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你要拦我?
不过,龙之逆鳞铸成的面具,除了千面随心而变的功能外。 它的防御力,也不是千面可以比拟的。 萧子川化身谷神葬时,若与人交手,还得担心千面被别人击碎,露出本来面目。 但若戴上这张龙之逆鳞所铸的面具后,则是完全不必担心。 不到灵泉的攻击,怕是也斩不碎龙之逆鳞。 至于战甲,更是让萧子川满意了。 剑老果然是花足了心思! 铸出的战甲,从头到脚,头盔、胸甲、护腕等等,一应俱全! 和逆鳞面具一样,这战甲,也可随体形而变。 更因为,铸造材料是龙骨脊椎的原因,这战甲的各个部位,接合起来,完全天衣无缝。 穿上这样的战甲,三脉境以下的攻击力,怕是也伤不了战甲的主人吧。 萧子川心里这般想着的时候。 剑老头咧了咧嘴,笑道:“因为你给的材料充足,再加上龙骨脊椎和龙之逆鳞,又都是龙身上最为珍贵的存在。” “这面具和战甲,已经达到了半灵器的级别。” “你以周天境的修为全力御使,就算四脉、五脉境的修者,在短时间内,也伤不了你分毫。” 半灵器!萧子川眉头一挑,眼里露出了一抺惊色。 既然是半灵器,那剑老说这战甲能挡四脉、五脉短暂的攻击,想来是错不了。 而对方说的周天境,也不可能会是萧子川的大周天境,只会是小周天境。 也就是说,若是萧子川以大周天境的修为,来御使这战甲,四脉、五脉境的修者,可能完全伤不了萧子川! “还真是强大啊。”萧子川感叹了一声。 收起战甲和面具后,他朝剑老道:“师叔,既然长戟还有二日时间才能铸成,那我暂时就不出行剑冢了,就留在你的院子里炼药好了。” “你老若是有用的着我的地方,尽管唤我便是。” 在药塔,萧子川炼药,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顾忌的,也不敢炼得太快。 怕引起殷少波等人的联想,怀疑谷神葬的身份。 所以,他才一次性的向殷少波取了三千份的四阶药材,准备在行剑冢炼药。 他不在药塔炼药,就算交货时,萧子川一下子交出几百甚至上千的四阶极品药丹。 他也可找个借口,说师门师兄弟帮忙炼制了一部分。 殷少波先入为主,认为谷神葬背后有强大势力,怕是也不见得会怀疑谷神葬与萧子川之间有联系。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 萧子川一边疯狂的炼药,一边关注着剑老那边的炼制情况。 时间,缓缓流过。 两天的时间,终于过去了。 城门外,十里亭。 司徒无错的出师誓词已经念完,一番热血嘶吼后,黑旗军逐渐的平息了下来。 轮到皇室之人说话了。 这一次司徒无错出征,陛下李元武,和郝皇后都没来。 代表皇室的,是贤王李青云。 一番慷慨长辞后,李青云缓步走到司徒无错身前。 两人对视了许久,李青云才张开双手,给了司徒无错一个熊抱。 松手后,他重重道:“一路顺风,我在金陵等你凯旋归来。” 司徒无错咧嘴一笑,眼里复杂消失,重重捶了李青云胸口一拳后,大笑道: “一些蛮子而已,我又不是没杀过,用得着你等我凯旋!” 两人相视一眼,忽得哈哈大笑起来,恩仇尽泯。 另一边,司徒无错的一子一女,司徒青和司徒未央,都身在军中。 站在两人身边的,则是容倾雪。 她还是司徒未央初见她时的装扮,竹钗束,清新脱俗,不染凡尘。 不知何时,她面上多了的那一张白纱,也丝毫掩盖不了她的风华。 她就这样站着,好似就成了整个世界的中心一样。 只是,此时的容倾雪,清澈的眼眸,却是忽得暗淡了些。 司徒未央注意到容倾雪的失落,不由冷笑道:“天下乌鸦一般黑,那萧子川又岂能免得了!” “你将他放在心上,思他念他,兴许人家根本就没把你当回事呐!” “你马上就要奔赴雁门关了,我不相信,他会不知道!可到现在,你可曾见到他的人影?”
“这些男人果然都是天生的负心汉!薄情郎!” “咳咳!”一旁,司徒青剧烈的咳嗽了几声。 司徒未央瞪了他一眼,怒道:“你也一样!” “小妹!不带你这样说大哥的吧!”司徒青干咳几声,忽得正了正面色,道: “倾雪出征,萧师弟却没能来十里亭相送,定是有事耽搁了。” “我昨天有找过他,没见着,青碧云导师说了,萧师弟麻烦剑老铸的兵器,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萧师弟正在行剑冢为剑老打下手。” “我想,他现在应该是走不开吧。” “而且,出征这种事,不送别,对双方都好,免得徒增伤感。” “哟!大哥!挺不错啊!进了知行院,别的本事没学着,这大道理倒是学了不少啊!”司徒未央冷笑道。 司徒青苦笑道:“我的好meimei,你就饶了你大哥我吧,我不就是说了几句公道话吗?值得你这般挖苦?” 说着话,他隐秘地指了指容倾雪,示意对方别在这个话题上多纠缠。 不愧是亲兄妹,司徒未央秒懂司徒青的意思,果断的不在说话了。 拉着容倾雪,说起了边塞的风光。 几人说话间,时间缓缓流过。 再过片刻钟后,司徒无错翻身上马,手一挥,就要下令大军开拨。 “慢着!” 就在这时,一道话音忽得传了过来。 李青云转头看向金陵城方向时,却见,一行人正缓缓向着十里亭的方向而来。 走到大军前,这行人里的一位年轻公子哥,从人群里走了出来,指着司徒无错,淡淡道: “司徒伯父,你老人家,怕是还要等上一会儿,才能走了。” “你要拦我?”司徒无错眼里寒光,骤然一闪。 年轻公子哥,却是无所谓地笑了笑:“我可没有拦司徒伯父的胆量。” “只是,我记得,我三日前,知会过司徒伯父。” “说我会在今日,接我的女人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