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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重虐贱人 汽油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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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3、重虐贱人汽油给力(求首订)

    华灯初上,s市的整座城市,都笼罩在灯光下,璀璨绚丽,漂亮极了。

    一辆黄色的的士缓缓地在市第一医院前停下,车笑笑身穿着一件宽松的大花雪纺短袖衫,配着一条短牛仔裤,背着一个咖啡色的真皮斜挎包,从车上跨下,她刚才回家洗澡换了衣服,此刻重新回到医院,准备和叶延两人守着住院中的落瑛。

    车笑笑,纤细的身子,挺腰站在医院前,没有立即进入医院里面,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医院的上空,只见夜晚下的整间医院,都笼罩在一团灰灰的诡异气体中,果然夜间的医院,阴气特别重。

    车笑笑微微一叹,翻翻闪着淡淡宝石蓝的眼球,长腿一动,然后,踏进医院。

    医院的灯光很辉煌,明亮如白昼,车笑笑淡蓝眸子一扫,病人和医护人员繁忙的身影随处可见,还有,飘着,趴着,吊着,一些正常人见不到的东西,它们是繁忙的阴差大意忽略掉的阴魂,凭着运气,依靠医院日日夜夜的阴气与死气滋养着,慢慢变成医院中特有的产物--阴灵。

    直接进入住院部a楼,车笑笑步入了直通二十楼的电梯,并且站在电梯的最里面,空荡荡的电梯中,除出了她自己外,电梯里还有俩个人,一个是身穿白衣护士服的大龄女青年,而,另一个是身穿病服、中等个子的中年人,有着泛着油光的额头,与疲倦不堪的平凡面容。

    车笑笑的目光,冷冷地往前望了一眼,因为,那中年人的右肩,蹲着一只貌似孩子的物体,应该是一个小婴儿,比普通足月生下来的婴儿,瘦小很多,顶着几根稀疏的胎毛,那脑袋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挤坏的皮球,露出扭曲破裂的头骨和脑团,五官歪着,嘴张着,没有一颗牙,样子不是一般的恐怖。

    中年人不知道,但是他感到自己的右肩很累,他有曾经看过自己的右肩,上面什么东西都没有,只能看成是该死的疾病,给他带来的折磨而已。

    此刻的婴儿阴灵,很害怕,它紧紧抓住中年人的右肩,幼小畸形的身子,索索发抖,畏缩得特别厉害,因为它被后面那个少女的目光扫得毛骨悚然,一种巨大的危险威压直直掐得它喘不过气来,似乎下一瞬间,它就要魂飞魄散。

    阴灵很想逃,但是它却逃不了,那四根谈不上是手脚的细小手脚,已经被吓得没法动弹,电梯还在继续上升,也不能出去,于是这短短的两分钟,阴灵已经是恍如隔世了。

    铛!十八楼到了,终于,电梯门开了,阴灵强烈的求生本能,随着门开的声音,刹那激发,呼,从中年人的肩头上闪电跳下,极速一窜,死死不见踪影了。

    而,那个中年人竟然大大呼出一口浊气,觉得整个人轻松了,舒服了很多,面色开始红润起来,他又把这变化归功于药物的效果,开开心心和旁边的护士跨出了电梯门。

    眨眼,二十楼也到了,无意为中年人解决了一个天大麻烦的车笑笑,也踏出了空无一人的电梯。

    落瑛的病房,远离电梯,车笑笑要走过长长的走廊,二十楼的所有病房都是豪华宁静的套间,所以环境很安静,没有一楼急诊的喧闹,只有护士室传来的细细语。

    这时候,整条光明辉煌的走廊寂静无声,车笑笑一步步稳稳地走着,轻微的脚步声,而在某些东西的耳里,却是恐怖至极--

    “哒哒,大家快跑,这个世界很危险!”

    “吱吱,大家快逃,世界末日到了!”

    “嚓嚓,大家快装死,二十楼已经沦陷了!”

    ····

    顿时,原来在走廊里四处蠕动着的十几条影子,纷纷飞快地闪进黑暗中,再不见踪影,二十楼的走廊这才算是真正清净了。

    很快,脚步声在2001室钱停下,车笑笑扭扭小蛮腰,直接打开房门,跨了进去--

    房间很安静,依然是三个人,头顶绷带的落瑛还在睡觉,叶延和云陌各自占着一个长沙发躺着专心玩手机。

    可是,眼前安然无恙的情形,却令到,车笑笑那双本来幽静如泉、淡然无波的淡蓝眼眸,刹那,凌厉非常,她的左手一扬,一条闪着淡淡金色的透明细线,飞速射出--

    刚刚爬到落瑛身上,准备吸食阳气的一条丑陋影子,被凌空勒起,悬在半空,痛苦挣扎着,扭动着,发出无声的尖叫,最后变成求饶。

    这是一只在这医院里甚称老油条的老阴灵,它每一天的日子过得非常滋润,白天躲在停尸间睡大觉,夜间就出来活动寻食,它的食物是年轻病人的阳气,气足气饱之余,还可以调戏一下其他的女阴灵,钻钻女护士的裙底,摸摸女病人的小脸,已经幸福到不知道日子是几何,再不想投胎做人了。

