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60-65
（60） 人们对所谓的“星”的追逐与崇拜，有时甚至是盲目的，随着一阵“流感”就喜欢的不得了，爱的抓狂，过了一阵有厌烦的不行，一见到就恶心，就是这么怪，到底“怪”的是这些人，还是这些人所存在的世界“怪”？ 阿信无疑已经是名人，是名人就干什么都火，出书卖个几万本那还是很轻松。 ***自诩为摇滚诗人，将摇滚的这种激情狂野，与诗人的文雅深邃结合。而做出来的音乐，写出来的歌词，既不摇滚，也没有诗的味道，难道这就是摇滚诗人的“最高境界”。 我知道赛车的最高境界是“人车合一”。 我写到这里时，可能你已经明显感觉到我不怎么欣赏***，如果你是个“无迷”，你一定会骂我了：“不懂音乐，心理变态……”也许我真的不了解，但我只是从我了解的一点点中，写下我的一点点感受。 当然，我并非是完全厌恶，有一两首歌我还是很喜欢的，比如《人生海海》中的一句：“就算是整个世界，把我抛弃，而至少快乐伤心我自己决定……” 还有一首《倔强》，我觉得很符合年轻人的心理，唱出了年轻人的个性、年轻人的激情。 当，我和世界不一样，那就让我不一样，坚持对我来说，就是以刚克刚。我，如果对自己妥协，如果对自己说谎，即使别人原谅我也不能原谅。最美的愿望，一定最疯狂，我就是我自己的神，在我或的地方。我和我骄傲的倔强，握紧双手绝对不放，下一站，是不是天堂，就算失望，不能绝望。我和我最后的倔强，我在风中大声的唱，这一次，为自己疯狂，就这一次，我和我的倔强。 对，爱我的人别紧张，我的固执很善良，我的手越肮脏，眼神越是发光，你，不在乎我的过往，说看到了我的翅膀，你说被火烧过，才能出现凤凰，逆风的方向，更适合飞翔，我不怕千万人阻挡，只怕自己投降，我和我骄傲的倔强…… 就在我写下以上文字的时候，教室内响起了一阵手机铃声，就赶紧关掉了，老班在上面已经是怒了，追问是谁的。喊了好几次，就是没人承认，一直静静的。 我们学校，我想其他学校也应该是这样的，禁止学生带手机、小灵通等，但还是有很多学生偷着带的，学校的有关措施是：抓到后，没收，罚款，找家长。 都快五点了，还是那么静，老班发话了，要是没人承认，就一直等下去，谁也别放学。 （61） 还是没人承认，依旧是那么静。下课铃响了，那《回家》的萨克斯之声又飘了出来，别的班级已经放学了，走廊的吵闹声也渐渐多了起来，显得有些混乱。 一直到音乐停止了，走廊中也安静下来了。老班也要出去了。此时，我们班的一位一百八十多斤的大汉也跟着出去了。我们还以为他终于要承认了。他走到俄半道，捂着肚子说了一句话：“憋死我了！”靠！原来他是要上厕所。 大汉回来了，依旧捂着肚子，面部略显痛苦，还得憋着，班长也站了起来，曰：“是谁啊？承认了呗！”后排的一位小孩对曰：“班任说话都不好使，你他妈的得瑟啥啊？”嘎嘣一声，这撅的，真tmd脆。 班长是没听清啊，还是故意的啊？又站起来：“到底是谁啊？承认了得了，大家都等着呢！”而那位小孩又把刚才的话加重了语气又练了一遍，又是嘎嘣一声。 我想，这个人，弄出铃声人的人，真有纲，牛逼，凭着老师的脾气，非得查出来不可，我也准备一直挺下去了，尽管肚子已经传出了反抗的声音了。 老班又进来了，说再不承认就搜身了，挨个搜身，这确实吓坏了不少同学，因为很多同学不光带了手机、小灵通，还有烟、打火机、安全套、伟哥，各种各样的小说、玩具，还有一大堆的杂七杂八的肯定要没收的东西，要是都搜了出来，损失可就大了。 但他也是不敢轻易搜的，违法是一点原因，但还有更硬的原因，反正就是迟迟未动。 又是那位大汉，走了出去，来到老班面前。“你带手机了？”老班问。大汉对曰，声音不大，张开双臂：“你先搜我吧，我想上厕所。” 同学们忍不住笑了，老班也有些忍不住了，也没搜，让他去了。大汉向老师鞠了一躬，飞一般地出去了。 又挺了一会儿老班还是妥协了，说了几句关于他要查下去的问题，说了些此事的严重性，我已记不清他具体的话了，只记得最后的三个字——都走吧。 