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和美的凤凰山
王大勇回到凤凰山就立即去见庚爷爷。 庚爷爷在仙雨阁被救出来以后一直在走，王大勇没有时间和他说话，后来鬼子追来了，王大勇留在后边阻击鬼子，庚爷爷就先回到了凤凰山，心中一直在惦记着王大勇呢。庚爷爷见王大勇回来了，抱着他的肩膀说：“大勇啊，你可回来了，好让我惦记呢。” 王大勇也说：“我也惦记着爷爷呢，打退鬼子就立即赶回来了。” 庚爷爷问：“打死了多少鬼子？” 王大勇答：“打死了十八个鬼子。” 庚爷爷说：“可惜了十八条生命，然而他们为什么是侵略者呢！” 庚爷爷是仁慈之人，他在年轻时反清反北洋军阀，杀了好多人，后来退引农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还时常忏悔过去的杀人所为呢，因而厚积好生之德，采药制药治病救人，赠财散田为人谋福，四乡八邻救死扶伤，连一只蚂蚁也不伤及，哪晓得日本人来了，打破了他心中的和平，又激起了他心中的仇恨，然而他是真的不愿看到活生生的生命在战火中倒下啊，不管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 王大勇说：“我也不想杀这些日本人，然而他们追我们是要杀我们啊，我们就不得不杀他们了，但是我还是放了他们一些回去。” 庚爷爷说：“你做得对，在战争中只要敌人投降，就不要多杀生命，生命是世界的生命，战争是犯罪的魔鬼，生命却是无辜的。” 王大勇理解爷爷的这番心境，他何尝又不想和平而致更多的生命于死地呢。王大勇说：“只要日本鬼子放下武器投降，我是会准许他们滚回日本去的。” 庚爷爷说：“日本总有一天会投降的，但愿在这里的日本鬼子能活到投降的那一天。” 王大勇说：“只要这里的日本鬼子不胡作非为，武功团暂时还可以不攻击他们。” 庚爷爷说：“这也是野村真三的意思了，昨晚野村真三派小泉希宗来和我谈话，就说了这层意思，他是想让我告诉你们团长，不要先来消灭他们，他要保证他的学生兵能平安地回到日本，他好向他们的父母交差，他向他们的父母保证过。” 庚爷爷的话更加证实了王大勇心中的想法，野村真三抓去庚爷爷，最大目的就是要挟武功团。王大勇问：“庚爷爷，日本人没把你怎么样吧？” 庚爷爷说：“野村真三还算客气，他说请我到仙女阁是为了保护我，还叫人给我送好酒好rou和红辣椒，小泉希宗就更客气了，不过他们的客气里有不客气的目的。” 王大勇说：“庚爷爷，现在你已经被救出来了，他们的目的就达不到了。” 庚爷爷说：“不过我觉得野村真三的目的还不太坏，他毕竟是在日本特务手里救过我，如果不是对我们民族太有害，我觉得还是可以让他们挨到我国胜利实现他们回国的梦想。” 王大勇说：“那要看战争形势发展的需要。” 庚爷爷说：“这我就管不住了，你们看着办吧，我这个老头儿已是世外桃园的人了。” 爷孙俩正说着话，王四黑进来报告情况。王四黑说：“背回来的四个日本兵都已经醒过来了，许政委也已经审过他们了，他们都交待了仙女山日军的兵力部署。” 王大勇问：“十二里镇的鬼子部署呢？” 王四黑说：“这些日本兵都是小萝卜头，不知道得很多，只有一个小队长叫支木时休，他知道得多一点，说了十二里镇鬼子的总体兵力布置，不过跟铁师傅画的鬼子兵力布置图也差不了多少。” 王大勇问：“那这些鬼子现在还绑着吗？” 王四黑说：“绑着呢，我们还要用他们来交换段营长的父亲段世泉呢。”