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秦家沟
秦征洋来到镇上，走到镇东头来到周爷爷的门前叫了一声；‘周爷爷。’周爷爷走出一看是秦征洋说道；‘洋子来了，看你这架势是准备出门吧？’ 秦征洋走进周爷爷的铁匠铺说道；‘是的，我准备出去再转转。’周爷爷；‘问道、想好了这次去那里没有？’秦征洋回答道；‘我想先回爷爷的老家去看看，爷爷这么多年没回去，肯定惦记着家里人，我这次出去少则一年多则两年就回来。’ 周爷爷听到；‘好、自己在外面注意点，外面的人可不比山里人，心眼多着呢。’秦征洋回答道；‘嗯、我晓得的。’又对周爷爷说道；‘周爷爷、您老也这么大岁数了，干脆回村子里住吧，您回村子就直接住到我家去，您们两老也有个照应有个人聊聊天，您老一个人在镇上也不方便啊!’ 周爷爷说道；‘是要回去了，今年肯定回去，要不然我怕我这把老骨头真的扔在外面了。孩子你要出去就赶早吧，我就不留你了，放心，过段日子我就搬回村子跟你爷爷作伴。’ 辞别周爷爷来到老八叔餐馆，进门就说；‘八叔、老规矩，这次吃了您的羊杂汤下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老八叔一听秦征洋这话，看到秦征洋背着背包就晓得秦征洋又要出门了，说着说道；‘你小子、这山窝里就容不下你？’ 一会就端上羊杂汤两个烧饼，秦征洋吃饱喝足结完帐对老八叔说道；‘八叔、我走了。’八叔出来对秦征洋说道；‘走吧走吧、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小心。’秦征洋点头出了八叔饭馆直接就上了去县城的公车。 摇摇晃晃的来到县城，找了一家银行把彭大叔给的五万块存在卡上。走到火车站，一看没有直接到潭鹰县的车，只能到省城再转车。秦征洋买了一张到省城的火车票。好家伙，中午一点半的，现在才十点还有几个小时，只能在外面转悠，坐着等几个小时很难受的。 转到车站广场，看到一个卖藏刀的，秦征洋心里就纳闷；‘藏民族可以背着大刀全国各地到处走，怎么其他民族就不行？’秦征洋晓得村子里彭家周家都是土家族，爷爷是汉族，自己跟着爷爷也是算汉族。 闲来无事秦征洋来到藏民摊位前，也没动手就是眼光看着各种藏刀，内心比较着跟自己的龙腾枪有什么区别。 那位藏民看秦征洋看了半天不动手，心道；‘今天莫非碰到一个内行。’也没答话，就看着秦征洋看刀。本来秦征洋是在外面混时间等火车，那位藏民看秦征洋许久都不出手也不答话，就说到；‘朋友，你是看不中这些刀？’ 秦征洋一愣，还没答话那位藏民就从身边的大帆布袋子里取出一把小巧的折刀对秦征洋说道；‘你看看这把刀。’秦征洋只好接过藏民手中的刀，仔细查看了许久才说道；‘老板、这把刀有些年头了，怎么卖？’那位藏民说道；‘你要就随便给，你是识货之人。’不是识货之人再多钱我也不卖。 秦征洋又试了是刀锋，确实是把好刀，怎么办呢？老板又不说价格。这把刀是把好刀，留在身边防身削个水果皮也方便。买了。掏出钱夹，拿出伍佰元对老板说；‘老板、我愿意出五百换你这把刀不知你意下如何？’ 藏民看了看秦征洋，秦征洋也看着藏民。过了一会藏民说；‘我跟你算有缘，刀子你带走吧，别搞丢了。’秦征洋对着藏民道了一声谢。拿起刀子慢慢地走到候车室。 终于等到可以进站了，秦征洋也没有行李就一个背包，不紧不慢的跟着大家进站上车。上车找到自己的座位就等着火车出发了。终于火车开动了，到省城也要五个小时左右，秦征洋等大家坐定以后就靠着眯上了眼睛。 车到中途秦征洋眯醒了，一看对面坐着两个漂亮姑娘，两个姑娘叽叽喳喳的聊着美食化妆品，秦征洋对这些也不感兴趣也不了解。听他们聊了一会就转头看着窗外的景色。 过了一会两个姑娘好像才发现秦征洋坐在他们对面，发现这个小伙子看着窗外景色的神情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眼神有淡淡的沉思、也有一点忧郁也能看出他的坚韧更有一副跟他的年纪不相符的沧桑感。 这小伙子肯定有故事。其中一个姑娘说道；‘帅哥、你到哪里？’秦征洋愣了一下才晓得美女是在问他，回答道；‘我到省城转车。’‘你们到哪里去呀？’秦征洋问道。‘我们也到省城’我叫程楠、她叫陈燕，我们都是省城大学海洋系的学生。’ ‘我叫、秦征洋。’说完秦征洋在桌子上写出自己的名字。两个姑娘也写出自己的名字。秦征洋说道；‘我还以为你们两个是姐妹呢，原来不是一个陈。’两个姑娘笑了，程楠说道；‘不熟悉的都以为我们是姐妹。’ ‘你最后要到哪里去？’陈燕问道。秦征洋回答；‘我先到西江潭鹰去探亲，然后到哪里我也不晓得。’两个美女对望了一眼暗道；‘真的是有故事的人啊，自己到那里去都不知道？不会遇到这么浪漫的人吧？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浪漫的人啊？’ 过了一会秦征洋问道；‘你们学的海洋系是具体干什么的？’程楠回答道；‘研究海洋生物、研究海洋养殖。’秦征洋‘哦’了一声算回答。 一路上三人聊着，程楠两人晓得了秦征洋的家乡也晓得了他是孤儿更晓得秦征洋是打猎的好手。陈燕说道；‘洋子、以后有机会去你家乡一定要把最好的山货美食招待我们哟。’ 秦征洋笑道；‘这算什么，大山就是我的菜园子，什么时候想吃什么上山只去捡。’陈燕笑道；‘你也太霸气了吧，吹牛的吧？’秦征洋说道；‘等你到了龙头镇你问镇上的人，着大山里的猎物属于谁就知道了。’ 两个美女一听感觉不像是在吹牛，心想；‘在山里和一个老爷爷相依为命也许才把他逼得这样坚强，这也不足为奇吧。对他更为敬佩。’ 快到省城站了，两位美女留下联系电话。秦征洋苦笑着说道；‘我可没有电话，我们村子到现在都没通电呢！’ 两位美女笑着说；‘没关系，你打这个电话就找得到我们，我们也晓得你的窝了。’ 出了省城站跟两位美女道别。秦征洋又走进售票室查看了一下到潭鹰的火车，还好十九点十五分有一趟车，秦征洋急忙排队买票。买完票又到车站外面买了两瓶水一包花生米几个烧饼。一看时间差不多要进站了，在外面活动了一下筋骨就走进候车室，刚好可以进站。 秦征洋跟着大家进站上车找到自己的座位。跟以前一样，等着旅客坐下来才能打盹。 省城到西江省潭鹰县要运行大约是一个小时，正好到潭鹰是早上，不耽误时间。 等到列车启动秦征洋拿出烧饼五香花生米就着矿泉水吃起来，还是早市在老八叔那里吃的，肚子现在已经在抗议了。吃了两个烧饼半包花生米，秦征洋感觉差不多了，在车上不能吃饱不方便。这是秦征洋这几年在车上的经验。 吃了转到车厢接头处转悠了一会，秦征洋回到座位上又打起盹来，休息好了明天好办事， 也不知道爷爷家里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列车一路向东南方向移动，秦征洋一直都是在打盹，偶尔到站才睁开眼睛。到了西江省城站要停车十五分钟，秦征洋下车活动了一下，看到有卖野鸡腿的，感觉还可以就买了一个，五块钱出门在外也不算贵。三口两口吃完就上车。列车就向东北方向移动。 列车员报站了潭鹰县城到了。秦征洋抓起背包就下车。出了站，秦征洋看了看天空，曙光微现。还早啊，公汽站现在未必有车。慢腾腾的走到公汽站，找到到山摊镇的车，车上空无一人，问了以下工作人员，要到六点半才发车呢。在车站方便了又闲逛一会终于等到司机上车了。秦征洋紧跟着上车，上车问了一下司机到秦家沟车子方便吗？司机回答道；‘到了山摊镇你下车坐个摩托车五块钱就到秦家沟。’ 秦征洋道了一声谢就找个座位坐下了。公交车出了站秦征洋就看着外面的景色，感觉潭鹰县城跟施县差不多，就是绿色少多了。公交车走了两个多小时终于走到山摊镇了，秦征洋一下车就有摩托车司机来揽客。秦征洋直接问道秦家沟多少钱？司机也没多说，直接说五块。秦征洋直接坐上摩托就走，走了大约不到一刻钟，司机就停下车对小路边的一个村子说道；‘那就是秦家沟。’秦征洋给了五元钱给司机。 怀着忐忑的心情秦征洋慢慢走近秦家沟，这个村子也不咋样啊，虽然在村里看得到电线杆，但看这路就知道村里人的光景也不怎么好。 秦征洋正走着，正好两个半大小子出村就问道；‘小朋友，你们知道秦大根家吗？’那两小子看了一眼秦征洋，就指着一栋小砖瓦房对秦征洋说道；‘那就是大根爷的家。’秦征洋说了一声谢谢慢慢的走近爷爷的那个家。 来到门前正好有个中年人出来，秦征洋问道；‘请问这是秦大根的家吗？’中年人一愣，问道；‘你是？’秦征洋一听估计就是这一家了。 秦征洋说道；‘我能进屋说吗？’中年人说；‘那就进来吧。’进屋秦征洋就问这是秦大根的家吗？我要见他。’中年人说道；‘秦大根是我爸，你找我爸干什么？’就在这时一个房门打开了，一个老者走出来说道；‘我就是秦大根，你找我干嘛？’ 秦征洋强忍着激动继续问道；‘您老有没有一个哥哥？他叫什么？’老者一听这话就哆嗦起来，良久说道；‘我有个大哥叫秦重山，三十六年没有音信了。’ 秦征洋一听；‘噗通’一声就跪下，哭着喊道‘二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