    可是,此刻,老阴灵后悔死了,它刚才没有进来之前,就感觉到这间病房有点不一样,存在着一种危险的气息,但是,它闻着床上那受伤少年散发出来的美味阳气,再望望另外两个完全不知道它存在的安全少年,心底的贪婪,彻底战胜了恐惧,于是,结果,没有开始品尝到美食,便被一根恐怖得要命的细线套住,勒紧,像吊黄瓜一样吊了起来。

    “饶命!大神!线下留情!大神!我以后绝对不敢了!大神!求你,放我一马!”老阴灵顶着恐惧,望着眼前的少女,苦苦地哀求,发出痛苦的无声呻叫。

    车笑笑冷冷地手指一弹,老阴灵便身不由己地,那么,呼一下,再那么尖锐凄厉地,啊一下,整个身子硬生生地挤进墙壁中,然后穿过,最后,吊在外面阳台的美丽吊灯上,一荡一荡的,就像窗外的风铃,面朝楼外楼下,欣赏着大好风景去了。

    从此,不知道日子是几何的老阴灵,每一刻都过得刻心铭骨的,数着一分一秒过日子,彻底变成这间医院中的时间帝。

    车笑笑轻轻地摸摸沉睡少年的额头,还好,体温正常,再把正在输液中的速度调慢一点,便躺在最后一张的空沙发上,从包包里拿出一本厚厚大大的外科心脏手术医书,专心看了起来。

    而,阳台外的老阴灵,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吊在阳台上熬过了无数的岁月,想生不能,想死更不能,因为它白天被天地阳气慢慢一点一点侵入腐蚀着,死得差不多了,晚上又一点一点被医院的阴气滋润着,一夜之间,又好得差不多了,然后又开始慢慢去死,再慢慢活起,日复一日,夜复一夜,半死不活地吊着,过着日子。

    曾经有其它的阴灵,想把它从吊灯上弄下来,却被细线发出的强光,弹飞到老远,差点魂飞魄散,所以,以后,没有一只阴灵再敢走进半步。

    日子一久,老阴灵也就认命了,它倒霉加倒霉,阳气吸不到,还被抓,被抓了,还被无尽的岁月,无穷无尽地折磨着。

    果然,铁一样的事实证明,无论人鬼,碰上车笑笑这个煞星,谁都不能好好死去,谁都不能好好活着。

    第二日的中午,居然灰云漫天,大火球似的太阳被掩埋在层层、厚厚的云朵下,炎热无比的天气,变得清凉爽人,s市的人们,终于又变得活力非常,街上的,路上的,行人明显增多起来。

    以车笑笑为首,四少俱乐部的十大精英,四大皇者,一列黑色的车队,准时出现在宽阔无比的西北大道上。

    此时,中午的西北大道上,往来的车流几乎没有,所以,大道的两旁,密密麻麻地挤满了各种闻声奔来看热闹的车辆与人群,甚至每一辆车顶上都站满了人。

    小圆眼汪久一伙,也早早在场了,昨晚,接到方威电话的小圆眼汪久,正在酒店开庆祝派对,听到方威说出赌约条件的那一刻,汪久很高兴,但是他的第六感,隐隐约约觉得有一丝不对劲儿,有些头脑的他,还算清醒,没有当场答应,只是说了一句:明天中午看看再说。

    这时,小圆脸上镶着一对小圆眼的汪久,被自己的兄弟拥在一条跑道上,表情得意洋洋,无比恶心。

    车笑笑一路领先,稳稳把车身有损的黑色雪佛兰停在起跑线上,挨近小圆眼迈巴赫的跑道,头戴着一顶红色鸭舌帽的亚麻色小头颅一侧,墨镜下的眸子,望着旁边副驾驶位上的绷带少年,轻轻道:“小瑛瑛,好好待着,呆一会看好戏呢。”

    “嗯嗯。”依然顶着白白厚厚的绷带的落瑛,难得表情乖巧,而内心此刻傲娇极了:明明嘴巴对他毒舌,还不是一样给他报仇了么。

    车笑笑头戴帽子,眼戴墨镜,一步踏出车门,连跨几步,在汪久一伙的惊奇眼光中,站定,正正与他相对,车笑笑不待对面的贱人反应,白皙的小手往后一扬--

    脸上药水没褪的方威领着四人,扛着两个大袋子,马上站在她的身边,哗哗,袋子的拉链一拉开,周围的人群轰动,只见两个袋子里装满现金,每一袋大约两百万,两袋共四百万。

    “这场由我跟你赛,我除了四百万外,还压上四少俱乐部,再加上我自己,威威!”车笑笑轻轻张口,声音清脆响亮,恰到好处,化作一条细线,清清楚楚地钻进场中的每人耳朵里。

    少女的声音一落,顿时,场上像砸开了锅,全场沸腾,爆发一阵如雷的狂吼:“应战!应战!应战!”。

    方威拿出一叠文书,还有一张白纸黑字的赌约书,再加一个红红的印泥盒,放在车笑笑的面前,车笑笑伸出右手,往印泥上一压,满手掌是红泥,再往赌约书上一按,一个红红的手印,赫然在目。

