动的，有八年没有见到首长了！”华书记说：“比八年还多六个月吧，八年加六个月也是够长的了，我怎么觉得就在眼前一样！” 王团长说：“那是你从来没有和童志月失去联系啊。”童志月说：“也有失去联系的时侯，我在国民党的队伍里就有两年没有和华书记联系。”华书记说：“那是我到苏联去了，就没有和你联系了。”童志月说：“我还以为党组织不要我了呢，又不好去找党组织，只是干着急等组织派人来。”华书记说：“不是给你派了人来了吗？”童志月说：“我感到有组织的人在帮助我，但不知道是谁？”华书记说：“不知道就算了，反正你也不再回到黄尚武那里去了！” 童志月立即问：“怎么啦，难道我暴露了？”华书记说：“没有，你有新任务了。”童志月立即问：“什么新任务？”华书记说：“这你就问王团长吧。” 王团长说：“还是华书记你来宣布吧。”华书记说：“当然是你宣布了，延安把抗日武功团的军政大权都交给你了，我怎么敢僭权啊？”王团长说：“老华你怎么啦，不是你向我推荐的吗？”华书记说：“推荐是推荐，任命是任命，老王你就任命吧！”王团长说：“那我就任命啦。”华书记对童志月说：“童志月，请你接受王团长的任命。” 童志月也不知道王团长要任命他做什么，只是举着手说：“我接受首长的任命。”王团长说：“那我现在以潇湘抗日武功团团长的身份，任命童志月同志为潇湘抗日武功团参谋长！”童志月立时惊呆了！ 连王大勇也惊呆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原来华书记和王团长要他去请的这个童志月是请来当参谋长的，这个和自己昨夜还在一起出生入死并肩作战的童志月，原来就是他的团参谋长！自己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啊，还在指挥他作战呢！王大勇想，真是惭愧死了！童志月不知是什么心情，王大勇就不知道了。 只听华书记说：“童志月，还楞着干啥，难道你不服从组织的安排。”童志月这时才从惊愕中惊醒过来，忙说：“我服从组织的安排，我接受团长的任命，殚精竭虑，尽心尽意，用精力和生命为抗日武功团服务！” 王团长握住童志月的手说：“童参谋长，以后我们就在一起工作了，你的担子也不轻了。” 华书记也过来握住童志月的手说：“童志月，以后你就不是一个地下工作者了，肩负着抗日杀敌的更重担子了，你可要好好地向王团长学习，好好地为抗日武功团出谋划策。” 童志月不知说什么话好了。在这两位他最敬仰的首长面前，他不能说那些同辈人同职人的慷慨陈词，也不能说那些表决心表忠心的豪言壮语。他只是含着热泪说：“请两位首长多多帮助我快快成长！” 华书记说：“我就要回省里去了离你太远，帮助你主要就靠王团长了，你要多多向王团长学习和请教就是了。”童志月说：“我会的！”王团长说：“今后咱们就天天在一起了，不要老是要我多多帮助了，而是要你多多地出主意想计谋来打日本鬼子了。”童志月说：“我会的！”王团长说：“那好，你先休息一天吧，军队军情上的情况由王明空部长向你汇报，作战布兵上的情况由甘率军参谋向你汇报，军需供给上的情况由丛政正参谋向你汇报。” 童志月立即说：“我向团长建议，对日斗争紧张，我就不休息了！”王团长说：“那你自行安排吧，不过你弟弟在此，总是要先见一面吧！”华书记也说：“我还没有把你要来的事告诉你弟弟，好让他有一个惊喜，他在对面的学校里布置会场，你先去兄弟重逢吧！” 王大勇立即说：“童参谋长，我带你去吧！”丛政正从里间走出来说：“大勇，你刚回来，想必还有许多事要向团长报告，我带童参谋长去吧！”王大勇确实有事要向王团长报告，就让丛政正带童参谋长去见他弟弟了。 王大勇待童参谋长走后，就向王团长报告此一去的经历和所见所闻。