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执刑杨日东
第七回来报告完成执刑任务的是第六执刑小组。 第六执刑小组的成员就是荡寇连二排一班的战士，他们是魏cao刀、万管炉、盖蒙起、岳振云、易怀古、荆满途、罗茂密、姜贺春、许如雷、申庄新、葛远东、班加学，还有副连长龙时汉。班长魏cao刀为组长，副班长万管炉为副组长。这一小组的任务是执行燕城市兴洋公司老板扬日东的死刑和铁杆汉jian牟银发、李斯期的死刑。 扬日东的罪状是他是潜伏的日本特务，最近侦得我地下党领导的怀远公司有通共嫌疑报告了日本宪兵队，致怀远公司有五人被杀害。牟银发的罪状是当了铁杆汉jian为日本特务机关提供情报，最近致抗日武功团圆红画社情报站贺圆红、何致真被日本宪兵队杀害。李斯期的罪状是充当日本特务机关的眼线，向日本特务机关提供抗日民主人士开会的情报，致抗日民主人士的会议被日本特务包围，有五人牺牲。 这一小组的人中的魏cao刀、罗茂密、盖蒙起、姜贺春、许如雷、申庄新、荆满途、葛远东、班加学是燕城市人，对燕城都很熟悉。龙时汉则在燕城读过六七年书，也特别熟悉。万管炉、岳振云和易怀古也在燕城读过书学过武，对燕城也很熟悉。 为了尽快地完成任务，龙时汉建议魏cao刀和万管炉把全班分成三个小组，分别去执行扬日东、牟银发和李斯期的死刑。魏cao刀和万管炉采纳了龙时汉的意见，把全班分成了三个小组。 第一小组的成员有姜贺春、许如雷、班加学、魏cao刀，姜贺春为小组长，他们的任务是执行扬日东的死刑。 第二小组的成员有盖蒙起、岳振云、易怀古、荆满途、万管炉，盖蒙起为小组长，他们的任务是执行牟银发的死刑。 第三小组的成员有罗茂密、申庄新、葛远东、龙时汉，罗茂密为小组长，他们的任务是执行李斯期的死刑。 魏cao刀说：“各小组的任务已定，完成任务的方法就由各小组自定了，我这个大组长就只听各小组的好消息了。” 万管炉说：“我这个大副组长也是小组的一员了，听从盖蒙起小组长的指挥。” 龙时汉说：“我这个副连长也是小组的一员，但我作为副连长在此强调一点，各小组先要迅速展开对执行对象的侦察，摸准情况后要立即稳、准、快地完成任务，然后在全城贴上判决布告，立即撤退到望南山望南村会合。” 各小组长均答应：“是。”就分开行动了。 姜贺春和许如雷、班加学、魏cao刀商量，是否化妆成日本兵到兴洋公司把扬日东枪毙掉。 许如雷说：“扬日东是日本人，容易认出我们是中国人，化妆成日本兵可能不妥。” 班加学说：“我看行，正因为扬日东是日本人，他才对日本人有亲近感，才有可能疏于防范，我们才有可能接近他。” 魏cao刀说：“我看扮作日本人是可行的，兴洋公司虽说是做生意的，但是门卫警备森严，中国人一般是不让进去的，听说扬日东也不常出公司，只有我们进去了才好枪毙他。” 许如雷说：“你们都同意扮作日本人，我也不反对了，只是我的日本话还说得不好，可不要让我说日本话了，我一说就露馅了。” 班加学说：“你的日本话也学得不错嘛，达到日本土话的水平了，你说几句也不会露馅，日本人还以为你是土著日本人呢。” 大家都被说笑了。 姜贺春说：“那我们就扮作一队日本巡逻兵，到兴洋公司去讨水喝，进去后就将兴洋公司端了。” 魏cao刀说：“好。” 许如雷忽然说：“那我们也没有带来日本兵的服装啊。” 姜贺春说：“这个容易，街上日本巡逻兵多的是，借几件来穿就是了，还可以杀几个日本兵呢。” 魏cao刀说：“但还是要小心些，防止被日本人发现了给我们带来麻烦。” 许如雷说：“这个容易，我们到圣燕路去杀日本兵，丢进那里的下水道，日本人到过年都发现不了呢。” 大家听了又笑了。 姜贺春说：“那就这么办，出发。” 四个人就到圣燕路去了。 在圣燕路的一个拐角处来了五个日本巡逻兵。班家学上前去拦住，用日语说：“嗨，同胞们，我的皮包被中国人抢了，请你们帮我要回来。” 日本兵听说日本人的皮包被抢了，都很气愤，问：“在哪里？” 班加学用手一指，说：“在那里。” 那里是僻静处，正有三个人蹲在地上分钱，他们是姜贺春、许如雷和魏cao刀。 