    按完手印的车笑笑,向方威一个示意,方威马上把手上的东西拿到小圆眼的面前。

    万万想不到对手是一个嫩芽少女的小圆眼汪久,大大的意外,不等他意外完,事情已经发展得很快,蹦一下,就已经发展到他的眼前了,于是,汪久的小圆眼只能大睁着,直到看完方威手上的全部文件。

    “如何?”车笑笑再上前几步,悠悠然然在汪久面前站定,一手拿下眼上的墨镜,刹那,一张清丽无比的脸孔,闪着美丽宝石蓝的水眸子,如一朵清新无比、水灵灵的粉莲,呈现在汪久的眼前--

    “好!”原来还有点犹豫心的汪久,看见车笑笑面容的那一刻,顿时眼神一下呆滞,惊艳,彻底下定决心,毫不犹豫地大声应口而出。

    “保时捷!”车笑笑的嘴角轻轻扬起,自古以来的美人计果然天下无敌,她重新戴上墨镜,唤出后面的保时捷。

    “是!”也是满头药水的保时捷,早已经准备好上场了,他一个箭步飞上,一张白纸黑字就这样递到汪久的眼前。

    “小美女,这是?”汪久莫名其妙,问得奇怪。

    “我的卖身书已经印好了,你的卖身书按上,大家都要按规矩来。”车笑笑面容无波,淡淡回答。

    “····好!”在巨大的引诱下,金钱和美女,唾手可得,汪久看清楚了眼前这张跟刚才那张按着手模、一模一样的卖身书,迟疑片刻,终于在上面按上手模。

    保时捷马上拿好汪久按上手印的契约书,闪到一边去了。

    “还有一百万呢,你的赌金。”看着那个鲜红的手印,车笑笑漂亮的嘴角又微微上翘,再好心地提醒一句。

    “好!阿彬,拿上。”心情爽朗的汪久,往后一个爽快的扬手,一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提来了一个袋子,一打开,里面的现金,闪闪亮地出现在车笑笑的眼前。

    “好!开始吧!”一个冷笑,车笑笑掉头走向黑色的雪佛兰,那袋子里的现金,还混着我们四少俱乐部的四十万呢,贱人,真该死啊!不把你整残,令你后悔出生在这世上,我就不是车笑笑了。

    汪久很高兴,他觉得,一生中最高兴莫过于此刻了,赢了,金钱,美女,事业,都拥有了,那赫赫有名的四少俱乐部可是一座挖不尽的金矿呢,这个美女长得真好看啊,好有味道,又有气质,比自己身边的那些,完全就是天上的仙女,如果输了,自己是她的人,她还不一样是我的女人,都一样的啊。

    而,事实证明,汪久这个小圆眼实在想得太多了。

    砰!信号枪响起,两条黑色车影,便呼啸而出--

    黑色而且车身受损的雪佛兰依然在后面,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落后,两车之间相隔着,好大的一截距离。

    领先的汪久很高兴,小圆眼内的光芒跳跃着,厚厚唇片的小嘴,不由自主地吹起口哨,哼起了歌儿,就算如此,他也没有放慢速度,而是一样飞速向前,转弯,向着美女金钱努力奔跑,他已经在考虑在哪一间酒店开房了,一心想尽快赛完,把那个娇滴滴又可爱的小美女带到床上去,好好快活一番。

    就这样,已经高兴到不知道东南西北的汪久,望着不远处的终点线,一千米,几百米,一百米,五十米!汪久正想张口欢呼,可是眼前一黑,一辆黑色的雪佛兰已经闪电地超越他的迈巴赫,稳稳地停在他前面的终点线,什么叫做一步之遥的胜利,汪久此刻,刻心铭骨地彻底领会其意。

    这场胜利,没有欢呼声,因为在四少俱乐部成员的眼中,早是意料中事,他们面露微笑,就那么静静地望着眼前的一切,而汪久那一伙小弟,则全部傻傻的呆滞了,个个一副活见鬼的模样,原来那辆远远落后的黑色雪佛兰,在他们的眼底下,就那么神奇地先到达终点,简直不可相信,可是,事实就那么光明正大地发生了。

    赛车界疯狂一时的黑马王子,就这样没有悬恋地被一个外表娇弱无比,天真无害的嫩芽少女,狠狠地辗下车下,踩到脚下,重创心灵,颠覆观念,这个世界变得玄幻了。

    而且,汪久的一伙小弟,个个手里已经拿着一支啤酒,准备等到他们的汪久哥冲线,就开盖庆祝他金钱美女两两兼得,可现在,全体不知所措,神情呆立,不敢出声语,恐惊自己人,场面似乎有些尴尬了,或者,不如,庆祝首次失败?庆祝首次输赛?

    车笑笑推开车门,傲然而立,望着后面那个也走出车门的汪久,冷冰冰地说了一句:“愿赌服输!威威!”

