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再次赌石
孙振枫又走了两家店铺，毛料看了不少，可赌的确不多，确切的说是买得起的不多，而且他对翡翠明料的价格也还有点模糊，有些毛料通过异能判断可能算是小涨，但是不明确翡翠明料具体的价格，实在不好处理。 虽然没有出手，但是孙振枫的对毛料的判断能力却在直线的上升，对半赌毛料的价格也有了一个模糊的判定。 又走到一个店铺门口，孙振枫抬头看了看招牌，“翠宝斋”，好像有点印象，没太在意，直接走了进去。 这间店铺的面积不小，把两间相邻的店铺打通了，显得非常宽敞，更显眼的是这家店铺的赌石非常多，而且有很多全赌的毛料。孙振枫进来看了一眼，眼睛就一亮，还没等过去看赌石就听到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 “哎呦，小兄弟还在逛呢，欢迎光临小店。” 孙振枫转头一看，原来是上午买了他翡翠的胡老板，怪不得“翠宝斋”的名字有点耳熟呢。 胡老板正在喝茶，站起来和孙争锋打着招呼。 “胡老板，原来是您的店，我说怎么这么阔气，我就是到处看看毛料，没想到跑到您这来了。”这是上家，拍拍马屁也是应该的。 “一到店里就觉得您这个店很不一般啊，别的店里可没有这么多的毛料。”孙振枫笑着对胡老板说道。 胡老板把孙振枫请到茶桌坐下，“小兄弟说笑了，我这里本来就卖翡翠，毛料多一点也是正常的” “不一样、不一样，其它店里翡翠毛料不但比较少，而且还基本都是半赌毛料，您这里可不一样，这全赌毛料可不少啊！”孙振枫把背包放在脚边，对着胡老板说道。 胡老板给孙振枫倒了一杯茶，随后自傲的笑了笑。“小兄弟观察的很仔细啊，今天没少看毛料吧！不是我自夸，在整个潘家园翡翠店里，论赌石的质量我这里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其它店里的翡翠毛料基本都是多年积攒下来的，而且都开了窗，没啥赌头，我这里的毛料不敢说都是新进的货，有一大半都是去年我去平洲公盘竞买回来的。”胡老板被孙振枫说到自己得意的地方，变得很是健谈，与上午交易时候的稳重大大不同。 “这些毛料都是平洲买来的？看来胡老板绝对是我的大前辈了。我对平洲可是慕名已久啊！”自从接触到赌石，缅甸、平洲、腾冲这些地名孙振枫绝对是耳熟能详，遇到一个可以交流的赌石圈前辈，当然不会放过。 “平洲我每年都是要去的，以前年轻的时候比较好赌，每年都要去平洲赌一赌，不过前些年大跨了几次，自己也想明白了，现在赌的少多了，不过还是非常爱好赌石，于是就在这古玩店里开了翡翠业务，即使自己不解也可以看其它人解嘛，当然我偶尔也解一块过过瘾。” “对了，小兄弟怎么称呼？”胡老板上午可是看到孙振枫在地摊解出好翡翠了，能在潘家园地摊解出这么好的翡翠可是非常难得的。这说明孙振枫的气运很强，赌石圈里的人一般都比较迷信，多和运气好的人接触，自己的运气也不会差，所以他下午见到孙振枫才这么热情。 “孙振枫，称呼我小孙或者振枫都行。我也是刚接触赌石，还有很多知识需要学习。”孙振枫谦虚的说道，在前辈面前，谦虚一点绝对是最大的尊重，也可以留下好印象。 看到孙振枫谦虚有礼，胡老板也觉得很对自己脾气，说话也随便起来。“我就叫你振枫吧，怎么要不要看看我的毛料，我这里的毛料可都是我亲手挑的，品相可都不错，你要是赌的话我给你个实惠价。”