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 吕关张徐四将斗
“夫君。”一声轻吟,以往的飒爽姿彩已然不复存在,换的是一脸的羞。此刻正是洞房花烛之夜,依偎在甄尧前,过后的吕玲绮口鼻不断吞吐着香气。 甄尧轻轻拂动前女子那散乱的发丝,低声说道不早了,睡。” 似乎是之前太过尽兴,甄尧说完没多久吕玲绮便沉沉睡去,只剩手脚并用像章鱼一样缠着甄尧,使得甄尧想要挪动下子也不行。略微苦笑,甄尧也只能就这样睡了,毕竟之前的一番‘做功’,他出的力可比吕玲绮要多的多。 第二天亮后按照甄家惯例甄尧要给两家长辈敬茶,当看着坐在首座与母亲一同等待敬茶的吕布,甄尧只能在心底诽谤着但还得带着笑将手中茶递。当吕布、张氏先后喝下茶水,甄尧才带着吕玲绮离开。 虽是新婚时期,但甄尧也没有多少与吕玲绮蜜月,年末已近,又是一年的总结时刻,冀州下工作量都是不小的。索幸吕玲绮也不是喜欢腻在边的小,当甄尧开始在太守府办公时,她也回到女近卫营继续训练的兵卒。 “喝”毋极兵营内正中央的校场中,几名将领正斗成一团,从远处便能看见一杆方天画戟与一支丈八长矛缠斗一处,就在画戟与长矛旁边,偃月大刀与开山斧同样毫不示弱。 斗将之人正是吕布、张飞、关羽、徐晃,而一旁太史慈、张颌、曹等人却是在掠阵观战。四人此刻并无合作,均是你来我往的单斗。张飞更是四处挑衅,这边才架住吕布的画戟,反手便将长矛做棍扫bī)向关羽。 当甄尧到达兵营时四人已经游斗好一会了,太史慈见主公到来连忙解释主公,吕将军说明就要回转并州了,今想要再与益德等人过几招。所以” 不等太史慈说完,甄尧便摆手笑道尧已知,且看他们何时才能分出高下。”这件事甄尧自然是清楚的,若无甄尧的首肯,张飞等人又怎会让吕布踏入军营。 场中斗将继续,甄尧也是带着笑容仔细观看,眼下四位大汉顶尖武将见都角逐对他而言绝对是一场盛宴。一旁太史慈、张颌、曹虽然也看的认真,但心底未尝没有一丝遗憾。 他们虽然也是有数的马战强手,但终究与场中四人弱了些许,只能在一旁当看客,而不能加入其中与几人过招。这点倒是甄尧注意到了,扭头看了看太史慈,突然笑道子义,曹将军,你二人皆是大汉善将领,何不在此刻比一比?” 听得甄尧所言,太史二人对视一眼均有所意动。不用多说,两人同时拍马向两面而走,在距离拉至百步后同时回,张弓搭箭只在一瞬,‘嗖嗖’的破空声响起,两只羽箭如脱兔般急动,‘叮’的一声,在两人中间相遇。 “再来”见的弓箭被阻,两人几乎同一从背后抽出箭矢,策马跑动之时便已将手中长弓拉满了圆弧,当手指放松时,弓弦的颤鸣声能让周围兵卒都听见。 这一次两支利箭没能在半路相会,不过太史慈与曹也不是易于之辈,弯腰、侧之间,便已躲过向的利箭。 “主公,未想曹居然如此善。”张颌眉目微动,讨董时他并没有机会出战,所以也不清楚吕布帐下这位健将的实力。 一旁甄尧闻言却摇头轻笑曹与子义并未用出真功夫,这不过是点小手段。”见过太史慈真正箭技的甄尧可不会认为这样就是两人的本事了,毕竟两人此刻不过是切磋箭技,而不是生死搏杀。 就在甄尧话音落下,太史慈两人似乎也觉得这样单单比箭没意思,纵马冲入校场,手中利箭却是瞄向了正在缠斗的吕布四将。 “这个子义,当真胡闹”见太史慈突然冲去放冷箭,甄尧不摇头。不过他并没出言阻止,看的出来太史慈是刻意留手的,这种扰的长箭不可能伤得了吕布等人。 太史慈、曹的乱箭突然从两边袭来,这对战阵中的四将而言虽然不会被伤,但也增添了不少麻烦,也为场中战局增添了几点可变。 ‘唰’刚刚躲过曹来的利箭,张飞便被一刀、一斧相bī),侧躲过关羽的大刀后,只得用长矛引着长斧砍向吕布。而吕布面对两人武器也不惊慌,方天画戟左右挑动,却是稳稳将两人武器架住。 吕布以一敌二的局面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甄尧看着不由得暗自赞叹,吕布年岁虽然越来越高,但这份戟技却越发炉火纯青,若是除去体力因素的话,对张飞、徐晃也不会有落败的可能。不过这一切都是理论的可能,毕竟没有谁可以跳出气力的束缚。 渐渐地百余回合,首先感到力气流逝的便是年岁最高的吕布,之后便是手持重斧的徐晃,而关羽、张飞两人却是有越斗越勇的表现。