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那些泛黄的老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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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溪到达机场的时候迟迟不见席迪的身影,后来又接到了席迪的电话,跟他一个劲的道歉,说法国那边出了一些小问题,他得继续在那边呆几天,集团的事情就劳烦她多多费心了。【】 澜溪无奈叹气,霍斯辰的车子经过她的身边,车窗缓缓的落下来,他侧了侧身子,将车门打开“被爽约了?快上车吧。” 就这样,霍斯辰遣走了身边的几名保镖,亲自开车将澜溪送回别墅。 这一路上两人基本没开口说话,澜溪有些故意的躲着他,其实具体原因她也不是很清楚,只觉得自从三个人在一起把安玲雅的事情说明白后,总有一股股怪异的气氛在他们只见流窜,说白了就是见面尴尬。 车子在离着别墅不远的一条应急车道上缓缓停了下来,霍斯辰将注意力转移到澜溪的身上,见她一脸别扭样,忍不住笑出声来,伸手将她的脸扳过来面向他,迫使她不得不跟他面对面。 “这一路上你想什么呢?”霍斯辰低声问。 “我没什么,脑子里乱乱的,一片空白,席迪那边不知道怎么样了,我有些担心,不过手头上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我想给自己请个假休息休息。” “请假?你身体不舒服么?”他仔细观察。 “没有。”澜溪摇摇头。 “哎,既然你们部门的工作都已经完成了,暂时有没有新的任务,那就休息两天放松下心情也好。”霍斯辰看着她的样子,眼里划过一抹心疼。 “我是不是太任性了。”澜溪抬眼看向霍斯辰。 “被那晚的事情郁闷到了?”霍斯辰倒是眼尖的很。 澜溪明显的愣了几秒钟,无奈的叹气“是不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 霍斯辰凝视着她的小脸“我就不该放纵你在那天晚上喝了那么多的酒。” “干嘛,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说,葡萄酒的度数不高,我也是偶然才会小酌一杯,别把我看的那么严厉,搞得自己跟我爸是的。” 霍斯辰的手僵在了那里,微微一怔。 脑海里又浮现出一幅画面,安玲雅撅着小嘴,对他说“斯辰哥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我又不是一个小孩子了,也不是你的那些手下,总不能事无巨细一一都跟你报备吧?我已经长大了,很多事情,我一个人也能做的很好的,你就别cao心了。” 眉头微皱,心脏突然疼了一下,像是被什么扎到一般,心里酸酸的。 澜溪虽然是个直来直去的姑娘,但也不代表她心大,刚刚那一番对话不过是她随口一说而已,现在看到霍斯辰的表情,她有些痛恨自己刚才的口不择言,微微用小手拉拉他的袖管,低声道“斯辰,对不起,我不是存心故意这么说的,你没事吧?” 霍斯辰回过神来,没表示太多的情绪,看了看她,淡淡的摇摇头。 “哦,对了,过几天我要去考试院参加考试,有关霍氏新进程的问题能不能往后拖延几天,这次的考试对我非常的重要,为此,我已经准备了三年时间了。”澜溪一脸期待的样子。 “不行。”霍斯辰一口否定。 “求求你了么,好辰辰了。”澜溪开始对着霍斯辰软磨硬泡,一脸的楚楚可怜“我的精力就那么多,可是顾得上一件事情,就顾不上两件事情,你也希望我把霍氏的新进程做好不是么?”见他没什么反应,慢慢凑近霍斯辰的身边,在他英俊的脸颊上落下轻吻“老公” 一声甜腻的老公,听得霍斯辰骨头都要苏掉了,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任由她粘人讨好的摇晃着他的胳膊,强忍着笑意“不过不能太久,考试完毕后,我要求你立刻开始新进程的工作。” “欧耶万岁老公我爱死你了”澜溪没想到他居然能答应自己的要求,开心的不得了。 “只有这时候你的嘴巴嘴甜。”霍斯辰无奈低笑。 “谁说的,我一直对你都是甜言蜜语的小心伺候着好不好。”澜溪瞪了他一眼。 “那我们就算是约法三章了,如果你不能按时完成新进程的任务,我只好扣除你的劳务费,每延迟一天扣除三千元,四万二千元对你来讲只是个小数目而已,要不要都不吃劲。”霍斯辰笑得很贼。 “果然是无歼不商啊,用在你身上真是最好的体现了,我的劳务费一共才四万二千元,你还想都给我扣了是怎么样?”澜溪一脸郁闷。 霍斯辰笑着捏捏她的小脸“很好办啊,若果你不拖延工期,按时完成,那我一分钱都不用扣你的了。” “我去”澜溪咬牙切齿的。 “小东西,学会骂人了啊。” 澜溪瞬间无语“大叔我说的是我去此我去非彼我去明白?” 霍斯辰愣了几秒,意识到自己听错了,忍不住笑出声。 澜溪愤愤不平的看了他一眼“要是这么说,我也有笔账要跟你算。” “哦?说来听听。”霍斯辰一脸好奇。 “因为你的索取无度,导致我这几天上班都困得要死了,这笔账的利息我应该怎么跟你算。”对着霍斯辰的脸似笑非笑。 霍斯辰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想法,她不过就是借题发挥排解下郁闷而已,想着想着眼底含笑,唇角微微上扬“既然你都如此控诉我了,还要跟我算利息,不如我好心点,让你多收点利息怎么样?” “嗯?”这次郁澜溪愣在了那里。 男人英俊的脸庞落下,于她的耳畔轻声呢喃,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你这是明显的缺乏锻炼,我呢,就舍命陪君子,锻炼的时间久了,习惯了就好,怎么样?” 开始的澜溪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直到看见霍斯辰那一脸坏笑,才恍然大悟,脸刷的一下红了个透“你无聊” 霍斯辰笑的甚为爽朗。 楼上书房。 澜溪自打进去关上房门后就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厉害,这个该死的霍斯辰,如此没个正行的样子还真让她不太适应。 将手包扔到了一旁的沙发上,走到窗边,楼下已经没有了车子的踪迹,想必又是去霍氏忙工作了。 澜溪慵懒的走到沙发边坐下来,着的双脚踩着厚厚的纯羊绒制作的地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像是一场劫后重生,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起来。 从包里掏出手机看都没看,直接按下了接听键。 对方的声音很熟悉,是她颇为反感的暮烟“澜溪,是你么?”对方问的小心翼翼。 “呵,这不是废话么?你给我打电话,还问我是谁么?”澜溪多少有点没好气,她下意识的想把电话挂断,因为她实在是想不出来她们两人之间有什么好谈的话题。 对方许是料到她想挂断电话,赶紧请求道“澜溪,你先别挂电话,听我好好跟你说。” “呵,真是笑话了,你什么时候开始跟我有好说的事情了?”澜溪微微皱眉“你不给我打电话,从我面前彻底消失就是对我最大的恩赐了,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隔三差五的总找我干嘛?我又不是你的金主,要是你找徐楚,你大可以自己去找他,又不是没有他的电话,你别老跟个鬼魂似的跟着我行么?” “澜溪,我们相识一场,你大可不必对我如此有敌意,我承认我喜欢徐楚,可是据我所知你并不喜欢他,而是喜欢霍斯辰,所以对我能别跟见到情敌一样似得,行么?”暮烟压着声音。 “您可别这么说,咱们俩之间的关系跟情敌这两个字一点都不沾边,连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澜溪有点冷嘲热讽。 “澜溪,我今天是跟你有重要的事情要说,你能不能好好跟我说句话。”暮烟有些无奈。 “你那次打电话都是同一个借口,拜托你下次找个好点的理由行么?”澜溪微微调整了下坐姿。 “我知道你恨我当初在背后做了小动作,但是今天要谈的事情和你家当年之事有关。”暮烟的声音又低了下来,微微叹气。 澜溪拿着手机的手微微一僵。 澜溪睡了饱觉,睁眼的时候已经过了饭点,看向窗外,阳光被纱帘彻底的柔化了,这么舒服的感觉真是太美好,可是一想到一会儿还要去赴约,心里就老大的不乐意,但是因为话题比较重要,她还是忍了。 懒洋洋的起身去衣帽间换了一身冰粉色的裙装,又略施粉黛,拿起包向楼下走去,出门前给霍斯辰打了电话,跟他简单的说了几句。 还没离开别墅的大门,手机再次响起,是暮烟“澜溪,我已经到了。” “早到是你的问题。”澜溪看了下腕表,没好气的开口。 那边微微沉默“我没有催你,只是跟你说一声。” “哦。”澜溪懒得废话,索性直接挂断。
