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杯战争 番外二
李卫温柔地摸了摸间桐樱的头，然后站起来，严肃地对着间桐雁夜说道：“好了，master。现在是时候离开这栋令人作呕的房子了！不然的话，一会可是很麻烦！” 间桐雁夜愕然地问道：“麻烦？脏现不是让你吓跑了吗？怎么还会有麻烦？” “唔，这个稍后再解释吧！master，现在最要紧的是，离开这里！”李卫语气稍为急促地说道。 虽然不知道李卫他担心的是什么，但是间桐雁夜还是愿意相信这个让他想起他的愿望的英灵。 他连忙拉起小樱的手，温柔地说道：“来，小樱，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一如既往的温柔笑容，让间桐樱想起那个之前没有被植入刻印虫的间桐雁夜，她被封闭的内心再次被打开一个小小的缺口。 间桐樱点了点头，乖巧地说道：“我知道了，雁夜叔叔。” 间桐雁夜欣喜地发现，间桐樱的语气中，已经恢复些许生气，不再像以往那样死气沉沉。 他也像李卫那样，温柔地摸了摸间桐樱的头，一边拉着间桐樱，一边坚定地说道：“走，我们一起离开这个家！” 李卫看着这一幕，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对着这样温情的两人，然后说道：“好吧，快走吧！” 说完，李卫就率先走在间桐雁夜和间桐樱前面，向着虫窖的出口走去。 不一会儿，李卫他们三人就来到了间桐家的大宅门前。 间桐雁夜神情复杂地看了那个带给他血泪和痛苦的家一眼，然后绝然地扭过头去，拉起小樱向门口走去。 就在间桐雁夜带着间桐樱向门口的时候，一直走在前面的李卫突然伸手拦住了间桐雁夜。 间桐雁夜愕然地看着自己的侍者，不解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李卫一边抽出自己的佩剑，一边警戒着前方说道：“master，前面有人挡住我们的去路！” “是脏现吗？”间桐雁夜紧张地问道。 “不，这个气息，不是人类的气息！”李卫神色严峻地回答道，“是英灵！” “英灵？”间桐雁夜不敢相信地说道，“难道第一场战斗就要开始了吗？就在这里？这个时候？” “看样子，应该是这样！”李卫警惕地说道。 说着，李卫大声地喝道：“隐藏在黑夜之中的英灵，现身吧！我已经发现你了！” 李卫话音刚落，一丝黑雾突然之间在前方不远处出现。在路灯晦涩的灯光之下，这丝黑雾慢慢地凝聚成一个全身黑色的暗影，那黑影除了面上带着的古怪白色面具之后，整个人就全都是黑色。 “呵呵，有意思！竟然能发现我的隐藏，你真的是berserk吗？”混身隐藏着黑暗之中的奇怪英灵问道。 李卫听了，眉毛不禁皱了起来，果然是刚才在恫吓脏现时所泄露的狂暴气息引起其他英灵的注意吗？ 不过，李卫看着眼前的黑影，眉头从新舒缓过来，来的是所有英灵之中最容易对付的assassin。以自己目前的状态，应该很容易解决吧！ 但是，李卫眼神一凝，不能再耽误落去，不然的话，其他棘手的家伙就要来了。 李卫于是高声说道：“是吗？assassin不都是隐藏在黑影之中的人吗？怎么突然之间正面，违背这个守则？” Assassin沉默了一下，身影突然之间从前方消失了。 “哼，现在才隐藏身影，那未免太迟了！”李卫冷哼了一句，身影也从间桐雁夜前方消失。 空气之中，只留下一句“master，请稍等一下！在我回来之前，前不要走出间桐家的结界。” 间桐雁夜听了李卫的话，握紧间桐樱的手，静静地带着离间桐家大门一步之遥的内宅里，眼睛死死地盯着空气中的不断蹦出的火花。 武器碰撞所发出的清脆声音，不断传入间桐雁夜的耳朵。他心中开始烦躁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不用那招？ 一开始，李卫出场时候所用的那招让间桐雁夜印象深刻，在他看来，只要李卫用出那招的，那个看上去不怎么强的英灵。