胡老板笑着向赌石那边示意了一下。 “到您这里当然要看看毛料。”孙振枫也没客气，站起身来，走了过去。 孙振枫首先观察起半赌毛料，这边的半赌毛料和其它店铺明显不同，皮壳表现特别好的不多，倒是有裂绺、有癣，赌性比较大的毛料不少。认真的翻看毛料，不时的用异能探测一下，店铺里显得非常安静。 胡老板看着非常专注的孙振枫，笑了笑，这年头爱好赌石又能静下心学习赌石知识的年青人可不多，更多的是一些来寻找刺激的富二代、煤老板。这些人并不被圈里人认可，甚至认为这些人是翡翠毛料暴涨的罪魁祸首，使得赌石失去了其原有的乐趣。 孙振枫这种认真专注的态度给胡老板留下很好的印象，赌石这行完全就是靠知识的积累和经验，运气再好可以赌涨十次八次，不积累知识总结经验，最后还是要垮掉，这种现象在赌石圈可以说是常有的事。 “胡老板这里的毛料质量都很不错啊，就是赌性有点大，看来胡老板没少花心思收集这些毛料。”孙振枫把半赌毛料都看了一遍，感觉这些毛料确实不错，赌涨的毛料不少，虽然跨的也不少，但是相比毛料的外在表现已经算是涨的比例很高的赌石了。 “哈哈，这批毛料可是我可是花了大价钱进来的，赌石的质量是没的说。赌性大嘛，这可要怎么看了，如果没啥赌性这赌石也就失去了乐趣不是。”胡老板很自得的说道。 “胡老哥确实是玩赌石的人，我虽然入行比较晚，但是这“一刀涨一刀跨”的赌石确实是激动人心啊。” 孙振枫沉思了一下，指着一块铁沙皮的半赌毛料问道：“这块毛料怎么卖？”这块毛料并不是这些半赌毛料里面翡翠最好的，不过外在的表现很不错，只是一端有一个比较大的裂，让人难以判断，不过对于孙振枫来说并不是问题，异能探测这个裂并没有破坏里面的翡翠玉rou，里面是清水种的翡翠，块头虽然小点，但是价格合适也算是大涨了。价格上孙振枫有了一个估计，反正他现在是赌不起的，只不过看了半天怎么也得问一下混淆一下视线，而且今天赌不起不代表明天赌不起，留个话头也好。 “这块毛料表现很不错，要不是有个裂风险有点大，我自己都想解了。”胡老板走过来看了看这块铁沙皮毛料，眼睛也是一亮，看着别人赌石，特别是看别人解有赌性的毛料，这可是赌石玩家的一大乐趣。 “６0万，在这里解的话，我给个优惠价。”胡老板可能也想看看这赌石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给出的价格很实惠。 孙振枫点了点头，这个价格确实不高，比其它店里的半赌毛料价格实惠不少。 孙振枫没有还价，走向全赌毛料准备继续挑选。 “我再看看全赌毛料。” 全赌毛料才是孙振枫的目标，走了这么多店铺就在胡老板这里找到这么多全赌毛料，而且外表看应该还是他能赌的起的，孙振枫早就有点迫不及待了。 胡老板笑了笑也没在意，这块毛料问价的人不少，不过赌性确实有点大，一直都没卖出去，转身坐到茶桌边又喝起了茶，也不看孙振枫在哪里挑选毛料。赌石很忌讳老板盯着看人挑选毛料，胡老板当然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孙振枫把这３0多块全赌毛料探测了一遍，心里绷得很紧。这里边至少有２块毛料可以大涨，里面有翡翠能够解平或者小涨的也不少，出翠的几率很高。心里平衡一下，还是选择两块毛料拿下，毕竟这潘家园里适合他出手的赌石并不多，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胡老哥看看这几块给开个价。”