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五月

    回到南京了，不过明天可能没更新，明天白天忙一天，晚上散伙饭，肯定会喝酒，极有可能会喝醉，就算是喝不醉估计也更新不了了，所以先向大家致歉。另外毕业的日期定下了，是在六月二十三号。

    ————————————————————————————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这是稍微读过兵书的人都知道的兵法，但是知道归知道，能不能用到战争中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这次曹军的行动就很好的使用了“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计策。

    因为刘备军援军的到来，使得固山上的蜀军守军士气大增，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是曹军拼尽全力猛攻，短时内也难以攻下张苞等人的营地，反而因为在形势上落入了刘备所部、固山守军、下辨城霍峻所部三股大军的包围之中，极有可能阴沟里翻船。在这种颇为不利的情况下，曹军只有暂时后退重新形成对曹军有力的形式才是明智之举。而这一点，不仅是曹军中的人能够看到，蜀军的人也能够想到。

    正是双方都能够看到这一点，所以曹军的“撤退”在固山蜀军看来是不值得怀疑的必然之举，而不是什么计策，尤其是在曹军大量物资都已经装车，先头部队一万多人已经后退的情况下，不仅仅是雷铜、张苞等人认为曹军是真的要后撤了，即使是在这次偷袭中稳如磐石的魏延也没有想到曹军会突然杀一个回马枪，竟然敢连夜派兵偷袭蜀军在山上的营寨！

    正是因为没有人想到，所以曹军的计划成功了，固山蜀军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区别只是，张苞、魏延二人虽然没有想到曹军会来进攻，但是本着小心驶得万年船的心思，认真布置了哨兵，并且这些哨兵在军官的指挥下都发挥出了应有的作用。而雷铜虽然也布置了哨兵，但是这些杂牌军却完全疏忽大意，很多人直接就睡着了，这才给了徐晃直接攻破雷铜军大营的机会。

    只是固然曹军取得了不错的战果，到将雷铜军大营攻破为之，在固山上的三万蜀军被歼灭了大半，还俘虏了四千人并且缴获了不少物资，但是这比起曹军的伤亡来却也算不得什么了。

    毕竟从曹cao到来之日算起，曹军军的精兵已经伤亡了两万余人。要是加上伤亡的羌胡兵以及张郃在武都城损失的精锐，这场武都战役到现在为止曹军的伤亡甚至达到了三四万人，哪怕说其中有一万左右治好伤后可以继续从军，但单是损失了这么多精兵也足以令曹caorou疼了，从双方伤亡的人数来看，哪怕是曹军击破了雷铜军大营，抓了四千俘虏，但是曹军的损失仍旧远大于刘备军，更不用说损失的士兵之中还有两千精锐骑兵以及曹cao的爱将曹真了！

    曹cao军还是撤退了，这次是真的真的撤退了，之所以撤退是因为曹军并没有取得满意的战果。因为按照曹军本来的预想，这次偷袭不仅仅会击垮雷铜军，还能够击垮已经到达极限的张苞军。要是能够占领了这两座大营，曹军在形式上的被动局面就会转变过来，至少刘备军不会再有那么明显的优势。但是曹军没有想到的是张苞军比想象中的顽强，竟然顶住了曹军的偷袭，而且顺便还给曹军造成了不小的伤亡。

    不仅张苞军坚持到了天明，实力一直没有太大损失的魏延甚至还找准时机发动了一次逆袭，这令一直以为魏延军只会龟缩在大营里防守的曹军又吃了一个小亏。

    张苞、魏延两座大营不能轻易攻下，那边刘备军又发了狠，在这种情况下，曹军只能够选择暂时后退，寻找有利地形再与刘备军决战。而因为曹军的撤退，魏延的近万人以及张苞的四千多残兵终于能够从包围中解脱出来与刘备汇合，一天之后逃跑的雷铜也带着收拢的千余人找到了刘备军。