    “是!”此刻神情绝对兴高采烈的方威,马上拿出刚才赛前汪久按上手印的契约书,大声有力地从头到尾,一字不漏地朗读出来,向着天地,向着众人,宣布汪久的命运。

    全场依然没有声音,所以,大家都听得非常清楚,没有一人说得不对,就像昨天在这里的一场战役,虽然胜利者用了不很光彩的手段,但是,愿赌服输,是天地之间千古不变的永恒定律与规则。

    “汪久,你是我的人了,对不?”神情漠然地望着逐渐走近、神情呆滞的汪久,车笑笑的语气,轻轻的、却冰冷无比地道。

    “····是。”技不如人,这是活生生地在出现在众人面前铁一般的事实,为人嚣张恶心的汪久,此刻也只能乖乖地承认。

    “很好,那么我想咋样就咋样了,延延,陌陌,威威,你们还等什么?”车笑笑雪白青葱的小手,一举,一挥--

    “是!”十大精英与二大皇者一拥而上,个个分工合作,动作迅速,效率惊人。

    方威率先几步跨上,一手从那表皮流里流气、正处呆滞中的小弟手里,抢过装着一百万现金的袋子,再咚咚咚地跑回自己的车旁,塞进车里,第一时间首先保护好属于自己的东西,方威这一点一直做得很好,然后,他再从车里拿出一根早已经准备好的不长不大的棍子,一个招手--

    轰!另外,几个也拿着一根棍子的精英分成包围之势,团团把汪久那伙手下团团包围着,毫无悬念,立即向中间的物体,开打!棍影纷飞!

    而这边的叶延和云陌,也分别站在小圆眼汪久的两旁,各自一拳揍上,然后是脚,一时之间,拳脚飞舞,极度好看,还有优美,畅快--

    事情发展得太迅速了,顿时,毫无准备的汪久一伙,还有汪久,被揍得措手不及、鬼哭狼嚎。

    余下的,没有加入揍人大军的法拉利,带着两个精英,从后尾箱拖出几大桶液体,快速地直直拿到汪久那辆价值千万的迈巴赫宝贝旁边,还有汪久手下的车子旁边,哗哗哗,朝着车窗,全部倒进车里,最后,很大方,连桶也塞了进去。

    周围的人群,此刻终于回神了,发出一阵阵哄叫,有的人还拿出手机准备拍照,结果,几点刺鼻的液体,恰恰飞到手机屏幕上,很神奇地发出欢快的一声,砰!爆炸了!吓得想拍照的人,直直地鬼跳起来!

    接着,一把极度冰凉无比、刺骨渗人、令人颤抖的声音,像一根长长的、尖锐的钢针,钻进围观的每一个人的耳朵里:“谁想多管难事,给我留下,否则,滚!”

    结果,围观的,谁也不敢多管闲事,他们只是看热闹的,识时务者为俊杰,大家都懂,很快,个个连滚带爬,爬进自己的车中,手脚颤抖地发动车子,快速离去,前后不到三分钟,近千的人和车,走得一干二净,西北大道的两旁,重新坦荡荡,恢复往日的交通宁静。

    一顿拳脚下来,赛场黑马王子汪久的小圆脸,变成五彩大圆脸了,青的,红的,黑的,灰的,白的,比方威与保时捷、法拉利三人的脸上还多了两种颜色,一夜之间的利息,还真是丰厚无比。

    如果说,现在汪久还不知道,车笑笑此行花大手笔找他赛车是什么意思,他就蠢到不再是汪久了。世界上根本没有不公平的赌约,从一开始,人家出了比自己翻数倍的赌资,就已经是表明是引自己入局了,可是,一向聪明的自己,今次偏偏人头猪脑,那么容易上当。

    挨打中的汪久,后悔到连死的心都有了,他后悔的是上当,而不是后悔招惹上车笑笑这群人,因为,那双青青肿肿黑黑的小圆眼发出愤恨的目光,**裸告诉眼前人:我汪久一定要报仇!

    “我擦,贱人,你那是什么眼神,别用那样污浊恶心的眼神,看我们这群独一无二的帅哥。”云陌一拳朝汪久的右肩狠狠揍去,他还很善良的,挑不是致命的地方打。

    “丫的,cao····”汪久在两个人的夹攻下,毫无还手之力,但是还口之力还是有的,可是,却被另一旁的叶延一巴拍上,嘴角都打歪了,后面的话也被硬生生地打回到肚子去。

    叶延的手劲儿,不是商院生云陌能比得上的,别看叶延长得清俊秀雅,斯文有加,以为是公子爷一个,手无抓鸡之力,那就大错特错了。

    叶延出身于军人世家,而且身为军校生,那身手可谓是训练有力,轻轻一巴掌下来,汪久的牙齿,蠢蠢欲动,痛得他连眼泪都忍不住地飙了出来,幸好,叶延没有再送上第二巴,否则,倒霉的汪久,绝对要花钱看牙医去了。

    “贱人,竟然出阴招,撞我们的小瑛瑛,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样的。”

    “妈的,还带人打伤我们的人,也不知道死字是怎么读的,现在我俩爷们,教你读。”

    “草泥马,就你这猥琐残样,恶心加倒胃口,还想染指我们的笑笑,他妈的,脸皮真厚得像老树皮。”

    “死贱人,以为我们四少俱乐部的人,是好欺负的么?竟敢招惹我们!我擦!”

