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你就多谢佛祖保佑吧
214.你就多谢佛祖保佑吧 走进那间极尽奢华的卫生间,大大的浴缸里已经放满了热水,花洒还在热气腾腾的喷着热水,发梳、头套、崭新的毛巾还有李玉如那些五花八门的洗涤用品都准备好了,琳琅满目的摆在洗脸架上。那个落水女人果然一件衣服也没*,连王大为的那件夹克衫也依然披在肩上,抱着**呆呆的蹲在地上。 说吧。王大为就在那个女人的对面蹲下了,虽然有些不耐烦,可声音尽可能的显得平和一点:你想问些什么? 你是谁?那个落水的女人飞快的瞟了他一眼,王大为发现她的大眼深不见底:你为什么要救我? 见人落水,听人喊救命,又恰恰本人有点会水,总不能充耳不闻、袖手旁观吧?加上这个堂客在一边催促,我是不得不去救你。王大为笑了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看见小姐长得漂亮,救起来可以领回家去做堂客,不也是很合算的吗? 土匪!李玉如笑了起来,她知道他是想用调侃和诙谐来和缓那个女人的情绪:你这个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色迷迷的了?不过,刚才的那个的哥也说你们**夫妻百日恩呢。 可是……你不是他的女人吗?那女人又看了李玉如一眼,依然在问:你还让他在外面……和别的女人鬼混? 鬼混当然不行,光明正大倒是可以商量的。她笑着说道:他不是说你也是他的堂客吗?如此算起来,我们不就是好姐妹了吗? 对不起。那个女人的声音低的犹如耳语:我结婚了。 小姐,看看你这张脸,你究竟成年了没有还值得怀疑呢?有没有满二十岁?书读完了没有?会不会和我们家那位小魔女还是大学新生都值得商榷呢。王大为根本不相信:我又不是强迫你做女朋友,我有一串像这个妖精一样的女朋友,本来就焦头烂额了,洗完澡、休息一下,你还是回去找你的男朋友去吧。 我今年已经二十五了。女人回答得很平静,就像在说别人的故事:结婚证都拿了三个月了。 听你的声音就不是渝州人,对不对?王大为还是很有把握: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是江浙……准确的说是苏杭人。 先生猜得没错,我是杭城人。她回答得很清晰,依然在低下头:我是到渝州来……见mama的…… 李玉如似乎想起了什么,有些意外,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在王大为和她对话的时候在仔细的打量她。 那么来说,大概真的是小两口吵架了?拌了几句嘴?言语不合了?遇到不顺心的事了?也不该要选择这条绝路吧?他在劝着她:活着就有希望,活着就是胜利,一死百了的思想是极端荒谬可笑的,也是完全不可取的。好在现在都过去了,现在先洗个热水澡,好好休息一下,有话可以慢慢说嘛。 我恨你,我恨你们!那落水女人突然瞪着他大叫了起来:我愿意,我想死!谁叫你救我的? 小姐,你到底讲不讲理?谁叫我们听见有人喊叫救命呢?谁叫你身边的这个妖精突然善心大发呢?他皱着眉头反问道:小姐就是真的想死,也得挑一个一了百了的好去处吧?知道南京长江大桥吗?那里是自杀者的天堂!再说了,你也得挑一个我们不在现场的时候吧?也得万念俱灰的在川江边再站上一会儿,等热心快肠的我们走了以后再告别人世吧? 我恨你!就是恨你!那女人还是在板着脸,有些神经质的在叫:我不需要你们怜悯! 小姐,你就知足吧,你就谢谢佛祖保佑吧,你就谢谢祖宗显灵吧?你就谢谢这个大慈大悲的妖精吧?他开始有些不耐烦了:你明不明白?岸上站了那么多人没一个愿意施以援手,都愿意眼睁睁的看见你命丧黄泉!你明不明白?只有这个傻jiejie才会不顾一切的命令我下水,也只有我这样的**愿意听她的命令去救你!你明不明白?我们本来应该把你交给警察或者医生,然后一走了之,只有我们这样的笨蛋才会为了保护小姐的隐私而把你领到自己的住所! 女人不说话。 其实我们对小姐不感兴趣。王大为说着:你放心,我们既不想知道你是谁,为什么要自寻短见,也不会说三道四,寻根问底,苦口婆心地劝导你。我们明天一大早就会退房和你说拜拜了,你不是渝州人,我们也不是川麻皮,这里所发生的事不会有人知道,就是你还想去投河,也谨听尊便。 因为没有死成,我真的很后悔。那个女人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我做的事我自己负责! 小姐,你是个聪明人,又是个大美人,何必呢?退一步海阔天空嘛,你就多想想吧。好久没有说话的李玉如也在开始劝着:那只是一时想不开,只是有些自己和自己较劲,只是行动上走出了一步棋,思想上没有转过弯来罢了,其实不管因为什么,轻言放弃,灰心丧气都是不对的。 我愿意,我就是想去死!那女人又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不管你们的事!我恨你们! 王大为越来越不耐烦了,他叹了一口气,站起来退了出去,等他再进来的时候,手里就多了那瓶泸州老窖。他根本不由分说,站在女人的面前,一把就将她提起来了,将她那秀气的下巴一抬,她的脸就被迫扬了起来;两只指头一捏,女人那张颜色依然苍白的嘴就不由自主地张开了。他根本不管那个女人如何在拼命挣扎,如何手舞足蹈的捏着拳头打他,自顾自的把那些烈性白酒倒进她的嘴里,而且用手指控制住她,不许她吐出来,强迫她完全咽下去。 