王四黑当时要背这些日本兵回来就是这个目的，他想，有这四个日本兵来交换段世泉一个人足够了，如果不够，他到夜里还可以再去抓几个日本兵回来凑足。 但是王大勇说：“给他们松绑，给他们好酒好rou，我还要放他们回去呢。” 王四黑惊问：“放他们回去，不用他们来交换段世泉了？” 王大勇说：“这些小萝卜头鬼子还不够份量，他们交换不了段世伯，不如把他们放了省事。” 王四黑说：“那不如把他们杀了更省事，战士们就是这样说的，留下个鬼子很费事，又要人看管又要给他们饭菜划不来，不如杀了干净。” 王大勇说：“那我们也不能杀俘虏啊。” 王四黑说：“他们又不是俘虏。” 王大勇说：“他们被我们抓来了就是俘虏了。” 王四黑说：“他们不是被我们抓来的，是被我们背来的，他们没有投降就不是俘虏。” 王大勇说：“不是俘虏也是生命，他们没反抗我们就不能杀了。” 王四黑说：“那就只有放了？” 王大勇说：“是的。” 王四黑说：“那放他们回去他们还照样打我们。” 王大勇说：“那是另一回事，他再打我们我们就将他们消灭，再说我还要放他们回去给野村真三送信呢。” 王四黑还是想不通，不过他说：“我是班长我只能听连长的了，就饶了这些鬼子算了。” 王大勇说：“那就快去给鬼子松绑送饭吧，让鬼子感到我们的宽惠。” 王四黑只得去照办了。 王四黑走后，王大勇立即对庚爷爷说：“庚爷爷，这凤凰山可能不安全了，我即刻派人送您到马甸子去，叔叔在那里正等得焦急呢。” 庚爷爷说：“有你们在，野村真三不敢再来抓我了。” 王大勇说：“野村真三不抓您，日本特务还会来抓您，您还是到马甸子去安全。” 庚爷爷说：“那就去吧，省得给你们添挂念添麻烦。” 王大勇说：“那好，您收拾一下就出发，我派一个班护送您。” 庚爷爷说：“护送就不必了，去马甸子我路熟，有王保义陪我去就行了，你的兵还要去救老犟头段世泉呢。” 王大勇说：“这我还是不放心，你们都不惯用枪呢。” 庚爷爷说：“这你就小瞧你爷爷了，我和保义曾都是打猎高手，只是近几年不杀生才不用枪了，要真用起枪来可都是快枪手。” 王大勇还是不放心，坚持要派一个班护送庚爷爷。 庚爷爷就不高兴了，说：“你如要派一个班护送我，我就不去马甸子了，要和你们一同去救老犟头了。” 王大勇只得让步。 庚爷爷说：“我和保义都是骑马高手，两匹快马两条枪，一夜就到马甸子，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王大勇只得装放心，说：“那庚爷爷您可要小心啊。” 正说着，王保义和王保仓还有王保地、王保土、王保准、王保山也来了，他们都曾追随过庚爷爷反清反军阀，听说庚爷爷要去马甸子，都要来送庚爷爷到马甸子去，就便也要去看看根据地。 王大勇知道这些人都忠心耿耿，身手都很好，这才真放心。王大勇说：“那各位伯伯就准备吧，我也要带全连去独熊山再救段世伯了。” 庚爷爷说：“你放心去吧，我们几个老头即刻就去马甸子。” 王大勇立即来见政委许鹏海。许鹏海已经交待战士们作好了去独熊山的准备，正在和那几个日本兵讲话。许鹏海曾在省立大学日语班进修过日语，一口标准日语说得非常流利。王大勇现在是听得懂日语，但说起来还比较生硬不能灵活自如。 只听许鹏海用日语对那几个日本兵说：“你们日本兵听着，你们是侵略者本该杀了你们，但我们大中华民族有好生之德，现在放你们回去，请你们回去后告诉你们的长官野村真三，叫他放出我们的老百姓段世泉，战争是军人之间的事，不要拿老百姓的命来要挟我们的军官，这样做不但达不到你们的卑鄙目的，还会激起我们的坚决反对要坚决彻底地消灭你们。” 