    对于雷铜的坑爹，刘备是很恼怒的、虽然说的确是情有可原，但这并不能够否认雷铜大败的事实，尤其是在刘备援军赶到，大败完全可以避免的情况下！如果不是因为张飞等跟雷铜关系不错的将领求情，刘备又考虑到蜀中降将的情绪的话，雷铜肯定会被刘备给砍了头。不过死罪可免，降职却是一定的，原本好歹也是个将军级人物的雷铜，如今被降职成了一个别部司马，戴罪立功在张飞帐下听用。

    虽然对于雷铜的大败十分恼怒，但这只是一个小插曲而已，总起来说刘备还是很开心的，不仅仅是因为轻易取得了汉中，还因为魏延和张苞都立下了大功。

    除了掳掠了二十万人口以及大量物资之外，魏延还大破张郃斩杀曹营大将朱灵，而张苞不仅大败过张郃斩杀曹营宗族大将曹真，而且还很神奇的击杀了两千曹营精骑，缴获了四百匹优良战马。

    步兵想要剿灭一股骑兵是多么困难，戎马半生的刘备自然十分清楚，因而在颇为后怕地责怪了一下张苞弄险之后，剩下的便是对张苞喜形于色的夸奖了。对于关羽、张飞这两个同为一体手足一般的大将的后辈，刘备也是拿他们当做自己的子侄一般对待的，见到张苞有出息，刘备自然发自内心的高兴，如果不是因为刘禅的年龄太小而张苞要是不在军旅难免太过浪费人才的话，刘备都想让张苞去当刘禅的伴读了。

    既然张苞、魏延都立了大功，刘备当然不吝赏赐，只是此时的刘备还真的不好给他们两个立刻升官，因而只能先赏赐了大量的财物，等到把曹cao赶跑之后，在确定升官的问题——反正现在曹cao这个非宗室的家伙都封魏公了，刘备这个得到大汉朝廷承认的皇叔封一个汉中王之类的也不算过分吧……

    没有人知道此时的刘备心中究竟有没有封王的野心，但是毫无疑问，刘备麾下的文武们可都有了这个心思，毕竟这些人跟随刘备很大程度上都是看中了刘备能够成就光武伟业的，如今又占据了汉中，不成为汉中王实在是说不过去啊！

    因为刘备十分高兴，这次刘备仍旧十分大方，甚至连战马这样的刘备军紧缺的军资，刘备也只是从张苞挑剩下的三百匹战马中又挑了一百匹赐给了有功的将领而已，剩下的都交给了张苞自行处理，而且还把原先属于阳群所部，之后又交给庞德的三百骑兵交给了张苞。

    如此一来张苞麾下的骑兵就可以上升到五百多，只是由于缺少骑手的缘故，想要组成五百骑兵还需要一定的时间。除此之外，张苞手下还真么有什么像样的骑兵将领，毕竟庞德、马岱之类的人不可能给他张苞做偏将，因而张苞决定这支骑兵部队还是有他亲自统帅，至于骑兵战法问题，张苞则决定有时间再去请教庞德。

    张苞一下子有了五百骑兵，这的确令刘备麾下的许多将领羡慕不已，刘备军实在是太缺骑兵了，甚至许多将领的坐骑都不如人家曹cao麾下的精锐骑兵的坐骑优良，这种状况说起来也真够令人心酸的。因而虽然五百骑并不多，但也足够令刘备麾下的将领眼馋了，只是眼馋归眼馋，他们倒也心服口服。毕竟张苞的功劳在那里，尤其是张苞设计死的曹真，更令这些将领无话可说！

    只是虽然对于张苞军的初步赏赐已经到位了，但是想要张苞军的四千多残兵短时间内恢复状态却也是不可能的事儿，因而刘备只能够让张苞军在王平、阳群的带领下到蜀军大营的最后方休整，至于张苞本人则被刘备留在了身边听用。