肯定会在第一时间灰飞烟灭的。 但是，在战斗之中，李卫并没有用出那招，反而是选择与assassinrou搏，这让间桐雁夜心中大惑不解。 但是，随着战斗的不断演进，间桐雁夜感觉自己身体里平息了一阵子的刻印虫，又开始躁动起来。蚀骨的痛楚，再次传入间桐雁夜的脑海。 怎么回事？怎么身体里的刻印虫又……间桐雁夜惊愕万分地想到。突然，他想起了李卫先前所说的的那句：“身体的伤，不是一下子可以治好的！” 霎时间，他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的英灵不用那招强大的招式了，想必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吧！自己这个半吊子魔术师，果然是不能发挥出这个英灵的最强力量！ 而且，自己的英灵，想必也是知道这一地，所以才把战斗拖下去吧！是因为怕给自己这个残破不堪的身体做成损害吧！ 间桐雁夜感激地看了看正与assassin的李卫，这个不知道名字的英灵，实在对他太照顾了。 但是，间桐雁夜低头看着旁边的间桐樱一眼，再看了身后那个肮脏不堪的间桐大宅，心里默默地想到，虽然很感激你的做法，但是相对于我这个无用的身体，我还有更重要的事！那就是要把小樱从这个恶心的家里带走！如果在这样下去的话，这次圣杯战争，我们恐怕都要龟缩在这该死的结界里了！ 间桐雁夜很清楚，如果战斗在拖延下去的话，其他英灵也会闻讯赶来，到时候想走也走不了。 想到这，间桐雁夜大声地说道：“侍者，不用顾忌什么，直接把那挡路的英灵干掉！” 间桐雁夜的话刚落，黑暗之中蹦出的激烈火花突然消失了，本已消失的李卫身影再次在间桐雁夜身前显露了出来。 李卫一边警惕地看着周围，一边征询地问道：“你确定吗？master，这样的话，你的身体恐怕……” “不用担心我！今晚，我一定要把小樱带走，因为这就是我最重要的事！这不是你刚才让我回想到的吗？”间桐雁夜语气平淡的说道。 “是吗？原来这样，那么我明白了！master，那就请你稍微忍受一下痛楚吧！”李卫仿佛被间桐雁夜的决心感染了，同样坚定地说道。 这时候，一把匕首悄然无声地从李卫背后出现了，它像毒蛇的毒牙一样，向着茫然未知的李卫猛刺过去。 于此同时，Assassin的声音也传了过来：“虽然不知道你是哪个时代的英灵，但是难道你不知道，在与敌人交战的时候，不能够分心吗？” 间桐雁夜看见Assassin突然出现在李卫背后时候，就吓了一大跳。当他想出口提醒李卫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那匕首像一条毒蛇一样，向着李卫窜了了过去。 但是这样必杀的一击，却被李卫挡了下来。那只紧握着匕首的手，却被看似茫然无知的李卫给捉住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一直带着奇怪笑容面具的Assassin也吓了一跳。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必杀的一击会这样轻易地被这个奇怪的英灵给拦了下来。 李卫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他一边捉住assassin的手，一边自顾自地说道：“战场上，绝对不能分心，这个我当然没有忘记！” “相反，我想你忘记了一件事！就是这世界上有一心多用的人！” “作为忘记这件事的代价，Assassin，你恐怕就要死在这里了！” “什么？”被李卫捉住手的Assassin恐惧地喊道。他突然之间发觉，他的身体不知道何时变得炽热无比，身体里的每一寸细胞，仿佛都被火烘焙着一样。 “燃烧吧！愿这忏悔之火，能焚烧你所有的罪孽，让你进入天堂！”李卫说完。就放开了Assassin的手，然后径直走到间桐樱前面，用身体遮住了间桐樱的视线。 