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坏男人!
米雪儿饶有兴致的抚摸着刘忙的车,笑道:“看来你这个人的品味也不过如此,和别的男孩一样喜欢黑色。就是可惜了这辆法拉利,让你这么糟蹋了。” 刘忙呵呵一笑,说道:“那你的意思是说我应该保留红色,这才够品味了是吗?黑色没什么不好的啊,至少看起来很舒服,也很酷。再说我这辆车可是全纽约汽车大赛的冠军车啊,而我也是冠军车手,你这么说未免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 “我知道,那场比赛我也看了。想不到你这个人还真是多才多艺啊,不仅乐器玩的好,就连车都开的这么好。你知道吗?我jiejie的车技可是很厉害的,你居然能把她赢了,当时我真的有点不敢相信当时开车的人就是你。”米雪儿微笑道。 刘忙微微一笑,说道:“想不想体验一把当时我的感觉?” “怎么体验?现在又不是比赛的时候,你又没有对手。”说着米雪儿好像感觉到了什么,然后瞪大了眼睛看着刘忙。 “街上这么多‘对手’,你居然说没有。”刘忙不怀好意的笑道。 “你想干什么?喂,我告诉你我……” 还没等米雪儿把话说完,刘忙一脚踩下了油门,车子一下冲了出去。米雪儿双手紧紧的抓着扶手,吓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看起来很害怕。也难怪她了,有几个人能承受得了刘忙开的快车啊,车速基本在时速二百公里以上,还好现在街上的车不是很多,要不然的话还真不知道会不会出车祸呢。 大约二十分钟后,刘忙的车停在了米雪儿家别墅的外面。车子刚停下,米雪儿赶忙下车,跑到门口大吐了起来。看到她这样,刘忙心里这个高兴啊。嘿嘿,让你跟我狂,居然还让我跟你低声下气的说话,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怎么样?还好吧?要不要去医院啊?我可以送你去的,哦,不行,看你的样子好像不能坐我的车,所以你还是走着去吧。反正这离医院也不远,大约走个一个小时就到了,你说是吗?”刘忙微笑着来到米雪儿身后,拍着她的后背说道。 米雪儿难过的回过头,气愤的说道:“你不用得意,我们走着瞧,早晚有一天我会报仇的。我要把我所受的苦,从你身上一点点的都讨回来。” “你好像不是一次这么跟我说了,可是每次你都失败,什么时候你能成功一回让我看看啊?说实话,我都等着急了。”刘忙笑道。 “你……,好,你等着。”米雪儿这个气啊,连斗嘴都不是他对手,索性不跟他说了,瞪了他一眼,向里面走去。 刘忙呵呵一笑,也跟了进去。米雪儿的家绝对是个有钱人家,照比戴子成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米雪儿先是跑到洗手间整理了一下,出来告诉刘忙郑洁的房间在二楼,然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至于去干什么,刘忙就不知道了,反正他也不想知道,现在主要是先把郑洁给哄好。 来到二楼郑洁的房间门口,刘忙轻轻的敲了敲门,只听里面郑洁有气无力的说道:“谁啊?我不是说了不要来打扰我吗?我身体不舒服。” 刘忙没有说话,又敲了敲门。他知道如果自己说话的话,郑洁一定不会见自己的,所以还是先让她开门再说吧,只要把门打开,什么都好办。 “谁啊?有什么事的话就说吧,我不想见任何人。” 刘忙还是不说话,接连不断的敲门。最后郑洁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好把门打开。当她把门打开后,刘忙立刻抓住门边,然后呵呵笑道:“宝贝儿,你哪里不舒服啊?我来给你看看。” 郑洁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一边关门一边喊道:“你来干什么?你这个坏蛋,我不想见到你,你给我走,快走,我不想见到你,你这个坏蛋、流氓、无赖,快点走。”可是她哪有刘忙的力气大啊,不但门没被关上,反倒被刘忙挤了进去。 “宝贝儿,被生气了,你听我说啊,你听我解释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刘忙把门关上,抓着郑洁的手说道。现在的郑洁憔悴了很多,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头发有点蓬乱,给人一种病美人的感觉,不禁让人想起了林黛玉。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亏我这么相信你,你居然骗我,你怎么对得起我?当初你跟我好的时候你跟我说过什么?你还记得吗?你说你跟戴媛媛根本就不可能,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可是现在呢?你做出这种事来,你居然还来找我,你想干什么你?是不是想看看我死了没有?对啊,我说过如果你做出对不起我的事的话我就死给你看的,好,我现在就死给你看,让你如意。”郑洁胡乱的挣扎着叫喊道。 “不要啊,千万不要啊。宝贝儿,你不是还说过,就算你死给我看的话,也要阉了我吗?你还没阉了我呢,你怎么能死呢。”我天啊,我说这个干什么啊?我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对啊,我不能就这么死了,不可以就这么成全你们。”郑洁不挣扎了,气呼呼的说道。然后两眼狠狠的瞪着刘忙,接着一下扑了上去,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 鲜血慢慢的从刘忙脖子流了出来,疼的他抱着郑洁倒在了床上。这回郑洁可没客气,好像要吃了刘忙一样。“我说,小洁,不要,不要咬了,好疼啊,求你了,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我要失血过多而死了。” 郑洁轻轻的松开了嘴,但是没有离开刘忙的脖子。她哭了,哭的很伤心,好像攒了很长时间的眼泪一下全部都流了出来。她紧紧的抱着刘忙,好像要把他融进自己的身体一样。 刘忙知道她很委屈,咬就咬吧,这是自己应得的。刘忙觉得自己好坏,是一个坏男人,不应该拥有郑洁这么好的女孩子。可是他内心的苦楚谁又能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