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攻取铁力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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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天要亮了，熹微的晨光散落在粪草塘。粪草塘并不是一口塘，只是一个地名，它是铁力镇中的一个小山岭，也是镇中的制高点，鬼子在这里修有工事。西城门的鬼子撤进镇里后，就躲进了粪草塘。粪草塘也是鬼子三中队的驻地，原有一个小队的鬼子在驻扎，三中队的其他三个小队驻守在镇西门，其他两个小队则分散在镇里的各重要地点如武器库、弹药库、粮食库、发电房、通讯楼等要地驻防，这两个小队已被铁勇队和猎豹队消灭了。江夏木盾带着三中队驻守西镇门剩余的三十多人加入到粪草塘以后，粪草塘就有八十多个鬼子了。这八十多个鬼子还很有战斗力。

    猎豹队从镇西门追赶镇西门溃退的鬼子到了粪草塘以后就遇到了鬼子猛烈的抵抗。金焰烈见鬼子的工事坚固，火力猛烈，就命令全队停止追击了，只在西南一隅把鬼子包围。

    机枪连不久也追来了，就在西面和西北面向东面延伸把鬼子包围，并向鬼子进攻。机枪连第二排一班长赵喜熹最先向山岭进攻，不觉踩响了地雷受了伤，也是他跃回得快，才没有被炸死。他一脚踩下去觉得不对劲，立即跳起来蹦回，地雷的碎铁片炸伤了他的背脊。排长杨武兵立即叫战士们不要进攻。

    索连长和司政委听到地雷响立即赶来看赵喜熹的伤。赵喜熹穿着厚棉衣，伤得并不重，正在包扎。索连长说：“好险，伤着脑袋就完了。”赵喜熹伤的是脑袋下面的后肩背。排长杨武兵问索连长：“鬼子布有地雷，怎么办？”索连长说：“好办，先停下进攻，等天亮看得清再进攻。”

    这时天也快亮了，各排就没有进攻了，只把粪草塘包围着。

    不一刻，铁女队也赶来参与了包围，在通向粪草塘的一条小巷口。

    不一刻，青木尤同带着镇东门的鬼子兵正从这条小巷子进来。铁火红最先发现鬼子来了，立即大喊：“鬼子从后面来了，快打，快打！”说罢就向鬼子开枪。队员们也要向鬼子开枪，但巷子太窄施展不开，鬼子倒向她们开起枪来了。铁凡丽见己方不利，大喊：“上房，上房！”因为前无去路，后有鬼子，只有上房了。队员们都是轻功高手，刷地就腾上了房。鬼子也不管她们上房了，飞快地穿过巷子进入了粪草塘。

    铁冰青在房上说：“便宜鬼子了，让鬼子逃上山去了！”铁红时说：“便宜不了，鬼了上了山也是被包围着。”匡燕说：“我们再下去把鬼子包围。”匡雁说：“就在这房上包围算了，省得鬼子再来了又要上房。”铁心美说：“匡雁说得也对，我们的枪又短，在巷子里打不过鬼子。”

    正说着，巷子东头里又走进一队人来。铁心美最先看，急说：“又有鬼子来了，又有鬼子来了！”铁凡丽说：“大家准备好，听我的命令就开枪。”她张开枪机头等着。但她等着等着就笑了，来的人不是鬼子，却是铁勇队。铁勇队是追着鬼子追到这巷子里来的。铁勇队后面跟着山雷排。山雷排一出巷立即散开围着粪草塘。铁大广对大家说：“前面有鬼子的地雷，大家切不可向前。”铁大广和队员们都知道粪草塘周围布有地雷。铁女队都跳下房来。江真晴对铁大广说：“表哥，你把有地雷的消息告诉其他的武功团了吗？”铁大广说：“刚才已告诉伍副营长了。”

    伍副营长是和倪连长一同进的镇。倪连长还在镇东门城墙上还有鬼子的时侯，就和第三排、第四排冲进了镇。进镇后，立即叫各排肃清残敌。铁大广怕倪连长对镇中不熟，就迅速到镇门街等着倪连长，告知镇中的有关消息。

