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撤出东监狱
rou包山的日本兵听到枪声立即就采取了行动。武胜一夫命令士兵全部向南面的监狱包进。但是他们刚动，rou包山北面就传来激烈的枪声，朝他们的屁股汹涌地打来。这是宇文楚汉带着宇家军在策应姜箭远他们。宇家军非常地勇猛，步枪手枪机关枪还有手雷一齐开火，日本兵满山溃逃。 日军小队长阴光危宗跑步前来向武胜一夫报告，后面已经抵敌不住了。武胜一夫立即命定士兵全部向北打。宇家军见鬼子火力过猛，打了一阵就佯退了。武胜一夫又命令士兵向监狱包进。宇家军又从后边猛打过来了。武胜一夫只得又命令士兵返回向北抵御，并立即派通讯兵速到山顶碉堡打电话向北川一江报告。 北川一江在县城里也听到rou包山的激烈枪声了，他立即给碉堡里的小队长武村甲冢打电话，询门是怎么回事，来了多少武功团？武村甲冢回答说：“人数还不明白，就是攻势很猛。” 北川一江说：“你们要顶住，我立即调兵来增援。” 武村甲冢立即派通讯兵到山中去报告武胜一夫。两个通讯兵在半山相遇了，交换了意见后各自前去。 武胜一夫听到通讯兵的传报后立即对士兵说：“你们要全力向北打，一会儿北川一江大佐就开车调增援来了，要将武功团包围彻底消灭。” 小队长阴光危宗说：“那监狱里有枪声怎么办？” 武胜一夫说：“监狱是铜墙铁壁，还有几十个宪兵在那里，不用你我担心。” 阴光危宗说：“是，是。”就去组织士兵向北进攻了。 这时山沟里的公路上来了一辆车。武胜一夫在公路上设了路卡，有十几个日本兵在守卫，他们把汽车拦下来了。一个日军少佐从车上下来，大声用日语喝问：“为什么拦车？” 一个日本兵答：“例行检查。” 这个日本少佐立即啪啪给了这个日本兵两记耳光，大声用日语骂：“八格牙格，我是何惊语日少佐，奉命前来保护监狱，耽搁时间你负责得起吗？” 那个日本兵忙说：“对不起，对不起。” 日军小队长英连鲁尔也走过来说：“少佐，请息怒，我们也是职责所在。” 何惊语日少佐说：“闲话少说，快放行！” 英连鲁尔就挥手叫士兵放行了。 这位少佐是何惊语装扮的，开车的是战冰山。战冰山立即就把汽车开过去了。原来这车就是宇文烈钢提供的要去监狱救石子青的车。宇文烈钢也在车上，对司机台说：“何组长，你这少佐当得可够威风啊！” 何惊语说：“别说笑了，叫你手下攥紧枪，一下车就把门口的鬼子解决了。” 宇文烈钢答：“是！” 宇文星慧也在车上，她心中说：“怎么一个教书先先，训起日本人来就那么像啊？” 汽车很快就开到了西监狱北门。鬼子兵都在门口的工事里伏着，他们的职责就是守此门，监狱里的两声枪声也没有动摇他们的使命。 何惊语最先下车来，立即招呼车上的十多个日本兵下车，当然这些日本兵全是穿着日本军装的宇家军，包括宇文烈钢和宇文星慧。 守门的日军小队长志木元同从工事里站起来问：“你们是哪一部分的？” 何惊语用日语答：“龟山松元第二联队第三大队第四中队特战小队。” 志木元同问：“你们来干什么？” 何惊语用日语答：“我们奉命来增援监狱的守卫。”不等鬼子的回答，何惊语问：“监狱里的情况怎样？” 志木元同只好答：“只闻两声枪响，不知有什么情况？” 何惊语大骂：“八格牙格，你这是失职，快快开门让我们进去！” 志木元同就叫两个日本兵开了门。 宇家军早已各就各位，一见开门就蜂涌而入把日本兵刀砍了。 