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反围剿大胜利
东川正匈还没有逃到阎王山，就给驴田大作发电报，叫驴田大作派兵来接应他。驴田大作正被林狮子的三营三面包围着，脱不开身来，就发电报报告了东川正匈。东川正匈还不愧是日本的将军有头脑，他用电报和驴田大作一合计，倒采取了个两面夹攻天王山武功团的办法，结果打开了一道口子钻进了阎王山。 阎王山山大岭高地势险要易守难攻，驴田大作已经在这里坚守十多天了，虽然被林狮子的三营从三面包围，他也没有让抗日武功团逼进一步，相反，他还逼进了抗日武功团一步，用重兵重攻占领了抗日武功团原先坚守的野鬼山，把抗日武功团逼退到了天王山。现在，驴田大作的地盘就大了，不但有阎王山，还有野鬼山了。不过，他仍旧是被抗日武功团坚守的三面大山包围着。正北面是天王山，正西面是野魂山，正南面是地狱山。还有正东面呢，那里是黑林河，水黑水深，把鬼子包围着。 东川正匈逃离了抗日武功团的天星山包围圈，又进入了抗日武功团的阎王山包围圈，他还是胆颤心惊心急如焚，他怕抗日武功团再移重兵来把阎王山围剿。他立即问驴田大作如何突围。 驴田大作说：“突围很困难，我已在这里被围了十多天了，大大小小突围了二三十次了，都没有突出去，都是因为对方的山岭太险了，加之我军又没有大炮了，就制服不了抗日武功团了，倒在进攻中死了几百个士兵了。” 东川正匈听了也没有责怪驴田大作，这大岭山的山确实是险，他自己率领的联队也处处遇险山，所以两个联队都几乎被这险山险岭吞没了。东川正匈把自己的失败归结于山险地险了。他这是对了也是错了。打仗，地形是重要，但人更重要，正义之师正义之战更重要，抗日武功团是中国人是正义之师正义之战，当然就要把日本强盗侵略者打败了。 但是东川正匈不甘心失败，他要突围出去卷土重来。他叫驴田大作领着他去看周围的地形。看过之后，他也惊叹天王山、野魂山和地狱山之险，之易守难攻，之牢不可破，他就不想攻这三座山了，只想到如何逃出这三座山了。东川正匈不想从天王山逃出去，那样又逃进了抗日武功团的大岭山大包围圈了。东川正匈也不想从野魂山逃出去，因为那里的北面是地王山再向西是天罗山也可能被抗日武功团再围住。东川正匈只想从地狱山逃走了，因为那里向东南没有多少大山了经一百八十里就到了燕南县县城了，那里有他的野枭歌安联队来接应他了。 东川正匈最后就想到只有从地狱山逃出去了。他想啊想，终于想到了一个好办法，那就是用他的杀手锏，请空军的飞机来支援，来轰塌地狱山，让地狱山成为地狱，他好从那里逃走。东川正匈立即就给佐藤神条发电报，请求明天清晨派飞机来轰炸地狱山。东川正匈叫河本英六叫人在阎王山南岭塬准备了二十几堆柴垛，准备明早放火给日本轰炸机引领轰炸的方向。 王团长也在给各营发电报。电报的内容是命令各营连夜赶往天王山地王山野魂山地狱山来围剿残余的日本军。王团长当夜也率团部来到了天王山，在天王村设立团指挥部。林狮子也赶到了天王村向王团长报告战情。各营的骑兵连在后半夜都赶到了，营长们也同骑兵连先来了。王团长召集各营长连夜开了一个短会，会议的内容就是确定在今天早上八点钟等各营的战士都到齐了后向阎王山和野鬼山的鬼子发动总攻击，争取到中午全歼这两山的鬼子，结束这次对鬼子的反围剿战役。 