    ····

    就这样,叶延和云陌一人一句,轮着揍上,边骂边打,痛快之极。

    这一边,黑马王子汪久被叶延和云陌两人揍得惨不忍睹。

    而另一边,方威等几个精英,也用棍子打得很过瘾,汪久的手下,那伙流里流气的小青年,完全没有昨天的嚣张与得意,个个被打得抱头求饶,有些还想挣扎的,拿着手中的啤酒瓶子想抵挡的,谁知,还没有举起,就被方威他们一棍打下,出手未捷,瓶先碎,飞溅的啤酒与碎片,先把他们自己伤了。

    “想比武器,丫的,也不看看咱爷们的手中是什么!”方威很傲娇,越打越上手,首次打架,他发现自己居然很有身为一名打手的潜质,当下更加像打了鸡血一样,越打越兴奋。

    “你们这群贱人,告诉你们,我们手上的是牛叉叉的金箍棒,专打你们这些妖精,鬼怪,坏蛋!”眉清目秀的保时捷,也一洗昨天的狼狈与耻辱,打得超级过瘾。

    果然,跟着车少他们,不仅有rou吃,有车赛,有钱拿,还有架打,人生真是爽快无比。

    其他的精英也极度气愤,团结有加,因为居然有人不知道死活,欺负到他们的兄弟头上,本质上就是欺负了他们,所以秉着为兄弟报仇,为兄弟出气的心理,对着眼前这一群恶心无限的坏人,大打出手。

    ····

    于是,四少俱乐部的精英们和皇者们,保持一贯办事效率极高的纪录,就这样,不用很久,汪久和他的那伙手下,彻底像十几条死鱼,晒在地上,动弹不得,个个脸部肿得像猪头,分不清楚谁跟谁,除了汪久,因为他是单独被揍的,那里除了他,没有多余的人。

    所以,从车笑笑他们开始动手,到贱人一伙的歇菜,前后不够十分钟,因为反派那方简直是不堪一击,于是,激烈的打斗场面,就单方面地停止了下来。

    方威等几个人,还觉得意犹未尽,已经打上瘾的双手,竟然还想蠢蠢欲动,有点控制不住的冲动。

    嚓嚓嚓,车笑笑轻微又非常有节奏感的脚步,悠悠然然,不急不慢向着躺着地上的汪久走来,最后,美妙的脚步声,在汪久身边停下。

    浑身疼痛的汪久,努力地睁开那双已经肿得不像话的小眼睛,慢慢地,朦胧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晰起来--一张清丽无比的鹅蛋脸,重新映入他的眼帘,原来是她!

    “你····你····”汪久很痛,很无力,喉咙只能发出一个字,再也无法正常地“你”下去了,因为此刻他气急攻心中,烧得旺叉叉的火气,在他的体内乱撞,跑错了轨道,全部挤到呼吸道中去了。

    “丫的,你!你!你个屁啊!贱人!这下子知道‘死’字是如何写的吧!”一旁的云陌不再动手,换成了动口。

    “我靠,如果他还不知道,我们再打到他知道。”叶延刚放下的拳头,又握紧了。

    “哎哟,陌陌,延延,我们都是斯文人,不要老是打打杀杀什么的,你俩去陪瑛瑛聊聊天,别再这里恐吓人家。”白皙如瓷的小手一举,车笑笑一个优雅万分的扶额,淑女极了。

    “哈哈哈····”叶延和云陌两人,被车笑笑此举,弄得大笑不止,这小妮子,明明是这次事件的统帅兼主谋,还脸不红心不跳地,事后光明正大扮好人,真腹黑啊,于是,两人,临走前,望向汪久的目光,充满亿分的同情。

    “你····你····”表皮伤势惨重的汪久,也被车笑笑气死人不偿命的话语,气得差点吐血,刚才一语不说,就先把他打得半死,事后,才跟他说斯文,什么神马的心理,木有木天理啊。

    前一刻客串了一下淑女的车笑笑,后一刻便露出真正的本质,化身为小恶魔。

    车笑笑望着地上的人形死鱼,美丽的小脸,毫无表情,毫无怜悯,只是那宝石蓝的眸子,射出的目光,实在恐怖,冰冷彻骨,变成一根锋利无比的冰刺,带着萧杀的寒风,硬生生地刺入汪久的小圆眼中,令到他的双眼一直到灵魂,痛得嗦嗦发抖。

    “啊啊啊····”汪久痛得发出痛苦的声音,青淤的双手条件反射,一下子充满力量,紧紧抱住头部。

    而站在一旁的车笑笑,完全是一个悠闲标准的看客,望着汪久难受的样子,没有同情,也没有幸灾乐祸。

    “你····你····你究竟是谁?”练了一会儿声线的汪久,终于可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了。

    “卧糟,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谁?刚才不是给你看我的赌约书了吗?”车笑笑清秀无比的鹅蛋白玉脸上,满满是惊讶。

    “····咳咳咳····”汪久被反问得又是一阵气急攻心,怨谁呢,他刚才完全被美色所惑,怎么还会认真去看名字。

    “嘻嘻嘻,我车少的人,你也敢动?妈的,吃了豹子胆了!”清脆悦耳的银铃笑声过后,一把冰冷透骨又夹着无比讽刺的声音,如一条极速的灵蛇,钻进汪久那相对全身上下比较无损比较正常的耳朵中。