相斗至此四人虽然没分出胜负,但也足够尽兴了,如今并非敌对,再斗下去即便胜了也拂不开脸面。 而太史慈与曹的箭斗也有了高下之分,两人冲入战圈后每人都放了二十支羽箭。太史慈的二十支箭里面,只有六箭被四将轻松接下,其余十四支都是勉强躲开。 曹的二十箭中,却是有近半被接下,更有一支还没出多远便被贯穿校场的太史箭矢拦截。如此比较,虽然两人都没受伤,可太史慈却是稳稳压了曹一头。 想着帐下有张飞这等能够凭借年轻而将吕布拖至消耗战的猛将,又有太史慈这样擅长弓箭技击的智将,免不了心中暗喜。而让甄尧最为高兴的是,经过今这一战,关羽的归心也不远了,想来只要再动之以,定能将其收入麾下。 痛快淋漓的酣斗一场,使得吕布离行前都满脸笑意,在毋极南门外与甄尧告别后,才带着的亲卫踏回转并州的官道。一向有男子英气的吕玲绮,见到父亲离去的背影,也难免黯然落泪,甄尧只好在一旁宽慰,并许诺后有机会定与其一同前去并州看望。 转动,建安元年很快就成为,而当新年建安二年,197年第一天来临时,天边的大雪依旧没有融化的迹象。即要到来,此刻大雪纷飞可是相当罕见的,甄尧除了每在府内处理政务外,便是呆在的校园内与众女一同取暖。 而就在北方大雪纷飞的时候,寿城内,袁术却若颠若狂的捧着一件衣物。能让袁术变得如此怪异的衣物自然也有其不凡之处,那可不是普通的粗布麻衣,也不是蜀锦长袍,而是大汉众多诸侯梦寐以求的天子皇袍。
当然,袁术手中的皇袍自然不可能是真的,大汉皇袍此刻还在刘协披着,而他这一件却是命人私制的,并且有些年头了。原本袁术是打算打下半壁江山之后再拿出来的,可如今时不待人,再不穿他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了。 城下曹、孙两家大军临近,却是之间已经有了协商,毕竟孙坚也不是傻子,不会一味的当刘表的挡箭牌。不久前两家相会寿地界后,便有了协商的打算,毕竟能不动武还是不动武的好,免得又遭他人算计。 曹孙两家没打成,使得城内袁术的希望彻底破灭,曹cāo)拼着整个冬季都在外作战,其灭杀淮南势力的决心便可见一斑。而孙坚自从脱离袁术后,对从前的主公也是颇有怨言,此刻也不会暗地里给曹cāo)使绊子。 城外大军bī)近,城内人心惶惶,袁术的州牧府已经有许多子没人前来了,就连其心腹谋士阎象等人也都托病在家,而纪灵虽然还想组织城内兵马再斗,可兵卒士气消亡,任由他如何激励,收效却是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步。 “我是皇帝,我是仲家皇帝,我是皇帝”将关在小屋中的袁术慢慢的换了这一象征着天子的皇袍,口中还不停地呢喃着。穿戴整齐后,将案桌的酒樽取过一饮而净,却是面色狠利的推开了木门,大步跨出院落。 袁术突然换一皇袍,却是将府内下都给吓坏了,就连平时学着父亲作威作福的袁曜,也吃惊至极的颤声问道父,父亲,这是何故?” “混账,我为天子,你当称我为父皇”袁术似乎想在覆灭前彻底疯狂一把,一把将拉过,大声说道快,快点叫父皇” “父父皇”这两个字吐出,袁曜却是被吓的全发软,在袁术将其放开后,整个人无力的跪倒在地,两眼带着几分哀愁看着已经夺门而出的袁术。 袁术就这样走出了州牧府,并在街道大声呵斥着。周遭本就不多的百姓看见袁术这般疯癫的模样,自然是有多远跑多远,不过其中还是有不少好奇不怕死的偷偷的盯着袁术,直至他走至街道的尽头并登城墙。 “曹孟德、孙文台,”袁术丝毫没有一点大逆不道的觉悟,来到城头,在众多兵卒奇异的目光下,站在最前端,大声喝道可识得我袁术” 原本站在后方中阵的曹cāo)两人听到城头的呼喊,相视一眼同样面色惊异,不是说袁术已经毫无斗志了?会在此刻出现在城头? 带着一丝疑惑两人拍马前几步,不看不,一看的确吓一跳,袁术的胆大绝对不是他们两个能比的。他那穿的是?莫不是大汉皇袍?“袁术当真疯了”看着城头大笑不止的袁公路,孙坚暗自皱眉。 一旁的曹cāo)吃惊过后却是一阵轻笑如此正合你我之意,若非如此,又能名正言顺的将其擒杀”言语中充满了肃杀气息,显然袁术如此谋逆行事,已经触动了曹cāo)的底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