    不过虽然说是听用，但事实上刘备军最近倒也清闲得很，反正刘备又没有与曹cao军死磕的意思，因而在与张苞、魏延所部回合后，刘备大军就在固山附近占据地利扎营，既不前进也不后退，就是待在那里给曹cao添恶心。既然没有战事，张苞自然也清闲了下来，平时跟在刘备身边陪刘备下下棋，像刘备虚心请教一些用兵的问题，乃至向刘备提出一些自己对于时局的看法，日子倒是过的充实无比。

    应该说刘备不愧为当世枭雄，即使用兵之类的水平算不上是当世第一，但也足够张苞学习的了，毕竟人家是一步步杀到现在的，能力根本就不用怀疑！虽然很多看法上张苞未必赞同刘备的观点，但是刘备的看法也令张苞获益匪浅。

    刘备军这种不进不退的举动倒是真的把曹cao军给恶心到了，因为曹cao军本来认为刘备军会追上来，到下辨城附近与下辨城互为依托然后与曹军对峙。虽然说在这种情况下，曹cao军想要攻击刘备军虽然要困难不少，但是毕竟下辨附近的地形要比固山这里好一些，也更有利于曹军骑兵的发挥。

    但是曹军没有想到的是，刘备竟然就这么淡定的在固山脚下扎营，对于下辨城完全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这样一来曹军倒是难办了，掉过头去继续攻击刘备军显然不是上策，而要是强攻下辨城，万一下辨城守卫得法的话，曹军必然损失惨重，而一旦曹军损失惨重的话，原来虽然人数处于劣势的刘备军就可以以逸待劳对曹军发动攻击了。

    只是不管怎么说，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曹军只有强攻下辨城了，反正曹军有着精兵强将，还有刘晔这个军械达人在，所以曹军的底气还算充足。

    然而很不幸的，事实却令曹军有苦难言，曹军真的在下辨城下磕到牙了。曹军确实是霹雳车云梯车井阑齐上阵，但是下辨城霍峻已经整修良久，各种防御器械更是不缺，架在城墙上的投石机、床弩也有不少，因而曹军头几天的攻击并没有取得什么效果，只是白白损失了不少士兵，甚至指挥霹雳车的刘晔本人也差点儿被城楼上的床弩给狙杀了！

    几天的攻防战下来，曹军用大器械的时候，蜀军便下令床弩、投石机伺候，曹军不用大器械的话，城墙上的弓箭木石也足以令曹军败退而回，有几次曹cao军也发了狠，派出了身穿重甲不惧普通弓矢的精锐中的精锐，结果弓矢他们是不害怕了，城墙上令人作呕的金汁以及烧沸的油泼在他们铠甲上，然后渗透进去，却足以令他们丧失战斗力。

    尤其是被浇到金汁的士兵，更是凄惨。金汁这种东西本来足够肮脏，泼在身上伤口难以愈合容易发炎，再加上如今已是夏季，更容易感染，因而这些人即使伤口不大，很多人也因为并发的炎症支持不下去了。几天的攻城下来，曹军营内伤兵是一片哀嚎，以至于曹cao不得不把伤兵专门放在一座军营里，以防止其他士兵因为他们凄厉的哀嚎声而士气再降。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已经不是一两个谋士的妙计就能够扭转局面的，此时曹营众人也看出了刘备军是打了拖延时间的心思，因为论起消耗来，得了汉中张鲁储备的刘备军显然要比从长安经过陈仓道转运物资而且人数上要多于刘备方的曹cao军要能够挺更长的时间，如果说曹cao军的消耗能够坚持一年的话，在家门口打仗的刘备军恐怕能够坚持三年。所以在时间耗得越久对于刘备军越有利，对于曹cao军自然越加不利。

    不仅仅是消耗上抗不过刘备一方，曹cao一方内部有汉室不成气候的忠臣的小动作，外部还有异族以及孙权的虎视眈眈，这些都要求曹cao不能够在武都——汉中一线与刘备军对峙太久。但是就算是曹军想要交战此时却也无可奈何，因为想要攻打下辨城必然要付出惨重的损失，想要击败依托地形建立了坚固的营寨的刘备军大军更是困难，尤其是在刘备军又得到了由吴懿从巴蜀带来的两万大军的情况下。此时的刘备军不包括下辨城的部队已经达到了六万多人，就算是野战也有了与曹军一战的资格，更不用说人家是采取守势了。