而呆在原地的Assassin，愕然地发现，他那矫捷的身体，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无论都不能动弹丝毫。 而这时候，Assassin突然感觉自己身体里的炽热似乎平息了下来，整个人都像像是泡在温泉里一样舒爽。 突然间，早已忘记自己一切记忆的Assassin者，忽然间想起自己在没有变成暗杀者之前的生活。 一切都是如此的平静，母亲慈祥的脸容，妻子温柔的笑脸，孩子亲切的呼唤，没有战争，没有争斗，所有一切都是那样安谧，那样的和谐。 在这一刻，生命中一切的苦难都已经离他他远去了，那样的苦难经历，就像一场梦一样，像是从没有发生过一样。在他的一生，全都是一切美好的事。 突然之间，Assassin明悟了，原来他一身所追求的事是这样的。 而在他回忆那些美好生活的时候，他的身上已经被不知名的火给逐渐吞噬了。 奇怪的是，Assassin脸上却出现满足的神色，仿佛这烈火的焚烧，带给他的不是痛苦，而是无比的满足。 这时候，Assassin用手摸了摸自己面上的奇怪面具，他慢慢将这从来没有离身的面具给摘下来，然后露出真正的笑容，对着背对着他的李卫说道：“谢谢…..” 话音刚落，这名Assassin就完全被烈火吞噬了，整个人在空气之中化为无数光辉的尘埃，而那个不知名的面具则单独掉落在地上。 片刻，那个古怪的面具化成黑色的灰烬，飘向未知的远方。 感觉到Assassin已经被净化，李卫转过身去，看着那无数飘舞在空中的光辉尘埃感叹着说道：“隐藏在黑暗之中只为了更好地侍奉光明。隐藏在黑暗之中的勇士，天堂才是你最好的归宿啊！” 说完，李卫挥了挥手，那些光辉的尘埃就向着天空飞舞过去。 看着向天空飞舞着的点点光辉，李卫微微地叹了一口气。 这时候，“噗通”一声，在李卫背后的间桐雁夜看见assassin被李卫干掉了，他不禁舒了一口气，与此同时，他也终于坚持不住，一下跌坐在地上，右手按住心脏的位置，呼吸急促，脸上露出痛苦难耐的神色， 间桐樱看见这样，默然地走到间桐雁夜身边，一边帮他揉背，一边问道：“间桐叔叔，你没事吧？” 看见间桐樱稍显担心的小脸，间桐雁夜强颜欢笑地说道：“没事，没事，小樱，叔叔没事。只是，身体的里的虫子稍微有些不听话而已。” 说完，他再次温柔地摸了摸小樱的头，然后强作振作地试图站起来。 无奈，经过刻印虫暴动的他，已经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时候，李卫缓步走到间桐雁夜身边，一边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肩上，把间桐雁夜扶了起来，一边抱歉地说道：“抱歉，master，刚才的情况不得不…….” 间桐雁夜摇了摇头，说道：“没事，侍者。你做得很对，如果不是那样做的话，我想也不能这么快把assassin解决了。你做得没错。” “相反，是我这个半吊子魔术师的问题。只是一个小小的术，这副身体就已经支撑不住了。我啊，真是没有用！” 李卫沉默了一会，然后认真地说道：“不，master。你有足够的魔术天赋，而且你的身体的魔术回路也已经足够了。只是，因为那个叫间桐脏现的魔术师的错误引导，你的身体才会这样的。” “只要交给我适当的时间，我想，我可以把你的身体恢复好的。不过，目前还请你忍耐一下。因为刚才与assassin的一战，我身体里储藏的魔力已经耗费得七七八八。所以，现在还不能治疗master你的身体。不过，一小时后，我想的我的魔力应该可以压制你的伤了。” “唔，到时候，那就拜托了。不过，现在我们还是先离开这吧！毕竟，这里实在太不安全了。”间桐雁夜说道。 李卫点了点头，然后对着一旁的间桐樱说道：“小樱，你要跟紧我们。” 间桐樱听了，默然地点了点头，然后向前，用手紧紧拉着了李卫背后的披风，跟着李卫向前走。 李卫就这样，一边抬着间桐雁夜，一边带着萝莉向前走了几步。 