    倪连长当时问：“镇中还有鬼子的堡垒吗？”铁大广说：“有，是前一天发现的，是粪草塘，岭上有暗堡，周围有地雷。”伍副营长立即问：“通知机枪连了吗？”铁大广说：“我还不知道机枪连来了呢。”伍副营长立即对倪连长说：“速派人通知机枪连。”倪连长说：“我也不知道机枪连到了哪儿呢。”伍副营长说：“不管在哪儿，反正是在镇里，叫他们缓攻粪草塘，别踩了地雷受伤亡。”倪连长就叫第三排向镇西猛突，遇到机枪连就把消息告诉他们。

    铁大广当时说：“铁勇队的人路熟，叫他们带路。”于是就叫铁棍子那一组去给第三排带路，铁鞭子那一组去给第四排带路，铁无私那一组去给第一排带路，铁镔铁那一组去去给第二排带路。他自己则飞快地追上山雷排来带路了。有了铁大广带路，山雷排就追赶得快，跟在鬼子的后面很快追到粪草塘来了。

    天色在快快地放亮，太阳从铁力山那边的地平线上升出来了。战士们看得清粪草塘了，一周围的地雷阵一山岭的暗堡群都看得清楚了。鬼子也看得见战士们了，一排排的枪弹从暗堡中打出来。

    伍副连长已来到了机枪连。索连长说：“我们开始进攻吧，先用手榴弹炸地雷，炸了地雷阵就冲上山去。”伍副营长说：“先佯攻一下吧，看鬼子还有多少暗堡。”索连长就命令各排向山上佯攻。这一佯攻倒让鬼子看清了战士们的位置，一群炮弹就向战士们打来。鬼子在山顶上备有十几门掷弹炮。

    炮弹声比炮弹先到，战士们听到了就卧倒了。战士们都经过了防炮的训练，躲炮弹比炮弹还快。炮弹过后，索连长从地上爬起来，说：“我们有炮弹就好了。”袁隆华说：“我们有炮弹。”伍副营长说：“何有？”袁隆华说：“我听铁大广说鬼子武器库有。”伍副营长说：“立即搬些来。”聂兆周说：“这事交给我们啦，我们爆破排去。”聂兆周早已从铁力山那里过来了，因为铁力山的鬼子已经被消灭了。

    聂兆周为什以要自告奋勇去呢？原来技战连的战士都是多面手，平时相互学习，爆破排的战士向炮兵排的战士学习，都会打炮，炮兵排的战士向爆破排的战士学习，都会爆破，其他排的战士也都交叉学习了技术。当然各连排中都有少数战士会打炮的，这是王团长的要求，每个连排都要有炮手，所以各连排都派了人到炮兵排去学习打炮。

    伍副营长同意让爆破排去，就说：“好，要多搬几门炮来，早点把鬼子消灭，虽然我们知道鬼子没有援兵来，但我们还是早点结束战斗回南冠山为好。”

    铁棍子说：“我知道武器库，我给你们带近路。”铁棍子小组是领着第三排来到机枪连的，第三排见有机枪连包围粪草塘，就到镇东南肃清残敌去了。

    不多久，爆破排就背来了十多门掷筒炮，每个班都背来了四五门，把武器库的掷筒炮都背光了，炮弹也背来了十几箱。伍副营长说：“嗨，鬼子真是炮多，现在就让鬼子尝个够。”

    聂兆周叫一班和二班集中炮火炮击山顶上的敌炮阵，三班四班五班和六班到四面去炮击山四周鬼子的暗堡。一班长糜庚廓说：“这一次我们也有用武之地了。”副班长暴晒弓说：“不像上次让兄弟班踢来踢去就像踢皮球一样，最后还是当配角。”伍副营长说：“当配角也一样，你们不是一样很出彩吗！”臧劼说：“这次我们就要更出彩！”说罢就放了一炮。炮弹正落在山顶上的敌炮中，尘土飞扬土石四散，敌炮和敌炮兵四分五散了。暴晒弓说：“臧劼，你也太敏捷了，没等营长下命令就开了炮？”说罢，自己也开了炮。炮弹正排着臧劼的炮弹落下，把另一门敌炮和炮兵炸得粉身碎骨。其他战士也不等营长下命令了，一个个都开了炮，把粪草塘的山顶上打了个稀巴烂。敌炮和炮兵阵地不久就烟消云散了。

