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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4 章、艺术醉高师

    还使我聚精会神欣赏的是:挂钟两旁对称地排列十幅油画、以及它们的彩色玉石边框装潢。

    孔九妹说“瓷像”的十幅画,是原画的摄影,画的是中国古代“十大美女”。可惜我当时没有细细品评。这里十幅油画显然是原作,彩色养眼,有逼真立体感、动态感。每幅画下有专栏:是各具风格的字体题诗。诗是简介每幅画的人物。

    我要边欣赏画技、画风和画意,边品味诗。

    这一幅画:身穿杏黄色艳丽服装,十七、八岁,面貌端庄奇美,眼神摄人魂魄,遥视云雾混浊远方,面带满腔渴求。清风飘摇鬓发、耳坠。手扶似要坍塌的、岸崖上的栏杆,站在波浪滚滚的江岸。“太平洋诗书画塑”。

    我一看就明白:这是明代陈圆圆,在盼望皇帝选她入妃。可是在那朦胧的天空,以及那:恶浪翻滚、崖岸将要坍塌的环境,她即便盼望实现,也不会幸福。因而我对她油然产生一汪无尽的同情。啊!是这画像形态逼真、表情生动、意境传神。

    还有这诗,明确生动,说尽了她一生的辛酸。太绝妙了!(诗见“第116章”。下同。)

    此是逸品画,如果拿去拍卖,那不知要引起多少行家倾情、争夺!

    这一位:杨玉环。啊!全身无任何打扮,连头发也只是最简单的挽一个偏左云髻。仿佛她刚沐浴完毕,却在翩翩起舞,舞姿是那样的娇柔。右手腕在左云髻上方,手指拈一条长长的、薄如蝉翼的红色轻纱。轻纱飘荡,无意地遮掩着健实的上体,拂过丹田下,到右腿后。但是看得见红纱里的洁白肤色。体貌略显丰腴,面白艳美,瑰丽丰满,双目发光,表情欢快。正在皇宫无忧无虑、兴趣浓厚展露才华。优美的身态,使最烦闷的人也要忘了忧愁,一心同她共同神舞。

    我不禁心声:“这显然是作画者的独创:杨玉环在皇帝面前,以一条红色轻纱代表‘霓裳羽衣’,跳她认为独特的‘霓裳羽衣舞’;她正在春风得意之时。

    这画工,既大气豪放,又细腻入微:单是那一条俨如真正的红色轻纱,就不知花了多大工夫。真实得迷人魂魄。不知要使多少人倾倒!(瓷像是真正的一条红色轻纱)。

    这两首诗,写她得意和遭遇;又说她还在人间,叫人回味无穷。

    这画的名称和内容,就是李白的半句诗:“露华浓”。“坴玉诗书画塑”。

    这一位:武则天!头戴皇帝“朝冠”,身穿金色龙袍,端坐于金碧辉煌背景的龙椅。手扶玉玺。一幅令天下人都“赞绝”的仙美福相,展示无畏一切的胆识,雄风,威严和赐福人间的和善;双目直视。使人感到:她是使人敬爱,却是神圣不可冒犯、绝一无二的女皇帝。这诗多么绝妙。“七仙女诗书画塑”。

    我娄宏发不禁评价:“这画若是置于自家正堂,会使全家人感到安全,豪气;感到没有邪恶敢入侵;感到人间充满母爱和富贵。七仙女的画技太传神了!”

    赵飞燕:淡红舞衣。一只脚站在大手掌中,正在跳旋转舞,不快不慢旋转飘荡;眼放闪烁流光,面貌皎洁俏美,“凤体”轻飘若云,身材袅娜纤细,舞姿妖娆动荡,舞得是这样的叫人喝彩。背景是蓝天白云。这诗多么耐人寻味。“笑神诗书画塑”。

    我娄宏发赞绝:“这画家也太有神技了!”

