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历史小说 - 乱世宠姬之奴柒在线阅读 - 347.第347章 风起云变01

347.第347章 风起云变01

    许文墨点头称赞着,头上象征着新科状元身份的玳瑁也喜悦得一摇一晃的,像在为主人欢呼;就连音色也如同在念叨着新婚贺词,满满都是抑制不住的愉悦。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因为许文墨又是“贡兄”又是询问“夫人”的,终是让贡井顿住预备赶往金銮侧殿的脚步,微微思畴一番贡渠开了言,“夫人尚可,只是兄台你这是做了新科状元欲去面圣”

    贡井将计就计的掩盖自己并不认识许文墨此人的事实,想着将错就错,让许文墨和秦文昌盘旋几刻,自己也有更多的时间来找寻奴柒。

    毕竟万一奴柒不在侧殿呢

    “啊是是是,贡兄现可官居几品啊,当日一别贡兄竟如吴下阿蒙啊,日后小生还要叨扰叨扰贡兄,有劳贡兄多担待啊”许文墨又是一鞠躬,做为新科状元他还是很谦卑的,“贡兄若是不嫌,我等可小聚啦,那夫人不知忘了小生没呢”

    许文墨还预备唧唧哇哇唠叨更多,贡井却已经理清头绪了。

    “想必这人是永安书院的,和夫人、贡渠是旧识,误会也罢。”

    “说这些甚的,小弟既然当了新科状元,自然是做兄长的宴请才对。”贡井也在官场混了两载了,逢迎客套的话儿还是会说的,自然是拒绝得许文墨喜滋滋的,“这会儿新科状元还是勿误了面圣的时辰尚好。”

    “啊,对对对。”许文墨握拳拍手,又作了一揖才春风得意道,“那文墨先行面圣了,下来再与贡兄叙旧叙旧,还望贡兄切勿见怪切勿见怪啊”

    “去罢去罢。”贡井这是丝毫也不担忧这新科状元不能与秦文昌相谈盛欢了,只要秦文昌不摆手叫罢,就凭这许文墨一句话能说成三句的本领,这找奴柒的时间自然多了许多。

    许文墨又连拱手作了三个揖,才念着“勿怪勿怪”“再续再续”的话儿笑意盈盈的向大殿走去,连步伐都跨得比平日大步,还带着武士的力度。

    贡井打量四周,除了驻守的士兵和来往巡逻的宫人,一切看似寻常却又隐带暗涌。

    贡井微微颔首,意味深长的长叹道,“这日头可不早了。”

    初春的阳光愈渐升高,竟如夏日般光束忽长忽短在“哧哧”冒着火光,王廷的灵车还在哀唱挽歌、撒着白絮飞花,似乎在为因乱世为国联姻、身死异乡灵柩却得归故国的公主鸣哀。

    又似乎只是形式过场的王廷礼节罢了,至少没有哭声也没有没有嘲讽声,只是五千铁骑步伐整齐的护送灵柩归国罢了。

    就连领头的付羚天也只是一心想着班师回朝、以解南宫玺煜被误解之围,哪有心思在这已亡的故国公主身上更别提哀悼甚的了。

    “统领,驾。”和打探消息的信使快速交谈读取信息后,随行者抽鞭打马,紧跟上付羚天奔驰的身影,“驾。统领,信侯回报,“燕君今日未朝”,“半山将军永安起兵”。”

    “呼呼”的春风迎面袭来,没有先秦早春湄河两岸吹面不寒杨柳风的惬意,乌楚这位于先秦边缘高山之上、多山地的国度,让春风带着从山谷里带来的还未来得及褪却的冬末阴寒、湿冷之气,又因付羚天心急火燎的快马加鞭而更显风啸气凉。

    呼呼的风声让付羚天根本没听清手下汇报的是甚内容,仍旧抽打着汗血宝马,大吼一声,“再报。”

    “诺”随行者盯着付羚天的唇形,误以为付羚天和南宫玺煜兄弟情深,重重一颔首便挥手向后大喊道,“快,加快。”

    驾着秦渃水灵车的宝马便被骑兵们用鞭抽打得蹄儿朝天,嘶鸣着拉着灵车“隆隆隆”的向先秦皓沣归去。

    等翻过这座蒿山,也就进入先秦的国土了。

    奴墨痕在半山的坳坝上,看着从盘山的道路滚滚而来就如紧急支援前线的战马车队,尚且年幼的眉宇一挑,对着身旁出使乌楚的信使许明朗冷冷一笑道,“特使大人,若是这先秦金玉公主归国途中不知所踪”

    “啾啾”。

    早春的百灵鸟在山林歌唱,冒着严寒“呼哧呼哧”的不知是在吞吐冬末的寒气还是在练习扑翅而飞。

    做为燕国文臣,许明朗和王公差一同归顺燕玄嬴已有三载,这突然冒出的奴墨痕他自是知根知底的,当下便揣摩着。

    “这孩子,若不是奴姑娘同胞弟弟燕君用你做甚,还想夺了秦渃水扰乱我大燕国与乌楚联盟攻先秦不可真是黄毛小子牙都没长齐还妄想做白起荆轲。哼。”

    许明朗心里一番槽吐,却还是装作一副文人书生好好先生的模样撸着文人的须发,“嗯此事不可,尚且不妥。”

    不说原由不道因果就连态度都不鲜明,这就是官场臣子惯用言词。

    若是出事他定可告知燕玄嬴,“臣有告诉奴公子此事不可,尚且不妥啦,无奈奴公子不听微臣所言啊。”若是成功了他定有又话说,“啊,燕君幸得奴公子这等人才啦,微臣只适宜大国外交、邦交使节来往,此等暗杀、掠夺之事自是黑衣大侠们的战场。”

    奴墨痕虽然年幼,可地狱里rou弱强食、你死我亡的生存教他早就失了七情六欲,自然也不在意许明朗的狡诈心机,只是从顺的应答道,“嗯。”

    也不说劫持还是不劫持,逼得许明朗也只得随着奴墨痕的目光顺眼前去,看着先秦护送秦渃水的部队向一阵狂风海啸般隆隆而去,长长的护送战骑队伍就像黑龙的尾巴,盘绕着大山不见其尾。

    “嘁,这等架势,尔等十几名护送我出使乌秦的黑衣自是不敢夺取灵车了。嘁。”

    许明朗心里酸讽着,似乎全然忘了自己方才所言的“此事不可”四字。缩缩脑袋,还是保小命要紧。

    文人使节尚有三寸不烂之舌、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之心,可死于非命自是不愿的。

    也不管秦渃水的灵车是否能跟上,付羚天驾着快马飞过坳坝,上好的战马铁蹄哒哒,跨步向前落地却又极为细声,只是激起尘埃飞舞。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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