    与此同时，三班四班五班和六班也把敌暗堡全都打塌了打翻了打烂了。剩下的就只有为数不多的鬼子兵了，一个个像受惊的黄蚂蚁到处乱窜。聂兆周喊：“用炮弹打那些鬼子！”詹垒金说：“排长，不节约炮弹了？”聂兆周平时训练时常要战士们节约炮弹。聂兆周大声说：“节约个鬼，这是打鬼子，又不是打训练，只管打，直到把鬼子全消灭！”詹垒金就放了一炮，正打在鬼子的人窝里。邬永全说：“排长，我看还是让机枪连的战士们去消灭鬼子吧，我们留着炮弹以后好打鬼子。”聂兆周呵斥说：“留什么留，机枪连战士上去有危险，敌在高处我在底，困兽之斗尢为险，战士们会吃亏的，你只管打炮！”

    伍副营长听了聂兆周的话抿着嘴笑，笑聂兆周想得周到。邬永全说：“好，排长都这样说了，我就不吝啬炮弹了。”说罢接连放了五六炮。其他的战士也都放了五六炮。战士们都是神炮手，炮炮中敌。不一会儿，山上的鬼子就被打光了。

    伍副营长见时机成熟了，一声命令：“攻山！”

    机枪连的战士听到命令就用手榴弹炸地雷炸开一条弹路，顺着弹路像猛虎一样地攻上了山。山上已没有几个鬼子了，只有几个顽抗的伤兵也被机枪连的战士们打死了。日军副大队长青木尤同也不知是怎么死的，是被炮弹炸死的还是被子弹打死的也不得而知。山腰上有一个鬼子是剖腹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青木尤同，反正战士们不认得他。

    至此，整个战斗就结束了。铁力镇完全被武功团占领了，收复了，解放了。第八连也全部消灭了镇里的零星残敌，连长倪腾空来见伍副营长了。山雷排排长卓烺也来见伍副营长。猎豹队队长金焰烈也来见伍副营长。第九连连长金达庸也来了，报告说铁力山的鬼子全消灭了，铁力洞的军火归我们了，战士们正在清理战场和准备搬军火。

    伍副营长说：“好，你们几个主要首长都到了，现在我们胜利了，任务完成了，现在立即清理战场，收缴鬼子的武器，埋葬鬼子的尸体，下午就班师。”众营长和排长齐声答：“好。”答完就分头执行去了。

    这时铁铭铨领着铁信子、冮锐强、匡闰富和镇里的十几个元老来了，他们祝贺抗日武功团取得的伟大胜利。伍副营长问：“你们没受到伤害吧？”铁铭铨说：“没有，乡亲们都躲在家里不出门，拴门顶闩不让鬼子进屋。”冮锐强说：“镇里人都有武功，来几个鬼子也不怕。”铁信子说：“我家就来了三个日本兵，被我三拳两脚就打死了。”他说得十分轻巧，其实他是抢了鬼子的枪把鬼子剌死的。

    伍副营长说：“鬼子还会来，你们要作好避难的准备。”

    铁铭铨说：“我们会作好准备的，请先让我们犒劳抗日武功团。”

    伍副营长说：“犒劳就免了，你们知会乡亲们作好准备吧，这是头等大事。”

    铁铭铨就对各元老说：“那我们就去准备吧，我们老百姓打是打不过鬼子的，只有先避避了。”后来全镇人都避了，两天后山本愚雄带着日本兵来到铁力镇时，这里已是万人空镇。

    伍副营长等铁铭铨等人走后，对警卫班长伍十五说：“我们去铁冰山。”

    铁冰山只在昨夜铁力山战斗打响后放了一阵枪就再没有放枪。骑兵一连连长樊祖根和政委陶乐铸在铁冰山的出山口两边的山上埋伏。这次骑兵连并没有骑马来，因为骑马的动静太大，怕鬼子发觉，就改作步行来。樊祖根和陶乐铸已在白天看好了铁冰山外围的地形，伏兵于铁冰山出山口的两侧山岭上，是个打伏击的好地方，只要打皇协军一个伏击，皇协军就应当会老实地待在山里，不再会去救铁力山引火烧身。是夜十一点，樊祖根和陶乐铸就带着战士们伏在树草相间的山腰中，静等皇协军的到来。

