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言情小说 - 庶女揭竿斗皇权在线阅读 - 第二十九章 meimei参赛哥哥评委谁在为难谁

第二十九章 meimei参赛哥哥评委谁在为难谁

    仲书函一阵冷笑,不去理会,目光紧盯着台下的比赛。

    这个时候忽然谁都没有说话了,当裁判说出来人的绝活是飞云彩凤针法时在座嘈杂声戛然而止,也不知众人是坏了什么样的目光。反正仲书函一直坐在楼上是看不见的,只是清楚的听到了飞云彩凤针法几个字,因为当时没人说话,场面异常的安静,自然这几个字也就格外的清楚了。

    只不过仲书函不太明白这个飞云彩凤针法是个什么东西,为何所有人都不吵不闹了,大家似乎对这绝活更有期待感,这是为何?

    仲书函想不通,双眸已经来回的转了好几圈了,眉头也都快拧成一条线了就是想不明白,没办法只好吩咐一旁的公公把裁判叫上来。

    这个时候台下已经在开始比赛了,现场两块大的白布如瀑而下从楼上斜飞到楼下台上,四界固定住。各种五颜六色的丝线也纵横交错着飞来,将整个大厅布置的五颜六色,仿佛是置身在天庭织女宫中。

    一切都准备妥当,两位比赛女红的女子上台了,一位是衣着普通神情严肃但精神饱暖信心十足的女红师父。另一位则是衣着鲜艳,一直笑颜未断昂首挺胸盛气凌人的季家二小姐季馨儿。

    对于前面那位女红师父的介绍,裁判只是依据管理说了名字身份还有家世家住何方。但对于季馨儿的介绍明显多了不少,不仅介绍了她的姓名和家世,更是隆重介绍了家业家中人的背影还有她的两位哥哥,毕竟这两位兄长曾经就是长安的四大奇才之二。总共四个人,季家占了两,如今季馨儿又来,想必是想占据第三吧。

    所以所有人看她的目光都是不一样的。听到裁判故意以吊胃口的形式说季馨儿能不能为季家夺来第三个长安奇才的名号之时在场尖叫连连。这样的话把大家原本各异的目光以及心里的那些话再一次引到季馨儿身上,然后胃口吊得足足之时怎能不尖叫连连。

    但是这也就罢了,裁判又说了季家的两位哥哥如今正以评委的身份坐在这里。这次的牡丹节评委并不是直接坐在台上让众人看见,而是坐在观众中间。

    但是这么一说之后所有人的目光又都四下寻找起来。即便他们坐的很偏僻,还是有不少人的目光在犄角旮旯里发现了季家的两位少爷。一位是长公主的儿子季大少爷也就是这位二小姐同父同母的哥哥,还有一位是季家四夫人冷夫人的公子顾士卿。这位公子姓如此独特,而且季家家大业大什么事在人们眼中都是放大好几倍的,所以三少爷顾士卿的事情早就在人们眼中不是什么秘密了。并且人们也见惯不怪并没有说什么。

    只不过裁判这么一说,所有人都看着他们的时候,他们也忽然尴尬了起来。季大少爷尴尬的迎着投过来的众目回以干笑,嘴巴眯成一条线,但却在偷偷的跟身边的三少爷说着什么。

    “怎么会这样,馨儿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不事先通知我们。现在搞成这样多尴尬。你说要是判她赢,人家一定以为我们徇私,如果让她输还不得私底下闹起来。早知道这样就不来了,打死我也不能接这个评委的活。”

    三少爷听了见,但是对于突来参赛的季馨儿他也是无可奈何,并且有些头大。当目光无意看向季馨儿的时候下意识的躲开,然后rourou太阳xue挤挤眼眶,不自信的做着手里的小动作,也试图以此躲开世人的眼光。

    如果说大少爷为难的话,这个跟他们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三少爷顾士卿就更加为难了。若是让季馨儿赢了,世人会说他们徇私。但若是让季馨儿输了,世人只会说他果然是个外人忘恩负义什么的。他跟季家的关系一直微妙,母亲为了远离是非所以一直把自己关在后院不愿意出来。

    顾士卿知道母亲的良苦用心,但是作为评委这件事可是皇上的意思,他不是有意要这么做。本想着只是一场比赛,皇上又下旨让他做评委那就做呗。只要公正就好,没想到半路会杀出个季馨儿,这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顾士卿抽搐着嘴皮子转着眼珠子有些不知所措,不过这些担心也只能心里想想,他可不想告诉大哥。

    在场一片安静,只是在裁判介绍季馨儿的时候少有叫嚣,之后又恢复安静,但众人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这两位大哥身上丝毫没有放过的意思。