班加学对日本兵说：“快，他们在分我的钱呢！” 日本巡逻兵就快快向僻静处跑去，其中的一个对班加学说：“我们去把你的钱夺回来！” 班加学说：“谢了，我请你们喝酒！” 那个日本兵说：“好，酒的要喝，钱的也要分给我们。” 班加学说：“分，分，夺回来就分给你们！” 日本巡逻兵听说把钱分给他们，更有劲了，跑得更快了，一会儿就到了姜贺春他们身边。 姜贺春立即喊：“鬼子来了，怎么办！” 三个人倏地站起来，挥拳打倒了三个日本兵。班加学则在背后挥两拳，打倒了两个日本兵。他们用的可都是格斗拳头，一拳足够致人死命。五个日本兵有三个当场就死了，其余的两个也被许如雷和魏cao刀补两拳死了。四个人迅速脱了鬼子的衣服穿上，把死鬼子迅速丢进了附近的下水道里。 不久，圣燕街上又走来四个日本巡逻兵，不过他们不是鬼子，而是班加学、姜贺春、许如雷和魏cao刀，正朝着兴洋公司走去。 不多久，队伍后跟来了两个人，不是日本兵，而是黑衣人。 魏cao刀对前面说：“后面跟来了两个人。” 姜贺春听到了，对走在前面的班加学说：“拐弯到一个僻静处，制服后面的两个人。” 班加学就找一个拐弯处走进一条小巷。那两个人也跟进来了。魏cao刀和许如雷立即散开，倏地抓住了那两个人。 那两个人被抓，其中一个立即说：“别抓我，别抓我，我们是来跟好汉的。” 姜贺春回过头来问：“你们是什么人？” 这个人答道：“我们是中国人。” 另一个却说：“你们干的好事，大白天敢杀日本人，好才被我看见，你们说怎么办？” 许如雷说：“你说怎么办？” 这个人说：“拿钱来，破钱消灾，我就不告发你们了。” 许如雷挥起左手一掌打去。却被这个人接住了，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许如雷扬起右手又打来，说：“我就打你这个无赖！”这一掌他用了八成力了，但又被这个人接住了，说：“好汉掌力不错，只是没用十成力。”许如雷就奇怪了，这个人的武功在他之上了。 姜贺村也看出来了，说：“好汉的武功不错，敢不敢报上名来？” 这个人就笑了，说：“哈哈，也有人知道我窦东西武功不错啊，真是高看我了。”原来他是偷帮老大窦东西。 姜贺春立即说：“想不到是偷帮老大啊，有眼不识泰山了。” 窦东西说：“不怪，不怪！” 魏cao刀对另一位说：“想必这位就是丐帮陶老大了。”他素闻丐帮老大和偷帮老大交好，常常在一起莫明其妙，所以如是说。 正被他说中了，这位正是丐帮老大陶南北。 陶南北说：“好汉也知道我，也不枉我一生的讨名了，讨饭讨出臭名来了。” 魏cao刀说：“陶老大自谦了，谁都知道丐帮行侠尚义，讨富赈贫，是大爱之帮呢。” 窦东西说：“我们偷帮也不错啊，也是偷富济穷，帮弱扼强，是大爱之帮啊。” 魏cao刀说：“是，是。” 姜贺春说：“那二位帮主跟着我们干啥？” 陶南北说：“自然是有道理了，我们想知道你们是什么人？” 窦东西也说：“你们敢杀日本人，身手又那么快，我想知道你们是不是抗日武功团的？” 姜贺春说：“你们想知道抗日武功团干啥？” 陶南北和窦东西说：“想参加啊，不干啥。” 姜贺春就用眼睛看看魏cao刀。 魏cao刀说：“二位帮主，我们就是抗日武功团的，你们要参加吗？” 二位说：“当然要，要不怎么跟着你们来了。” 魏cao刀说：“二位帮主，恕我暂时不能答应了，我们是前去执行任务的。” 陶南北立即问：“执行什么任务，可以告诉我们吗？” 魏cao刀如实说：“执行枪毙日本特务扬兴东的任务。” 窦东西立即说：“好啊，我也早想杀扬日东，他打死了我的两个弟子，此仇不报，枉在人世。” 陶南北也说：“我也有仇要报，我的讨饭弟子被他打伤了两个，至今躺倒在床。” 许如雷说：“两位好汉的仇我们给你们报了，请两位好汉别再跟着我们了，你们又没有日本人的衣服，容易被日本人发现的。” 窦东西说：“这个好办啊，你们等一忽儿，我们就有日本人的衣服了，和你们一同去杀日本人。” 陶南北则说：“我们对兴洋公司可熟透了，带你们进出易如反掌。” 魏cao刀听他们如是说，也就同意让他们一同去杀扬日东了。 窦东西一声忽哨，就有两个同伴从巷子里出来。