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危险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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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众人赶到后院的时候，才发现那里已经被黑色的雾气包围了，要不是宅子边缘和院子的围墙也都设置有基本的防御，恐怕早就蔓延出去了。 黑雾无形无质，也没有主动攻击的倾向，但也不会有谁觉得它安全无害。众人暂且都站在后门前，凛将几个宝石摆在地上，制作了一道屏障。 “这是……” “不知道，但最好不要随便触碰。” 凛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不像其他人，能明确的“看到”魔术的她即便也不知道黑雾的本质，但其中暴虐翻腾着的魔力流动却昭示着其危险性的巨大。 “季子，MSN-100！” “了解。” 季子打开不知何时出现在手上的小包，取出了一个被磨成圆球状的红宝石递给凛，后者很小心地控制着屏障，打开一个小口然后迅速地把宝石丢进去。 刚一接触，黑雾就像海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瞬间包裹了上去，然后在周围不断地旋转缠绕，想要找到突破点钻进去。 “这是……？”不是很懂魔术的士郎有点好奇地问道。 “你可以当做一个探针，类比科学家们用的深海深潜器。”季子通俗地解释了一下。 “哦——但深潜器会爆炸吗？”士郎很正经地问出了另一个问题。 “爆炸？” 季子急忙看过去，只见宝石内部已经渗透进去了很多黑雾，它们在里面高速旋转，透过表面可以看到有许多裂纹正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增长，并且越来越快。 “凛！” “我知道，但来不及回收了！” 当裂纹扩大到整个宝石表面时，只听一声闷响，球体就炸开来，碎片四散飞去，其中有一些飞向门口，被魔术屏障组拦住，但是屏障表面被撞到的地方也留下了一道道黑红色的印记。 “……” “……” 红色的女魔术师和她的助手面面相觑，这种情况还真有点超乎预料。 “再放一个探针吗？” “不，没用——总之绝对不要和这东西有任何接触，我再思考一下。” 除了投影和强化外对其他魔术一窍不通的士郎此时纵然心急也没什么卵用，只能看着凛和季子讨论他根本听不懂的问题，自己也想出一份力却不好意思打扰她们，于是就想询问一下应该比自己更懂一点的saber。 “saber，你知道……” 但当他开口的时候saber也有想说的，出于礼貌士郎顿了一下，示意对方先说。 “master、季子还有凛，你们有没有觉得这黑雾很眼熟？” “嗯？” 听了saber的话，季子和凛停下了交谈，然后凛突然用右手握拳砸了一下左手掌心—— “对了，【assassin】！” 听了她的提醒，士郎和季子才想起来，当初在和lancer对峙以及和berserker战斗时出现的【assassin】身边也都伴随着这种黑雾，但那两次黑雾并没有像这样充满了攻击性，而且凛都进入其中过也没有出什么问题，甚至【assassin】用来治疗季子重伤的素材也是黑雾。 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季子，她则将手深入放材料的小包，摸出了那张破损的面具。 “会和【她】有关吗？” “只能说有这种可能性，”凛皱着眉头，“但也或许是其他原因。” “直接问本人不就可以了。”saber对【assassin】的好感最低，所以语气也最生硬。 “抱歉，我不想让她出来。”季子轻轻摇摇头，由于尚且未知的理由，【assassin】想要现身需要附身在她的身体上，然而对【assassin】有本能否定倾向的季子并不想体验那种感觉，她害怕这种联系的增多会使自己的存在逐渐被影响和取代。 “季子……”凛看了一眼她的助手，欲言又止。 “抱歉。” “……唔，那也不能勉强你，但是——对了，还有一个办法。” 