    似乎比起这场比赛,他们更感兴趣的是作为评委的季家哥哥,尤其是那位异姓兄长。

    现场的异常安静情况也让裁判都惊呆了,一直以来历来的牡丹节,比赛上面都是观众一片喧哗,想叫他们安静都安静不下来。本届也是如此,但是唯独这个季馨儿上场尤为特备,一提起飞云彩凤针法的时候现场给予了对最复杂针法的崇敬之静。而说道季家的是是非非,则是给予了别样的静意。一场比赛两次安静,这可是有看点的很呐,说不定比赛结束之后,这件事又会成为牡丹节的笑谈。

    裁判眯着眼滚动着jian诈的眼眸子,嘴角勾起邪笑,大有笑看故意的意思。

    随后一声令下比赛开始,众人才回过神来看向前方。而裁判则是坐到台下翘起二郎腿,眯着眼睛歪着头双手抱胸大有看好戏的意思。

    这个时候皇帝身边的小太监过来传唤,裁判才心里一紧,收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情,一本正经的走上去。到了仲书函面前下跪行礼,表情严肃,丝毫不敢有半点的松懈。

    “草民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仲书函双目眯,眼神一直盯着台上的比赛情况,刚才的事情他也是听得清楚。闹出这场故事也是意料之外,他可从来不知道季馨儿会刺绣这件事,没想到意外的收获一场好戏。这么精彩又岂会错过?所以他脸上的表情就跟裁判当时坐着的样子一模一样,也是翘着二郎腿双手抱胸,甚至裁判过来了,叫他起来也没有回头的意思。

    “你呀过来,到朕面前来,朕有话要问你。”仲书函懒得扭头而是把裁判叫进自己的视线里。

    裁判赶紧站起身半弯着腰恭恭敬敬走过去,这么大的人影挡住了看比赛的视线,仲书函这才懒散的将目光收回看向裁判。

    “朕问你,这个飞云彩凤针法有什么讲究,为何一听到这个名字,台下都没动静了呢?”

    裁判点头,慢慢解释,“回皇上。这个飞云彩凤针法是刺绣的最高最复杂针法,很难掌握,但是绣的好更能活灵活现。所以用这种针法绣出来的绣品价格更贵,这么说吧。您看见过老虎的绣品没有?一头老虎威风凛凛,但里头要想绣的栩栩如生最是繁琐的就是它的耳朵,老虎耳朵里头的毛是杂乱的,并不顺一个方向走。所以呀就得把绣线分成好几股,具体怎么分草民就不得而知了。这种阵法也是草民很多年前在季家的绸缎庄里见过的。打从季老爷去世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了,草民也不知道怎么个绣发,只是见过这种阵法绣出来的绣品,真是叫人叹为观止过目不忘啊。当时见过这种绣品的还有很多人,所以在场的一听到这种阵法无不肃然起敬。不仅是懂行的人知道针法的厉害,就是我们这些外行人,看到这种阵法出来的绣品也知道这种阵法的厉害了。”

    裁判一说起这种针法就不由得想到了季家的绸缎庄,季家是在长安城发的家,他又是长安人,可以说是亲眼见到季家的发家过程。季家当年可是靠着绸缎庄白手起家的,那个时候绸缎庄生意还算不错,但绝对不是名声大振的家业。不过是稍有成绩罢了,但最终季家还是以钱庄名满天下,绸缎庄只有那么一家,很小且生意大不如前,甚至店面都腐朽了,也不见修葺。

    裁判很不明白为何会这样,这么好的绸缎庄为何不继续把它扩大,以季家的经商之才难道还无法发扬光大吗?

    当然这都是他一个外人的想法,可能中间发生了很多事吧。

    裁判忍不住为季家的绸缎庄哀叹。

    仲书函也被说好奇了,双目眨巴眨巴脸上疑惑重重的看着裁判,“既然季家都有这么厉害的阵法,为何不把绸缎撞发扬光大。”反正他是不曾听过季家还有绸缎庄的事情,今日可是第一次从裁判的嘴里说起,一直以来听得最多的是季家的钱庄。

    裁判摇摇头,这也是他所疑惑的,至今无解,恐怕只有季家人知道了。“这个草民就不得而知了。”

    仲书函也没再多问了,屏退了裁判继续观赛。而在外头,一样盯着比赛的也有不少人,当中自然是包括季铮华跟仲腾拓。季铮华本就想想办法把仲腾拓骗到这里来,谁知道仲腾拓并不愿意。在带着他到处闲逛了一阵之后直接把他推过来。谁叫他残废动弹不得,坐在轮椅上任由自己推来推去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