窦东西说：“快拿两身日本兵的服装来。” 不久，这两个人就拿来了两身日本兵的服装。陶南北和窦东西迅速穿上，俨然也是两个日本兵了。 姜贺春说：“那就走吧，不过两位帮主要自行保护了，动起手来我们就无暇顾及到你们了。” 陶南北和窦东西说：“这个自然，你们只管干你们的事，我们只是帮你们的忙。” 姜贺春说：“好，出发。” 一行“日本兵”就走出了小巷子。 这行“日本兵”径直朝兴洋公司的大门走去。门口有两个门卫拦住了他们。班加学用日语说：“我们口渴了，我们要进去喝水。” 门卫本是日本人，当然会说日本话，说：“这是日本人的公司，不能让外人进去喝水。” 班加学大声说：“我们是外人吗，我们是日本兵！” 门卫就无话可说了，但还是拦着他们不让进，说：“这是规矩，非本公司的人员不准进公司。” 班加学就恼了，大声嚷：“你公司的规定对我们不管用，我们是军人，有权进入任何地方去喝水！” 门卫还是很强硬，说：“要想进本公司，必先行得到扬日东董事长的准允。” 姜贺春和魏cao刀就恼了，抬起枪口对着这两个门卫拉枪栓，八格牙嗄地骂：“八格牙嗄，再不许我们进去喝水，枪子可不认人！” 这两个卫兵才害怕，放他们进去了。许如雷打了一个门卫一个大耳瓜子，叽哩哇啦地说了几句日本话。不过他说的是日本土话，门卫听不懂，连班加学也没有听懂他说的是什么。 进了公司就好办了，大家一边口喊着“水，水”，一边向各个房间里窜。大厅里走出几个日本人来拦也拦不住。 此时扬日东正在他的大经理房办公，听到大厅里有吵的声音，就问：“什么人在闹事啊？” 门口的门卫进去答：“是几个巡逻兵进来要喝水。” 扬日东说：“让他们喝了水出去。” 门卫就退出来说：“老板说了，叫你们喝了水出去。” 但是这几个“日本兵”不出去，倒朝着老板的房间走来了。 班加学说：“叫你们老板出来，我们要喝水！” 门卫说：“你们不是喝了水吗？” 班加学说：“我们要喝茶叶水，不是清水。” 门卫就向房间里探进头，说：“老板，这些兵要喝茶叶水。” 扬日东就把茶叶盒子丢出来，门卫捡了后送出来说：“到大厅里喝去吧。” 但是许如雷一把就抓住了他，说：“喝个鬼，老子要喝你的血！” 门卫也没有听懂，只吓得缩作一团。 姜贺春和魏cao刀则一脚踢开扬日东的门，两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扬日东。 扬兴东立即知道不妙了，但他还是一动也不动地坐着。 班加学走进来，用日语说：“扬日东，你这个日本特务，潜伏多年，搜集情报，残害中国人，告密我抗日人士和地下党，罪行累累，罪大恶极，死期到了，我中国人武功团特别审判庭判处你死刑，今日特来执行。” 扬日东一听就立即伸手去抓枪。 姜贺春和魏cao刀就立即向他开了两枪。一枪打进了扬日东的胸口，一枪打进了扬日东的咽喉，扬日东的鲜血就向前喷出来，身体向后倒下去，倒在后面的靠椅上。 公司里的人听到了枪声，全从各个房间里出来了，个个都拿着枪。 许如雷可不客气了，见了拿枪的人就射击，打死了七八个。 陶南北和窦东西也不客气，见了日本人就杀，用飞刀，用飞弹，还用枪。 姜贺春和魏cao刀也迅速从老板房里出来，加入到枪杀日本人的行列。日本人就越死越多了。 班加学在扬日东的尸体上贴了一张枪毙扬兴东的布告，也出来了，在大厅里又贴了一张枪杀扬日东的布告。 姜贺春见班加学也出来了，就说：“撤！” 一行人就向大门口撤出来。 但是到了门口傻眼了，有一队日本兵已经冲到了大门口把街道堵起来了。 姜贺春立即说：“冲，趁鬼子还不知道我们是武功团的人，冲出去！” 但是窦东西却拉住了姜贺春，说：“走后门！” 姜贺春马上说：“走后门！” 魏cao刀、许如雷和班加学都回过头来走后门。 窦东西对房间很熟，转东折西就找到了后门，招呼陶南北带路冲了出去，自己把后门反锁了也跟了上来。 他们一出了后门就如鱼得水，一会儿就跑得老远消失在嘈杂的城市中。 班加学沿途还不忘贴了十几张枪毙日本特务扬日东的布告，让日本特务们后来看了胆颤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