    面对这种情况，曹cao除了郁闷外也没有其他的好办法，虽然在蒋济的建议下曹cao再次派人去连结孙权，但是曹cao等人又不傻子，自然清楚除非事情有变荆州空虚，否则孙权这头小狐狸是绝对不会主动攻击刘备的荆州军的。因而这些天来，曹军除了象征性的攻击一下下辨城外，就是大造霹雳车等攻城器械，显然是想利用军械的优势强行攻下下辨城，然后在与刘备军理会。

    时间就在这种令曹营将士烦躁的气氛中进入到了五月，五月的天气已经十分炎热了，哪怕是一直处于防守态势的刘备都有了寻找树荫处扎营的想法，更不用说是还要攻击下辨城的曹军了。不穿铠甲吧，九死一生，穿着铠甲吧，感觉随时都有可能给热死。

    在这种情况下，曹营中除现了小声浪的撤军回雍凉的声音，不过这些声音很好的被曹cao控制住了。其实到了这种份儿上，欲战而不得，继续留在这里的话难免有种颇为鸡肋的感觉，所以曹cao也有了撤退的心思，只是这个心思在他得知刘备军撤退之后立马淡了下来。

    刘备军的确是撤退了，刘备军本来就不是以击败曹军为目的的，如今下辨城池坚固，霍峻有防御得当，刘备自然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反倒不如撤回汉中。在汉中，有华丽的房屋、有甘洌的美酒、还有刚刚嫁给自己的美人，如此条件，刘备干嘛要在这里陪曹cao晒天阳啊？

    不仅刘备有了退意，听到刘备有寻找树荫处结营的打算后被吓得不轻的法正与张苞也连忙劝刘备撤退。虽然说大夏天的在树林里结营确实凉快，但是一把大火的话，别说是六万大军，就是六十万大军也不够烧的。

    既然刘备一方原本制定的汉中——武都防御计划已经走向了正轨，刘备以及刘备最重视的谋士法正和半谋士张苞都有了退意，刘备大军当然没有必要继续呆在穷山僻壤里陪曹cao晒太阳喂蚊子。因而在听从了张苞恶作剧一般的建议，派骑士大声告诉曹cao己方要回汉中享福让曹cao继续在这里晒天阳之后，刘备军大军便徐徐撤离。在撤退的途中，刘备又派出了大将高翔带领五千人协防剑阁，给魏延留了一万五千人防守阳平关同时监视曹军动向，至于剩下的人在刘备的带领下回到了汉中南郑。

    刘备军这种挑衅式的撤退再次恶心到了曹cao，令曹cao终于被刘备的小瞧给激怒了。

    “既然你对下辨城有信心，我就把下辨城打下来给你看！”曹cao在心中怒道。

    曹cao自然明白，刘备之所以这么有恃无恐的撤退，是因为刘备认为短时间了曹军攻不下下辨城，如此一来刘备才能够优哉游哉的回到南郑休整军队，同时等待己方师老兵疲之后趁机攻击。

    不过，虽然刘备有刘备的算计，但是曹cao也有曹cao的信心，像是邺城那样的雄城都被曹cao给攻了下来，曹cao岂会惧怕下辨城这样一个小城！所以虽然说继续留下来攻击下辨城难免有被刘备牵着鼻子走的嫌疑，但是曹cao还是选择了强攻下辨城。

    数十架霹雳车同时攻城那是怎样一种气势？数十块婴儿大小的石头被抛向了下辨城，虽然只有那么几块能够命中城墙，但是附近的蜀军士兵还是能够明显的感到周围的城墙一震；虽然打中人的石块更少，但是一旦被击中后那种非惨死即残废的后果还是令不少士兵心生恐惧。