咖啡厅位于金融街的繁华地段,是一个小资又有情调的地方。 暮烟是为了迎合澜溪的喜好才选了这么个地方,只可惜澜溪没领这个人情。 坐下后看着帅到人神共愤的异国帅哥上前服务,点了餐后冷冷开口“暮大小姐这是被金主坏了吧,只不过是说几句话而已,犯得上来这么高档的地方消费么。” 而暮烟早就对这样的冷言冷语习惯了,微微的笑了下“我平日里很少能这么随意的去一个地方,何况我们一起用餐的机会少之又少,既然是我将你请了出来,也不能太过于寒酸了,否则霍总一定会生气的。” “你看上霍斯辰了?”澜溪下意识的问出口。 暮烟一愣,摇摇头“我没这个胆子,也不曾想过,这点你且放心。” “我的时间很宝贵,有话直说吧,以咱们两个人的交情,不用来这么多客套话了。”澜溪品了口咖啡,语气淡淡的。 “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的名字。”暮烟切入正题,从手包里拿出一张黑白照片,照片的边缘有些微微泛黄。 澜溪的目光移到照片中时,整个人愣在了原地,手一松,杯子坠地摔了个粉碎“你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她的话音都带着颤抖。 侍者连忙上前,收拾好残局,只见暮烟从包里掏出几张大钞“算是赔偿。” 侍者接过后什么都没有说,默默的换了一套新餐具上来,恭敬的退下。 “你快点告诉我”澜溪的话音有些激动。 “你再看看这几张相片。”紧接着她又拿出了另外两张相片,这次是彩色的,只不过年代久远,边缘有些微微发黄。 其中一张照片上的男人眉清目秀,眉宇间透着高贵不凡的气质,说不上来的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暮烟见她眉头紧皱,连忙问道“有没有想到什么?” 澜溪紧闭双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眸慢慢的挣开,迟疑的看向暮烟,指着其中一张相片,缓缓开口“照片中的男人,在我的记忆中经常到我家来做客,他跟我父母的关系非常亲近,那时候他每次来,都会给我带来好多世界各地的礼物,你怎么会认识他?” 暮烟一脸惊讶,觉得自己反应过大,急忙收敛了下,轻咳了几下“你们之间的关系确定不是仇人?” “仇人?你为什么会想到这个词?”澜溪一脸的不可思议。 “没什么,我只是好奇的问一句。”暮烟一脸若有所思,在她跟着他的那段非人待遇的日子里,她时不常就能听到他对着一张泛黄的老照片莫名私语,口气带着愤怒和不屑,如果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何必这样。 “你真的只是好奇那么简单的话,今天就不必大费周章把我叫出来跟你见面了,有话直说才是你的作风。”澜溪瞟了她一眼。 “你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你确定你的父母跟这个男人没有丝毫的恩怨?”暮烟再次强调。 澜溪想了想“其实我也不太确定,只是相片中的男人跟我家接触频繁,表面看起来似乎是关系不错,但是我总觉得那个男人每次来到我家里的时候,眼神都是怪怪的,说不上哪里不对劲,总之就是不太正常的那种,说白了,家大业大的,难免会有私心,只是我那时候还是个孩子,对于这些事情从不过问,父母也从来不会跟我讲这些有的没的。” 暮烟眉头紧皱“如果说不是因为仇恨,那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会让他如此的丧心病狂?” “你刚刚说什么?如此的丧心病狂?你再说一遍。”澜溪有一瞬间以为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 暮烟一脸惊慌“接下来的事情我不敢多想,澜溪,你有没有觉得整个事件太诡异了” 被她这么一说,澜溪只觉得自己直冒冷汗“直到我出国留学之前,他还来过我家一次,说是要为我送行,送了我好多礼物,当时我也没多想,他平日里有事没事的就会送些新奇小玩意来给我解闷。”她努力着回忆着当年的情景,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双手一拍“哦,对了,当时我走前,他把我拉到一旁,说了令人费解的话,当时我并没有多想,可是当我几年后再回家的时候,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曾风光无限的郁氏家族突然从t市消声灭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