华书记还要准备县委书记的会议内容，就告辞王团长到宣传部去了，那里是华书记的临时办公地方。 王大勇见华书记也走了，就向王团长汇报。他首先报告了申宁正的同盟营的情况。这也是王团长交待他的此行任务之一，王团长要了解这支部队的情况，同是为抗日的队伍，王团长也要知己知彼，才好合作抗日啊。王团长早就料到申宁正的队伍会有困难的，他着重让王大勇多了解同盟军的困难，好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帮助这支同盟军。当王大勇说到在离石镇把没收汉jian巫丙三的财产百分之九十都给了申宁正的同盟军以后，王团长大大称赞王大勇做得好，既可暂时解了申宁正的燃眉之危，又可让申宁正感到抗日武功团的慷慨相助，还会让申宁正感到共产党的军队对他的友好，从而增加对共产党的向往。 王大勇在向王团长汇报这些的时侯，王团长也叫来了王明空和甘率军来听。王团长总是想要参谋们了解更多的外部情况，以开拓他们的视野和增长他们认知抗日的才干。王明空和甘率军从来都是对各营各连各部的汇报听得十分地认真。他们要作好团长的参谋，当然要广听团部里的各种情况了。 接着王大勇就汇报了在离石镇会同秦怀素诛土匪杀日寇除汉jian的事。王团长表扬他说：“你做得对，抗日武功团的人不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是要凡是见到老百姓有难的时侯必须敢为，你这次就做得很好，不光救了离石镇上二十多位抗日反日人士，还把那里的将要危害那里的人民的投日分子消灭了，就为那里的人民做了一件绝大的好事，同时你们还把那里的日本人消灭了，那里的中国老百姓不会遭到日本人的烧杀抢掠和奴役之苦了，你们还把那里的汉jian除了，老百姓就更没有后顾之忧了。”王大勇听了王团长的表扬更加坚信他这次是做得对了。 最后王大勇向王团长汇报了他自作主张把夏新雎和那十多个抗日反日人士组成了离石镇抗日自卫排，还给了他们枪和把没收的汉jian的财产的十分之一给了他们作经费，他作了个检讨说自己可能做得不对。 但是王团长却立即肯定他说：“你做得很对，在那种情况下那样短的时间里你能那样果断地让他们建立自卫排，这说明你成熟了，那些当地的抗日反日人士，你让他们跟你到马甸子来有许多的困难，让他们在当地抗日更能发挥他们本地老虎的作用，他们本身就是抗日反日的，一旦有了枪就是抗日军，这下日寇要想不费代价地占领离石镇就难了，也许日寇永远也进不了离石镇了。” 王团长的这句话是说中了，后来离石镇抗日自卫排几天后就扩大到一百多人，平山县的日寇想来离石镇全被他们的游击战争在路上就打回去了，直到平山县的日寇被申宁正的同盟营消灭，日寇也没有踏进离石镇一步。 王大勇最后还加了个汇报，他说他把离石镇程家村的地下党员程定义带回来了。王团长说：“程定义我已经交给平山县委书记秦碧素了，你怎么把他带回来了？”王大勇说：“不好，是程定义要参加武功团骗我了，我是说要他得到秦书记的批准才能跟我走，他说他是您直接安排在那里的地下党，现在暴露了就没有必要在那里了，回到马甸子来再让您批准他回来。” 王团长笑着说：“这个小滑头啊，曾是我的一个副营长时的小警卫员，副营长牺牲后，我见他还小，就安排他回老家做地下工作了，我倒是喜欢他的机智勇敢和武功高。”王大勇说：“那您不批准他回去了？”王团长说：“既然回来了，还回去干啥，就在你的勇士排吧。” 王大勇一听可高兴得不得了，说：“这太符合我的心愿了，他武功高胆子大又机智，比我都强多了。”王团长说：“你也变得鬼了，和他沆瀣一气来骗我的吧？王大勇赶紧说：“这可没有啊，杀鬼子杀汉jian他总是跟我在一起，我们结下战斗友谊了。”