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都市小说 - 吸血鬼之黑色十字架在线阅读 - 第十二章遣散

第十二章遣散

    果然如栾巴所说,看来我这两沙集团董事长当定了,哈哈哈哈!

    “父亲这个……这个,我资历尚浅恐怕还难以服众!要是我做两沙集团董事长,不知道那些叔叔伯伯会不会反对,这可怎么办,我也不能拒绝父亲的意思……”钱尚一听到“退位”这俩字立马激动地站了起来,双眼放光地来回在大厅内踱着步口中谦虚起来。

    “其实我也觉的你资历尚浅,在加上我听说你在外面有一些不好的传闻……”阿福见钱尚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轻声解释道。

    “啊,父亲可别听外面的传闻,我深造的就是企业管理,虽然没有做过什么大生意,但是经验还是有的!”老头的话,钱尚哪能听不出来,急的差点跪下来,扯着父亲的手急切地辩白自己,刚才的谦虚早就抛到了云外,明显露出了贪婪的嘴脸。

    “我心里已经有合适的人选,也准备将我手里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分百分之十给你,剩余的都托付给他。”阿福认真滴说,虽然现在钱财在他眼里已经不那么贵重,如果主人有需求的话也能用的着,对于自己的儿子也算是有个交代。

    “谁,你要托付给谁?”钱尚的眼睛都有些红了,心里产生是落差,满是嫉妒和怨恨。虽然百分之十的股份在市面上价值数亿,但他的野心可是整个两沙集团的全部。

    当阿福思忖了一下对儿子说出了一个名字后,钱尚的脸色更加难看,浑身发抖。

    “既然父亲决定了何必在给我说,我还有事先走了!”钱尚气急败坏地走出别墅大厅。

    阿福张了张嘴,眼神黯然,钱尚虽然是自己收养的孤儿,但一直待如亲生,他是什么料作为父亲自然知道,为了主人,为了手下的兄弟,还有为了他,阿福深思熟虑了一夜才有了这决定。

    “虽然我不想说什么,但是我觉的你没必要难过,他做了什么,其实你也清楚不是吗!”夏星辰踱着步走下楼梯拍了拍阿福,淡淡的说了一句。

    “可是他是我从小看大的孩子!”阿福颓丧地摇摇头,这个样子就像一个身为儿子感到痛惜又无可奈何的父亲,根本不是在外人面前叱咤风云的两沙集团董事长,钱炳义。

    且不说夏星辰与阿福,单说钱尚。

    他走出别墅一脚踢倒一个看着碍眼的垃圾桶,坐入了自己的宝马车,加大油门横冲直闯地开出了这海景房院落。

    “栾巴给你一天的时间,给我干掉两沙集团董事长钱炳义!”钱尚开着车边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什么?是不是出了变故,这可是你的父亲!”电话那端错愕地说了一句。

    “我在他在他眼里不过一条收养的宠物狗,给我干掉他,我给你五百万远走高飞。”

    “……好,明天他肯定不会见到太阳升起!”

    钱尚挂断电话,脸上的狰狞之色犹在。在偶然的一次喝酒泡马子时,遇上了身中数弹重伤藏匿在厕所内栾巴,钱尚心血来潮救下了他,事后才知道这个黝黑健硕的中年人是一个杀手,身上背负着数宗命案,于是动了心思将其收留在自己身边,现在该是他回报的时候了!

    “我的刀好久没有饮血!”栾巴在一个小房子里隐蔽的角落翻出一个帆布旅行包,细心地弹弹上面的灰尘拉开拉链,从里面拿出几把长短不一的刀具,摆在桌子上,拎起其中一把刀背是锯齿状的短刀抚挱上面的刀刃轻轻地说,栾巴身上让人心悸的气息更加浓烈。

    不管猎物是谁,他都不介意,只要给与足够的金钱他乐意杀戮,跟一般的杀手不同,栾巴特别喜欢用刀割破猎物的喉管,看着猎物捂着脖子在地上翻滚最后在窒息流血中痛苦死去。

    夜,是掩盖一切罪恶的最好天气!

    月高杀人夜!

    栾巴已经迫不及待了,只等太阳落山!

    邻近中午的时候,一辆箱式货车开入了海景房。

    司机打开后箱门,在海景房原先的下人们苦着脸陆陆续续从里面跳了下来,这时一股很重的膻臭粪味跟着传了出来,里面响起”咩咩”“咯咯”“嘎嘎”的鸡鸭羊的叫声,原来一大早阿福就安排下人们专门去一个山区购买“绿色食品”的活物,要给少爷食用。

    这少爷也不知道多久没吃rou了,脸色苍白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这钱哥还真是心疼他。

    下人们依旧是羡慕嫉妒恨,赶着鸡鸭羊私底下悄悄议论,虽然阿福已经吩咐过不许谈论少爷的一切,但好奇心却是抑制不住,他们用认为旁人听不到的声音互相交流。

    “少爷,我去将他们遣散,留下阿福自己一个人就足以侍奉您!”重生的阿福五感比普通人灵敏许多,虽然没有出现在阳光下,但离这些下人们不算多远,听的很是清楚,在瞥见一旁夏星辰皱起眉毛,知道这些下人让主人甚不满意。

    “也好!”夏星辰淡淡地说,身为吸血鬼自然一些举止迥异常人,这些下人难免发现一些端倪引起猜测议论,还不如尽早将他们打发走,自己也用不上身为普通人的下人,如果将这些下人们都初拥也不现实。

    就这样就在他们自认为无事的时段,已经决定了他们是否继续留在这里的命运。

    无意中这些下人也躲过了某场血光之灾!

    幸与不幸谁又能说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