    果然，当铁力山的战斗打响以后，就有一大队皇协军出山来了，慢慢地进入了骑兵一连的伏击点。樊祖根见皇协军来了，一声喊打就开了枪。战士们迅速开枪跟进。有些战士还扔出了手榴弹。皇协军也不经打，也无心去支援铁力山，一挨打就退回去了，比兔子还快，比老鼠还疾。

    一排长萧玺堃对连长说：“我们排追打一阵？”樊连长说：“算了，都是中国人，他们不助鬼子了就放他们一马。”二排长郝赤子说：“他们是皇协军就是助鬼子，我听说侯辉己是个死硬的投日分子。”侯辉己是铁冰山皇协军中队长。樊连长说：“我也听说过，不过这些皇协军中有没有侯辉己就不知道了。”郝赤子就没有再说话了。

    山那边的的山腰里是第三排和第四排，陶乐铸政委也在那里。三排长穆啸天对陶政委说：“皇协兵这么快就退了，会不会从别的地方去铁力山？”陶政委说：“那要绕很远的路。”四排长邵又喜说：“我们何不把铁冰山包围，杀皇协军一个干干净净。”陶政委说：“伍副营长有布置，叫我们只打出援的皇协军，不打守山的皇协军。”邵又喜又说：“伍副营长真是太仁慈了，这些人投了日，就该杀个干干净净。”陶政委说：“这太过激了，他们也是中国人。”邵又喜再说：“是中国人就不该当皇协军。”陶政委说：“道理上是这样，但事实上却是那样，我们也就只能这样了，他们不出来，我们不进攻。”邵又喜说：“我有点想不通。”陶政委说：“想不通也要想通，你就在此安心地等吧，一有皇协军出来，你就杀他个干干净净。”邵又喜说：“也只能如此了。”

    这时真又有一队皇协军出来了。邵又喜高兴地说：“来了，我就说皇协军是死心投日的嘛，又来支援铁力山了。”原来是侯辉己听到铁力山的枪声激烈，他怕日本人怪他不去支援，就亲自带着两个连的皇协军出来做样子。皇协军出了山，就是磨磨蹭蹭地不走路，只在山口徘徊。邵又喜性急了，说：“皇协军这是怎么了，当怕死鬼了？”穆啸天说：“皇协军是打怕了，不敢朝前了。”邵又喜说：“那我们就朝前去打。”陶政委默认。邵又喜就带着他的排悄悄地从山上靠前去，打了皇协军一个突然惊。皇协军见有人从山上打枪，立即就退走了，脚步胜过长腿猴，连一枪都没有放就逃之夭夭了。

    邵又喜回来后对陶政委说：“******，娘卖春的，逃得比鬼还快，只打死了七八个人。”陶政委说：“他们都是冤死鬼。”邵又喜说：“不冤，他们都当了半年的汉jian了。”陶政委说：“是汉jian可以说是的，但有些人还没有做坏事。”邵又喜说：“但他们未来就会做坏事。”陶政委说：“所以伍副营长指示要打散他们，瓦解他们，让他们以后不再做坏事。”邵又喜说：“伍副营长真是太仁慈了，我就不像伍副营长，他们再来，我还要打死他们。”但这一晚，皇协军都没有再来。

    天亮后，伍副营长倒来了。陶乐铸政委立即向伍副营长作了汇报。伍副营长也将铁力山和铁力镇的战果告诉了陶乐铸。邵又喜和穆啸天听了作狂喜状。伍副营长问：“樊连长呢？”陶乐铸说：“在对过山那边。”伍副营长说：“走，到对过山那边去，研究研究。”陶乐铸就跟伍副营长到了樊祖根那里。萧玺堃和郝赤子到山下来迎接，他们已听到穆啸天的啸声了，穆啸天用大啸声已告知了对山我军取得彻底的胜利了。