王团长已经从童志月发来的电报中知道了日军的援兵今天上午可到达燕南县，因此这里的日军就不能再围而不打了，必须在日军的援军到来之前歼灭之。各营长听了王团长的战斗命令后都摩拳擦掌，认为这点鬼子不难消灭，鬼子来大岭山的一万多个鬼子都消灭得差不多了，剩下这两千个鬼子有抗日武功团的九个营都来了还能消灭了吗？各营长都满有信心地回到各营布置战斗去了。 王团长决定的总攻时间是早上八点钟。但是战斗在早上七点钟就打响了。这时天才刚刚亮。南方的秋末天亮得比较迟，太阳升出来也比较慢。战士们都希望八点钟早早来，但七点钟来了八点钟就是迟迟不来。 这时鬼子的枪声倒来了，从天王山一直打到地狱山。战士们没有命令也不好独自进攻，只蹲在战壕里掩体里还击。王团长也听到了鬼子的枪声，心想，莫非鬼子是要突围了？但是从枪声的判断里也辨不出鬼子的突围动向和方向，鬼子是在向抗日武功团的三围平均地打着枪。王团长早已判断鬼子会从东南方的地狱山突围，因此把林狮子的第三营和常苍昊的第二营都布置在地狱山。那里有这两个营的重兵把守，王团长不怕鬼子从那里突围。但是鬼子这天确实是从那儿突围出去了。 鬼子的突围得益于鬼子的飞机。王团长突然听到鬼子的飞机响，轰轰隆隆地震破了山。接着就有二十架飞机飞过了天王村天王山，飞向阎王山地狱山去了。王团长立即就意识到不好，这是鬼子的轰炸机来轰炸了。对于鬼子的轰炸机，王团长当时还没有办法对付。 王团长立即对王明空说：“赶快叫甘济飞叫所有的警卫员到各营连的阵地上去通知防空。”甘济飞就在外屋，立即叫警卫排全部出动通知去了。王团长对王明空说：“鬼子是要用飞机掩护突围了，立即命令各营提前向鬼子发动进攻。”通讯排排长郑路远就在外屋，立即叫通讯排传令去了。王团长又对王明空说：“敌人肯定要从地狱山突围，肯定会狂轰滥炸地狱山，你赶快快马去地狱山，通知第二营和第三营撤出地狱山，保护我们的战士比杀鬼子重要。”王明空立即快马去了，度虹大也快马跟去了。 鬼子的飞机实在是太厉害了。王明空快马赶到地狱山的时侯，鬼子的飞机已经丢下大量的炸弹把地狱山炸了好多的窟窿了，有十几个战士被炸死了。鬼子的飞机不知哪里来的判断力，别的山头都不炸，光来回地轰炸地狱山。王明空还没有到林狮子的营部就大喊：“撤退撤退，王团长命令撤退！” 林狮子也知道鬼子的炸弹厉害，不敢为阻鬼子让战士们死于炸弹，立即就下达了撤退的命令。王明空又快马奔向常苍昊的营部，大叫着让常苍昊撤退。常苍昊没等到王明空到身边来，就下达了撤退的命令。这时鬼子的飞机还在来回地扔炸弹。一颗炸弹落在王明空的马下，轰地一声，土崩石飞，把王明空连人带马炸飞了，度虹大的马也幸免于难。 常苍昊看到王明空被炸飞了，这一惊可不小，立即就奋不顾身地扑上来了。警卫一班班长耿直飙也奋不顾身地冲过来了。全班战士也奋不顾身地冲过来了。侦察排排长冠广群也奋不顾身地冲过来了。参谋长左常胜、副政委马上飞也奋不顾身地冲上来了。政委李计多带领营部撤退去了，没有看到王明空被炸的这一幕。副营长王万钧则端起一挺机枪奋不顾身地扫射鬼子的飞机。他把鬼子的飞机打得火花四溅，但就是没能打下来。 常苍昊奔到炸弹坑边没有看见王明空，只看到尘土中露出一只脚。