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0
(18) 我一个人写着,觉得有点口渴,拿着杯子去接水,在走廊中,非常静,却能听到**的声音,好像是两个人,平时一个人也没有啊,怎么会……我沿着声音的方向慢慢轻轻地走过去,那里是年级任的办公室,我来到主了门口,顺着门缝往里瞧,让呼吸变得平缓,我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而这时,那**声越来越清晰。从那窄窄的门缝中,看到的是年级主任杨花老师,和她那肥硕的身躯下压着的一个瘦小男人,两人一丝不挂,正在享受低级动物也能享受到的欢愉。杨花老师那令人XX的大胸、大腰、大屁股,我有点想吐的感觉,就在我刚要离开的一刹那,一把小刀插进了那个男人的心脏部位,鲜血喷了出来,喷到那肥硕的身躯,女人把鲜血在自己的身上涂抹着,抚摸着自己那过于丰满的双峰……然后又拿起刀,一点一点把他的皮剥了下来,还不时舔一舔刀子上的红色液体……我呆呆地站在那里,想逃。腿却不听使唤,眼睛也闭不上,就这样一直看,看到整个人的皮都剥了下来,而那没了皮的阳物,依然矗立在那里,肥女人俯身下去舔着、裹着,那么的忘我、陶醉、享受……不知添了多久,她抬起头,目光冲向我,她已经发现了我,她伸出了鲜红的舌头…… 我靠,我怎么在桌子上睡着了,头也是疼得厉害,我想出去走走,走廊中我又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如此熟悉的**声…… (19) 在S中也有很多人表示过要与我做“朋友”,不是被我婉言谢绝了,就是被我故技重施,给恶心跑了,这一招真是屡试不爽。其实她们只不过想做一些无聊的事来打法这段苦但不短的高中时光。她们认为两个人在一起消磨时光比较快, 到了高中之后,我的全部印象可能只有“无聊”了,遇到了一些无聊的人,每天做着无聊的事,久而久之,我也变得无聊了。唉!也许,这就是生活。 很多学生的感受也许同我一样吧,所以他们选择了没日没夜的网上生活,在虚幻的网络中寻找自我,寻找一点点的快乐;所以他们选择了借酒浇“闷”,用香烟来迷幻自己,而清醒之后是更加苦闷的现实;所以他们选择了所谓的朋友,模仿着大人们对异性的言语与动作,尝试那被老师、家长所禁止的滋味,来满足自己对这个世界的好奇,对成人的那种向往,而那句“未到时候的苹果永远是青涩的”,却令我莫名的相信。 我有一位狗友,与他“媳妇儿”去开房了,他回来还跟我白话,“现在这安全套太不结实了,我就怕一个不行,套了两个,不但不爽,最后还是漏了,还他妈的杜蕾丝呢,真扫兴。”过了一会儿,他又说:“别人说干完之后,让女的蹲下来,能把**给蹲出来,这能行吗?反正我让她蹲了好长时间。”我说:“不知道啊,我也没有实战经验。” 后来,就传出了他“媳妇儿”怀孕的消息,弄得他是抓耳挠腮,不知所措,有时像个傻傻的孩子,一个人眼睛发直,独自坐着,独自发呆。别人有时开玩笑:“我说,初夜就这么准,刚告别处男就要当爹了,太牛逼了。”而他也好像听不见了。 经过相当长一段时间的(小于10个月,要不就晚了)的思想斗争,精神与意志的不断挣扎,再挣扎,他决定:上医院把孩子打掉吧。他也是劝了他“媳妇儿”好长时间,然后把事情跟家里挑明了,因为如果不这样,打掉孩子的钱从哪里来呢?唉!毕竟自己还没有自立门户,毕竟自己还没有经济基础!