    伍副营长一到山上，就对樊祖根说：“现在是解决铁冰山皇协军的时侯了。”樊祖根说：“如何解决？”伍副营长说：“我的意见是围而不打，命皇协军投降。”樊祖根说：“假如他们不投降呢？”陶乐铸说：“那就只有打了，我们已消灭了日寇，不能让皇协军盘踞在这里。”伍副营长说：“说得对，但我们要做到仁至义尽，给这些中国人一条生路。”樊祖根说：“如何给？”伍副营长说：“命他们交出武器，自行解散，各自回家谋生。”陶乐铸说：“这样好，我们也不杀生了，政治上也影响到家了。”樊祖根说：“那就照营长说的办，但有一条，不愿解散的立即枪毙。”

    接着，四个排和警卫班立即包围了铁冰山。由陶乐铸喊话，告知铁力山和铁力镇的鬼子已全被抗日武功团消灭了，抗日武功团现在是来消灭铁冰山的皇协军的，但考虑到你们也是中国人，可放你们一条生路，命你们自行解散各自回家，半个钟头后还在铁冰山的，视为死硬的投日分子，立即就地消灭。

    这一阵喊话可把皇协军吓得七魂出窍八孔流血，立即哗然大变。侯辉己见势不好立即大喊：“大家不要慌，这是抗日武功团的政治攻势，是用假话来哄骗你们的，抗日武功团的人也不多，我们和抗日武功团决一死战。”

    侯辉己的话伍副营长也听到了。伍副营长说：“侯辉己，你不要再死硬了，刚才的炮声想必你也听到了，那就是我们向粪草塘开的炮，那是我们缴获了鬼子的炮打鬼子，把那最后的几十个鬼子也全部消灭了，我就是刚从那儿来的，来放你们一条生路的，这是因为念你们也是中国人，要不我们在昨晚就消灭你们啦。”

    侯辉己一听就大惊失色，他也相信这是真的，要不抗日武功团还能这么镇定地在这儿待吗？皇协军们当然相信这是真的了，抗日武功团的威名他们是早就听得胆颤心惊了。于是就有人喊：“我们解散，我们解散！”

    但是侯辉己吼道：“不准解散，不准解散，解散了就是死，还不如拼个鱼死网破！”这时一声枪响，侯辉己的额头就破了，倒在地上死了。这是副队长谭长义开的枪。谭长义为了保自己的命，就有了这一枪义举。谭长义过去也做过一些对不起乡亲的事，他想用这一义举来将功补过。皇协军见侯辉己倒了，倒就欢呼起来。

    谭长义对天开了三枪，大喊：“大家不要吵，听抗日武功团的，全部解散，各自回家，也是逃命！”众皇协军听谭长义这一喊，立即丢下枪作鸟兽散。

    伍副营长叫骑兵一连收缴铁冰山皇协军的枪枝后立即到铁力山来搬武器弹药。

    铁力山铁力洞的武器弹药还真是多，几百人都搬不完。铁力镇缴获的武器弹药也不计其数，战士们搬也搬不完。铁大广就动员三叔铁信子、堂伯铁铭铨、姑父冮锐强和姨父匡闰富去动员乡亲们来协助抗日武功团搬。铁勇队的青年人也分别动员了一百多个青年人来帮抗日武功团搬武器弹药。铁女队也动员了上百的女杰来帮着搬。最后总共就有一千多人来帮抗日武功团来搬武器弹药了。鬼子的武器弹药确实多，把战士们和乡亲们全都载得超负荷。铁大广还快马飞回锡力镇叫了镇里一百多个青年来帮着搬。

    伍副营长回到铁力山后又到铁力镇，搬运大军正在源源不断地出发。袁隆华向伍副营长汇报了镇里的军民情况。通讯排传令班班长郑远怀从县城那边送来了樊营长的消息，说是第三连昨夜已经劫得了雁峰山的军火，同时也传来樊营长的意见，叫这边一旦得手后要尽快撤退。伍副营长叫郑远怀立即回去向樊营长汇报铁力镇的胜利，也转告樊营长这边立即就撤退了。郑远怀走后，伍副营长到镇里和各连检查了一遍，自己也背上一挺机枪和十二枝步枪撤退了。

    至此，到铁力镇劫军火的行动就这样圆满地划上了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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