谁知道，李卫向前走了几步，却突然之间听了下来，脸上的眉毛紧紧地拧在一起，像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一样。 看见李卫面上的表情，间桐雁夜身体立刻绷紧，双眼警惕地扫视了周围一遍，如临大敌地问道：“怎么呢？侍者？难道又有人英灵来挡路吗？” “不，”李卫神色古怪地看了间桐雁夜一眼，然后不好意思地说道：“不是英灵的问题，而是，master，我们应该到哪去？我….我可不认识路啊！！” “啊？”间桐雁夜哭笑不得地看着自己的侍者，敢情他不认识路？不过这也难怪的，即使圣杯给予英灵现世的资料，但也不可能把每一个城市的地图给英灵灌输吧。 想到这，间桐雁夜也明白自己的侍者为什么不认识路了。他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道：“那么我们就到冬木市的市宾馆去吧！那里处于闹市中心，我想应该没有魔术师会那么大胆在那开战的。” “啊？闹市中心的宾馆？”李卫听了吓了一跳，那个宾馆不是后来被卫宫切嗣炸了那个吗？而且，肯主任也住在那，到那的话，岂不是要和幸运E交战？ 以现在自己受限制的状态，不是那个有两把刷子的人的对手。而且，即使自己开了那个状态，以自己这个御主的魔力，想必也是个负担吧！ 于是李卫劝说道：“master，我们还是找别的地方吧！闹市的话，可不利于开展战斗和隐藏自己的行踪。而且，一旦开展战斗的话，会伤及许多无辜的平民的，我们也很难照顾好樱小姐。我们还是找另外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来落脚比较好！” 间桐雁夜仔细一想，也觉得李卫说的也有道理，于是他就说道：“那么，我们就去市郊的那个宾馆就好了。那里地方僻静，是一个好地方。” 李卫听了，也同意了。于是，他们一行人就去到间桐雁夜所指的那个偏僻地方。 另一方面，远坂时辰宅。 “怎么样，绮礼，assassin传递了什么情报回来？”时辰端起红酒杯，喝了一口红酒之后，慢条斯理地问道。 “是，吾师，assassin传来的情报显示，刚才那股肆虐整个冬木市的凶兽气息，是属于间桐家的侍者。根据assassin的情报，那个侍者应该是basker职介…….”一个穿着黑色牧师袍的年轻人沉稳地说道。 “那他的能力如何？”时辰继续问道。 “唔，从我派去的assassin他与那个barsker交战的时间来看，那个英灵的实力只属于中等。但是，那个英灵却有些奇怪的地方…….. “哦？奇怪的地方？”时辰饶有兴趣地问道，“他怎么奇怪？” “唔…….据先前的暴虐气息来看，那名在间桐家出现的英灵，应该是Berserk职介，但是据assassin的交战来看，那名英灵并没有失去理智，反而还保持着理性。” “唔？保持着理性的狂战士吗？这可真是够奇怪的。”远坂时辰摸着下巴沉吟地说道。 “而且，据其他assassin来说，那名与berserk交战的assassin人格，在与berserk交战之后，已经切底消散了。即使下一次还有人召唤出assassin，那个已经消失的人格却是再也不可能出现了。” “消散多重英灵人格的能力吗？看样子，间桐家这一次召唤一个很奇怪的英灵。”远坂时辰嘴角上翘地说道。 “不过，间桐家参战的，是那个背弃魔道的间桐雁夜。我想，如果是他做master的话，即使那个英灵的能力多么奇怪，我想以他的资质，也不能发挥出那个英灵的全部实力吧！” 穿着黑色牧师袍的言峰绮礼点了点头，肯定地说道：“的确，在与assassin交战的时候，间桐雁夜的确成为英灵发挥能力的最大的障碍。”说着，言峰绮礼就把交战的详细情形全部诉说给远坂时臣。 “果然如此，间桐雁夜果然还是那样的不堪啊！”远坂时臣听了，微笑着说道。 “摊上这样的master，我想那个英灵也很无奈吧！而且，我想那个英灵之所以保持理性，想必是因为间桐雁夜这个半吊子魔术师的缘故吧！