门里还有两个日本兵一见就向院里逃，正被守侯在那里的魏帅将两刀削了。 何惊语立即问魏帅将：“石子青救出来了吗？” 魏帅将说：“组长他们正在救。” 何惊语立即说：“快去帮忙！” 宇文烈钢也要去。 何惊语说：“你们的人在此守住大门，务必要守住大门！” 宇文烈钢说：“是！”就留下来叫手下守大门。大门口有鬼子的工事和机枪，好守。 战冰山则把汽车开到了大门里，停在向南门向北门易开的地方。 宇文星慧则跟着何惊语和魏帅将去监楼。迎面碰到了姜洪永，何惊语问：“石子青救出来了吗？” 姜洪永答：“救出来了！” 何惊语问：“在哪里？” 姜洪永答：“在凉亭的掩体后。” 何惊语说：“带我们去！” 姜洪永就把何惊语、魏帅将和宇文星慧带到了凉亭里。 姜箭远、周福庆、罗后先和石子青都在那里。周福庆用一只手扶着石子青，姜箭远和罗后先一人抱了一挺鬼子的机枪来对着院中间的小碉堡。 冯马快和林二格去炸鬼子的小碉堡，到现在还没有开炸。 小碉堡里的鬼子却开炸了，他们听到枪声就全都伏到机枪上来了。但是他们不知道监狱里和监狱外的情况，一个个都不敢轻举妄动。他们的职责只是守小碉堡和攻击小碉堡外的敌人，现在没看到敌人，也只是坚守小碉堡了。rou包山上的枪声如爆，他们也只能干着急。适才听到北大门的枪声响了，他们也不知道是谁打谁，谁死谁活。 小队长鱼田冒命令说：“都给我盯紧点，武功团打到北门了！” 一个日本兵问：“我们要不要出去支援？” 鱼田冒大声斥责：“支援个屁，你出去送死啊，我们的职责就是在小碉堡里杀敌人！”那个士兵就不哼声了。 鬼子的话冯马快和林二格都听到了，他们已经悄悄地潜到了小碉堡的底下，正准备了两捆手榴弹随时投呢。但他们在等时刻，计划中是要等到救人的汽车到了才能投呢。投早了会引起鬼子感到监狱的危机而全力向监狱涌来，那样大家背着个受伤的石子青就很难脱身了。投的时间规定是听到何组长的两声猫叫。 何惊语一来到凉亭就对姜箭远说：“汽车到了！” 姜箭远说：“好！”又立即对周福庆说：“你背石站长快到车上去！” 何惊语说：“我来背！” 周福庆说：“还是我来背，你在这里有用处。”说罢背起石子青就走了。 魏帅将说：“我再去找些机枪来。” 姜箭远说：“好，要快，要多找些子弹。” 魏帅将就招呼姜洪永去了。 姜箭远立即对何惊语说：“做猫叫！” 何惊语立即就做了两声猫叫。 冯马快和林二格听到猫叫，立即就把两捆手榴弹塞进了小碉堡的枪眼里。他们随即也闪身跳了回来。轰隆两声巨响，小碉堡就飞上了天，碉堡里的鬼子当然就灰飞烟灭。 罗后先大声欢呼：“炸了，炸了！” 只听姜箭远大喊：“开道，开道！” 冯马快在亭外答：“知道，知道！” 立即，林二格拿着铁钳去剪铁丝网，很快就剪开了一个大缺口。冯马快抱着用特制的导火索扎着成串的特制小炸弹的绳子，从缺口这边用真力投向对面，然后迅速点上手头的导火索。导火索不断地向前燃烧，系在导火绳上的小炸弹沿途开炸了。这些小炸弹具有巨大的威力，它把地都震动了，地下的地雷就随着大炸开来。一霎时，轰响如雷，尘土如雨。 罗后先大叫：“地雷炸了，地雷炸了！” 地雷炸了就好了，道路就开出来了。 何惊语说：“我去叫战冰山开车来！” 姜箭远说：“开到小碉堡边来！” 何惊语就跑去了。 一会儿，汽车就开到小碉堡边来了。小碉堡也只剩下半截残垣。