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4.你是谁
1364.你是谁 按照田大的规矩,因为我们要在牯牛山待上好几个月,走之前就得把家里好好打扫一番,关好门窗、关好水电、熄灭火种、清理房间:这也是一种江湖上的防范措施。看上去多此一举,可是等你回来的时候,薄薄的一层灰尘上的指痕就会留下入侵者的痕迹,收拾得井井有条的地方稍微有一点不是自己整理过的样子就是在给你报警;因为有所准备和提防,也因为有了思想准备,就已经站在了先人一着的有利位置,就可以磨刀霍霍的等着对方自投罗网呢。 田大给我分配的任务是清理和打扫二楼,他还加了一句:楼上是我meimei原来住的房间,人家是老师,又已经结了婚,平时很忙的。就是偶尔回来看看,看见了有人动了她的东西都会大吵大闹,睡觉老子只有这样一个跋扈的meimei呢,只好让她三分。现在楼上一直没有人住,在衣柜里找些蒙布把她的那些东西全给遮起来,那可不是一个好惹的角色。 我推开那扇门、进到那间墙上贴了凸面花纹壁纸的房间里就可以看见房间里一塌糊涂:电视机的开关在闪动着,电脑屏幕上的那个XP的标识在不停的跳来跳去;一本赵忠实的《白鹿原》扔在一双缎面拖鞋上,化纤地毯上扔了一个只吃了一半的蛋挞;衣柜都敞开着柜门,现出了里面一些女式衣裙,*头柜上还有一个切开了的芒果,*上的被褥也散乱的堆放着。 我就有些傻了眼,我根本没有想到这个房间里会狼藉一片,就可以想象那个女老师是一个怎样的懒婆娘,或者说是一个很邋遢的堂客。不过就是偶尔回来看看,就把房间里弄得一团糟。不过我只是皱了皱眉头,却没有半点埋怨的意思,我知道自己是在给田大帮忙,而田大肯定不愿意让别的外人看见他的那个不好惹的meimei留下的这样的烂摊子。我就伸手把*上的那*薄被给揭开了。就没有想到那*薄被的被下竟然有人,而且是个光身子的女人。 那是一个侧身屈膝睡得正香的年轻女子,肯定是那种喜欢身无寸缕、赤身裸睡的类型,而且肯定是个漂亮非凡的女人,单单看见她的那张深埋在枕头里的古典美人似的瓜子脸就可以断定这一点。不由得惊叹这美女的动人美貌:秋水伊人的柳眉、长长的眼帘、青丝般的秀发、秀直的鼻梁、**的樱唇和光洁的香腮,那么恰到好处的统统集合在了同一张清纯*俗的美靥上,还配合着一份让人无法抗拒的迷人气质就肯定是美轮美奂了。 因为睡得正酣,也在甜甜的梦中,乌黑柔顺的披肩长发就像瀑布似的散布在绣花枕头上,越发的衬托出美女的婀娜**;侧身而睡,就可以看见这个女子拥有一个婷婷玉立的身体,还有能完美的勾勒出纤细修长、苗条窈窕的优美曲线;不得不承认她冰雪般**、凝乳般光洁的肌肤拥有着那么强烈的**,如花似玉、晶莹**中透着健康的红色,柔细的洋葱般的手指好像要滴下水来。最吸引人的就无异是那两条细长而匀称的嫩腿,白嫩如脂的玉足脚趾就这么叫人看上一眼就已经浑身血脉涌动了。 因为盖着的薄被已经被我一把揭开,睡梦中的那个女子就翻了一个身,根本没有意识到她是一个没穿任何衣服的美人,于是就把她全部的真实美丽全部向我展示出来了。 她无疑就是一个从画中走下来的古典美人:有着精致的耳垂,**而**的**,很**的下巴、**的脖子。因为由弯腰侧身改变成仰面,于是,那个美女美丽的*器完全**在我的眼前。她的一双鲜嫩**丰硕怒*,圆锥形光滑的部分不但晶莹洁白、光滑细密,而且外形*拔匀称;鲜红两点细小**,光彩夺目,一看就让人联想起初熟的**,因为呼吸平稳,就有了些曼妙无比的起伏和微颤,那个时候我还太小,阅历也不太多,不知道不管是色泽、形状和**那都是珍品中的珍品。 当然也能看见那个熟睡的女子**的玉脐,那浅浅的、**的一个梨窝很小巧,也很有趣,当然就能将她修长**的尽头,两腿的中间的那些葱郁的丛林、神秘的峡谷、绽放的**一览无余:她是一个长得很健美的女子,两条修长的大腿像是雕刻得尽善尽美的白玉一般,毫无半点瑕疵。一丛嫩草软绵绵的覆盖着她神秘的禁区,芳草茵茵,光滑而细腻,象丝缎一般轻柔,像水草般的柔顺,一点也不杂乱无章,那是一种文雅。 站在*尾的我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都可以很简单的看见她的那扇神秘**的大门紧闭,不过粉红的**依然存在,因为那种脸蛋的娇美,以及身段的**,还有**之处羞答答的闭合都叫有幸目睹过的我叹为观止。