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黑帮老子和军官儿子
“您拨叫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耳边一直响起这样的提示音,让柳成京心里有些烦躁。 她扶着腰,走到三人旁边。先是额首向救了自己的陈吾生点头致意。但因为他的脸实在太过惊悚。她只看了一眼便把眼神转到了崔尚华身上。 “尚华,不知道怎么回事。爸爸的电话一直接不通。我有些担心。” 陈吾生问:“令尊是在釜山吗?” 柳成京点头道:“对。父亲已经10多年没有离开过釜山了。” 陈吾生道:“按理说,釜山应该还在安全之中。你也不必太担心。眼前最重要的是你们的安全。还有别人可以求援吗?” 柳成京道:“倒是还有两个人,一个是我哥哥。但是父亲说过,最好不要和他发生联系。还有一个……” 说到这里,她看了一眼崔尚华。 崔尚华道:“给李植秀打电话吧。都这种时候了,我不会介意的。如果电话能打通,就让他派一架直升机来。” 柳成京点点头,开始拨号。 崔尚华向陈吾生笑笑,道:“那个人是成京父亲的得力助手,找到他,很多事情一样能解决。”至于柳成京一开始为什么不愿找他,却是没有解释。 电话响了很久。柳成京突然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电话已经接通了,连忙把手机放到耳边。 等挂上电话,她有些懊恼地说:“植秀说,军队里出了大事,现在根本不可能找到直升机,不过他说会安排人在最近的安山站接应我们。” 陈吾生摇头道:“恐怕我们在安山根本下不了车。” 柳成京奇道:“为什么在安山下不了车?” 陈吾生摆摆手:“过一会你们就知道了。” 崔尚华则是向她解释道:“刚才陈先生说除了釜山之外,其它城市都被丧尸,就是那些怪物袭击了。” 柳成京惊道:“这可怎么是好。我们还逃的出去吗?” 崔尚华安慰她道:“我们暂时没有危险,陈先生那么厉害你也看到了。有他在,不会有事的。” 柳成京点点头,这才安心了一些。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刚才植秀问我,列车上的怪物是怎么出现的。我说我也不知道。 我告诉他,怪物好像是突然出现的,一下子就冲进了车厢。他又问我,有没有在车上见过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叫李真熙的。我说我没见过……总觉得植秀好像知道些什么,可是问他,他却什么也不说。” 听到李真熙这个名字,陈吾生与郑秉国面面相觑。 郑秉国是因为听陈吾生提起过这个名字,而他也亲眼目睹了这个叫李真熙的女孩把列车变成了一个人间地狱。 陈吾生自不必说了。脖子上被针筒扎到的地方仿佛还隐隐作痛。 “这是你们的隐私,我本不该问。但是你说的那个李真熙,我是知道的。她和列车上出现的丧尸,可以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我希望你们能告诉我,李植秀到底是什么人?” 郑秉国在旁边插嘴道:“这位陈先生,是国际刑警,就是为了调查这次的事件才上了这辆列车。他脸上这个样子,也是李真熙弄的。” 柳成京道:“当然可以告诉你。我父亲……” 话刚说到一半,便被崔尚华打断了。 “陈先生,你救了我们,原本你要问什么,我都会毫无保留地告诉你。但听到你是警察,我希望你能答应一件事情。” 听到这,郑秉国早忍不住跳了起来。 “哈,你这小子。警察怎么了?警察可是救了你的命。我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人。” 陈吾生拍了拍郑秉国,示意他稍安勿躁。一边问道:“你说吧,要我答应你什么事?” 崔尚华道:“你问的这个李植秀的身份,并不是什么秘密。我妻子是釜山的成焕组首领柳成焕的女儿。而这个李植秀是他手下的头号大将。但是如果一会你问到了什么关于成焕组的隐秘,我们就不能告诉你了。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所以我不想骗你。只好坦白对你说了。我也希望你能答应不要勉强我们。” 陈吾生疑惑道:“成焕组,是什么?”
郑秉国在一边没好气地说:“我就知道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人。你就不应该救他。成焕组是总部在釜山的韩国第一大黑帮。走私,嗯,釜山是韩国第一大港口,成焕组也是靠从这里走私发家的。还有贩毒、杀人放火,他们什么都干。里面的成员都是一群人渣。” 柳成京怒道:“胡说八道!除了走私的事情现在可能还存在,其它你说的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这几年,成焕组大部分的产业都已经是正行的生意。” 郑秉国撇撇嘴,虽不再说什么,但心里想必还是不服气的。 陈吾生对崔尚华道:“我是国际刑警,这一次,只是针对丧尸事件来到你们韩国进行调查。你们韩国本土黑帮的事情,与我没有关系。我也不会闲到去多管闲事。所以你尽可以放心,除非是有关这次事件的,其它你们内部的事情,我也没有兴趣知道。” 崔尚华道:“这样我放心了。你尽管问吧,只要我们知道的,都会告诉你。” 陈吾生道:“其实也没什么好问的了,李植秀的身份你已经告诉我了。显然,这个人与这次的事件产生了一些关联。但这个关联是什么,我想你们和我一样并不知情。” 崔尚华看看柳成京,也摇头:“成京刚才已经说过了,她也觉得植秀有些奇怪。而我,对他所说的那个李真熙一无所知。我想不到成焕组与这个人或是这件事情会有什么关联。” 柳成京解释道:“这十几天,我们一直在外面旅行。” “我好像听到你刚才有在电话里告诉李植秀,打不通父亲的电话。他有没有说什么?”陈吾生问道。 “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问我出了什么事情。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奇怪。他好像是觉得我打不通父亲的电话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柳成京皱眉道。 陈吾生心道:“又加入了韩国黑帮,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