孙振枫挑出四块毛料，一个外在表现非常好的得乃卡皮壳毛料，还有三个表现普通的灰皮毛料。得乃卡皮的毛料只是个幌子，里面有翡翠但是质地一般，顶多是油青种翡翠，谁买了绝对大跨，选这块毛料主要是为了转移视线砍价用的。三个表现普通的灰皮毛料才是孙振枫的目标，大涨的两块毛料都在里面，还有一块完跨孙振枫准备现场解开低调一下的。 “挑好啦，哪几块，我来看看。”胡老板站起身走了过来。 胡老板看了看，表情有点惊讶，他没想到孙振枫一下就选到这块得乃卡皮的毛料，得乃卡皮的赌石毛料表面就像树皮一样难看，虽然表面难看但是经常出现高翠，是很易赌涨的毛料，这块毛料不小，有十几公斤。再看其它三块毛料，表现还可以，一个有点松花，绿色很一般，但是松花比较分散；最好的一个有蟒不过是丝蟒出翠绿也不会连片；最后一个干脆没啥表现，还有很多小绺。 胡老板思量一下，很快报了价。 “得乃卡皮的毛料４0万，这三块毛料你给１0万吧。” “太贵了”孙振枫忍不住摇了摇头，虽然预想到得乃卡皮的赌石价格不会低，不过他也没想到会高到这个地步，这还是一个全赌毛料。 “老弟，我这毛料已经是便宜的了，其它店铺的价格绝对更贵。”胡老板摇着头随意的说，一旦开始交易，胡老板的形象立刻大变，现场才有点大商人的样子。 “胡老哥，这得乃卡皮毛料是有名，但是您这全赌毛料表现可比较平常啊，４0万的风险可就很大了。我出１５万吧，至于这三块毛料，我给您１000块每公斤，这３块加一起应该有３0多公斤，算个整总共１８万吧。” 既然胡老板已经开口，孙振枫自然也要应战了，上来价格先砍了一多半。 “振枫老弟，你这价格砍得太狠了，这价格我进货都进不来啊。”胡老板苦笑着摇着头。 “这样吧，老弟一次到我这来，又是我们第一笔生意，这块就３５万，这三块毛料２万５、２万、１万吧”胡老板分别指着几块毛料说道。 孙振枫观察一下胡老板感觉这应该是他的底线了，不过胡老板好像压错了宝，把价格都放在表现好的得乃卡皮毛料上了，可以说是正中下怀。 装着为难的皱皱眉头，又蹲下看了看得乃卡皮的毛料。孙振枫摇了摇头对着胡老板说道：“这块毛料赌性有点大，我看就算了吧，这３块毛料我出５万吧。” 胡老板犹豫了一下，这得乃卡皮毛料没卖出去有点可惜，不过这种皮壳的毛料不愁卖不出去。其它三块毛料５万块有点少，不过自己也没赔，只是，少赚了点。他对孙振枫还是比较有好感，也就点点头同意了。 孙振枫由背包里拿出５万块现金，直接提给了胡老板，这笔交易就算成立了。 “老弟这几块毛料是在这里解啊，还是回去自己慢慢解。我这里就有解石机，很方便的。”胡老板极力推销，希望孙振枫在自己这里解石，虽然不是表现好的毛料，不过对于胡老板这样的老玩家来说，这种毛料也是可能出惊喜的。 孙振枫原本想把肯定跨的毛料拿到地摊那边去解，省得自己还得拿回家去，还能显示自己的“正常”水平。 “您这里也能解石？”孙振枫四周看了看问道。 “老弟跟我来吧。”胡老板叫伙计帮忙抬着几块毛料，推开后门走了进去。原来后面是个小院，中间摆着一台解石机，看来胡老板这里赌石的销量不小，应该经常有人在这里解石。 “老弟准备先解那块啊”胡老板把解石机准备好，笑着向孙振枫问道。 