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七章 旧人(十一)
吕梓冉的话让婵姑姑惨白了脸,就连一旁的五名杀手亦然。 他们虽是杀手,做的是杀人的买卖。然他们冷绝宫有规矩,无还击之力的妇孺孩童不杀。 而这面前这女人,不仅杀了孩童,还用如此残忍的手段。他们心里对其唯一能想到的词,便是这女人疯了。 吕梓冉目光阴毒地看着她,继续道:“怎么你不信,离愁却是深信不已。因为本宫给她看了这个。” 说着吕梓冉从怀里拿出一个包裹,而后在她跟前一沉沉的将包裹摊开。 “如何,当下信了吧。”吕梓冉眼睛撑大,一脸狰狞。 摊开的包裹里是一张人皮,而人皮上是一朵火焰般的胎记。这个胎记是轩辕皇族所独有的。 吕梓冉手微微一倾斜,手中的人皮和布落到地上。 吕梓冉拿起匕首,锋利的刀刃直直地指着对方。 “顾梓菡,当下你一定十分恨本宫吧。不过比起本宫对你恨还差了些。”吕梓冉冷冷道,而后手中匕首猛地往前一刺,却在抵达心脏处时猛地停了下来。 吕梓冉抬眼,两眼发狠道:“想死,没那么容易。本宫说过会让你生不如死。所以,本宫怎么会让你如此轻易地去下面跟你的儿子团聚。” 她眼帘微抬,看着吕梓冉,眼神中充满在蔑视。 吕梓冉大怒,抵在其心脏处了匕首欲刺下去,但却动了动又收了回来。 吕梓冉冷笑,“你以为一个眼神就能激本宫杀你,太轻巧了。你知道本宫打算如何开始慢慢折磨你吗” 她眼眸微眯。 吕梓冉冷笑,而后转身走回宝座上坐下,对着墨心道:“墨心,将她的武功给本宫废了。” 吕梓冉阴毒地凝视着她道:“你不是为了你娘曾要毁了整个吕家的人吗那本宫就先让你承受你娘所承受过的一切。日后你到了下面,也好跟你娘好好交流一下跟一群腌臜之人燕好的心得。” “哈哈”吕梓冉仰头大笑。 墨心缓缓地向她走近,而后在其跟前停了下来,手抬起,凝聚了内力往其天灵盖而去,这一掌下去,便是再好的武功也是白费了。 让墨心手在要接触到其天灵盖的那一刹那,突然手臂被人攫住,接着面前只感觉白色晃动,胸口猛地中了几掌。 墨心瞳孔猛地撑大,最后一掌他的身体被打飞了出去,而后重重地砸在一旁屏风上,整个人连同屏风落到地上。 一口鲜血从墨心嘴里喷了出去。 一旁五名杀手对视了两眼,原本以为面前这白衣女子被点了xue道动弹不得,但却没想到事情会如此出乎意料。 这墨心原是魔宫七煞之一,且是七煞中武功最强的。方才其出手快而恨,他们都看见墨心是真的点了这女子的xue道。 这女子却能在墨心要废其功夫的一刹那间将墨心打飞,其出手的招式快得连他们都未看清是如何出手的。 且女子能动,只能有两点可能。 一是墨心点其xue道时,她已经将xue道以位。若要如此做,其本身的修为定然不是一般人能媲美的。便是及时地察觉出墨心此等高手如此无声无息出现在背后,再做出应对这江湖之上能做到这一点的恐不出十人。 另一可能,便是在这段时间内她用内力解开了xue道。以墨心的修为被其点了xue道之人,能在一个时辰自行用内力解开的不出五十人。在方才那不过一盏茶时间内能解开的,不出十人。 所以这女子的修为和内力都深不可测,如此之下他们亦不会做无畏的牺牲。且他们此次行动前,花无涯让他们打不过就走。 于是五人一跃而走。 吕梓冉亦是惊得猛地撑大了瞳孔。 白衣微动,身影一晃而至吕梓冉,吕梓冉身体不由地往后一缩,后背抵到了宝座的靠背上。 “你想做什么”吕梓冉白了脸道。 她嘴角冷眼,“惠妃娘娘,您说呢”声音不冷不热,却听得让人毛骨悚然。 墨心大吼道:“不许动她。”欲起身相阻,但却胸口一痛,又是一口鲜血从嘴里而出。想要起身都难,更何况再动手相抵。 她微微侧头,清冷的目光看向墨心,“你倒是满心都是她,只不过本宫好奇,对她而言只有利用价值的你一旦武功尽失,你会不会如同一只丧家之犬那般被她丢弃。”
墨心瞳孔猛地撑大,而后试着运气,却发现无一丝内力可用。 墨心面色惨白,看向她。那几掌他以为她不过是重创了他,却未想她既然废了他的武功。不过区区几掌,他不分春夏秋冬练了几十年的武功,便在她顷刻间给废了。 她嘴角冷扬,墨心原本是七煞中最为孤高的,只可惜他的情用错了人。 吕梓冉那一听墨心武功全无时眼里那惊愕、可惜和摒弃是那般的明显。 她目光冷冽地看着吕梓冉,冰冷的声音道:“惠妃,你想我们从哪开始” 吕梓冉心里发寒,但却强装着无所畏惧地抬起下巴看着她道:“你要杀我,随便。本宫不怕。” 她轻声一笑,“你倒是装得有几分气魄,但便眼睛里的畏惧少些,也许更像些。” 吕梓冉脸猛地一寒,大声道:“顾梓菡,要杀要剐随便,但本宫不会让你污辱本宫。” “污辱,你不配。”她淡淡道。 吕梓冉气得胸口急速地起伏。 她眼帘微抬,平静如湖水却有一种让人看不见底的寒。 “吕梓冉,你放心本宫不会杀你。不过你尽然如此喜欢生不如死,那本宫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低冷的声音不急不慢道,而后手猛地一出。吕梓冉握着匕首的手腕一痛松开,匕首落入她手中。 吕梓冉看着匕首落入她手里,寒厉的光泛在刀刃上,不自觉地身体往后缩了缩。 “顾梓菡,你想做什么” 话刚落,刀光起,吕梓冉眼前一阵刀刃划过的红,脸庞传来一阵刺痛。 血沿着刀刃滑落,刀掉落到地上。 “这是开始”她冰冷如雪的声音道,而后白衣一晃没了踪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