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玄幻小说 - 重生精灵大陆游在线阅读 - 第一百五十三章 回到森林

第一百五十三章 回到森林

    灵之森早就得到了我们要回来的讯息,对于我们精灵有那种喜欢扎堆的**,独立自主,绝对没有说什么一听谁谁谁回来了,又是串门又是接风,总要找个机会聚一聚之类的杂事。

    至于说迎接,那就更加不会了。不过,这次,倒是出乎我们的预料,当我们一进到精灵之森,就看见一众长老都过来迎接我们。

    要说我们精灵,平常对服饰这种东西并没有什么讲究,只不过,在精灵当上长老的时候,就会专门制作一件雪白的长袍,那是为了祭奠或者战斗使用的。你想啊,这长老,既然摊上了一个老字,那就什么都齐了,论武不能上马拉弓,论魔法也没有那么大的精力了,但是有一条,人老成精啊,别的不行,见识多啊,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有了这么一帮子长老,那就相当于种族的支柱啊,所以就有了这身袍子。

    这袍子好啊,首先这料子就了不起,非绵非麻,当然更就不是那些个什么涤纶,的确良,也不是毛料丝绸。这料子,用的是自然之力织成的。

    这自然之力啊,无形无相的,可是呢,只要你有那个心气,就好像种菜一样,只要每天储存一点点,天长日久,就会抽出一根晶晶亮亮的细丝来,这长老,除了见识广泛,最重要的一个条件就是年老,而咱们精灵,要成老,那起码千把年是要的。

    所以那件白袍就是一根头的自然之力的丝线织就而成,不过,说实在的,就我们精灵这年纪,其实也是不够这丝线抽的够长,所以。这丝线如果不出意外地话,在成为长老的时候,也不够裁减一身体面衣服,所以,大多数长老。或者将成为长老的精灵,都要为制作这件袍子煞费苦心。

    咱们精灵对于弓的制作是有独特的心得,首饰那是我们地拿手好戏,但是说道服装设计啊,那不是咱们的长项。典籍里有记载,很久很久以前,咱们精灵的长老法袍,可是没有一个统一的式样的。有裁减成一件上衣的,有裁减成一件裤衩的,最希奇的是曾经有个长老将这玩意裁成了一条围巾。

    后来吧,精灵族里出了一位天才,这天才,当年也是笑傲精灵一族。什么本事都好,尤其是对服装制作有心得。这时间就这么过去,就那么一天,他够资格当长老了。得,做衣服吧。

    将长期积累得自然之力丝线就纺成了一匹布,这布纺得是好啊,可是他拿到了以后,开始头疼了。

    这成为长老。可是一件大事,那跟成年礼是一样重要地,为了这一天。他准备了无数设计方案,没曾想临了了,这料子不够了。

    巧媳妇也难为无米炊,这怎么办呢?他就想了,这一想就是两年,在这两年里,他改了无数的设计图样,制作了无数用棉布做成的样品,但是不论怎么招,就是不够用,这料子也是,不论是做衣服或者裤子,都有多,但是就是凑不起一套来。

    后来他一看,得了,咱做长袍吧,也别讲究样子了,就一块布,中间挖个洞洞套头,那剩下的料子呢,刚刚好扎成一条腰带。

    结果这衣服作出来一看,行,挺好,于是,这种前后两片中间一个腰带的式样,就成为了我们精灵法袍的定式。

    这样一来,倒是解决了法袍地问题,这袍子好啊,穿了以后,能够自动形成自然之力的护罩,而且还能自行补充。穿上了法袍的长老简直就是一个个移动的小堡垒,能很好地防护住脆弱的长老——当然那也是相对的,毕竟长老们谁都有一手绝活的。

    可是,当看到几乎所有的长老,都在精灵之森地边缘,穿戴着法袍来迎接我们,这个场面实在是太恐怖了。

    怎么着呢,主要还是这法袍,虽然式样统一了,但是,每个长老的积蓄不一样,这袍子的长短,就成了问题,女长老还好说,基本上就和那什么古希腊地女神一样,但是男性长老就不一样了。

    这男性的长老,数量多啊,占了长老的九成,这一穿着法袍统一亮相,就看见微风轻轻吹起的法袍两片前后搭子下,那一双双或长,或短的毛茸茸的小腿,精灵固然是英俊的,但是成为了长老之后不知道为什么体毛就会长出来,尤其是男性精灵,几乎各个都是一把胡子。

    而且吧,这些长老平时也不修边幅,虽然法袍的样式很统一,但是给他们一穿,竟然很神奇的穿出了丐帮的效果。

    看的我头皮那个麻啊。

    于是,我们就跟长老团大眼对小眼的对上了。

    “咳,咳,小希尔德,还有艾黎,克莉斯,你们怎么了?怎么不过来?”

    打破沉默的是罗德长老,我的爷爷,大概他也知道,这样的穿法虽然隆重,但是实在是很富有喜剧效果。但是他也没有办法啊,好死不死,通过母树占卜出这么一个结果来,也是无奈啊。

    这事怎么来的呢?话说,在我们消灭了矮人部落的那些古登海姆以后,我们就给精灵之森发了消息。

    古登海姆是个很严重的生物危害,而且也是精灵一族独有的技术,不论是从我们精灵之森泄漏,还是被别人弄了出来,都是一个十分可怕的事情,就好像炭一样,当年美国那么强大,一包小小的白色子,就弄得偌大的一个国家人心惶惶,杯弓蛇影,差点连面粉都没人敢买。

    所以,当时长老会就作出了决议,让我们带点古登海姆的样本回来,要仔细研究一下,对比一下,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可是,这个事情毕竟太大了,所以长老会的长老们就这样还不放心,要说我们精灵族的典籍确实多,但是呢,要说能够记录下整个大陆上所有的秘密。除了那些命长的跟小脚老太太的裹脚布一样地巨龙,