王团长说：“可不能偏袒啊，现在你都是排长了，对全排的战士要一视同仁啊，这样才有人拥护你噢。” 王大勇忙说：“是！”王团长说：“还有什么骗我的事吗，有就快说啊。”王大勇说：“再没有骗您了，就是我们排的战士杀敌个个都非常勇敢，都立了功劳呢。”王团长说：“这我知道，让明空给你们每人都记上一功吧。”王大勇就欢天喜地了。王团长说：“别忙着高兴了，我放你们一天假，明天就要派你们出去执行任务。”王大勇赶紧问：“什么任务？”王团长说：“除jian。” 原来鲁问鼎送来的情报中，自日寇来了以后，各县都相继出了一些民族败类，投靠日本人当了汉jian。汉jian可是一个最危险的敌人，有好些汉jian都发生了极大的破坏作用，有十几个共产党人牺牲了，有几十个爱国人士牺牲了。王团长听了气愤极了，说：“凡是汉jian，一个也不能留！” 王团长立即决定在团里成立除jian队。除jian队的队长就由王大勇担任。这是段民生推荐的。段民生在向王团长汇报在燕永县除掉汉jian涂镇霸、涂作威、涂作福三父子时，说到了王大勇的英勇和机智，就推荐王大勇来当除jian队的队长。王团长也觉得王大勇很合适，就决定让王大勇来当除jian队队长，队员就为勇士排的战士们，龙时汉来当除jian队的副队长。王团长当即把除jian的任务告诉了王大勇。 王大勇对汉jian也是深恶痛绝。当然愿意接下这个美差使。王大勇对王团长说：“团长，我已经除了两次汉jian了，有了一些经验了，保证完成任务！”王团长说：“汉jian都是狡猾的，一个比一个狡猾，我们杀了一些汉jian了，另一些汉jian就会更凶狠更隐蔽，万万不可轻敌。”王大勇说：“是！”王团长说：“那你就到你婶婶那里去了解各县市汉jian的情况，也了解那里有可以帮助你们的暗鹰的情况，尽快把汉jian给我杀光。”王大勇大声答：“是！”王团长听了很满意，他相信王大勇的能力。 王团长又对王大勇说：“你如果还要人的话可以从团里挑，但不要挑连长和排长就行了。”王大勇说：“不用了，警卫二班我也不要了，我就再挑个程定义就行了，还要挑两个熟悉各县的侦察员。”王团长说：“那你就叫上唐高梁吧，他以前到各县都去卖过高梁，可是个活地图，加上他那把高梁刀出神入化，一手铁弹子弹无虚发，可是个不开枪杀敌的好汉了。” 王大勇早闻唐高梁的刀法和暗弹了得，也和他切蹉过武功，知他是个顶尖高手，就欣喜地同意了。于是，唐高梁就成了除jian队的队员了。 王团长说：“除jian是杀人的事，要杀掉真正的汉jian，但要讲政策，有些人是被迫为日本人干事的，如没有血案，要区别对待。”王大勇说：“是！”突然想起要没收汉jian的财产，就说：“我还要一个管钱的，要谁呢？”王团长说：“那你就到战铜车部长那里去要了申敏捷吧，他是革命的后代，是我的师长的儿子，师长夫妇牺牲了就在战部长身边长大，武功和智慧都出众，你叫他去收钱财吧。”于是申敏捷也成了除jian队的成员。 王大勇接到了除jian的任务，也就没有休息了。他立即召集勇士排二班和三班的人开了会。这时勇士排也不叫勇士排了而叫除jian队了。唐高梁和申敏捷也到队了，大家相互认识了。除jian队也重新分了组，原勇士排二班为第一组，原勇士连三班为第二组，程定义、唐高梁和申敏捷就编为第三组，组长为程定义。队员们听到有除jian的任务，都兴奋得摩拳擦掌。 王大勇公布了汉jian的名单，他们是：燕城维持会会长郁良希，燕城保安队队长韩下三；燕西县维持会兼商会会长欧阳东郭；平山县伪警备队队长史晓单；洞山县维持会会长苟包子、伪县长宫子公；燕永县龙栖镇镇长侯八角；双祁县维持会会长祁蛮司；燕南县侦稽队队长白眉帝；永城市青帮头子尹千斗；常柏县地痞李足地；燕东县大财主曹宽余；东衡县维持会会长陈更傲；燕北县侦稽队队长崔斯仁、副队长栾句勾；西衡县藏龙帮帮主藏黑龙和征稽队队长靳兑财。 