那几个日本兵听了许鹏海的话，又是从死里逃生，还受到良好的礼遇，还吃了可口的中国饭菜，一个个点头哈腰称是。 王大勇心想，政委就是政委，这政治思想工作都做到日本人心上了。 只听那个日本小队长支木时休说：“请武功团长官放心，我们回去后一定把长官的意思转达给我们的长官，我们的长官野村真三也是顶天立地的军人，他不会拿军人的父母来要挟武功团的，我相信我们的长官一定会把你们的老百姓放出来的。” 支木时休也是野村真三的同学，比野村真三低二届，他对野村真三充满佩服和崇拜，也对野村真三的用心清楚了解，野村真三也很放心他，所以委托他在仙女阁看押庚爷爷，昨天还吩咐他要尽可能地关照庚爷爷，并嘱托他任何人来包括封人美子亲自来也不能提走庚爷爷。 许鹏海已经问出支木时休是野村真三的同学，就对他说：“支木时休小队长，在战场上我们一定是敌人，但在这里我们可以是朋友，现在我以朋友的身份告诉你，我们这次来十二里镇，就是要救出我们的老百姓，并不是想要来消灭你们，如果你们执迷不悟硬要拿我们的老百姓来要挟我们，那我们就只有用一点点牺牲来消灭你们了，我们抗日武功团是有能力消灭你们的。” 支木时休连连说：“是，是。” 许鹏海接着说：“昨晚我们本可以全部消灭你们小队的，但我们的连长王大勇吩咐不要伤害你们，所以你在仙女阁的小队全活着，你们几个是中了我们的瞌睡粉才被我们背来的。” 支木时休听说是王大勇吩咐不要伤害他们，立即问：“请问长官，是哪个王大勇？” 许鹏海说：“就是被你们的云真美子救出的王大勇，他现在是我们的连长了。” 支木时休立即说：“佩服，佩服，原来如此，我立即回去禀告我们的长官，我们的长官对王大勇的武功也是顶顶的佩服呢。” 许鹏海说：“那好啊，还请你代我们向云真美子问好，云真美子对我们的友好，我们是记得的，同时请向你们的长官野村真三问侯。” 支木时休说：“是，是。” 王大勇听着支木时休的是是，也想起云真美子来，不知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这时冷冬睛从外面走进来，把一封信交给王大勇。这封信是王大勇用中文写好的，是写给野村真三的，交给冷冬晴翻译成日文抄写一遍。冷冬晴译完了并抄写好了，就进来送给王大勇。信的内容主要是要求野村真三放出段世泉，并约定在八蟒山中的四蟒亭见面。 王大勇接过信来，掏出水笔在信后用中文加了一句：“无好礼相送，最后送你一塘死鱼！” 冷冬睛看到王大勇加了这一句也有点费解，哪有送人一塘死鱼的，哪里又有一塘死鱼呢？但是冷冬晴知道连长加这一句肯定有连长的用意，也就没有过问了。 王大勇走过来对支木时休说：“请把这封信交给你们的长官野村真三。” 支木时休立即认出了王大勇，倒地便拜。原来支木时休在圣武广场见过王大勇，那天王大勇和大宫冒比武他就在台上，亲眼见识了王大勇的武功，过后一直在心中沥沥在目。支木时休也是个武士世家，对中国功夫从来就是佩服有加，如果不是中日战争，他早就到中国寻师学武来了。 支木时休拜伏在地上说：“中国功夫，中国师傅，中国英雄，请受崇武者一拜。” 王大勇也认出了支木时休，那天在圣武广场他就看到了支木时休，不过没看到他出场比武，但他已认得了他。王大勇把支木时休拉起来，说：“别拜别拜，我可消受不起。” 支木时休说：“我不是以侵略者的身份来拜你，我可是以武术的崇拜者身份来拜你。” 王大勇说：“都是你们的侵略战争惹的祸，要不我们可以成武术朋友。” 支木时休说：“等战争结束了，我们和平了，我再拜你为师。” 