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意外之战
岳老三凶狠地扑向萧云飞,鳄嘴剪都没有捡起,手中掌势凶猛。 萧云飞淡淡一笑,凌波微步绕到他身后轻轻一掌拍出,岳老三像出膛的炮弹一样,飞得老远。 萧云飞看着正在爬起身的岳老三,问道:“岳老三,你刚刚不还想狠狠教训云中鹤吗我现在如你所愿了,怎么还想我出手了?” 岳老三连忙道:“这能一样吗?就像父母教训小孩,自己能打他骂他,却不能被外人欺负。我岂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教训老四,那我们四大恶人的威名不是全毁了?” 云中鹤听得直翻白眼,岳老三话中的意思虽不错,但怎么听着就相当别扭呢? 萧云飞又调侃道:“岳老三,你看我的功夫高你这么多,不如拜我为师好了。” 岳老三来来回回,被萧云飞拍飞了几次,却连他衣角都未曾碰到,正气得哇哇大叫:“小子,你使的什么妖术?想我拜师,得让我心服口服才成。” 萧云飞心中一动,不再搭话,又是凌波微步绕他身后,一掌拍飞,口中问道:“你服不服?” “不服!” …… “服不服“ “不服!” 萧云飞一次次将他击飞,一次次问他。岳老三却一直不肯松口,毫无认输的迹象。 我去,别人收小弟都是虎躯一震八方来拜,我怎么想收个小弟咋就这么难? 萧云飞都要失去耐心,准备下重手,岳老三突然就服软了。萧云飞惊诧莫名,不知为什么! 到是岳老三自己说出了缘由。 “我被轻易击飞这么多次,难道还不知道你武功高强吗?只不过想多体验几次空中飞人的感觉,现在看你渐渐失去耐心了,再继续下去我多半就要吃大苦头了!”岳老三得意洋洋地说道,仿佛识破萧云飞的心思非常开心。 “下次谁要再和我说岳老三没脑子,我就跟谁急!”萧云飞非常无语,不过转念一想,便又释然了。毕竟脑子真的不好使的话,他也学不到这一身本领,放眼天下能胜他的其实并不多,可以说站在金字塔的上层了。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岳老三也不墨迹,趴在地上连叩了八个响头。 突然一阵尖锐的铁哨音想起,传遍山间。 “是老大相招,师傅我得先过去了。”岳老三听得哨音毫不迟疑,抱起地上重伤的云中鹤,纵身离去。 岳老三边远去还边叫道:“三娘,老大相招快点,你不会也想拜我师父为师吧?那你就是我师妹了!” 叶二娘不理会岳老三的胡言乱语,眼睛直盯盯看着萧云飞:“你真的有我儿子的消息?他还活在世上?” “我当然知道,二娘当年被蒙面人抢了儿子,一直四处寻找无果,才性情大变。”萧云飞稍微透露了一点事情,便于取信叶二娘。 叶二娘心中大震,这些事情她从未对别人说起过,现在听萧云飞说起,便信了几分。 “老大相招,定有紧急之事,我先去看看,此事一了,我便去无量剑寻你,到时还望少侠解惑,以后但又差遣莫敢不从!” 萧云飞微微一笑:“叶二娘,但去无妨,等你归来,我便详细相告。” 叶二娘便向萧云飞告辞,朝着岳老三的方向,几个起跃没了踪影。 三个恶人一去,只留下了木婉清斜躺在树下,身受重伤难以动弹。萧云飞本想上前,检查她的伤势,但还未走近,便听她喝到:“你这恶人,不要过来,你们害死了段誉,还想做什么?” “什么?他害死段公子?”树林中有声音传出。 萧云飞本来听得有人过来,心下思量多半便是大理褚、古、傅、朱四大护卫一齐到了,但并未在意,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冲突,不去理会。不想恰恰听得木婉清如此之说,便正好产生了误会。 两条人影从树林中钻出,黄衣着璞头,全都武官打扮,一人手拿铁杆,上有软索;一人腰间插着一对板斧。又有两人闪出树林,东南角上的手执一对判官笔,西南角上的则手执熟铜齐眉棍,四人分作四角,隐隐成合围之势。
“一个‘穷凶极恶’云中鹤,身材又高又瘦,好似竹竿模样;一个‘凶神恶煞'南海鳄神;一个‘无恶不作’叶二娘他们刚刚离去,只留下这个恶人在此,他可能就是四恶之首,他们害死了段誉。”木婉清离得稍远并未听见他们说什么。虽见几人动手,但一想到自己刚刚还挑拨了岳老三和云中鹤相斗,便觉得恶人便是如此,经常自相残杀。 四大护卫听闻木婉清之言,将萧云飞合围在中间,不让他离去。萧云飞并未在意他们的合围,他要击破他们联手,并非难事。 “还我们公子爷命来!”几人悲愤交加,见合围之势已成,便一起出手攻向萧云飞。 傅思归一根铜棍使得呼呼风响,熟铜棍向萧云飞当头砸落,霎时间化成一团黄雾,将他裹在其中。 另一个卫护从腰间抽出板斧,喝道:“四大恶人果然名不虚传,侍我古笃诚领教高招。”人随声到,着地卷去,出手便是“盘根错节十八斧”绝招,左一斧,右一斧的砍他下盘。另两人也同时出手,萧云飞可谓四面受敌。 “开!”萧云飞一声轻喝,手中连出四掌,速度之快仿佛连成一掌,只画一个圆便将四人兵器一一逼开。四人几乎同时震得虎口生疼,心中骇然,但心忧段誉安危,便又揉身复上,决定合理拿下萧云飞,再仔细盘问。 萧云飞手上又加了几份力,与四人硬碰。四人算是练过合击之术,此刻萧云飞加力,只将四人震得武器脱手而出,但并未受伤。 “高侯爷,快助我们拿下恶人!”傅思归突然高声呼叫,浑然没有考虑,人多欺人少,胜之不武的事情。在他们眼中,胜利才是最重要的,武林规矩等等,对他们来说显得反而不甚重要。 山坡后转出一个宽袍大袖的中年男子,三绺长须,形貌高雅,双手持着一枝铁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