老班出了教室，同学们也都急忙该吃饭的吃饭，该回家的回家。班级又恢复了往日的喧闹。一位同学不禁大呼：“坚持就是胜利。”同学们也瞅向他，有人还说出了“原来是你啊！”他说：“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后来，我们在吃饭谈话的时候也都知道了是谁。是一位在我们班个子很大，身形很壮，很招人烦，很磕碜，很埋汰的四眼的梳马尾巴辫子的大女生。但还是挺佩服她的。真tmd有纲儿，真能挺，让六十多号人饿着肚子，让一位一百八十多斤的大汉憋着，等了她这么长时间，可见，心理素质也是超强啊！ （62） 周日下午，可以休息半天，我与几位舍友决定出去“改善”一下，一家很少的餐馆，人却很多。每张小桌，四个人，接连不断地坐着来往的过客。 小屋内比较挤，每桌的顾客还都特别健谈，很热闹。我倾听着这些大人们都在谈什么，并希望能记下什么。 大多都是在嘘寒问暖，“最近在忙什么呢”“你胖了。”“你越来越漂亮了。”“最近都在哪发财啊。”“老谁家的那个小谁怎么样了？”……很无聊。也许这也是社交活动中必不可少的吧。有了这些话，会使得人与人的距离拉得近一些吧。我觉得我们学生缺少的也是这些吧，学生与社会人还是有很大区别的。用一位伟人的话说：“学校的环境还是比较单纯干净的。”其实这句话是我爸说的。 众多言论中，我清楚的记得，一位衣着比较朴素的中年男子说道：“我们村子正在竞选村长，某某为了能选上，给全村人一人发了一部手机，只要你投他一票。” 我想，竞选一个村长，为何要如此破费呢？每个村民送一部手机呢？而村民们的选票的投向会因为一部手机而改变吗？村长这个官儿赚钱很多吗？一人一部手机的钱什么时候才能捞回来呢？ 很多问号，在我的脑袋里连续地划出，我有点想不明白，其实也很好明白，只不过我还不想往那一方面想。 吃完晚饭后，我与同学们也要回学校了，要上晚自习了。回到宿舍，一同学让我陪他到舍务办公室去一趟。他向老师说明了自己的校服了白色衬衣丢失的事。他洗干净后就晒在水房里了，等到取的时候就消失了。舍务老师也说，会查一查，并且告诉他以后要妥善保管好自己的财物，宿舍里这么多人，我们也不可能保证，也不可能给你看着，这么混乱，就得自己加小心了……说了有半个小时。之后，这位同学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老师。”转身离去了。 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丢东西是常有的事，而且丢什么的都有，丢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有一位同学，曾经把被子拿出去晒，等到收的时候，竟然不见了，也告诉了老师，之后便是好几个晚上没有盖被子睡觉，直到家里人送来了新被子。 七班的有一位姓赵的同学，平时也是大手大脚的，衣着穿戴就不必提了。有一段时间，那个贼可能是相中他了，接二连三地，先后“拿”走了他的六条牛仔裤，三双名牌运动鞋，五双名牌袜子，两条名牌内裤，伊卡璐洗发液一瓶，刮胡刀一把，打火机一个…… 连袜子和内裤都偷，也不怕得脚气，或传染上什么病？ 丢钱那更是经常的事。偷儿们最想偷到的就是这东西，但有时找不到，再一想起那个“贼不空手”的原则，就会偷一些用得着、用不着的东西。这可是原则性的问题，不能含糊。 我们大多数房间晚上是不插门的，有的是想插也插不上的。曾经小偷活动频繁的时候，会三更半夜进入我们的宿舍，翻那些衣服，一个兜一个兜地翻，悄无声息，然后离去。 （63） 有一次，一位同学可能是由于失眠，他是我们隔壁宿舍的。当小偷儿半夜悄悄进来的时候，开始翻兜时，他问了一句：“干啥啊？”“走错了。”之后便溜了出去，这位同学也赶紧下床，穿上拖鞋追了出去。可是追到了走廊，偷儿早就溜得无影无踪了。 之后这件事便传开了，他虽然没抓到小偷，但也因其为了抓小偷而不眠不休的精神和追偷儿的勇敢行为而被人们称赞，还有什么“抓贼英雄”之类的称号，一时间竟成了风云人物。