大为,够了。李玉如知道他的用意,轻轻的碰了他一下:再这么灌下去可就真的要醉了。 听着,现在可以洗了吧?王大为冷冷的问她:老这样下去,你会冻病的,你要是不愿意,我们就要强迫你了。 强迫吧,男人不就是强者吗?不就是喜欢强迫吗?女人在大口大口的*着气:我要你给我*,我要你给我洗! 王大为就更加生气了,他黑沉着脸再一次将瘫软的女人一把提起来,让她紧贴着洁净的卫生间的墙面砖站立着,一把就拉掉了她披着的他的那件七匹狼的夹克衫,**女人身上那件*漉漉的绿色外衣,双手一分,衣服就应声而开,连里面穿的开司米开*毛衣也一起被撕成了两半,可以看清她贴身戴着一个黑色的爱慕牌文*,还有非常**和细腻的肌肤。 行了吧?王大为揪着那个女人的长发与她面对面,发现她真的长得很不错:小姐,还要我继续吗? 来吧。你不是说我是你的什么……堂客吗?她多少犹豫了一下,还是做出了决定:接着*! 那条完全*透了的低腰直筒蓝色牛仔裤也是被王大为强行拉开的,两手一分,裤上的铜扣*落了,先是弹到墙面,然后在卫生间的地上跳动着,发出清脆的响声,拉链也随之散开了。到底是面对着陌生男人的注视,到底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还是有些慌张,胡乱而又本能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那个小小的隐**。 小姐。他在问道:你怕了吗? 也许是酒精开始发挥作用,也许是女人的本能使她有了些羞怯,那个女人浑身开始**起来,两条腿似乎已经支撑不住身体的重负,有些摇摇欲坠的感觉,看得出她有些犹豫,也有些恍惚,慢慢的用手扶住了卫生间的墙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定定的看了王大为一眼之后,她慢慢的松开了捂住羞处的那只手。 随你。那个女人说话的声音很低,简直就只能看见嘴唇抖动了一下:你动手吧,我不怕。 小姐,我没听见。王大为粗暴的用手揪着她的长发,再一次让她仰起了脸:再说一遍。 先生,……请继续。她声音大了一些:我已经想好了,反正迟早就是……这么回事,你*吧。
小姐,你现在给我听好了。王大为一字一句的警告着她:如果我继续下去,你就不可能清清白白从这里走出去了!我是个男人,虽然我对陌生女人,还有已婚女人从来都不感兴趣,但对于主动投怀送抱的还是可以考虑考虑的。小姐也喜欢搞搞婚外情、和别的男人上上*吗? 随你的便,你愿意什么干都可以。女人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是个正常的女人,不是***! 别怕!你千万别当真。李玉如赶紧扶住了她,安慰着她:小姐,他不是那样的人,他是吓唬你的。 我不要你管。女人有些歇斯底里的哭喊着:就让他要了我吧,反正是男人的,哪一个还不是一样的?他刚才不是说我是他的堂客吗? 小姐,你真的很麻烦、很令人讨厌。王大为变得恶狠狠的:你真是死到临头被人拉回来还不翻然醒悟?告诉你,这个傻大姐才是你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她听见有人喊救命,我们也许早就回到这里躺在被窝里快活的像神仙了;如果不是她多管闲事,把你带了回来,我们现在也许正在三峡广场吃刘一手呢;如果不是她给我指点方位,你这时恐怕早就到丰都鬼城去向阎罗爷报到去了!妈的,你真是个麻烦!你要是真的后悔我们救你,那就请出去,再去死一回,不会有人拦着你,也不会再有人救你!峡州有句名言:长江又没有盖盖子。 你们为什么要救我?我已经想好了才那样做的。女人在一边哭一边叫:死了不就一了百了! 王大为粗暴的拉掉女人身上的长衣长裤,毫不费力的抱起她,将依然穿着**的她扔进了浴缸里,浴池里的热水一直漫过了她冰冷而**的肩头,他气冲冲的打开花洒的进水阀,热水从天而降,撒落在女人苍白的脸蛋和散乱的长发上,她大叫了一声,就捂着脸放声痛哭起来。 怎么样?清醒了一点吧?他在冷冷的询问着那个女人:我不喜欢乘虚而入,也不喜欢混水*鱼,等你平静了、冷静了、想清楚了,如果还有**,我们就来讨论一下***。 走开一点。李玉如用**的肩头将他推开:说得像真的一样,土匪,现在开始谢绝参观。 好了,没我的事了。他还在对李玉如的许诺的不能实现而耿耿于怀:只可惜了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说错了。李玉如的脸有些红,给了他一个媚眼:应该是我们的第一次**接触。土匪,看来我真的不能违背初衷,经过了刚才的变故,我已经决定了还是应该坚持到底,就是我们的第一次还是应该在家里! 王大为飞快的*了一下李玉如的**,那是他最喜欢的接触动作,也会有些满足。他退出了卫生间,将那扇门关上以后,他还是有些失落感,好不容易能两个人碰在一起,好不容易妖精松了口,谁又会相信会在温情脉脉的渝州江边会碰上这样的事,一个突如其来的落水女人使得他们第一次云雨之欢的希望成了泡影,李玉如又放弃了那个承诺,重新恢复了原来的那个愿望,也许以后又是难耐的等待和守望了。他明天清早就得乘高速快艇回峡州,而李玉如得陪着田姨一起回京,老爷子说的对:小朋友和小妖精也变成飞行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