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6.这是在哪里搭上的一个靓仔
1866.这是在哪里搭上的一个靓仔 那天上午和那天下午,我就坐在我的卡座上,喝着水、抽着烟,将苏芷君给我找来的《保险经营管理》、《保险营销》、《保险法》、《保险法原理与案例》以及《风险管理与保险》这些与保险专业有关的书籍都翻了一遍。这期间,那个鱼刺般的瘦女人潘琳也过来了一次,手指间夹一支摩尔香烟,将我正在看的厚厚的书抢过去看了一下书名,愉快的提醒我注意:本**就是这个专业毕业的,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王生知不知道?多年以前我也是京城财大毕业的,起码我也是你的**! 谢谢**!我在一本正经的问着:**也喜欢根本没有经过所有人的同意就自作主张采取行动吗?我记得这可是最起码的礼节! 喜欢看见你学习专业,也喜欢听见你还记得我的话。潘**微微一笑:谁叫我是你**呢?欺负学弟是我的权利! 可是我更多的问题都是向苏芷君提出来的,因为她就坐在我的对面,也因为她除了一个接一个的打电话就基本没离开她的座位。整个财险分部大厅里的人不多,不是趴在电脑上忙碌就是在低声说话。我对那个胖胖的、****的女人所提的问题基本上都属于入门级的保险知识,偶尔也会涉及到中联保险,也会有一些关于我的疑问和那种不安。 这有什么了不起?这个行业里的大家都是这样做的,也就见怪不怪了,有些人一年还会跳三四次槽呢!中午的时候,苏芷君带着我到不远处的福东巷的一家小吃店里吃肠粉和罗卜牛腩,边走边说:保险队伍的人员流动性很正常,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嘛!为什么劳动密集型企业要从沿海和南方迁往内地,就是为了降低人力成本;为什么数亿的打工仔要背井离乡到南方和沿海谋生,因为要使自己的价值最大化!往西走叫扶贫,往南走叫赚钱! 苏姐说的不错。我很喜欢这个女人有如此敏锐的眼光和出色的言语,就跟着她在那家小吃店的人群中穿来穿去:不过,作为公司的一员最基本的不就是应该爱岗敬业吗?就应该对自己的公司保持忠诚、对自己的团队保持团结,这不就是最起码的职业cao守吗?为什么要藐视这样的道德底线,为什么会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呢? 听着你的话,就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怪不得潘**不仅不怪罪你,而且似乎很欣赏你呢!我们端着自己的饭菜在人满为患的小吃店里终于找到两个空座位坐下以后,她才在接着说:在京城也许有人相信你所说的那一点,可是对不起,这里是羊城,这里的理念就是一切向钱看,赚钱才是硬道理!在京城,人们想的也许是国家大事、匹夫有责;而在羊城,人们想得更多的就是个人价值、切身利益! 请原谅,我一时还不能适应过来。我有了些不好意思:也许是我在京城呆久了的缘故,也许是我还没来得及读懂羊城的原因。 没什么,我就喜欢像你这样的男人,不懂就问、实话实说,这样可以直抒己见的靓仔在公司里可是凤毛麟角!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脸上有了些发红,赶紧又补充了一句:作为你的同事,我有义务和责任回答你的提问,给你提供帮助,不管是工作中还是生活上的,只要你愿意,我都能答应你。 苏芷君是一个长得很普通、胖胖的、****的女人。一双眼睛虽然不大,可是笑起来很真诚;不怎么迷人,可是很有亲切感;她的肌肤很好,属于那种滑不溜手的类型;她说话的水平不错,说出来头头是道;她吃饭的速度很快,一边和我头抵头的很快地吃着快餐,一边还可以频率很快的和我说话,一点也不顾忌周边嘈杂的环境和同样狼吞虎咽的食客。 苏姐是不是曾经当过兵?我有了些惊讶:一般的女孩子是不会吃这么快的。 经常在外面和客户见面,吃饭也就没有了点,就得抓紧时间吃饭,谁知道下一分钟手机会不会响起来?苏芷君回答得很坦然:再说我也不是女孩子了! 瞧瞧,哪有你这样笨的人,在外面和男生吃饭,也老老实实地说自己不是女孩子的!就是女孩子的妈不也是女孩子吗?一个红短发、大眼睛、小眼镜,眉线**鬓角,脸蛋不错,*也不错的女人就站在苏芷君的背后,笑盈盈的望着我在说着;阿苏,没有人和男生约会会承认自己是有夫之妇的!这是在哪里搭上的一个靓仔? 阿聪,做点好事行不行?这样的话也敢说?我真是服了你!苏芷君就转身去捂住另一个女人的嘴:怎么什么地方都能遇上你? 这就奇怪了?心里无冷病,哪怕吃西瓜!那个被苏芷君称作聪聪的女人香气袭人的在反问:是不是打算吃过了饭就去**?所以才这么怕我出现! 说点别的行不行?这是我的同事,也是新来的保险代理。苏芷君红着脸在解释:我们的头要我带带他,就得从保险知识开始,就得从衣食住行开始。人家王生刚从京城来,我是不是应该带着人家熟悉熟悉公司周边的环境? 熟悉业务应该在公司的办公室里,怎么发展到饭桌上了?那个长得有几分姿色的女人也有些伶牙俐齿:继续发展下去,是不是就会发展到*上去呢?
世间的事情没有绝对的,也许就有你刚才所说的那种可能,反正现在只要你情我愿就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急忙站了起来给她让座:自我介绍一下,王大年,苏姐的新同事,刚从京城来,什么都不懂,苏姐就是我的老师。 在男女关系中,老师的称呼不太好,师生恋总有些不道德的意思,还是姐弟恋好一些,自自然然、水到渠成,司空见惯,也很少有什么麻烦!那个有着一张还算可以的脸蛋、一个还算可以的**、一件醒目的红衫配上一条铅笔裤的女人把手伸给了我:段聪聪,阿苏从小学到大学的同窗,也是她的死党,现在是《羊城晚报》的记者。 我喜欢记者,更喜欢女记者,早年的那个陈香梅,香港的那个无微不至的战地记者闾丘露薇、那个曾经和米卢零距离的体育记者李响,那个借着老男人**、引起了很大争议的央视的柴静都很有个性。我在恭维她:当然还得加上你! 阿苏,你可能遇上一个极品男人了!段聪聪似乎对我有了些兴趣,大大方方的在我让出的座位上坐下:握手很有力,可是不做作;手上没有见到漂亮女人时的汗,也一点不干涩,很令人满意,也很值得期待! 阿聪,你真的是不可救药了,真的是花痴了!苏芷君在**的指责她:自己也已经是有夫之妇,为什么还要得陇望蜀,居然想着红杏出墙? 以前有过吗?没有吧,因为我相信眼缘,也相信感觉!那个女记者振振有词地说着:我们是同一类人,找一个爱我们的人把自己嫁出去,再找一个我们所爱的人满足女人的诉求,我们不都是这样感觉的吗? 老天,那是闺房私语,怎么能当着男人说呢?苏芷君的脸蛋就越来越红了,开始有了些羞怯:更不能当着王生这样第一次见面的人说! 有什么了不起?看对眼就直说,有了感觉就得承认!段聪聪笑脸盈盈的在说:现在是什么时代了?爱拼才会赢,爱情也得从告白开始! 我喜欢这样坦率直爽、敢爱敢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