王大勇说：“中国人等着那一天。” 支木时休说：“我也等着那一天。” 王大勇说：“那一天将很快到来，今天我请你回去给野村真三少佐带一封信。” 支木时休说：“好，一定送到。” 王大勇就把手中的信交给支木时休。 支木时休接信后就小心地塞进口袋里。 许鹏海说：“时间也不早了，就请他们让路吧。” 王大勇说：“好。” 王三黑和冷冬晴就带着这几个日本人到村口，叫他们赶快下山去三叉河。 王三黑和冷冬晴回来的时侯，正碰到李八毒拉着王大勇和许鹏海出了屋。王大勇问他拉他去干什么？ 李八毒说：“急事，重要事，天大的事，去了你就知道了。” 王大勇只得跟随着他走。 李八毒又把王四黑和冷冬晴拉住，说：“你们也去给我作个见证。” 王四黑和冷冬晴也不知作什么见证，也只跟随着走。他们在昨夜已见识了李八毒的功夫了，对他也佩服有加了。 不一会，大家就到了后山顶。太阳在东方的天空高悬着，红红的圣光斜照到后山。李三独早已来到了后山，在山顶的最高处点燃了香火。林二格也被李三独叫到了山顶上，站在一旁看着李三独的一举一动。 王四黑一上山来就想，这老毒物最爱耍花招，不知又要耍什么鬼花招？ 老毒物这次可没有耍什么鬼花招，他这是要向太阳天地万物明拜，他要参加抗日武功团。 王大勇一上山来就看见李三独手里拿着香，知道他要干什么了，他听王泰来说过，李三独要举行一个盛大的仪式来参加抗日武功团。王泰来也说过，李三独收李八毒为徒就是举行拜天拜地的仪式，意思是让天地作证，他收李八毒为徒了，也让天地作证，李八毒拜他为师了，更让天地作证，从此后他和李八毒就是师徒关系了，要诚心以对休戚相关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生死与共。 李三独见王大勇和许鹏海上来了，立即拉住他们的手，说：“我李三独携徒弟李八毒今天要参加抗日武功团，不知二位长官肯笑纳否？” 王大勇说：“我早已说过，我欢迎你们参加抗日武功团。” ****海也说：“这是好事，我也欢迎你们参加抗日武功团。” 李三独说：“我就可以举行入团的仪式了？” 许鹏海说：“那这里也没有团旗，还是等到回根据地再举行吧。” 原来凡来参加抗日武功团的战士都要举行个简单的仪式，那就是要在抗日武功团的团旗下举手宣誓。 李三独说：“我等不及了，就按我的仪式举行个拜天拜地拜万物苍生拜神明圣主作证吧。” 许鹏海说：“这不合抗日武功团的规矩啊，迷信是违背抗日武功团纪律的啊。”许鹏海是连政委，他不能不说这句话。 李三独松开许鹏海的手，说：“那我就不拜你了。” 王大勇看到李三独有点生气了，立即说：“拜，拜，就按三独叔说的仪式办。”王大勇认为，李三独举行个拜天拜地的仪式也没有不妥，对抗日武功团又没有什么危害，又遂了李三独的心愿何乐而不为？ 李三独听到王大勇的话就转抑为喜了，他拉上王大勇站到香烛的前面，又拉过李八毒来倒头便拜。 王大勇说：“不是说拜天拜地拜万物苍生吗，怎么拜我呢？” 李三独说：“你是荡寇连的长官，你就是天就是地就是万物苍生之首神明圣帝之主，有了你，荡寇连就无往而不胜，我拜的就是你这样的长官。” 王大勇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只听李三独说：“神明圣主在上，大地菩萨在下，万物苍生在中，还有抗日武功团的勇士们在邻，我，李三独，今天自愿参加抗日武功团，从今以后，诚心诚意一心一意追遂抗日武功团打鬼子，直到把鬼子消灭干净，死而后已！”他说完了，直对着王大勇拜了三拜。 