孙振枫想了想，原本２块大涨的石头他都不准备切，不过胡老板这里人少，切涨了也不至于大范围宣扬出去，更主要的是他现在缺乏赌石的资金，今天逛了一下潘家园才发现这赌石的价格可不是开玩笑的，如果因为自己手头缺少资金，遇到好毛料不能收到手那可就郁闷了，所以手里多准备点现金还是必要的，更何况自己解出翡翠来，如何出手也是个问题，在这里翡翠明料可以直接卖给胡老板，价格不合适也可以先留着，不过想来这里面的翡翠对胡老板应该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先解这块有蟒的毛料吧”孙振枫很快做了决定，先解这块肯定跨的毛料，然后再解最大那块有花青种翡翠的毛料，至于最后一块孙振枫不准备在这里解，这个要是解开可就出大名了。 “好嘞，老弟亲手解一下试试吧。” 胡老板亲自和孙振枫把毛料放在解石机上，又教会孙振枫使用解石机，其实解石机很好用，半自动的就是几个按钮而已，主要是要放好毛料的位置，找好受力的部位。 孙振枫摆好毛料的位置，还是直接一刀两半，这个赌石肯定跨，也没啥可说的。 “嗞…嗞…” 很快毛料就切开了，孙振枫和胡老板都皱了一下眉，毛料露出的全是灰石层，一点绿都没有，一看就跨得厉害。孙振枫把切开的两片毛料又都切了一刀，还是灰石层，绝对的完跨。 虽然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但是孙振枫还是装的沮丧的摇了摇头。 “老弟，赌石赌的就是个心态，这不还有两块嘛，再试试。”胡老板面上到没啥变化，还鼓励孙振枫继续，看来的确是老玩家，赌跨看的多了。 “好再来一个。”孙振枫和伙计又把最大的赌石搬到解石机上，这块赌石足有１５、１６公斤，椭圆型。一端有一些零散的松花。 “这块毛料可得想一想怎么解，这送花虽然比较散，如果进去了也可能出大块的翡翠。”胡老板又详细的看看了，给了一点建议，毕竟毛料都是在他这买的，如果都解跨了，他面上也不好看。不过并没说具体的解法，具体怎么解还得孙振枫拿主意。 “我看先在松花这边切一刀，看看里面的情况再说。”孙振枫早已经想好了说辞，把赌石摆正，准备在松花这边先切个３厘米看看里面的情况。 胡老板也点点头，这是比较有效的方法，如果有翡翠也不会切的太多，没有也可以看看里面的情况。 很快毛料就切开了，胡老板看了一眼，“跨了，可惜！”切面上都是白丝雾状得石头，一点翡翠的影子都没有。 孙振枫没说话，把毛料摆正，在中间直接来了一刀。 “是时候了，给俺来块好绿吧。”孙振枫默默的祈祷着，他探测了很久这一刀这好在翡翠的边缘。 “嗞…嗞…” 孙振枫有点紧张的盯着解石，这块翡翠的价值可比上午那块高多了，如果绿好发家致富绝对没有问题。 胡老板笑着看着孙振枫，这个时候紧张一点很正常，毕竟这刀下去基本就可以确定是涨还是跨了。 毛料刚切开，胡老板眼睛就瞪得老大，赶紧拿水冲了冲切面，仔细看了起来。 “赌涨了，大涨啊！” 毛料切面直接露出绿色的翡翠，而且看起来块头还不小。 孙振枫也赶紧查看起来，和自己的探测完全一致，高兴的笑了起来。 “老弟的运气真是不错啊，这块花青种的翡翠进去的很深，应该不小。绿色也不少，具体情况还要全部解出来才能判断。”胡老板站起身来感叹的说道，这种毛料能切出大涨来，可是非常少见的，而且孙振枫这刀可以说是切的非常准，正好在翡翠的边缘，基本没有伤到翡翠。 胡老板只以为孙振枫是运气好，怎么也不会想到孙振枫事先就知道这个情况。 一边的小伙计也用嫉妒的目光看着孙振枫，他也能看出这块翡翠的价值，也感叹自己为啥没有这样的运气。 