就因为这个，平常女人缘不怎么好的他，哈收到了好几封情书。他说都已婉言谢绝了，人家还要好好读书呢。酸。 圣诞节就快要到了，大家都互送苹果，用精美的包装纸，再粘上几块糖，就比普通苹果贵了好几倍。也有一小部分人是自己包的。一楼有个体育生的宿舍，平安夜的前几天每人差不多有十几个苹果，包装精美的苹果，就放在宿舍，平安夜那天他们宿舍集体出去玩，很晚才回来，之后那一百多个苹果就不见了。 他们也都气坏了，扬言要是抓到了小偷，把他的手剁下来，劁了他（还有更暴力的）。他们宿舍的旁边就是舍务办公室，可是这么一大堆苹果就这么没了，老师也是一点都不知道。唉！可惜，要是那一大堆苹果给我，得吃多少天啊！唉！太可惜了！ 宿舍每个人有个小铁皮柜，也就是四十厘米乘三十厘米乘二十五厘米那么大吧，每个学生有一把钥匙，舍务老师那里也有备用的一把。关于这个铁柜的用途，也不尽相同，本人则把一些书籍和衣服堆在了里面，钱就不放那里了。那么钱放哪里了？嘿嘿，不告诉你。 一位四班的同学还真把钱放在那里了，当然也消失了，而且铁柜的小门没有一点痕迹，密封的小铁柜中的一百七十块钱就这样没有了。厉害，这偷儿这是厉害。他也禀报了老师，但还是一番大道理，叫他下次小心点，不要把钱放在那里了，又是半个多小时。 有人建议他报警，这不是入室盗窃案吗？但是，这帮学生也没有经验，也没经历过这种场面，再考虑到一些有损于我校形象等诸多方面的原因，还是作罢。只好打电话从家里要钱，并且发扬“艰苦朴素”的精神，把钱省出来。 这种小偷小摸，都是经常事，校长在给我们讲大道理的时候还在说，“天下无贼”毕竟只是人们一种美好的愿望…… 有人对我说，“天下无贼“就是大家都是贼了，你偷我，我偷你，那时也不叫“偷”了，也没有被称为“贼”的了，也就是“天下无贼”了。 这些上面所说的，还只是些“小偷小摸”，只是在宿舍内部拿一些小来小去的东西，而我们学校，不愧为人才辈出的高级中学。 那时我还在上高二，高三的学生张某，高二的学生王某先后被公安机关抓获，事情还在调查之中。 这事也是很快传遍了学校，比以前那个什么“抓贼英雄”还要快，还要轰动。 学校为此事还为全体学生，办了个讲座，知识讲座，由一名名牌大学的法律系的支教团的团长的那位大学生来主办。 我们七八节课，各个班都整理好队伍，来到食堂准备听讲座，怎么是食堂呢？这个食堂是今年新建成的，相对来说是学校里所有建筑中较为宽敞的地方。所以什么演讲比赛啊，话剧表演啊，辩论赛啊，开什么会啊，都是在食堂进行的，这次法律讲座也不例外。 这位大学生按照程序进行，开始学校的领导们也先后发了言。校长也运用了“八荣八耻”的名言，又引用了“校园八荣八耻”，讲话也基本上就是这“四个八”了。 大学生先是讲了一些法律基本常识，然后又介绍了很多各地学校中的案例，告诉我们中国的校园真的是一个“人才辈出”的地方，很多都是很残忍的、很悲哀的故事，引来师生们一阵阵的哀叹之声。 之后还让学生代表发几句言，如果你遇到冲突，产生矛盾时该怎么办。学生代表一阵东拉西扯，不知所云，结束之后，居然还有掌声。 之后便结束了。 （64） 回过头来，继续说张某和王某，他们自入高中以来就开始行窃，而且多次入室盗窃，把一些店铺，撬门窗而入，将之前物品洗劫一空，还盗窃电脑以及拆电脑主机等，作案多起，可能是由于一直干得比较干净利落，所以一直，很长时间平安无事。 这个张某，是个独生子，家里也是比较富裕，对他也是十分地溺爱，用一个同学的话叫“要脑袋不该给屁股，要星星不敢给月亮”。在宿舍楼没建成之前，与几位朋友租了个房子在外面住，那时他的吃喝穿戴就十分“讲究”，出手也是十分大方，手机也是三天两头地换，开始别人别人就觉得没什么，有钱人家的孩子，不算什么。 这个王某，父母是农民，家在乡下，有四个jiejie，都已长大成家，他是最小，也是家里唯一的男孩，他父母也因老来得子更是宠爱有加，往下就不用提了，又是一宝贝疙瘩。 有一次，他俩撬开了移动的营业厅，又将财物洗劫还拿走了很多的充值卡。而这位张某将充值卡充进了自己的手机中，这就使他走向了牢狱，享受了铁窗、铁门、铁锁链……正是凭借这些充值卡。