竟然连英灵狂化都做不到，真是一个可怜的家伙。”远坂时臣自顾自地说道。 言峰绮礼静静地听着远坂时臣的话，不发表任何一些意见。不过，他心里，似乎开始对这个被他老师惦记着的家伙，起了一点点的兴趣。 看着自己的弟子一句话都不说，远坂时臣也觉得有点扫兴。自己因为圣杯战争而收的这个弟子，虽然脾气和天赋都不错，但是却不是一个喜欢说话的人。 不过，远坂时臣转念一想，也就是这样的弟子，才有可能让自己在这次圣杯取得最大的助力。 想到这，远坂时臣对着沉默不语的言峰绮礼说道：“绮礼，继续派人监视着间桐雁夜，不过不用那么在意，那个人也只是我们在圣杯战争中的踏脚石而已。相对于把精力放在间桐雁夜身上，我们还是把精力放在其他人身上吧。” “是。老师！”言峰绮礼机械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好的，老师。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唔，辛苦你了。”远坂时臣点了点头说道。 间桐雁夜缓缓地睁开自己的双眼，悠悠地从久违的安稳睡梦中醒转过来。他迷恋地看了看自己床上的枕头和被铺一眼，半坐了起来。 虽然不是自己舒适的被铺，但昨晚的确是他在接受刻印虫改造之后睡得最好的一晚，因为那些每晚不断噬咬他的刻印虫因为他的侍者的缘故，终于停止了对他的暂时吞噬。 想到昨晚，间桐雁夜看着那一直坐在座椅上的英灵一眼，然后再看了躺在旁边床上的间桐樱一眼，终于确定自己不是做梦。 他真的带着小樱离开了那个令人作呕的家，离开那个老不死的地方。虽然因为契约的限制，自己还不能把小樱带回葵姐身边，但是只要有自己的侍者帮忙，一定可以达成这个愿望的。 这样的话，小樱才可以真正得到幸福，所有人都可以得到幸福，那个因为时辰所犯下的错，也可以得到弥补。 间桐雁夜这样单纯地坚信着。 这时候，一直坐在椅子上低头看书的李卫缓缓地合上他看了一晚的书本，整个人缓缓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再抬起头。 这时候，他才愕然发现自己的master已经醒了，他刚想说些什么，但是看见在另一床铺上睡得正香的间桐樱，不禁有点泄气地把口闭上。 间桐雁夜看见自己的侍者这样，不禁咧嘴一笑。他看了看旁边睡得正香的间桐樱，也不禁叹了一口气：想必，这一晚，也是小樱睡得最安慰的一晚吧！ 在这里，小樱你不用担心被人在半夜弄醒，丢进虫窖，也不用担心那些丑陋的虫子在自己身上上爬来爬去。 间桐雁夜爱怜地看了熟睡的小樱一眼，然后目光坚定地发誓，我用生命保证，一定不会再那让些的痛苦日子降临你身上的，一定。 深深地看了小樱一样之后，间桐雁夜即刻下床去进行梳洗。因为，他感觉自己的侍者有事要和他说。 片刻之后，梳洗完毕的间桐雁夜和穿着一身笔挺的漆黑西装的李卫出现在宾馆的用餐室。 “berserker，这西装你是在哪弄回来的？”间桐雁夜看着一身笔挺漆黑西装的李卫疑惑地问道。 “啊？”李卫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西装，摸了摸头不好意思地说道，“这应该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吧！我是照着电视的名牌西装转变的。” “转变？你这西装是你的原来那身盔甲变的？”间桐雁夜惊奇地说道，“这么说你有伪装的能力？” “唔…..这个只是小事而已，不足一提！想当年，他们的衣服可都是我弄的，可能是因为这个，所以才被当成能力被保留下来吧！”李卫摸了摸下巴，怀念地回答道。 “他们？制造衣服？”间桐雁夜从头到脚扫视自己的英灵一眼，这个不知道来历的英灵身上可是有着不少的秘密。 不但以berserker职介现世还能保持理智，而且更是从治疗自己的能力来说，这个英灵还会一定的魔法，而且似乎还与教会的关系不浅。 