小碉堡旁边的铁丝网已剪开一个汽车宽的大缺口。 何惊语下车来指挥，战冰山把汽车头开到正对大缺口。 林二格从那头跑过来止住车，说：“路那头还没通呢，暂缓开，暂缓开！” 战冰山就把汽车停下来，但没有熄火。 只见冯马快飞身闪回来，接着又一连串的巨响，炸起满空尘土。这是冯马快又一次炸地雷。这一次已把雷区炸通了，直通到东监狱的安全地带了。 这时姜箭远也抱着机枪冲到汽车边来了，急问冯马快：“路是不是通了？” 冯马快说：“通了，我还要检查有没有残雷！” 姜箭远说：“快检查！” 冯马快和林二格迅速并排检查去了。 姜箭远对罗后先说：“快把机枪抱上车，也快叫帅将和****回来。” 罗后先答：“是。” 姜箭远把机枪丢到车上，提着手枪跟着冯马快去探路了。其实他是要过去看看任仕清和阚云杲是不是把东监狱的鬼子解决了。 东监狱的鬼子已经被解决了。 任仕清和阚云杲在白天接到姜箭远的通知后，立即就研究了如何解决东监狱的鬼子。东监狱的鬼子并不多，只有一个班的鬼子，除了到铜燕桥去站岗的两个鬼子外，其余全部驻在东监狱西面的西平楼里。 阚云杲说：“这几个鬼子好办，我的守卫班有十二个人，全是我的哥们弟兄，全都愿意打鬼子，一会儿就把鬼子解决了。” 任仕清说：“千万大意不得，还得防止于见风。” 阚云杲说：“于见风倒有点难办，他掌握着两个守卫班呢。” 任仕清说：“于见风我来对付，他也是个中国人，应当帮中国人，如果他与我们为敌当汉jian，就除了他。” 阚云杲说：“除了他就好办了，那两个守卫班就无头了，不一定与我们为敌了。” 任仕清说：“那杀鬼子就交给你了，惩汉jian就交给我了，我们在十二点钟就下手，好提前接应那边的姜箭远他们。” 阚云杲说：“是。” 阚云杲回去后就秘密地组织人员和布置任务，他叫副班长何钦凡带洪耀先、展赞宇和尹向和去解决桥头守卫的鬼子并守卫铜燕桥，他自己带着陈争荣、赵希保、丛画影、宁九冬、路喜宾、牛三春、季雨顺七人去解决西平楼里的鬼子。 夜十二点正，西平楼里的鬼子正在睡觉，阚云杲等八人悄悄钻进房里就轻而易举地刀宰了。 与此同时，何钦凡和洪耀先、展赞宇、尹向和也装着到桥头上来换班，突然发难把四个鬼子刀剌了。桥上还有四个监狱守卫兵，一看有人杀人忙举枪。何钦凡喊：“都是中国人，不杀中国人！” 这些守卫兵平时见鬼子骄横跋扈受尽欺负，见杀的是鬼子也就把枪放下了。 何钦凡说：“抗日武功团就要打过来了，你们帮我们守桥头。” 一个叫向庆捍的卫兵问：“你们要我们帮你们打抗日武功团？” 何钦凡忙说：“不是的，我们要你们和我们帮抗日武功团占领桥头。” 向庆捍答：“好。”一面招呼同伴叶必加、祝春天和刘与路帮何钦凡守桥头。 于见风这晚睡得还早，他是十点钟就睡了。但他醒得也早，一听枪响就醒了，抓起枪就向守卫排跑。守卫排排长是他自己兼任，守卫二班长于麻信是他的亲侄子，守卫三班长牛力田是他的亲外甥。 于见风一到守卫排就喊：“起来，起来！”其实，守卫们听到枪响全都起来了。 于见风接着喊：“西监狱枪响了，有人劫狱了，快到西风场保护监狱！”西风场就是靠西的那片平地，过去是囚犯放风的地方。 于麻信和牛力田立即集合队伍，准备向西风场出发。 这时任仕清出现在队伍前面，身旁跟着杨天旗和穆地汉，他们全都拿着枪。 任仕清是兼任守卫排的副排长，他的出现并不为奇。但奇就奇在他用枪抵住了于见风。 