孙振枫用清水冲了冲，仔细观察了一下，和自己的判断一致，花青种。绿也比较多，不过稍微淡了点，应该是苹果绿。 既然翡翠已经露出来了，也就没有必要掩饰什么了，孙振枫很快就把这块翡翠完全解出来了。 这块翡翠足有两个拳头大小，水头不错，没有杂质，色比较均匀，配上苹果绿应该是做手镯的好料。处理的好能取三、四个手镯，剩下的能做几个戒面和挂件。 孙振枫把真个翡翠翻来覆去的看了好久，笑的嘴都何不拢了，这个时候可以说是发家致富了。 胡老板也非常高兴，笑着说：“小兄弟也让我过下手高兴高兴，我也想沾点好运气。” 孙振枫把翡翠小心的递给胡老板，这块翡翠是要卖的，当然要让买家仔细看看判断一下。 胡老板找来小手电和放大镜，仔细的看着翡翠，不时沉思一下。胡老板专业的样子让孙振枫非常的羞愧，他想着也应该弄点专业工具，这年头不专业没法混啊。虽然他的异能探测更详细，不过也不能显得另类，拿专业工具做做样子还是需要的。 “兄弟这块翡翠是准备卖啊，还是准备自己留着？”胡老板抬起头来，笑着问道，他对这块翡翠的价值已经有了判断。 孙振枫心里想着：“我等的就是你这就话。” “当然是卖了，我也没店铺，解出翡翠当然是卖的。”孙振枫笑着答道。 胡老板沉思一下，低声说道：“我到是有渠道可以销售出去，不过我的店里也需要这个等级的翡翠，我出价８0万，你看怎么样？” 看到孙振枫还在考虑，胡老板赶紧又说道：“如果上拍卖这块翡翠肯定能卖的更高，不过扣除费用和缴税后，你拿到的应该也就这么多。” 孙振枫还在考虑，８0万的价格稍微有点低，这块翡翠如果能够拍卖的话，绝对过百万，不过就像胡老板说的，扣除费用和缴税后，拿到手应该不到百万了。最主要的是他刚刚入行，没有特别的渠道，也需要有个圈里人给他带带路。胡老板是个老玩家，虽然有点商人的精明，不过人不错，能直接开到８0万这个价格已经不容易了，交个朋友绝对有助于自己的发展。 “行，老哥，就这个价吧。”孙振枫考虑好以后，也没犹豫，直接就答应下来了。 “老弟真是痛快啊，好，给我个账号，我把钱给你转过去。”胡老本高兴的说道。 孙振枫把自己的银行账号写给胡老板，胡老板给银行打了个电话，很快钱就到账了，孙振枫用的账号短信通知功能，这个交易速度可是真快啊。 孙振枫也觉得现在这交易真是方便，自己也应该办个高级理财账户，以后买赌石绝对方便。 “兄弟，最后这个也切了吧，今天你的运气不错，说不定还能切涨。”胡老板劝孙振枫把最后这块赌石也切了。 “我看还是算了，今天这运气也该用完了，再说现在也比较晚了，这个我回去自己慢慢磨吧。”孙振枫心里想，这个可不能切，再切你就该怀疑了，而且这个翡翠现在拿出来不一定就是好事。 最后这个毛料比一个足球稍微小点，通过异能探测，除了外面薄薄的一层外皮，里面全是翡翠玉rou，而且翡翠质地非常好，清水地，水头很足，杂质少，至少能有５、６公斤。价值很可能上百万，如果翠的好几百万都有可能。孙振枫刚探测到这个翡翠的时候，心差点没跳出来。这要是在这开了，胡老板说不定就得有点想法了，还是小心为上。 “哟，这天是不早，都快５点了。”胡老板也看看表说道。 孙振枫和胡老板换了电话，背起包，手里捧着毛料走出翠宝斋。最后胡老板还要请孙振枫吃饭，不过孙振枫以今天太累想早点休息推脱了。 出门，打车，回家，孙振枫这第一次赌石也就算圆满的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