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一切为了她
司马昂听到双儿称呼刘玥为玥儿jiejie,当即蹙眉。冷道:“才刚说知道了,还是这么的不知尊卑!还叫jiejie,可知以后她便是你的主子了。你对我是怎样的就得对她怎样,她将來是朕的皇后。” 只这一句尊卑已然让双儿愣怔住了,她该叫刘玥什么呢?皇后还是主人?还未等双儿说什么,刘玥就从里面将门打开。躬身对司马昂道:“皇上,我与双儿已经习惯了。称呼什么的都不是最重要的,况且现在我身份比较特殊,您让双儿叫什么合适呢?” 刘玥的话让司马昂不知如何回答,既然刘玥都这样说了他又怎么能不给她面子呢?当即含笑对刘玥道:“也好,一切都由玥儿做主即可!”司马昂顺势站在刘玥的近旁,其实他也不想这么的对双儿只是为了刘玥他必须要双儿时刻牢记自己的身份。 刘玥扶起双儿,哪知双儿却用了一些内力。看着明明刘玥是扶着双儿的,可是她却受到双儿内力的攻击。在司马昂面前她又不好抽回收去,直到双儿起身后她才有些踉跄的松开双儿的手。司马昂赶忙扶住他,自然也明白了其中的一些缘由。不过见着刘玥不做声,他也只好陪着她演下去。 待到关切的嘱咐一番刘玥之后亲眼见着她进到屋内,这才压低声音对双儿道:“跟朕來!” 书房内。 司马昂眸光狠戾的盯着有些心虚的双儿,他万万沒有想到这双儿胆敢如此大胆当着他的面竟然敢对刘玥下手。而这刘玥也真是够可以的,竟然都忍气吞声下來了。这般目中无他,对双热简直是失望极了。 “这些银子与银票,足够你荣华富贵一辈子了。带着这些东西离开吧!朕不想在见到你,既然你不忠,朕也只好这般了。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好歹念在昔日的功劳上也就不与你计较了。”司马昂将一袋子金子与一袋子银票扔到双儿脚下,然后在也不想多与双儿言语一句。 双儿吓的扑通跪地,求道:“皇上,你要怎么惩罚双儿都可以只求您不要赶双儿走。您让双儿去哪儿呢?双儿一直都是跟在您的身边,离开了您双儿会活下去的。” 要是搁在以前,打死双儿也不敢说出这些话來。不过现在她有一种豁出去的感觉,一路上司马昂对刘玥的好每时每刻都在刺激着她终极的承受能力。如今,她在也控制不住内心的委屈与怨恨了。 司马昂狠戾的扫了一眼双儿很是嘲讽的低吼道:“我看你本事大的很,胆敢当着我的面对玥儿动手。那这背开我还不知道怎么忤逆玥儿,你觉得你很委屈那玥儿呢?她的委屈又何曾有人知道,难道你看不出來她是在乎你的。双儿啊!双儿!你当真让朕失望极了。走吧!” 司马昂有些惋惜的摇着头,双儿数次救他与为难之中。一直以來都是他最信任的人,如今看來他倒是信错了人。是他喜欢的刘玥,双儿却将对他的怨气都报复在刘玥身上。如果连一个丫鬟都來欺负刘玥,那他还谈何保护他们母子。即使他不忍心失去双儿这样一个得力可靠的属下,但是为了刘玥他也是豁出去了。 双儿觉得那鼓鼓的钱袋子是那么的刺眼,更是灼伤着她的内心。难道在司马昂心里,她就值这点钱?到底是她一厢情愿了,到底是她痴人说梦了。只是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离开司马昂。 “皇上倘若您硬是要赶走双儿,那双儿只有死在您面前了。”话毕刀起,锋利的刀尖已然直直对着喉间。司马昂却是冷嗤一声:“你这是在威胁朕么?” 司马昂沒有想到双儿态度会这般的坚硬,当下心里竟然纠结起來。不管怎么说,双儿为了他可谓是九死一生数次。多少次都是拼命护他周全,说白了双儿是他的救命恩人。虽然仆为主死而后已,到底还是对双儿有些于心不忍的。 双儿眸光中带泪,泪眼连连的凝望着楚宇轩。泪眼中的楚宇轩让双儿觉得像是一个陌生人一般,她无法想象如此决绝的话语竟然从她一直深爱着的司马昂口中说出來的。 不过司马昂的神色中已然是决绝之色,好像已然做出了决定。不管怎么样,说出去的话已然不容反悔,司马昂再一次的冷眼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双儿。 “好,朕就成全你。对于你,朕已然留不得了。去吧!”司马昂大袖一挥,好像双儿生死已经与他无关。 双儿不相信的摇头,她以为他的主子心里是有她的。看來,她高估了自己的地位。一介婢女仅仅只是一介婢女而已,下一刻她一咬牙。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司马昂一个运功,那锋利的刀尖就直直落地。双儿心头一喜,果真他的主子对她还是有着一丝的不忍。 “不要以为朕这是不忍心,朕只是不想让玥儿难做。玥儿一直强调你是她的救命恩人,双儿收手吧!朕该对你说的,不该对你的都已然说的清清楚楚了。倘若在敢以下犯上,那就不会是今日这样的结果了。你且好自为之,对于任何伤害到刘玥的人和事情朕绝不饶恕!”司马昂只是在那一刻念及太多的不忍,想到刘玥的善良。要是双儿死了,那刘玥定然不会原谅他的, 双儿瘫软倒地,冰冷的地面瞬间让她的浑身由内而外一片凉意。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司马昂要这般对她。才刚刚给了她一点点希望,又将她无情的打入到冰窟。双儿用极其绝望的神情凝望着司马昂,终究还是一字一顿的冷道:“双儿知错了,日后定然誓死保护好皇后娘娘和小皇子。绝不敢在有二心,求皇上在给奴婢一次机会!” 反应过來的双儿不断在扣头,一声比一声响亮。司马昂无奈的叹息一声阖眼,在睁开眼睛时。态度已然软了下來,再一次的挥了挥手衣袖。沉沉道:“你去吧!记着你说的话记着朕说的话! 司马昂不想在与双儿多待片刻,径直在双儿之前出了房门。双儿的眼睛一直盯着司马昂的的脚步,心里却如同被什么东西都掏空了一般。手不由自主的抬起,伸长在伸长却依然那么的无力,从此她在也无法与司马昂回到过去的样子。下一刻她将这一切都归咎在刘玥身上,对,就是这个女人。如果沒有她,她至少还可以一直静静的守护着她的皇上她的主子守护着她唯一爱着的男人。可是这一切美好的宁静都被刘玥的到來给轻易的毁灭了,她恨,好恨! 她握住的手掌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狠命锤在地上,喃喃道:“错了,果真是错了么?”嘴角勾起的一抹笑意,阴冷中透着一股子的悲哀。 刘玥在司马昂与刘玥走后,心情就异常的难受。又问了外面的人知道司马昂叫着双儿走了,心下更不是滋味。想都不用想也知道司马昂会对双儿说什么,她不想去在对司马昂过多的说什么。怕是会让司马昂更加的误会,司马昂对她的情义她是知道的也能感觉到來自司马昂内心的炙热。只是,就是因为太过炙热太过浓烈才让她时刻有一种要窒息的感觉。 果然司马昂又再一次的敲响了刘玥的房门,刘玥故作懒散的对司马昂说,请进。司马昂在得到刘玥的允许之后,这才轻声的推开房门应声进來。见刘玥披着大衣,慵懒的斜靠在榻上当即有些不好意的道:“玥儿,这么晚了打扰你了。” 其实刘玥心下觉得这个样子见司马昂似乎有些不妥,不过为了让司马昂相信她已然就寝不得不这样。司马见着靠在榻上的刘玥,一头泼墨的长发就那样无拘无束的散落而下。神情慵懒的她,倒是增添了几分迷人之色。这样的刘玥当真让他情不自禁,不过却也安奈住了内心的悸动。 一切都等到洞房花烛在说,现下他心里隐隐的觉得愧对刘玥。倘若双儿沒有数次的救他与为难之中,或许他可以亲手了结了她。可是,爱一个人何尝有罪。就像他爱着刘玥,不也是费尽周折用了他帝王才能有的手段才将刘玥得到的吗?想到这些,他又有什么资格去责怪双儿。 “皇上,您有事吗?都这么晚了明天还要赶路,不早些休息吗?玥儿让你挂心了,真是对不住了!”刘玥对司马昂向來都是敬而远之的,言语间是让司马昂膈应的恭敬。 他要的从來都不是刘玥的毕恭毕敬,他希望她能对像是一个妻子对夫君那般的亲密无间。他可以是她最忠实的依靠,而她也是他最亲爱的妻子。可是,他们能够在一起,多少是夹着太多的权利与利益。如果他不是皇上,他如同双儿一般是一个不能做主不能左右权利的普通人。那他与刘玥又将会是怎样的一番结局? “皇上,您……”刘玥狐疑的看着司马昂,如此近距离的看他。分明在那深邃的眸光中看到的是无限的感伤,还有那若有若无的无奈。 司马昂这才在刘玥的再三唤声中蓦然回神,下一刻嘴角勉强扯出一抹浅浅的笑意來。“无事,只是有些不放心末了还是在來看看你们母子。现下,你们一切安好我已然放心。这就回去,你且好生的歇着,我就在你隔壁的房间。有什么风吹草动,我定然会第一时间知晓。安心的休息吧!” 司马昂凝神极尽温柔极尽爱怜的望了刘玥片刻,直到刘玥应声说要休息了。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只是出去的脚步是那般的缓慢。也就几步的路程,却让司马昂走了足足有那么一刻钟之久。 刘玥合衣躺下,不敢去想她与司马昂的将來。与司马昂从來都不是她心中所期望的,只是着世上有那么一些事总是会阴差阳错的让人做不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