守卫兵见任仕清用枪抵住于见风，全都举起了枪。 杨天旗和穆地汉则举了枪相对。 于麻信和牛力田也举手枪对着任仕清。 于见风见了杨天旗和穆地汉的枪口也对着自己，急喊：“别开枪，别开枪，有话好商量。”于见风很jian猾，但也很珍惜自己的命。 任仕清就说：“那就商量吧，对面是中国人在救中国人，你的人去帮谁？” 于见风说：“是哪个中国人在救哪个中国人？” 任仕清说：“是抗日武功团在救石子青，你要与武功团为敌？” 于见风听说是抗日武功团，心就吓虚了胆，忙说：“不敢不敢，那我们去打日本人。”他心中的想法是想得脱后见机行事。 任仕清就说：“守卫弟兄们，你们都听见了，典狱长说了，要你们去打日本人，你们去不去？” 有守卫答：“去。”大多数守卫不说话。 任仕清就说：“你们为什么不答话啊，是怕得罪日本人，我也不难为你们了，你们今天只要保持中立就行了，抗日武功团对汉jian那可是绝不留命的！” 这些守卫也风闻抗日武功团的厉害，谁还敢与抗日武功团为敌。 于见风虽然对共产党有仇恨，但对共产党也有惧怕，他说：“我们保持中立，我们保持中立！” 任仕清说：“那就叫你的人放下枪，全都回到屋子里去不出来。” 于见风就喊：“都放下枪，回到屋子里去。” 于麻信和牛力田还不放枪，于见风向他们大吼：“还不放下枪？” 于麻信和牛力田就把枪放到了地下。守卫们也全都放下枪回到了屋里。 杨天旗和穆地汉抱着两挺机枪守在门口。任仕清则立即去会阚云杲。阚云杲已经把鬼子全解决了，带着弟兄们在西风场接应姜箭远他们。 姜箭远还没有跑到东监狱，任仕清就看到了，大喊：“石子青救出来了？” 姜箭远大声说：“救出来了，你那边呢？” 任仕清说：“一切就绪！” 姜箭远说：“好！”又立即说：“我们就要过来了，你们也准备撤退吧！” 任仕清说：“都准备好了！” 姜箭远说：“多带些枪枝和子弹！” 任仕清答：“是！” 这时后山的枪声更激烈。武胜一夫听到西监狱地雷响，知道西监狱守不住了，他是中了武功团的佯攻之计了，立即就命士兵全力向西监狱围过来，先头士兵很快就到了北大门了。 守卫北大门的宇文烈钢见鬼子来了，立即命令弟兄们猛烈开火，步枪机枪一齐发射，立时就把鬼子打退了。但鬼子立即又攻上来了，步枪机枪的子弹密如雨。宇文烈钢命令弟兄们在工事里奋力抵抗。隋英和隋勇抱着两挺机枪冲到门外的掩体里对北猛射，子弹不久就打光了，宇文星慧抱来一挺机枪接着射。日本兵又被打退了。 姜箭远听着这激烈的枪声，知道再打就可能抵敌不住了，鬼子还可能用掷筒炮来轰北大门，立即跑步回去喊：“快撤退，快撤退！” 宇文烈钢一声招呼，大家就撤退了。 刚退走，鬼子的掷弹炮就轰隆轰隆地打在大门里。 姜箭远大喊：“快上车，快上车！” 大家立即跳上车去。只有冯马快、林二格、魏帅将三人没有上车，他们要在车过后布上伴雷和地雷。 姜箭远喊：“开车！” 战冰山就开动了车。 汽车快速驶到东监狱。 姜箭远叫阚云杲的人也快速上车。 任仕清叫杨天旗和穆地汉也上车了。 冯马快、林二格、魏帅将也把伴雷布好了，飞身上了车。 这时日本兵就追进监狱里来了。 姜箭远跳上车座，说：“开车！” 战冰山就开动了车。 车到铜燕桥停下来，何钦凡等八人也上了车。 车就飞快地开走了。 背后传来地雷的轰隆声，是鬼子碰响了伴雷和地雷。 在车上，姜洪同很担心还在rou包山和鬼子作战的宇家军。 