当时他爹一听就气得XXX了,一口气说出了:“你这个小兔崽子说什么你有了马子,还他妈的上床整出了孩子,还想让我掏钱打掉我的孙子,你是不是想要气死你的老子……” 他这样的还算是比较好的,知道要带套,知道男人要负责任,知道去医院,而那些不知道的呢…… 说到孩子、打掉孩子,使我想起了在我很小的时候,见到的一个令我终生难忘的画面,一个小小的山沟里,一个红色的小花棉被,一个死去的婴儿,带着无法名状的表情,一只小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身上爬满了蛆虫,正在侵蚀他那稚嫩的身躯…… 我不知道这是谁的婴儿,也不知道这婴儿的父母为什么要将他弃之荒野,我也不知道一同看见这幅画面的孩子们,他们的内心与表情是怎样的,我不知道我们是怎样从小山上回到家的,我更不知道……我只知道,这幅画面,我挥之不去。 (20) 唉!大清早起来,浑身发软,一个地方发硬,都tmd几点了,宿舍这帮大哥还像死猪一样躺着,空气里充满了脚臭、汗臭还有人臭,起床铃也早就响过了,但那个被我们宿舍一位大汉改造过的电铃已不再那么刺耳了,尖锐的重金属变成了嗡嗡叫的蚊子。 我先去厕所解决一下体内一夜的蓄水,回来后还是一群死猪,我靠。我去洗漱,随着洗漱的人增多,随着走廊里越来越吵闹,我要说什么?我要说的是没水了,我这刚刷半道的牙倒是没什么,可那边那位大哥脸上刚涂完香皂可就气得直骂娘了。我们以前大多是用流水洗脸,后来为了适应缺水的情况,也都端起了脸盆,有的还会提前一晚把水打好留着。我们宿舍是三楼,没水是经常事,四楼的有水倒是怪事了。我们一个楼层的将近一百多头雄性动物。而水房能用的水龙头只有五六个,还是经常没水的五六个,你猜这群雄性动物会怎样呢?
水房倒是还能凑合,可是这W.C就有点恶心了,堆的像一座又一座小金山似的,就是没有水将它“开采”一下,而且味道也是弥漫在整个走廊里,整个宿舍,够恶心。东北人说话中总是有一个“整”字,而这个字的含义很多,有一个东北的学生请另一个学生吃饭,在饭店里,东北学生说:“整点啥呢?”“这整是啥意思啊?”另一个学生问。“这整就是吃的意思”“哦,是这样。”酒足饭饱之后,回到宿舍,看见W.C中堆积的一座座小金山,东北学生挠挠头:“这可咋整?”后面另一位学生,面色土黄,干呕不止…… 好了,扯的够远了,学生们快走光了,而宿舍今天轮到我值日,忙完之后,我知道早课是语文,故意等到上课五分钟了我才悠闲地走向教学楼,然后很自觉地站在了教室外面,我们班级有个规定,迟到的学生罚站一节课,一会儿班主任出来瞅了我一眼,问咋的了。“来晚了。”我很从容地回答。他转身回到办公室,伴随一个声音“住宿生怎么还来晚?”他对我已经无可奈何了,因为他的那些变态手段在我身上已经达不到它原有的目的了,他已经不再rou我,我也不再尿他了。 班级里正在做卷子,又是一张正反面印了好几百道关于字形的题,我还没看到卷子就觉得很晕了。我们的语文老师——尹小荡老师还出来过一回,关切地有些含情脉脉地问我:“让你站多长时间呀?”“通常都是一节课。”我依旧是那样的语气,之后她又用一种XX的眼神有点发情地瞅了我几秒钟,一声类似于黛玉的哀怨,转身而去了。其实,她已经对我很不错了,至少她很少对我破口大骂,至少她很少为难我,她的凶悍与泼辣也很少针对我。大家注意三句话中的“很少”虽然我不爱上她的语文课,虽然我也不喜欢她给我作文的评价及那鲜红的阿拉伯数字,虽然我觉得她外表尽量打扮时髦但思想相当顽固相当陈旧,虽然她的面庞不值得恭维,虽然……这时已经秋天了,我有些冷的感觉,看着空空的走廊里就我一个人站在这里,时时还能听到各个班级中传出来的老师的嘈杂的讲课的声音,一个人站在这里,此刻却有一种平静的东西在我体内流淌,让我感到很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