    去阅读母树的记忆了。

    尽管我们精灵都是跟母树息息相关的,但是要阅读母树的记忆,也不是一个很简单的事情,这种方法在我们精灵族里就叫占卜。那是非得有很多长老齐心协力才能发动地大型法术。

    而且母树也不是精灵,占卜的结果出来了以后,还要解毒,这也是很麻烦的事情。但是毕竟兹事体大,为了保险起见,长老们还是举行了这个仪式。

    作为我们精灵族掌管典籍的长老,罗德长老,义不容辞的担任了翻译的工作。占卜的信息很杂乱。毕竟号称在这个大陆形成以来就已经存在的母树,轮年龄,已经不知道有几百万年了,得到地信息也就十分零散。

    即使是我爷爷那么牛的学问,翻译起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是就在他好不容易翻译出来以后。母树给的启示确是很奇怪的,要求所有的精灵长老穿着法袍来这里迎接我们,还只能由长老来,其他地精灵都要呆在自己的屋子里。不许出来。

    这样明确而古怪地命令,让罗德长老十分郁闷,但是既然指示已经来了,那也只有照做。

    而我们,本身解决了古登海姆。但是也都一个个憋着一肚子的问题,于是在路上没有耽搁,直接就过来了。甚至连希尔维斯,斯特尔他们都留在了矮人的部落,只有我们三个精灵和茜丝赶了过来。

    这样一来,我们到达精灵之森地时间就比预定的提前了,匆忙之中召集长老的结果,就造成了我们现自面临的尴尬情形。

    当然,这些都是后来罗德长老私下告诉我们的,当时,我们可是被这样地阵势震撼了。

    听到了罗德长老不满的命令,我们三个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途中,我轻轻地戳了戳克莉斯,想让她问问到底怎么回事,毕竟,克莉斯是长老们的宠儿啊,别看她对我们十分强势,但是在长老们面前可是分外的乖巧的,可是我刚刚戳了一下,克莉斯就毫不犹豫的在我胳膊上拧了一下,一阵钻心的疼痛从胳膊上传来,头头一看,靠,青了,无奈之下,我有戳了戳艾黎。

    艾黎到没有怎么样,虽然这个阵势比较出乎意料,但是本来,艾黎作为对付古登海姆的主要人员,样本也是由她来保存的。

    走到了长老们的面前,艾黎突然行了一个大礼,微微的弯曲了膝盖,将头深深地低了下来,对罗德长老说道:“精灵法师艾黎,奉长老会命令,偕同克莉斯前往那个矮人部落控制消灭古登海姆的任务已经完成,现在将情况汇总和古登海姆样本移交长老会,请罗德长老接收。”

    说着,艾黎从随身的小包中取出了一个晶莹剔透的水晶瓶子,瓶子里是半瓶清亮的液体,整个瓶子被很好的密封了起来,同时,艾黎还拿出了一叠羊皮卷子,双手捧起,递给了罗德长老。

    罗德长老小心翼翼的将这些接了过去,然后点点头,很严肃的对我们说道:“叶开,艾黎,克莉斯,你们辛苦了,不过根据母树的指示,你们现在要随我们到母树下长老议会中去一趟。”说着,罗德长老对茜丝抱歉的笑了笑:“对不起,茜丝小朋友,这个会议是很重要的会议,请你先到叶开的家中吧,我们会有人带你过去的,至于他们几个,还有一些事情要做。”

    跟随着长老们,我们一行来到了母树下,途中,整个精灵群落里都没有往日的喧嚣热闹,小道上,树丛中,都不见了精灵的身影,就是在那一栋栋精灵房屋的窗口,不时的有好奇的精灵探出头来,匆匆的大量我们一下就赶快将头缩回了屋子。

    整个队伍,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只有脚步踏在土地上的沙沙声,无形增长了压力。但是这样肃穆的氛围里,那些长老们的着装,实在让我不知道应该是什么感觉,一种怪怪的,极度不协调的感觉,让我心里好像有只猫在用爪子死命的挠一样。

    母树倒是没有什么变化,也是,说起来,我就从来没有看到母树有什么大变化过,当我们一行来到母树下的时候,罗德长老和其他的长老们围成了一个圈圈,同时伸出右手,轻轻的放在母树的树干上,并且示意我们也这样做。

    当我的右手挨到母树树干的时候,突然间,一股丰沛的自然之力,顺着我的手臂,从母树中传了过来,好像山洪爆发一样,无可阻挡的穿透了我的身体,荡涤着我的每一根神经,瞬间,我就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淡淡的,但是绝对无法忽略的芬芳让我从昏迷中醒来,一睁开眼睛,我就发现,我的身体好像已经完全不受我的控制,一种让人难以忍受的酸痛从四肢传来,我甚至连动一下小指头都不行。

    在我全身上下,除了眼皮之外,只有眼球能够自由地活动。于是,我就看见了艾黎和克莉斯,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依然的昏迷。

    淡淡的芬芳,刺激着我,让我不能继续昏迷,其实昏迷也不错啊,起码不用忍受这样的痛苦,我算是知道那些高位截瘫的人的痛苦了,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能够听我的使唤,而想大喊发泄一下,都成为了奢望。

    在我的身体中,好像有一股洪流,不停的运行,每一次它运行,都会带来一阵难以忍受的酸麻胀痒,这真是最残酷的刑罚。

    我不得不努力的眼观鼻,鼻观心,让我自己尽量保持在一种空明的状态,这样虽然不能让我好受一点,但起码精神上没有那么痛苦,就好像那个脚上被蝎子蛰了的人在墙上打洞,将脚伸到邻居家里,名之曰:“伸过去了,就疼他不疼我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