    王昭君:皇家公主绿色打扮。赛过群媛的面貌高雅嫩美。面向万里长空的长城(塞外)。正身平视,挺胸健步,目光怡然,表情含情脉脉,稳重大方。给人心胸宽广,天下一家亲的浩气;体现她风度潇洒和大家风范的激情。

    这诗,使她更活、更美。“大洋洲诗书画塑”。

    娄宏发我不禁点头称是:“显然是她刚离别汉帝,前去和番。这不仅是‘神技奇妙’,而且是再现真实行动!是‘满朝文武皆跪地,只靠美女去和亲’的现场;是‘昭君伟大精神在闪光’!公主您永远铭刻在民众心中!”

    我由衷双手合十,对王昭君表示崇高和无限的敬意。

    哎呀我猛然觉得某人像您!您像某人!哦!俨然是开春公主化身!

    貂蝉:面如出水芙蓉华美,身穿蓝色艳装,在“刀剑林立”的环境中泰然自若。那‘裙拖六幅湘江水,鬓笼巫山一片云’的豪华打扮和走动,流露着干练斡旋的活力。这诗写得多么逼真。“神貂蝉诗书画塑”。

    至使娄宏发我,无以复加,赞美:“真是神圣的貂蝉!”

    西施。娄宏发欣赏后,竟然也顺口溜:“细腻描绘胜摄影,黑色服装乱背景,容貌秀美天下冠。眼神凄婉人悲哽。”又心声:“西施丽质天下倾,全民公认冠优伶。唯有洪源品格似,人间倍增爱国情。感谢‘欧罗巴’。

    褒姒:倾国健美丽无比,傲目灰装苗条体。世世代代昏君效,天仙降世人梦矣。鳏夫辛酸失落叹,思念红颜到无底。谢谢国园春!

    妲己:雅美皇后紫艳装,窗前含泪哀思娘。娄生细看叹不已,一缕诗情上胸膛:比喻妖精美摄魂,直见其人天下钦。嗟叹人祸归罪玉(美人),诅咒天下无道君!‘令剑荷花’手高妙,写尽一部《帝王昏》。”心中说:“君王大臣,昏庸沉沦;文人杜撰,指责女人:‘红颜祸水’,传承至今。”所以,我以为:古代许多重男轻女的作品,都该批判!废弃!”

    嫦娥“啊!古代五帝喾之妃,白装桂旁月宫闱,冷美凄凉目光视,留恋凡尘心思回。啊!这幅羡慕人寰的容貌,把美丽无比的明月都遮掩了!古人说:‘沉鱼落雁之美,闭月羞花之貌’,也不足以形容您这人间奇丽,天下无二的美容、洁净、清白心!

    啊!龙国群媛天下绝!这十幅画,全是使人无法楷模的逸品。

    我娄宏发从来不评价女人美丑,要说美的话,天下只有我夫人,无与伦比。可是这十幅活生生的画,使我真是叹为观止。我真是大开眼界!天下只有您们的美貌,堪与我夫人相提并论!我夫人和你们,皆是国色仙葩。

    十幅画的风格,可概括为:真实,传神,立体,动感。与古来千篇一律浪费纸墨的平面画、罗列画、单调画、泼墨画、写意画、线条画……截然不同。这才是真正的精美绝妙画;世界古来独一无二!

    天音:娄宏发后来才知:夫人布置在芳香菊园各个雅室的配诗画,有二百多幅。都是女儿们的自画像,供女儿们互相学习和品评。但“露华浓”的画,只有坴玉的杨玉环一幅。

    娄宏发心声:“南梁府有上述美女当中的‘西貂王杨’——四大美女画,那是夫人当年买的赝品。我认为:可以乱真、是金江地区最为上乘的复制品。因而我总是赞不绝口,百看不厌。每看一次,就觉得自己灵魂受到一次‘沉醉犹痴的陶冶和升华’,思想就受到一次炉火纯青的静化。四幅画就起了这么大的作用。