    “啊?!车少?!你居然是那个车少?!”车笑笑的话语如一道从九天上霹雳而下的霸道轰天雷,击得汪久猛然放下双手,一时之间,忘记了那刺骨的伤痛,一双肿肿的小圆眼,神奇无比地变成了牛眼,他千般万般想不到,自己整天记挂在心头的,还有时时刻刻发誓的,要把赛车界最神秘的第一皇者车少挑落车下,再狠狠踩踏····结果,被狠狠踩踏的是自己,而且对方还是一个嫩芽少女。

    无知啊!我想起了,那契约书上的名字就是姓车!嗝!此刻醒悟过来的汪久,发现自己的喉咙涌上一丝腥臭味,令到他的胃部感到极度恶心。

    “咳咳····”钻心的怒火与胃部的异样,引起汪久的肺部强烈抽搐,一丝腥臭无比的红色液体,溢出他那不太好看的嘴角边。

    “尼玛,现在的年轻人,心理承受能力真是弱爆了,悲哀。”腹黑无比的车少大人,继续把气死人不偿命的优点,发扬光大。

    万般的悔意,狠狠地绞杀着汪久的内心,眼睛发出狠毒的凶光,紧紧盯着车笑笑,沙哑恶毒的声音,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剐:“我总会有一天,把你今天对我所做的一切,变成千万倍,还给你!臭婊子!”

    “哦····嚓嚓嚓!真口臭!真贱人!真白痴!”车笑笑轻轻用骨节修长的小手指托了托鼻梁上的墨镜,神态依然悠悠然然的,完全无视汪久的毒誓和咒骂,不过,她那线条优美的长腿,动了,就那么自然地一脚踩上汪久摊在地上的右手,再轻轻地一压,一辗,然后,松脚,回位。

    “啊!”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从汪久的嘴巴发出,十指穿心,五指为一半,算是穿rou、穿胸了吧,钻胸钻rou的剧痛,令到汪久那不修长还有些圆润的人形,像一只煮熟的河虾,一下子弓着身子,卷缩了起来。

    原来,车笑笑轻描淡写的一脚,已经把汪久的右手骨骼全部直接地踩成骨渣渣,软趴趴软嗒嗒的,就算是大罗神仙下凡,也没有法子把他的右手还原了,他还想开车,别想了,做梦吧,自此以后,想用右手拿东西也办不到了,唯一的,只能作为一个装饰品而存在。

    周围的四少俱乐部成员,都望着车笑笑的举动,静待命令,此刻,他们的内心严重鄙视,那地上惨叫的汪久,作为强壮的男孩纸,怎么被娇小的女孩纸,轻轻碰一下,就那么受不了呢,真是给我们男孩纸掉脸啊!

    可怜的汪久,已经痛得没法说话了,但是,车笑笑完全不心软,她一直相信,敌人,就如那些烧不尽的杂草,春风吹吹,小雨淋淋,又会讨人厌地生长起来,阻扰脚步,如果稍不留意,可能会把你缠绕捆绑,令你摔得半死,所以--

    车笑笑那白皙如玉的长腿,又轻轻地,再次动了,这次目标是,地上那根不太符合男孩纸标准的右腿,不,准确来说,是那右脚的脚板。

    修长**下落的弧度,很优美很自然很勾魂,果然,毫无意外,又是一声凄美凌厉的惨叫,毫无疑问,汪久的右脚脚板的骨骼,也变成了骨渣渣,如果他在还有钱的前提下,去请玉皇大帝,也难以再把脚板里的渣渣重塑了。

    这一下,汪久彻底痛得昏了过去,幸好他昏了,没有看到以下的节目,他如果不昏过去,可能,接着,他会活生生地被气晕,而他那一伙的手下,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尼玛,真不耐痛,还想报仇,我靠,等你汪久练成左手能握方向盘,左脚能踩油门再说吧,又或者,右手手腕和右脚脚腕,也可以发挥作用呢,嗯嗯,蛮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咧。”无情望着地上完全没有意识的虾状人体,车笑笑瞪着宝石蓝的眸子,咕噜咕噜,三百六十度转动了几下,再往上翻几翻,表示极度轻蔑。

    “法拉利!”处理完汪久,看看天色,好凉爽,真适合虐贱人,还有,睡觉,应该收工回家睡觉了,车笑笑一声清脆的吆喝,招来站在一旁的法拉利。

    “是!车少!给!”早已经兴奋得不得了的法拉利,几步跨到,一只漂亮的打火机,送到车笑笑嫩白嫩白的小手上。

    蓬!车笑笑的小手一扣,一束明亮的火苗,从漂亮的机身里冒出,兴奋地闪烁着,摇曳着。

    望着眼前美丽的火苗,车笑笑好看光滑的唇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然后,小手一扬,打火机化为一道优美的弧线,好巧不巧地,恰恰奔进车窗,掉进汪久的千万迈巴赫跑车中--

    刹那,一碰即燃,瞬间,小小的火苗在汽油的帮助下,演变成轰轰烈火,并且一路牵连,烧到汪久那一伙手下的近十辆车子,现实中活生生的山寨版火烧赤壁,就这样华丽丽地上演着。