公安机关才抓到了张某，据说，他身上还有一个十五万的存折，估计都不是好来的。 都有十五万了，买多少充值卡不行啊！所以，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广大的小朋友们一个道理：占小便宜吃大亏。 公安机关很快抓获了张某和王某，事后，学校也公布，将此二人开除学籍，意思是他们二人已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我们学校也没有这样的学生。 而此事也轰动了社会，还上了本地的电视台。那时他们还在等待最后的审判，家里人也是找遍了关系，散尽了钱财，苦干了眼泪，但他们已不是小孩子，而且盗窃金额已经超过二十万，已不是小数目了。 学生们对此事也是大发感慨，有的羡慕他们有这么牛逼的本领，居然干了这么多年，警察叔叔居然才抓到，要不是那几张充值卡，唉！ 有的骂他们傻，都有那么多钱了，买多少充值卡不行啊，一失足成千古恨。 有的感慨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们作恶太多，早晚要遭报应的。 有的戏说，S中建校这么多年来，没出过一个清华北大的，却出了个张某这样的飞天大盗…… 有的还为他们设想未来，将来混出来了，已经是小老头了，高中都没毕业，没文化，有前科，要饭估计都没人给，那时家里人也死的差不多了，出来以后举目无亲，惨啊！ 有的…… 法院的判决如何，本人不知道，没听人再说过，当地新闻也不知道播没播。曾经轰动一时的“飞天大盗”也随着时间的车轮而失去其最初的光彩了吧，直至消失，被人遗忘。 悔恨的话语，惋惜的感叹，都会消失。 再一次，证明了钱，是引发罪恶的根源。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我若为盗，定要做个惊天动地的大盗，偷天换日，而不是溜门撬锁，仅是为了毫无“价值”的财物，来无影，去无踪，盗得那搜刮来的民脂民膏，还与百姓；盗得那英格兰与法兰西，曾经抢夺过的圆明园中的珍奇；盗得那中华的五千年文明，还与雄鸡；盗得那真诚善良的心灵，赐予万物；盗得那心门的一把把钥匙，敞开心扉；盗得那…… 我好恨，恨自己不能成为真正的“盗”，而空发牢sao，恨自己语言的惨白与无力而不能振聋发聩，廉顽立懦；恨我自己依然有着一腔热血，却心灵在降温，恨世俗的争斗，残忍的事实，我无能为力，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让那些“溜门撬锁”者继续盗下去吧，只有让他自己尝到了苦果，才会从内心中拔去黑暗的匕首，尽管很痛，痛的越深，理也越明。 让那些自私自利者继续贪下去吧，直到赤条条地离开了这个世界，他们才会懂得，真正的财富在哪里，真正的价值是什么。 让那些鱼rou百姓的官儿们继续搜刮下去吧，直到水可以覆舟，并将之淹没，永世不得翻身。 让那些愚昧的人们继续糊涂下去吧！太清醒反而是一种痛苦，难得糊涂才是福。不要做“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屈原，不要做“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海子，做一个平凡人，安于平凡，并享受平凡。 （65） 再有一个月便“一模”了，老班也贴出了学习目标（1）：稳扎稳打、减小差距、狠抓理综、冲刺一模。为什么是学习目标（1）呢？难道还有（2）（3）（4）吗？学习目标（2）稳扎稳打、减小差距、狠抓理综、冲刺二模。那么（3）呢？……冲刺三模。（4）呢？……冲刺四模。我们学校好像没有四模。三模之后便是要真正上战场了。老板总是弄出来几个大字贴在班级的后墙上，有时贴了数月，我们还是没有兴趣看一眼，而老班还是在不停地换，乐此不疲。 有时他贴的东西也许是意味太深，也许是一点儿味儿都没有。 