宇文烈钢说：“不用你担心了，他们在地雷爆响时就早撤了！” 宇文星慧问：“何以见得？” 宇文烈钢说：“亏你还是我的meimei，不懂得哥哥的韬略。” 宇文星慧说：“你有什么妙韬略？” 宇文烈钢说：“我早就告诉了楚汉叔，听到监狱里的地雷响就撤退。” 宇文星慧说：“你这是自作主张，箭远哥的计划里可没有这一着啊。” 宇文烈钢说：“将打仗，官命有所受有所不受。” 宇文星慧说：“你这是抗命啊，要是这边还没有救出石子青，你那边的佯攻早撤了，这是要导致失败的啊。” 宇文烈金刚笑了，说：“meimei也是将才了，放心，哥哥不会制造失败的，地雷响就撤退也是你箭远哥安排的。” 宇文星慧听了心中很滋润。 北川一江的心可不滋润了，他懊恨和气恶极了。他先前一接到电话听说共产党武功团来救石子青了倒是大喜，心想这一下共产党武功团果然中计了，自投罗网来了，这一下就可毫不费力地把共产党武功团来的人全部消灭在rou包山和西监狱了。 他一面命令临近的板原庆毫中队前去增援夹击共产党武功团，一面自己驱车赶往rou包山观战。当他赶到rou包山的时侯，共产党武功团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而西监狱里却是连天的爆炸不断。 这是喜还是忧呢？北川一江也不明白。如果是喜就是共产党武功团来劫狱的人踩了地雷了。但他还是想到了忧的一面，那就是共产党武功团的人在破坏他的地雷阵了，是这样他就上当了，他在东监狱并没有安排兵力在东监狱南面也没有阻兵。 并川一江素闻抗日武功团特技营有一个工兵连和爆破连，这些人技术高超是破雷和爆破能手，要以雷破雷以爆破爆那是件容易的事。并川一江一想到这就害怕了，立即命令武胜一夫不惜代价要攻进监狱去。 武胜一夫立即组织日兵猛攻西监狱北大门，但攻了两次都被打得死伤一片屁滚尿流。北川一江立即命令用掷弹炮轰大门。炮弹轰了一阵大门里就没有抵抗了。北川一江心稍喜，你共产党武功团再厉害也是rou长的，大日本皇军的炮弹是你的克星和死神。 待到武胜一夫冲进监狱一看，并没有看到一具中国人的尸体，却见日本人的尸体满地都是。武胜一夫气得嗷嗷叫，中国人的，坐车跑了。他立即命令士兵快快追赶东监狱的汽车。士兵们就从剪开了的铁丝网网口冲过去，但全都搂响了伴雷炸得血rou横飞。 北川一江走进监狱也气得发疯，石子青已经被救走，他的伏兵全部死于非命。 峻山三郎并没有死，他苏醒过来了报告说：“武功团太武功了，他们把我打成九死一生！” 北川一江亲没理峻山三郎，只向东监狱走来。 于见风和他的守卫兵被反锁在房间里，伏在铁窗上喊救命。 北川一江并没有救他们的命，反而掏出枪来打尽了子弹。 有三个守卫被打死了，于见风也被打中了肩膀。 北川一江叫士兵砸开门，吼道：“统统拉出去枪毙！” 于见风从屋里爬出来，爬到北川一江的脚下求饶，说：“太皇太皇，我们都是忠于皇军的，良心好的大大的，共产党武功团要杀我们，你们可不能杀我们啊！” 北川一江踢了他一脚，骂道：“狗屁，屁狗，蠢猪，猪蠢，八格，八嘎，我要你们何用呢！”说罢扬长而去。 山口畏兴在后面说：“回头来审你们，看你们放共产党武功团跑到哪儿去了？” 于见风在心里说，跑到根据地去了，你们才是一群蠢猪，比猪还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