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八八 任命的理由 暗中的计划
诗雅没想到自己的爸爸竟然不惜破例的给了牛栓柱一个经理的职位,而且还是钱世杰所在的企划部,想不通的她直接找到了董事长办公室。 “老爸,你怎么想起来把牛栓柱安排到企划部当经理了呢?”诗雅进屋后直接坐到了凯雄的办公桌上。 “呦宝贝女儿,我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讨你高兴啊。你不是对那小子有点意思吗?”凯雄放下手里的工作道。 在重要的工作也没有女儿重要。 “但是那个职位不是钱叔叔留给他儿子的吗?您这么做钱叔叔不会不高兴吧?”诗雅担心的问。牛栓柱能够答应留在公司她是挺开心的,而且自己的爸爸一下子就给了个经理牛栓柱做她更开心,只不过如果因为牛栓柱让爸爸和多年的老友闹的不愉快就不值了。 “你钱叔叔可不是这么小气的人,你放心吧。倒是你啊,我把你的人弄去了企划部没留在人力部,你不会不高兴吧?”凯雄道。 “还好吧,那个家伙只会捣乱,去企划部也好,不过我担心他人生地不熟的会被欺负,钱世杰那小子心里能不生气吗,他一定会给牛栓柱找麻烦的。”诗雅想了想又道,“要不把我也调到企划部去吧,好不好?” “你别胡闹啊,现在企划部职位都满了,你去干什么呢?” “当经理啊,把牛栓柱改成副经理不就好了。”诗雅终于说出了她这次来的真正目的,还不是想和牛栓柱一个部门而且还要压牛栓柱一头。 “胡闹。你给我从桌子上下去,到对面的椅子上坐好。”凯雄突然变脸道。 在诗雅悻怏怏的做到座位上之后,凯雄道:“人事调动的公告已经发了。你想让我现在改?哦你在人力部没干两天请了顿饭,招了一个劳什么h大的牛栓柱进来就想拍拍屁股屁颠颠的跑去企划部?你没事吧,要是你这么搞你老爸的脸往哪放?以后还有谁真心的信服你老爸?这公司不都乱了?要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把他留下来,我现在就把他轰走!” 见老爸生气,诗雅顿时软了下来:“好了啦老爸,我不去了还不行嘛,我这就回家给您熬参汤去。走了啊。” 诗雅走后没多久,谢浩敲门走了进来。 “董事长。”谢浩进屋后道。 “你也想问牛栓柱的事情?”凯雄问。 “我觉得他很危险,应该让他远离小姐。”谢浩直言不讳。 “谢浩啊。看得见的敌人再危险也能有防备,而看不见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谢浩想了想道:“我明白了,我知道怎么做了。” 这一天董事长亲自任命企划部经理的事情成了公司的头号新闻。至于美女主管安妮的新闻已经很少有人谈起了。因为在公司里谁都知道企划部经理的位置是钱总儿子钱世杰势在必得的,现在董事长突然闹了这么一出明显就是针对钱总,大家都等着看钱总去找董事长,想要看看公司第一号人物和第二号人物的战争。 但是直到下班钱总都没有去找董事长,甚至没有人能看出钱总的情绪有一丝的变化,这就有点让所有人意外了。 但是凯雄却一点都不觉得意外,他就算好了钱总不会来找他的,但是他其实是希望钱总来找他理论一下的。 在以前。他和钱总一起创业的时候,两个人之间以兄弟相称。平时为了公司的发展两个人经常争论,但是争论完了两个人下班后就会找个地方痛痛快快的喝酒,两个人没有心结。 不过从几年前开始钱总不再称呼他兄弟而是改称董事长,虽然礼貌但是却无形中拉远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而且钱总很少在重大问题上发表自己的意见了,总是无条件的顺从他的决定,这些细微的变化说明这个人开始变了。 这几年来,不断有钱总贪污、亏空公司钱的报告送到凯雄的手里,而他看在兄弟的情分上全都压了下来,他不断的把项目交给钱总还给他增加了公司股份,好话说尽就是想让钱总回心转意,但是得到的回报却是钱总更加的变本加厉。 一个人,跟你吵跟你闹,那这个人的心跟你是近的,一个人把你的话当成圣旨惟命是从,那这个人的心跟你是远的且心机是深的。
钱总暗地里的小动作凯雄全都知道,这是一场赌博,是一场战争,他要靠这一仗吞下道媒公司,在财力上他不占绝对优势,但他的胜算就是敌人在明他在暗。 把牛栓柱放到企划部经理的位置上是凯雄经过深思熟虑的,这个男人有什么目的他还不清楚,是不是钱总一党还不好说,虽然他表面看上去和钱世杰一百个不对付,但是在钱世杰纠缠诗雅的时候他突然出现还是太过巧合了。 要想看出他们是不是一伙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们放在一起。如果他们是一伙的时间长了必然露出马脚,如果不是,也乐得让他们相互较劲儿分散钱总的注意力,反正怎么看都是对自己有利的。 钱世杰在晚上的时候和钱总发脾气抱怨,就差用头撞墙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父亲不替自己说话,在公司里谁不知道他要升经理了,现在让他在牛栓柱的手下工作这不是让他把脸放裤裆里再去上班么。 钱总也真沉得住气,就任凭自己儿子闹,几万一个的杯子摔了两打他都不为所动还能一口口的品茶,这份定力也还配得上当凯雄的对手。 等到钱世杰闹够了也闹累了,钱总才开口道:“一个经理而已,能和整个凯雄公司比吗?你的眼光就不能放远一点?告诉你我和道媒已经商量好了,只要凯雄在合同上签字几十亿的首批款就会划出去,到时候凯雄的资金链就会吃紧,到时候道媒公司会拖住项目就是不开工,我手上还有几个项目,到时候我也把项目款全都洗出来,那时候的凯雄就是四面楚歌,股票必然大跌,咱们就离成功不远了。” 听了父亲的计划,钱世杰的郁闷一扫而空:“到那个时候,是不是我想怎么欺负牛栓柱都行了?” “对,到时候我想怎么奚落凯雄那个老家伙也都可以了,几十年被他压着也该我直直腰了。”钱总把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