想到这，间桐雁夜不禁再次开口问道：“berserker，你的真名究竟是什么？难道真的不可以说吗？” 李卫苦着脸看着自己master说道：“抱歉，master。规则规定我不能说出我的真名。” “规则规定？”间桐雁夜不解地问道，“是什么规则？是圣杯的规则吗？不可能的，我记得圣杯并没有这样的规则啊！berserker，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卫摇了摇头说道：“并不是圣杯。冬木市的圣杯的力量，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大。限制我的规则，是另外的规则。很抱歉，我现在不能说那规则是什么，因为那也是禁止事项之一。” 顿了顿，李卫继续说道：“而关于那规则的力量，我能告诉你的是，它凌驾在冬木市圣杯的之上。所以，即使是master你用令咒命令我说出真名，那也只会白白浪费一条令咒而已。” 间桐雁夜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侍者，因为他说出的话实在太难以令人相信了。 要知道，冬木市的圣杯可是有着实现奇迹的力量，可以说它可是万能的。但是眼前的英灵竟然说，有另外的力量可以凌驾于实现奇迹的圣杯之上，这…. 间桐雁夜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来，他认真地看着李卫的双眼说道：“你说的是真的？” 李卫坚定地看着间桐雁夜说道：“恩，真的。” 看着李卫真挚的眼神，间桐雁夜终于确定自己的英灵并不是在说什么笑话，而是在告诉他一个事实而已。 沉默了一下，间桐雁夜才缓缓地说道：“为什么你会被其他规则限制？难道这次圣杯战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其他英灵也会有这样的限制？” “不，”李卫摸了摸下巴地说道，“只有我在这次圣杯战争受限制而已。至于原因，我想是因为我自身缘故吧！因为，按道理，我是不能出现在这个世界的。” “啊？你是说是因为你的存在让更高的力量特意制定规则来限制你？”间桐雁夜看着这个与外表与邻家男孩无碍的英灵问道。 得到李卫的肯定回答，间桐雁夜再次沉默了。如果不是李卫表现一点都不像精神错乱，间桐雁夜一定会认为自己的英灵疯了，或者真的成为狂战士了。 但是，不知怎么的，间桐雁夜还是相信这个拯救了他和间桐樱的英灵，他点了点头说道：“了解了，也就是说你被两种规则限制，一种是不知名的规则，一种是圣杯的规则。但是那不知名的规则凌驾在圣杯规则之上，如果是那规则限制的事项，即使是我用令咒借用圣杯的力量，也不能改变。是这样吗？” “唔。大概就是这样了。”李卫摸了摸下巴说道。 “那这样会对你造成什么的影响？”间桐雁夜问道。 李卫叹了一口气，说道：“影响可大了！因为规则的限制，我不能解放真名，所以大部分宝具都处于不可用状态。而我本来极高的幸运，也在E－B之间浮动。至于魔力，也极其不稳定。” 说道这，李卫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那该死的规则限制的话，除了那个金闪闪和红大帝之外，其他人对他根本就没有威胁。 不过，李卫想到自己穿越之前的圣杯战争，再联想到现在历史这个因为他穿越而变得乱七八糟的时代，大概有一个想法。 想必这次出场的英灵，与自己所知道的圣杯战争会有很大的不同。阿尔斯托莉肯定不会出现的，因为她还在家里睡大觉。 而在她与李卫时代之后的英灵，通过昨晚的对历史的了解，原来在他那个时空的蓝胡子也不存在，也就是说这次圣杯战争的caster也不同了。 不同于记忆之中的圣杯战争，李卫想到，自己这一次不守规矩跑出来，究竟是对还是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