常苍昊一蹦跳过来扒尘土，很快就把身子扒出来了。耿直飙和冠广群也跳过来帮着扒，很快就把头也扒出来了。一看，不是王明空，而是度虹大。耿直飙一试鼻子，说：“还有气！”常苍昊立即说：“赶快送团部抢救！”因救护连就在天王村。警卫员都围过来了，副班长袁达庸背起度虹大就奔团部跑了。常苍昊和耿直飙、冠广群、左常胜、马上飞就来找王明空。 但是炸弹坑边没有王明空。王明空到哪里去了呢？一时大家都觉得凶多吉小了，王明空被炸得粉身碎骨了。但是这时山坡下一个声音叫起来：“常营长，我在这儿呢！”说完就停了。 声音正是王明空。王明空被炸弹炸到了土坡下去了。说是炸弹炸的，也有些不对，实际上是王明空随着炸弹跳的。王明空当时一见炸弹落下来就知不好，两腿一提就上了马背，用力一蹬就从马背上飞出去了。当时马也被炸弹炸飞了。飞马挡住了炸弹的弹片保护了王明空。王明穿又蹬了飞马一脚借力飞到山坡下去了。王明空就检回了一条命，那马却被炸得粉身碎骨。但还是有几快弹片接踵而至，在王明空的腿上腰上和屁股上炸出了血rou模糊。 常苍昊听到声音就知道是王明空。他纵身一跳就跳到了土坡下果然看见了王明空。王明空伏在山坡下是爬不起来了。常苍昊立即抱起王明空。此时耿直飙、冠广群、左常胜、马上飞也从坡上跳下来了，大家一见王明空还在流血立即掏出救生带来给王明空包扎止血。 这时鬼子的飞机又飞过来轰炸了，好才是王万钧的机枪把飞机吸引过去了才没有来轰这里。参谋长左常胜说：“这里不可久留，赶快把明空送到团部去吧！”冠广群背起王明空就跑，说声：“我送！”人已经跑走了。常苍昊叫耿直飙带警卫班护送。 这时鬼子的飞机又飞回来了，十几架飞机同时向地狱山上扔炸弹。还有几架飞机向着撤退的战士们打机枪。王万钧还在用机枪打飞机。飞机也在冲着王万钧扔炸弹。常苍昊大喊：“王营长，明空救走了，快撤，快撤！”王万钧也就追过来随常苍昊撤退了。 王万钧刚走，他站的那个地方就被鬼子的飞机扔下的炸弹炸了七八个连环深坑。鬼子的飞机也确实可恶，王万钧走了它还不死心，有两架追赶着王万钧来炸，气得王万钧雷霆万钧地骂，那骂声可能飞机上的鬼子也听得见。 左常胜说：“王营长，别骂了，我们没有飞机，又没有打飞机的大炮，只有受它欺负逃走了。”马上飞说：“大家快跑，要在这时被那铁疙瘩炸死可不值得。”常苍昊说：“大家快跑吧，部队还在等着我们指挥打鬼子呢！”于是大家就跑离了地狱山。 他们跑出了地狱山，鬼子可占了便宜了。东川正匈和驴田大作早在黎明前就把大兵悄悄地撤到地狱山的对面来了。他们早就作好了在飞机的轰炸下逃离阎王山的准备了。今天早上七点钟就向抗日武功团发动的进攻那也是佯攻，后来他们的飞机来了就全部向地狱山转移了。 王团长在飞机来时提前发动的进攻也只是消灭了一小部分鬼子。现在鬼子就全部集中在地狱山对面的山岭上等待撤离。当常苍昊和王万钧等人最后从地狱山上撤退以后，鬼子就立即风起云涌地向地狱山冲上来了。鬼子们都知道这是逃跑，冲得非常地快，一会儿就冲过山顶了。鬼子的飞机也配合得好，全都飞向地狱山的西面抗日武功团的撤退线上来轰炸了。第二营和第三营见鬼子的飞机偏向西边来轰炸，只得再退向西边了。这一退就离地狱山远了，东川正匈和驴田大作就带着鬼子兵冲出地狱山去了，逃出抗日武功团的包围圈了，逃向燕南县了。