    “啊啊啊!你们!你们!····”汪久那一群鼻青脸肿的手下,完全傻眼,那是车子啊,价值不菲的车子啊,省吃俭用下来的宝贝啊,熬生熬死才买到的宝贝啊,有木有如此浪费啊。

    刚才被棍子打在身上的痛,都比不上眼前,眼睁睁望着自己的车燃烧成一堆废铁的痛,**上的痛,涂几天药酒就木事,而这车,需要花费很久时间与精力去工作,才能重新买回来的啊。

    有几个忍不住上前,准备扑火,可是--

    车笑笑的小手又一动,一张燃烧灵符,如鬼魅一样,从小手上窜出,极速,钻进已经烧得旺叉叉的迈巴赫里,顿时,轰!所有车子上的火苗连翻几倍,炽热的火浪扑面而来。

    准备挨近的几人,被吓退了几丈,这下真的完蛋了,这群流里流气的小青年,个个很愤恨,痛苦,眼大如球,却没有一个敢出声,因为他们怕,怕那个少女会不会命人把他们扔进那火里去。

    叶延一帮人也望着大火出神,眼睛也睁得很大,但是却与汪久手下相反,神情是兴奋的,雀跃的,欣喜的眼瞳,都被耀眼的火光,映得变成了红色,特别是头顶绷带的落瑛,痛快得不得了,抱着一旁的云陌,傻乐着。

    接着,很神奇的一幕,出现了,所有人都惊呆了,两派人一样表情傻傻的,除了车笑笑,因为--

    五分钟,刚好五分钟,眼前的数辆车子,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烧成几堆黑色的灰烬,骨架都没有留着,刚巧一阵风吹过,那些灰烬没了,大道上只剩下几个大大的黑印。

    那近十个小青年,还抱着最后一个完全贴地的心理,以为把车子的骨架拿去当破烂卖,还可以捡回几个钱,结果,这下,渣渣都摸不到了,个个傻了眼。

    四少俱乐部的十大精英,与车里那三个皇者,也望着大道上留下的黑印,神情愕然,惊诧无比。

    全场,此刻,寂静无声。

    n秒后之久,某个精英,傻傻地挤出一句:“卧槽,法拉利买的汽油,真给力!”

    而负责买汽油的法拉利,此刻像一个木头人。

    收工,车笑笑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粉红的小嘴一嘟,一声清啸,呼啸而出,然后钻进黑色的雪佛兰,对着驾驶位上的云陌道:“送我回家睡觉,困死了。”

    车笑笑的清啸,惊醒了俱乐部的众人,个个回到自己的车上,发动,呼啸而去。

    西北大道的重虐贱人行动,在车少的英明指挥下,完美落幕,并且,这场车赛震惊了s市的整个赛车界,其中的暴力手段,手足护短,神者技术,告诉所有赛车的人,四少俱乐部,是一个谁都惹不起的存在。

    四少俱乐部的黑色车队,终于远去了,只剩下凉凉夏风吹着空旷旷的西北大道,与汪久那近十个鼻青脸肿、神情哀嚎的小弟们,还有躺在大道上昏迷中的黑马王子汪久,此刻,竟然有一种秋风肃杀的凄凉味道。

    而,车笑笑和汪久俩伙人都不知道的是,在不远处的另一条车道的边沿上,一个不显眼还有些隐蔽的地方,静静停着一辆绿色的军用悍马,位置刚好,车里一个肩章为一杠三星的俊上尉,正在用特种部队专用的、功能极好的军用望远镜,悄悄一路从头到尾,看着事情的发生、经过和结果。

    望着远去的黑色车队,再看看那一伙集体哀嚎,捶头,捶胸,锤腿····奇招百出的流气小青年,俊气上尉慢慢放下手中的军用望远镜,拿出手机,拔响了s警部打黑行动组厉龙队长的电话:“你好,厉队长,现在,事情就拜托你了,非常谢谢!”

    “不不不,应该是我们小队来表达谢意,感谢颜上尉对我们工作的支持,这事情就放心交给我们吧,我们一定会处理得很好的。”厉龙的语气非常诚恳与肯定。

    “好,军警互相合作是必然的,厉队也客气了,那么事情就这样拜托你了,下次见。”颜朔轻轻地放下手机,长长呼出一口气,俊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这下子,终于圆满地完成自家队长交给的任务了。

    绿色的军用悍马终于发动了,悄悄地离开了西北大道,直直地向郊外的狼头基地驶去。

    成功完成任务的颜朔很开心,一边驾车,一边满脸笑意,但是此刻他的心底,却紧紧索绕着一团漆黑的诡异气体:那笑笑小姑娘的赛车技术,出神入化就算了,但是那几辆车子怎么会几分钟之内烧成一团灰渣渣呢,难道现在的汽油,真的那么的给力?