我突然想起了梁姐和楚楚、小翠的同样**,就知道她们的那里根本与这个女子没有可比性,一个是精彩绝伦,一个是极为普通。 我就有些被这个趁着田大不在家、这个房间的女主人也不在的机会不仅大快朵颐、而且把所有的东西都享受了,还把人家的房间弄得乱七八糟的女子所激怒,我原想把薄被给她重新盖好以后再采取行动,可是因为她给我整理房间增加了不少的难度,就有了些生气。那个时候也是人小气盛,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更不懂得女人的心理,就伸手在那个又昏昏睡去的女子的脸蛋上拍了一巴掌:喂,叫你呢,醒醒! 走开!那个女子眼睛都没睁开一下就在不耐烦的说:人家昨晚看了**的韩剧,刚睡下还没多久呢。 要睡回自己家再睡去,把人家的房间里弄得稀巴烂这算什么回事?因为喜欢那个女子清脆悦耳的说话声,我的巴掌就换到了那个美女的香臀上:看你也是初犯,又是一个女人,就放你一马,不给田哥说,不然的话,你今天可就要栽在我的手里了! 那个女子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清澈明亮的眸子、柔柔的双眼皮、大大的那个美目就盯着我的脸在奇怪的思索着,根本没有才从睡梦中醒来的那种睡意朦胧的感觉。一开口就是那种霸道的口*:你是谁? 小jiejie,说点别的好不好?我有些啼笑皆非:清醒一点好不好?你这可是睡在别人家里的别人*上,好好给我回答问题,你是谁?
你说什么?别人家?那个古典美人似的女子毕竟有了些慌乱,飞快地用自己的美目四下张望了一下,出人意料的居然又恢复了镇定,而且更显得趾高气扬:你这个**是不是走错了地方?是不是有些**?这本来就是我的家!现在给我好好回答问题?你究竟是谁? 小姐,你是不是睡糊涂了?是不是还在做梦?要不就是因为脑子里本来就少一根弦?怎么连现实和梦幻都分不清了呢?我皱了一下眉头,还是表现得很有绅士风度:你给我听清楚了,这里是我家不是你家!你是哪里来的我也不想关心,赶紧给我起*走人,哪里好玩到哪里玩去,我可没工夫陪你疯! 你才是哪里好玩就到哪里玩去!那个睡着了姿态文雅像个淑女,睁开眼睛却一下子变成了蛮横无理、咄咄逼人的女子开始有些怒气冲天了:我现在开始数数,当我数到三的时候你要是还不从我眼前消失,我就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小姐,这一套是从哪里学来的?是不是你遇见的都是和你差不多的脑残?那你就数数看吧,你就是数到一百我还会在这里站得好好的。我就啼笑皆非的又拍了一下她那富有**的**:怪不得会把人家的房里弄得一塌糊涂呢,怪不得不穿衣服、**身子睡觉呢!你难道就不知道自己处在什么尴尬的境地吗? 我的话音未落,那个女子就发现了自己身上一无所有的现实,也感觉到我的手掌落在她身上的什么**,尖叫了一声就一个鲤鱼打*在*上马上坐了起来。弯曲着圆滚滚的膝盖、把身体尽可能的缩小,用那**而藕节般的胳膊慌慌张张的试图遮掩自己的那个因为改变姿态而显得很有些份量和质量的*部,当然还有那个最**之处。可是即便是那样,还是可以从无法合并得纹丝无缝的小腿肚之间看见那一抹令人心动的黑色,更叫人不由得不赞叹她的**的曲线很美,从腰部到**过渡的曲线流畅而自然,没有一丝瑕疵。 因为看见了很好看的曲线,我的心情也就变得很好。我就告诉她:算了,别这样躲躲藏藏的,女人的身体又不是没看过,刚刚揭开被窝的时候,我早就把你的那些关键**一览无遗了,用男人们说的那些笑话来形容,就是阅尽**了。 你说什么?那个女人的声音在**着:你是有意这样做的吗? 做点好事行不行?我有些无奈的在摇头:我承认你也许长得有些好看,可是我不喜欢女人,也对你没有兴趣。你想过没有?如果不是我,换上另外一个男人,你会落到什么样的难堪的境地?其他的男人会不会这么心平气和的和你说话而不采取行动? 她的眼睛在喷火:你敢?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割了你的舌头;你要是敢做什么坏事,我就剁了你的手;你要是敢再看我一眼,我就废了你的眼睛! 我也就有了些生气:别用激将法,你说的我都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