皇协军跟在鬼子兵的后面逃。 王万钧知道鬼子逃了很不服气，他跨上一匹战马叫上骑兵连就去追了。常苍昊也不想放过鬼子，就没有阻拦任凭王万钧去追鬼子了。林狮子见鬼子逃了也很不甘心，他抢过一个战士的马也带着骑兵连去追鬼子了。稍晚点樊向烈、青山红、铁断金知道第二营和第三营的骑兵连去追鬼子了，也亲自带着骑兵连去追了。卢争贤知道了这事，立即派闪击连去追了。曹九影也带飞豹排去追了。 王团长正在团部安排救护连送王明空、度虹大和被鬼子飞机炸伤的战士回南屏庵和马甸子救治，倒迟了一会才知道各骑兵连去追鬼子了，立即叫段民生带骑兵连去助阵，并告诉段民生不要让各营追得太远，鬼子的援军可能到了燕南县来接应这里的鬼子了。 段民生率领骑兵连追上王万钧的时侯，各骑兵连正围住鬼子的后续队予以歼灭呢。段民生传达了王团长的命令，各营长都说好，但就是不撤兵。王万钧和林狮子的两个骑兵连向前又截住了一队鬼子，让后续的骑兵连予以消灭。他们接着又向前又截住了一队鬼子，让后续的骑兵连予以消灭。 鬼子兵这时也没有多少子弹了，前边的鬼子看见自己的队伍被截也不敢回来救，只顾自己没命地逃命去了。以至后来骑兵连都不用枪杀鬼了了，只在马上用大刀砍鬼子。王万钧和林狮子配合得很默契，一次又一次地截住鬼子的后队。其他骑兵连也配合得很默契，一次又一次地把鬼子围住消灭。最后骑兵连都要打到燕南县县城边了。 这时鬼子的大队人马在路上接应了，还有大炮和重机枪。王万钧和林狮子见鬼子的大队伍来了，也就让最后的鬼子回去了，大概最多也不到八百人了。段民生留下侦察员在原路继续侦察，就和各营长各骑兵连回到了天王山。 王团长听了骑兵连追鬼子杀鬼子的胜利后也很高兴。总的，这次进剿大岭山根据地的鬼子是绝大部分被消灭了。一万多名鬼子死在了大岭山只逃走了八百人，那是微乎其微了。王团长所忧郁的就是鬼子的飞机，它炸死了我军的五十多个战士，炸伤了三十多个战士。王团长心想，我们什么时侯也要有飞机才好，有空军才好，有打飞机的大炮才好，这样，我们才能和鬼子对决，我们才不受鬼子的欺负了。 甘率军说：“鬼子在燕城机场有飞机，我们可以把它缴获来。”柏战胜说：“我们就是缴获了鬼子的飞机，也没有飞行员啊。”王团长听了，觉得飞行员是可以培养的，他就惦记着鬼子的飞机了。不过他现在最惦记的，还是打飞机的人。王团长想，下次还要和鬼子作战，鬼子可能还要来进犯抗日武功团的根据地，还会派飞机来，我们要有一支打飞机的力量才行。 王团长此时想起了苗击星、击萤还有神炮手包长昌了，王团长心想回去以后一定要让他们训练出一批枪打飞机炮打飞机的高手来，那样日后抗日武功团就不怕鬼子的飞机了。 阎王山战场打扫以后，王团长就在天王村召开了一个营级领导会议。各营来参战的正副营长和营政委与营参谋长都来了。会议简要地总结了这次反围剿的经验和胜利，更多地是强调今后根据地的建设和对敌斗争。当前的战斗就算是结束了，因为从燕南县方向的侦察员回来报告，来燕南县的鬼子都回星城去了，东川正匈和河本英六也回星城去了，驴田大作回燕城去了。 王团长对各营长、营政委、营参谋长说：“既然鬼子都回去了，我们也该回去了，你们各人都还有大本营，要加强建设和布防，要防止鬼子来偷袭啊。”