王大勇说：“除jian是除jian队的大事，大家都不要脑子闲着，要开动脑子想计策，在一天内想出除jian的好计策来，我们明天就出发。”当下散会大家就去想计策去了。王大勇则留下了龙时汉和林敬山、王三黑、程定义三位组长，外加警察员唐高梁，一同来研究除jian的方针方向方略方术方法。 第二天，除jian队就要出发了，王大勇先来看童志月就便来见华书记。华书记见到王大勇全身披挂，立即说：“大勇，又要出去执行任务了？”王大勇说：“是。”华书记说：“出去执行什么任务啊？”王大勇说：“出去除汉jian。”华书记说：“怎么要你这个团长的警卫排副排长出去除汉jian啊？”童志月代为回答，说：“王大勇现在是除jian队队长了，他在这次回来的路上除jian有功，段民生营长向王团长推荐他当此大任了。”华书记一听就说：“好啊，汉jian祸害无穷，要越早除掉为好，新汉jian也会随时出现，有一支专业除jian队事半功倍，大勇啊，你肩上的担子不轻啊。”王大勇说：“不轻也不重，有省委的领导，有武功团作后盾，有群众的帮助，除几个汉jian不成什么大问题。”华书记说：“你这话可说对了，但是有省委的领导就说得远了，省委可具体帮不上你什么忙啊。” 王大勇立即说：“帮得上，帮得上，省委这次来组建了各县的县政权，就对惩治汉jian有特大的帮助。”华书记说：“你这个队长脑子还蛮灵啊，我这次来还没有把各县的县政权组建好，只是先选定了各县的县长，县政权还要随之再组建呢。” 王大勇即说：“有了县长就有了第一步了，县长就可以大有作为地帮我们除jian队的帮了，除jian队也就有了各县政权和老百姓的支持了。”华书记说：“大勇你说得对，除jian队要依靠各县的老百姓和县长、县政权，除jian才能准，才能狠，千万不要错杀了好人啊，也千万不能放过真正的汉jian啊。” 王大勇答“是！”华书记说：“为了表示对你们除jian队的支持，我现在把各县的县长名单告诉你，你到各县后可以找他们支援。”王大勇答：“太好了！”华书记就叫童志星把各县县长的名单告诉了王大勇。 这些县长大部分是本地有名望的人，且大部分原是地下党员，也有两个是从江西红色苏维埃政权里保存下来的。 燕西县县长叫颜世宏，原是燕西县的警察局长，是地下党员。 平山县的县长叫贺长虹，原是平山县的教育局长，是地下党员。 洞山县的县长叫单童山，原是国民政府的副县长，是地下党员。 燕永县县长叫尹仲民，原是燕永县尹山镇镇长，是地下党燕永县副书记。 燕南县县长叫黎明青，是原江西红色苏维埃政权的一个县长，是共产党员。 双祁县县长叫唐慕王，是原国民政府的县长，日寇来时带领县警备队决死抵抗，后流亡到马甸子率队参加武功团，这次王团长推荐他当双祁县的县长。 常柏县县长叫强百行，是大学生出身，最早当过常兴县的农会主席，后参加红军到井冈山当了营长，红军长征时在湘江战役中负伤，后逃回老家常兴镇养伤被王团长收留，伤好后王团长安排他在常柏县从事农民工作，这次王团长推荐他来当常柏县县长。 燕东县县长叫苏铜江，是本县铜水镇人，学采矿，原是留苏的大学生，回国后在江西红色苏维埃政权里当副县长，后去延安抗大，此次华书记调他回来当县长。 东衡县的县长叫蔺皑亮，本县人，大学文化，也是延安抗大的学员。 西衡县的县长叫洪章奡，老地下党员，曾是县中学的校长。 燕北县的县长叫柏长军，是地下党燕北县委副书记，公开身份是燕北县工商会会长，此次华书记推荐他当县长。 永城市的市长叫刘寒辉，是老地下党员，现是永城市地下党委的副书记。 燕城市市长的人选也确定了，由燕城地下党副书记燕龙廷担任，燕龙廷的公开身份是燕城湘燕纺织品公司董事长。 