现在回头望过去，白色的墙壁上，白纸黑字地写着“不敢高声语，恐惊读书人”。 为什么总爱在古人的诗句中加一点或者换几个文字呢？ 一次作文课上，老师把学生的作文发下来，没人三份卷子，进行批改，说是让学生锻炼一下能力。我看到一个这样的作文，以“生命和责任”为题目，其实那次作文训练时，老班写在黑板上，就是以这个为题目。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写命题作文。但学生们都不敢问一问是不是以这个为话题啊。只能硬着头皮写下去。后来语文老师说，怎么都以这一个题目写啊？我平时不是告诉你们多在题目上做文章吗？全班六十多个人，只有一个人写的题目与别人不一样。弄得学生们和无奈。 话说回来，说这篇我看到的作文，是一篇议论文，举了很多的例子，说了很多听过很多遍的大道理，这种文章确实很乏味。就好像是别人吃过的饭，吐了出来，你又捡起来吃，然后又吐掉，再让别人吃。而第一次吃这个饭的人，很好，味道也很好，营养价值也应该较高，而后面人吃的吐的次数越多，就越恶心。 这个道理是不是有点像“第一个把女人比作鲜花的人是天才，第二个把女人比作是鲜花的人是蠢材。” 不过这个文章的一大“亮点”是，他在感情激越地讲述完了文天祥的有关事迹之后，引用了那句流传千古的名言，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名言——“人生自古谁无死，要留清白在人间。” 为什么是“亮点”？因为我看的这三篇作文中，是唯一一篇把我逗笑了的，所以我称之为“亮点”。 你说吧，我们虽然是理科生，但也不用这样吧，连这么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居然还拿到作文中献丑，幸亏不是高考，要不然，后半辈子都毁在了引用这一句名言上了。 其实连基本常识都不懂的人大有人在，而且还混得像模像样，人模狗样，而且能够呼风唤雨，骑在人们的头上，好不得意。 老班在说到快要一模时，还说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把一模的九块钱周五之前交齐，由班长收一下。其他还有什么《考试说明》三十一块钱，还有其他两本书，我没听清，只是记下了分别是十三块钱和二十三块五毛钱，还有，把这个月，应该是下个月的晚自习费十块钱交上来。 又是钱！唉！为什么我一见到钱就要发出感慨呢？我挣不到钱，却挥霍着大量的金钱，拿这些金钱交给我不想交给的人，买一些我并不需要的东西，而我真正需要的东西却又用金钱买不到。 一模，别人都说很重要，而且说一模二模的成绩就很接近你高考的成绩了，而三模只是考验一下你的心理素质，考验你是否会在高考之前疯掉或自杀的。 我又想起了自己那份不切实际的梦，至少要走“一本”，而此时变得更远了。我只是语文和英语勉强能及格，其他科，一塌糊涂。都不知自己还有没有勇气，一直走下去，走完这弹指一挥的高中生活，能否让自己没有太多的遗憾与后悔。 我的一位同学周日时对我说：“你是不是故意考的这么低的？”他曾经是从高三降到高二，来到我们班的都已经相处有两年了，却没有什么值得纪念的事情发生。“连年级主任都认为你是故意的，故意考这么低的。”我面对这样的话，显得有些意外，为什么别人会怀疑我是故意的呢？“你刚上高一的时候不是学习挺好的吗？” 我还是回答了：“我也希望自己是故意的，到了高考时就不要再故意了，考了六百多分，大家你好我也好，自己高兴，家长高兴，大家都高兴。 他对我的回答也许是比较满意，也不相信我是故意考底的，很快，我俩由于其他几位同学侃到了天南海北，让几个男人的超重低音与浑厚的笑声充满班级。 周日只休息半天，班级里也会有好几个人了，说是到班级学习，可是到了班级就学不了了。 有的同学耐不住手痒便去网吧了，但也是提心吊胆，老班没准儿在你刚玩如状态的时候就会飘到你身边，之后便批斗你，或找家长，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