众营长营政委营参谋长都答应：“是！” 王团长说：“你们这次来大岭山战斗都辛苦了，但你们没有白来，缴了不少枪，总共可以武装一个军了，这些枪你们就带回去，可以壮大自己的队伍，还可以发展更多的自卫连，我建议你们要更多地发展自卫连、自卫排。”众营长营政委营参谋长都又答应：“是！” 王团长说：“这次作战我们有一个最大的教训，那就是我们没有空军和飞机，我们又打不下鬼子的飞机，我在这里给各位一个任务和课题，那就是如何能够把鬼子的飞机打下来，期望各营在下次作战时有所建树。”众营长营政委营参谋长听了都兴奋起来都sao动起来了。 王团长说：“我们要打赢鬼子，在武器装备上必须和鬼子对等或者比鬼子先进，鬼子有的，我们也要有，我们没有，就要从鬼子那里抢来，抢不来的，我们也要让鬼子没有，比如空军和飞机，我们现在没有，就不能让鬼子有，鬼子有了，我们也要让它发挥不了作用，鬼子的飞机来了，我们就把它打下来，让鬼子白白地制造飞机白白地培养飞行员。” 王团长的这句话把樊向烈说笑了，接着曹九影也笑起来了。大家见两位女将都笑了，也就陪着笑了。一时全屋大笑，会议就在这笑声中结束了。 天王村的自卫连来犒劳抗日武功团，他们给团部送来了可口的酒菜。黑林镇镇长鲁安邦也组织老百姓送犒劳来了，黑龙村自卫连、长壁村自卫连、天宫村自卫连、天龙村自卫排、天罗村自卫连、乌山村自卫连还有狼狐村村长带着老百姓都给抗日武功团战士们送来了可口的饭菜和香喷喷的干粮。真是军民团结一家亲，全是为了打击日本军。 席间，鲁山豹来到王团长身边，他向王团长提出要求要全连加入抗日武功团。王团长早听说鲁山豹曾是省陆军学校高材生，又听说此次在五牛山立了大功，就欢喜他从自卫连转变为正规连。但鲁山豹有个要求，他说他要和王团长在一起，曹天功也支持他，王团长就安排鲁山豹这一连去马甸子。 鲁山豹的这一举动给了王团长以启发，王团长对众营长营政委营参谋长说：“你们看到了吧，我们抗日武功团又得到了一个连的生力军，你们回去以后要特别重视和大力发展各村镇的自卫连、自卫排、自卫班，这可是我们壮大的好兵源啊！”众营长营政委营参谋长听了都深有感触和启发。 王团长又说：“这次我们在这儿作战，各地的自卫连、自卫排、自卫班也帮了大忙啊，童参谋长来电说，是各地的自卫军参与阻止了各县日军的增援呢，全民皆兵是我们的胜利之本。”众营长营政委营参谋长听了都觉得要更加重视全民皆兵了。 饭后，各营就要陆续地回各自的根据地了。有许多的难舍难分。马驰原和段民生、燕趁风、段猛、龙乘水、孙剑华难舍难分。铁断金和邵立春难舍难分。卜真强和卢争贤、刘呼众难舍难分。曹九影和常苍昊难舍难分。曹天功和青山红难舍难分。贺立庚和游竹排、贺开船等曹家武馆的弟子们难舍难分。王大勇和王万钧难舍难分。王大勇也和冠广群、耿直飙难舍难分。大白菜和小白菜难舍难分，她们也和瓜大爷难舍难分。 王团长的老部下老战友更是和王团长难舍难分啊。但是再难分也要分啊，各人都要回到各人的战场上。各营在当天就都回了各自的根据地。王团长考虎到黑林镇被鬼子烧了去了一趟黑林镇看了后安排卜真强和曹天功尽量按原样修缮以保存古籍，第三天才回到马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