接着，李八毒也说了类似的话，也对着王大勇拜了三拜。 王大勇忙也跪下对着李三独和李八毒拜了三拜，拜完之后，忙把李三独和李八毒拉起来，说：“我接受你们参加抗日武功团，并以荡寇连连长的身份接受你们到荡寇连，以后，全连战士就是你们的战友和兄弟了，我们共同打鬼子，直到把鬼子赶出中国去。” 这时王四黑也感动了，他振臂大喊：“欢迎李三独李八毒参加抗日武功团，共同打鬼子，把鬼子赶出中国去！”在场的战士们和村民也跟着喊，喊声震动天震动地震动人心。 许鹏海也上前来握住李三独和李八毒的手，说：“我也诚心诚意欢迎你们加入荡寇连，我有什么缺点，请你们随时提出来。” 李三独听政委这样说，也就和政委和好如初了。 此时太阳又升高了，分外地红，红得像团火，温暖着冬日的大地。 林二格对王大勇说：“连长，战士们都准备好了，在村里等着呢。” 王大勇说：“回村。” 众人开始向山下走。 ****海和李三独并肩而行，王大勇携着李八毒的手同走。 当他们回到凤凰村时，村外已经聚满了村民，他们是来送庚爷爷去马甸子和战士们出征的。 庚爷爷和王保义、王保仓、王保地、王保土、王保准、王保山牵着马在村民中。还有王保主也骑在马上，他知道老东家要去马甸子后就吵着要同去马甸子，他的腿受了伤难上马，是庚爷爷扶他坐在马上。早先被日本特务打伤的王凤三和王青果早几天就由村民送到马甸子医院去医治了，他们的家人来叫庚爷爷带去他们的问侯。庚爷爷一一作了答应。 庚爷爷和他的老伙计都带着枪，是荡寇连从鬼子那里缴来的枪，一个个精神挺拔老骥伏枥老当益壮。他们都带着刀挎着枪，一个个都像老军人。这些枪是王大勇安排给的，反正也是昨夜从鬼子那里缴来的，富余得很。 王保准还背了一条轻机枪，身上挂满了金光闪闪的子弹。王保准年轻时就是一名机枪手，枪打得准所以改名叫王保准。 许鹏海走过来和庚爷爷等人一一握手，祝他们一路平安。 王大勇对庚爷爷说：“庚爷爷，你可要保证安全啊。” 庚爷爷说：“你这后生还不相信你爷爷，你爷爷可是快枪手啊。” 这时山坡的树上有一只老鼠掠过，庚爷爷一掏枪一扬手就把那只老鼠打落在地。 大家爆发出雷一样的掌声。 王大勇也热烈鼓掌，他还从来没见过庚爷爷有这好枪法，只怕自己也比不及，这时他才真的不担心庚爷爷的安全了。 庚爷爷向大家一拱手，说：“大家保重。”说罢翻身上马，身影矫健得像只燕。 其他人也翻身上马，身影似豹似猴。 只听庚爷爷对大家说声：“再见了！” 一声响鞭，几乘马就随风而去马甸子。 花石磊和在仙女阁被救的那十几个中青年人也都有抗日热情，他们中当即就有七八个人要求参加抗日武功团。许鹏海政委和他们谈了话，并介绍他们自行到马甸子去参加抗日武功团。花石磊也有较高的武功，他在摔下几十丈高的山崖没有被摔死，就是靠了他的武功和轻功救了他的命，他是因为杀伤一个来抢他叔叔家的耕牛的日本兵而被野村真三抓来的。 被救的人中还有一个青年叫藏世璇，武功上乘，他是在十二里镇藏珠村杀了两个前来抢花姑娘的日本兵被野村真三抓来的，他积极要求参加抗日武功团。许鹏海就叫花石磊和藏世璇作为这一队人的临时带头人去马甸子。花石磊和藏世璇很愉快地答应了这一门差事。王大勇叫菜司笼给这些人每人发了五块银元作路费，又叫凤凰村的主事人王昭煊大叔给每人准备了两天的干粮。这些人也就高高兴兴地上路了。 随后，王大勇也辞别凤凰村的乡亲们，带着荡寇连的战士们骑着马驮着炮去独熊山，去迎接战争与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