王大勇得到这些县长和市长的名单后很是高兴，当下就到县长会议上去拜见了各位县长。这些县长当中有半数以上的人认得王大勇，不认得的也由华书记介绍认识了。华书记携王大勇之手，对各位县长说：“这是王大勇，是杀野岗真一的大英雄，曾是王团长的警卫排副排长和勇士排的排长，现在是武功团除jian队的队长了，马上就要到你们各县市去除汉jian了，你们要大力予以支持，这也是在为你们做工作，也是在保护你们的安全，你们务要积极配合，大力支持，同心同德，协助除jian队除净汉jian不留根。” 众县市长都答：“是！”华书记又拉王大勇到各县市长跟前去一一介绍给各县市长。介绍到唐慕王身边时，唐慕王说：“我们就不用华书记介绍了，我和大勇是师兄弟，我们同是段家武馆弟子，我还是他的大师兄呢，他的师傅铁师傅也和我交厚呢。” 华书记立即问：“他的师傅铁师傅，你可知道他的真名？”唐慕王说：“真名不知道，只知道他早年是燕城人，大革命失败后来双祁县十二里镇打铁为生，为人仗义，侠肝义胆，专为老百姓打抱不平，对共产党向往，有共产党员的觉悟呢。” 华书记说：“你回去后为我打听一下他，我在大革命时期到燕城恢复党组织时，曾经被国民党特务抓住，当晚有一个铁师傅救过我的命，后来就一直打听不到下落了。”唐慕王立即说：“好，我回去后就去打听。” 王大勇心中想，“那个铁师傅是不是就是我义父呢，那时的事从前的事我义父可从来没有对我说过啊，我义父是不是就是地下党呢？”只听华书记说：“那个铁师傅是地下党，那时侯地下党是单线发展单线联系，但他的徒儿是共产党员是我的学生，是他的徒儿帮我在恢复党组织，不幸他徒儿牺牲了，他的上线也是他的领导叛变了，估计他就跟党组织失去联系了，那年代这样的事有很多。” 唐慕王说：“这我就更得好好打听了，别让一个老革命委屈了。”华书记说：“我也是这样想的，别让党的好战士埋没了。”王大勇听了心中欢喜，心想我有机会也要问问我义父。 下午，除jian队就出发了。这一次要除的汉jian较多，分散也较广，除jian是巡回除jian。王大勇和除jian队制定了除jian的路线，从燕东县开始向北再向西再向南再向东，最后回来除掉燕城市的汉jian。除jian队一出征，不久就取得了除jian成果。 第二天，除jian队就除掉了燕东县大财主大汉jian曹宽余。 第四天，除jian队除掉了东衡县维持会会长大汉jian陈更傲。 第六天，除jian队除掉了西衡县藏龙帮帮主大汉jian藏黑龙和征稽队队长大汉jian靳兑财。 第八天，除jian队除掉了燕北县侦稽队正副队长大汉jian崔斯仁和栾句勾。 第十天，除jian队除掉了燕西县维持会兼商会会长大汉jian欧阳东郭。 第十五天，除jian队除掉了平山县伪警备队队长史晓单。 第十八天，除jian队除掉了洞山县维持会会长大汉jian苟包子和伪县长大汉jian宫子公。 第二十天，除jian队除掉了燕永县龙栖镇镇长大汉jian侯八角。 第二十二天，除jian队就除掉了双祁县维持会会长大汉jian祁蛮司。 第二十五天，除jian队除掉了永城市青帮头子大汉jian尹千斗。 第二十七天，除jian队除掉了燕南县侦稽队队长大汉jian白眉帝。 第二十九天，除jian队就除掉了常柏县地痞大汉jian李足地。 第三十三天，除jian队化装成青帮的人员来到燕城，诛杀了伪市长郁良希、伪商会会长韩下三，还打死了日本宪兵队的一个少佐安佩正三。 除jian队这一个月的除jian震惊燕城到星城。中国人拍手称快，日本人胆颤心惊。抗日武功团也从汉jian手里得到了很多的抗日经费。以后，燕城各地的汉jian就吓得胆颤心惊从而缩手缩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