    颜朔突然很纠结,真是实在太奇怪了,貌似,不,应该是简直,跟上次那两件事一样的诡异呢,嗯,这个奇怪问题要不要跟队长说呢····于是,开心的颜朔上尉,跌进纠结大坑中。

    而,西北大道上,汪久的小弟们又哀嚎又捶胸老大半天,才突然想起他们的黑马王子,一伙人急急忙忙地团团围在汪久的身边--,

    “我们挨棍子的,都木有被棍子敲昏迷涅,汪久哥就咋么会昏过去涅。”围观之一的某小弟,紧紧盯着地上的人体,表示十分不解。

    “看,汪久哥身上的淤痕,都没有我们多呐!”围观之二的小弟,跟着发表他的细微观察力。

    “嗯····可能汪久哥比较爱享受昏迷。”围观中的另一个小弟作思考状,悟出一个答案。

    “····嗯,也可能是汪久哥的身体不很好。”又一个思考中的小弟,忍不住发言。

    “····我还是觉得咱们汪久哥,昨晚跟他的妞兴奋了一夜,因为庆祝昨天的胜利嘛。”蹲在汪久头边的一个小弟,撇撇嘴道。

    “嗯,这个绝对是原因之一。”小弟们表示赞同。

    “大家,我看,咱们汪久哥会不会是装逼,装昏迷?”再一个小弟突然表示不同的的答案。

    “为什么汪久哥他要装逼?”这是一个头脑比较简单的小弟。

    “蠢蛋,汪久哥装逼,装昏迷,就不用挨揍了嘛。”一个脾气暴躁的小弟抢着回答。

    “哦,咱们的汪久哥真有才。”头脑简单的小弟恍然大悟。

    “当然啦,要不我们跟着他干嘛,我们不是跟着汪久哥瞎混的。”脾气暴躁的小弟,表情非常满意。

    “嗯嗯。”几个小弟表示赞同。

    “····各位大哥,小弟我可不可以弱弱问一句?”当中一个年纪比较小的小弟,很有礼貌,并且摇摇曳曳地举起一只青乌乌的手,宛如立在寒风中一根奄奄一息的芦苇。

    “问吧。”差不多所有的小弟都出声了。

    “那···那····我问了哦,汪久哥的车子没有了,我们的车子也没有了,我们以后用什么来混着?”小小弟的问题很有现实骨感,咯得众小弟的心,一嗒一嗒的,很抽痛。

    “····”结果,这下,没有人回话,因为,大家又齐齐扭头去看看那几个大大的黑印,他们车子最后存在的遗迹,哀悼一下,用来安慰安慰此刻的心灵。

    n久后,小弟们回神,又一起看着地上的汪久哥--

    “你们说汪久哥是装逼,怎么他可以装这么久的逼?”一个脸部刚好对着汪久裤裆的小弟,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额,对啊,装逼装得久就不是装逼了。”

    “那是什么?”

    “那是真逼了!”

    “啊!”真相了的小弟们一阵惊叫,于是混乱发生了--

    “汪哥!醒醒!”“醒醒!久哥!”“汪久哥!起来啦!”····七嘴八舌的声音,还有数只大手在那身体上乱七八糟的摸。

    其实汪久的身材不是很高大,只是个子中等而已,比四少俱乐部里的帅哥们,差多了!完全不是一个档次!所以,身材不咋样的汪久,躺在地上,周围就那么的一丁点儿地方,近十个小弟挤着、抢着、叫着--

    结果,大件事发生了,混乱中,某小弟的一只贵脚,一个不小心,很巧不巧地踩上车笑笑那丫曾经踩过的地方之一,汪久的右手掌--

    “啊!”地上的汪久那小圆眼一睁,痛醒了,接着,小圆眼往上一翻,又痛晕过去了。

    突如其来的惊叫,把原本毫无准备、毫无主意的小弟们惊吓得更大,于是,场面更混乱了,珍贵的踩踏机会又来了,那个脸对着汪久裆部的小弟,被吓得一跳而起,一个极为优美的回落,而且,他的左脚板,正正对上地上的右脚板--

    “啊!妈的!”刚痛晕过去的汪久,再一次痛醒来,然后再痛晕去,那上半身直挺挺的九十度竖起,诈尸,然后,再九十度完美的后倒,挺尸,非常难得地创下了,他人生中一天之内的“三连晕”。

    这次,幸好,有了刚才惊吓经验的小弟们,没有再次引发混乱,而是彻底安静了下来,个个面面相窥,望望地上的人体,再望望自己左右、对面的手足--

    良久后,那个比较有智慧的小小弟,慢慢拿出袋中的手机,在众小弟的赞许目光下,拔起了医院的救助电话911,结果,等来的,不是医院那救护车忽高忽低的警笛声,而是几辆呼啸而来的警车,那极短促极刺耳的警笛声--

    “把他们全拷起来,特别是地上那个黑社会头子,手脚都全拷上!”威风凛凛的厉队,有条不絮地指挥着现场抓捕工作。

    厉队作为一位正直的警部人员,非常嫉恶如仇,所以他对待自己的工作是绝对绝对认真的、严肃的,因此,对于扰乱社会的黑道势力和黑道不法分子,他的手段绝对绝对是强硬的、不枉法的,而且今次这伙连军部也关注的涉黑团伙,更令厉队付出比平时多几倍的热情精力。

    于是,曾经在赛车界名嗓一时的黑马王子汪久,自此以后的命运,的确很令人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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