    哪知这圣女园竟然有十幅!尤其是:十人‘各画一幅’。每幅画都具有深刻的含意;而且没有任何破绽可以挑剔。

    通观画技造诣,比清水居士的《四美图》高多了。

    作者好像多是女性……吁!夫人花了巨大代价在哪里买到的真品。要不就是用飞檐走壁的武功……

    不!夫人虽然不是孔孟、佛门信徒,却是最憎恨男盗女劫,断不会做不义之事。只能以巨资购得!可是……啊!想起来了——

    孔九妹说:这是古代十大美人。菊园“春字辈”各以自己的身材、面貌、表情,不同服装、色彩,不同古典打扮,各以自画像为蓝本,各塑造了一尊“与人等高彩瓷像”。

    我由不得猛省:“啊!原来是夫人的女儿们所作!好了得!实打十幅啊!我看着这十幅稀世之宝,就像坠入了‘甜蜜园’。

    深感自己珍藏的四幅赝品,虽然当时夫人说过:那画不怎么样;但我却视如难得的珍宝。现在看起来,多么相形见绌,我多么闭目塞听,自己的心地是多么狭隘渺小,见识是多么贫乏局限。

    唉!我内疚不已,也激动不已。羡慕夫人,到了‘六腑化烟,五体投地’的地步。

    同时深深感到:能懂得和欣赏高级艺术,自己的审美水平,也相应升华到了高级程度。

    还使我惊赞的是:镶嵌十幅画的边框——啊!我认为:这也是堪与《菊都颂》‘齐艺’的逸品!

    是用十种不同颜色的玉石,精雕细刻而成的十种不同品名的菊花和支叶。晃眼一看以为是真正的菊花,仔细过目也像真的菊花。

    这造型之自然,颜色之逼真,活生生地显示您们各自所处的时令,气温,天色,光线和风向(气流)。

    尤其是您们人性化的姿态和精神,表露得这样淋漓尽致、高雅流畅。我简直倾倒不已。”有:

    杏黄瓣、淡红心、白镶边的“报春三月菊”。娄宏发我情自由衷评论:这菊花“生机昂壮,春光明亮。使我激情,产生希望。”

    “醉秋深红菊”。娄宏发我欣然感觉您:“生气勃勃,喜庆灼灼,热情切切,真挚活活。令我精神振奋,令我心情超脱。”

    “赤金福寿菊”。我真是爱不忍移目,久久地欣赏您这霹雳天地的仪表,想起一幅对联:“健壮精明寿比南山,神态安详福如东海”。感叹“啊!我今叹为观止!”

    “淡红飘逸菊”。我赞不绝口:“这是:皇家风范,富贵灿烂,才华纵横,激人感赞。使我由衷产生热血沸腾,轻松欢悦,奋发向上的豪情!”

    “碧绿天威菊”。我深情评价:“啊!正在仲春,生态群奔,精强力壮,万象更新。自然流露出‘天威不拔,挥动神军’的大无畏精神。”

    “天蓝太公菊”。娄宏发我骤然觉得:受了到此君“大气海量,广深浩荡,尽善尽美,至高无上”的感染。

    “玄青姣墨菊”。我如受一种“稳重诚实,丰满学识,有才不露,恪守天职”的深冬洗礼。

    “银灰凤仪闲散菊”。我油然而生感觉您:“敦实雄壮,坚忍豪放,气质潇洒、春意摇漾。开我襟怀,心明眼亮。”

    “浓紫麒麟菊”。我不禁神往,如在同您享受:“晨光映染,紫气冉冉、吉祥安顺、和谐舒展。”

    “月白凤冠菊”。“俏姿俊丽,纯洁英毅。净化人心,杂念自弃。沁我肺腑,我此生系。啊!我陶然,我激荡,我感慨:人生在世,虽然可以‘千里共婵娟’,但不如此时随手可触及的、富有灵气的神菊:啊!艺术美的魔力,使我醉也!”

    这正是:群花手艺著逼真,撼动高师冰寂心。历历感慨句句雅,不枉博士造诣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