凛将面具拿到自己手里，反复掂量了一会儿后，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一把将其扣在脸上。 “凛！” 知道那面具有古怪的季子担心地叫了一声，她自己每次触摸那个面具就会浑身感觉不舒服，鉴于它毕竟是一件有价值的魔术道具才收到包里携带，要不然早就有多远扔多远了。 “我没事。” 因为是粗糙的木质表面，凛以为戴上后脸上会被木刺和砂面刮划，然而令人惊讶的是明明面具和皮肤的贴合度相当之高，就像是一张柔软的面膜，甚至感觉它仿佛为了适应自己而产生了调整。 鼻子的部位没有开口，但是呼吸却不受影响，如果不是视界被两个目孔限制了，凛感觉不到脸上盖了一层东西。为了尝试具体的透气性，她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呼出。 “呀！” 温热的气流打在面具内壁，一部分又反弹到凛的神经上，痒痒的。这时却突然听到季子一声惊叫。 “怎么了？” “不……没什么，就是身上有点痒。” “哦。” “哎！？” 凛随便张开嘴发了一个“哦”的音节，却不料季子又惊叫一声。 “没事吧？” “……总觉得身后有人在对我吹气，可能是太紧张导致的错觉吧。” “……”凛隐约有种发现了什么联系的直觉，但此时的重点不在这里，她转过去走到屏障前站定，然后再背后又做了一道屏障，使自己处于两道屏障构成的夹层中。 “凛，你不是想——”看到凛的动作，猜到她想法的季子急忙想过去拉住，却被屏障了拦住。 “没事的，相信我。”或者说，我相信【assassin】，凛在心中补上了半句。 “但是——” “我就试一下，马上回来。” 凛做了一个深呼吸——此时季子又别扭地动了动身体——然后一咬牙，撤去了外面的那道屏障。 就像进入了深海的潜水员一样，凛瞬间就被黑雾包围，但是脸上的面具却散发着莫名的力量，那些黑雾没有像之前对付探针时旋转着攻击她，而是慢慢地围绕在她身边，仿佛认为她是同类。 “果然如此。” 凛尝试性地往后院方向迈了两步，能看到的只有茫茫的黑雾，可见度不过一米，整座庭院就像是异世界一般。 “叮！” 正想再深入调查一点的凛突然听到了一个清脆的响声——那是锁链的碰撞声！想起被俘虏的servant就是用两端有利刃的锁链为武器，凛果断退到了门口，升起了外面的屏障。 本来凛想用手上的宝石吸收掉隔离空间内的黑雾再回去，但她这个想法刚升起，那些黑雾就全部被面具所吸收，很快就干净了。 “怎么样？” 回到屋内，季子关心地问道。 “什么都看不见，但俘虏应该是逃出来了，我听到她的声音了。” “可能是什么原因？” “情报不足，没法推测，但说不定……”凛看了看刚被她取下来的面具，“要么和【assassin】有关，要么就牵扯到十年前的问题了。” “俘虏servant的御主？” “不太可能，那家伙不像能做出这样手笔的人，我觉得她是被利用了，目的或许是想给我们添点麻烦。” “但也给了我们一个提醒。” 从黑雾出现就一直跟在队伍最后面默不作声的archer突然开口，让凛有点惊讶。 “你是说——” “上次这黑雾虽然没有攻击性但却逼退了berserker，这次它则让被我们彻底囚禁住、本身力量全部被封印的servant挣脱牢笼，甚至——” Archer像之前的士郎一样用手指了指门口，让所有看向他的目光又转了回去。 “你们看。” 一柄拴着锁链的匕首从黑雾后面飞出，打在屏障上，发出玻璃碎裂的声音。屏障上显现出许多条裂纹，但还没有破碎，然而另一柄匕首很快也飞了过来。 “小心！” 凛和季子第一个反应过来，她们冲到屏障前将手按到上面并且输入自己的魔力，加厚过的屏障总算是扛住了第二次攻击没有碎裂。但还没等她们松口气，一张紫发的女人脸突然从雾后面伸出，贴在了屏障上。 “！” 这明显就是那个俘虏，但她的样子绝对不正常——至少凛不认为会有谁能从呼吸中带出黑雾来。 “准备战斗！” ----------------------ps---------------------- Ps1.我需要重新玩一遍hf线去，现在真的很多地方都忘了。玩完前暂停更新，因为感觉继续往下写会出大bug。 Ps2.继续自我推荐，《某渣攻的五河士织》，和上次九万字四舍五入不同，现在真的过十万字了！就点那个“作者还写过”就能看到~去看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