    面对曹军霹雳车的攻势，城墙上的蜀军只能够用头墙上的投石车与床弩反击，不过前者射程终归有一点儿短，后者虽然射程足够但是适合的是穿透攻击，对于霹雳车之类的打击力度不够，因而在曹军的霹雳车数量上来之后，下辨城的蜀军第一次被曹军压制。

    对于这种状况，作为仆从军的氐人表现多少有些不堪，毕竟他们不是正规军，又是第一次见这种规模的战斗的土包子，出现动摇也是正常。但是蜀军精锐在霍峻的带领下却表现出了极好的素质，一个个冷静的躲在城墙下，等待曹军的带来。

    霹雳车虽强，想要砸塌城前还需要一定的难度，所以这个时代的攻城战到了最后，还得靠士兵的登城rou搏来结束，因而曹军早晚也要派兵上来的。至于曹军何时派兵上来，蜀军不用看也知道，因为曹军步兵攻击的时刻必然是在曹军霹雳车停止进攻的时刻，否则的话，曹军霹雳车的误伤足以令曹军先行崩溃。

    而曹军的霹雳车攻击一旦停止，城墙上的蜀军弓箭就开始发威了，而且因为城中有不少床弩投石机的缘故，其他物资也异常充足，所以即使是曹军有井阑冲过来，蜀军倒也不是太惧怕，大不了，蜀军还可以退守第二段城墙，因而虽然曹军的攻势猛烈，但是在霍峻调度有序的指挥下，曹军一连攻击了十天，但是仍旧未能够取得有效的突破，反而因为霍峻的有效守卫而死伤惨重，曹军的伤兵营的哀嚎扩大到了小半个曹军营地，曹军士气变得更加低落起来。

    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孙子兵法里话曹cao自然是熟得不能再熟，只是这场战争自从最开始就被刘备一方占了先机，虽然刘备军布置的也并不从容，但终归是占了先手，在谋略层次上就落了下乘。当然这倒不是说曹营的谋士比不上刘备军的谋士有水准，事实上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上曹营的谋士都要比刘备军强一些，只是说曹营的众人一开始就没有想到刘备军竟然敢这样弄险而已，毕竟当时刘备军是巴蜀新定，荆州起火，刘备本人也不得不亲自赶到荆州，谁会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刘备竟然还贪心不足奇袭汉中呢？

    先手被刘备占据，再想挽回来就难了。

    曹cao军确实也一直在伐交，挑拨刘备与孙权的关系，但是如今战火已起，对于孙权而言，自然不想这个时候强攻荆州白白为曹cao做了嫁衣，反倒是想要伺机攻击曹cao的可能性更大。

    至于伐兵，很不幸刘备军一开始就没有与曹军死磕的心思，最初还扎了几座营与曹军对峙，如今更是回到汉中享福去了。

    因而摆在曹军面前的就只有三条路了。其一，强攻下辨城，攻克之后挥师阳平关，进而直逼汉中，事实上曹军就是选的这条路，但是连续的攻击除了造成己方数千伤亡外，基本没有取得任何效果；其二，留一部分人看住下辨，保护粮道，主力进攻阳平关，不过这是一条极其愚蠢主意，一般的将领都不会做出这么愚蠢的决策，更不用说曹cao了；其三，则是撤军了，但是曹军主力出师不过一个月，就毫无战果的撤退，这对于曹cao以及曹营文武而言都不是什么好接受的结果，所以曹cao踌躇了。而曹cao在踌躇了许久之后，终于还是决定继续攻击攻击下辨城，与此同时还下令再调集五万援军前来助战！

    做出这种决定到不是因为曹cao犯了倔，纯粹的意气用事，而是因为他实在不想给刘备整顿益州的时间，在曹cao的眼里，刘备是蛟龙，而益州就是供这条蛟龙翻雨覆雨的舞台，如今刘备刚刚来到这里，这个舞台还没有完全为刘备所用，但是要是给刘备一段时间，让益州完全为刘备所用，那么雍凉将用不得安宁！因而除非万不得已，曹cao都想要再击败刘备一次，至少也要把刘备赶出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