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教学
打开锦盒,杜冰看着那枚古朴的发簪,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或许在今天已经很少人使用发簪,但是杜冰偏偏就是一个例外,她极喜欢那种古朴而有质感的东西。 “这个发簪上刻画有防御阵法,可以抵挡玄阶武者的攻击,如果可以你就随时带在身上吧。”张浩笑道。 “玄阶武者?”杜冰愣在那儿,她对武者的划分不是很清楚,虽然她也在修炼,可是说真的,她修炼就是为了更好的行医。 “武者一共分为天地玄黄四阶,未入黄阶都不算是武者,充其量就是一武夫,这上面的阵法是我亲自刻画的,希望你能喜欢。”张浩简单的解释了一句。 “喜欢,我很喜欢。”杜冰快速收回手,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尤其是听到那上面的阵法是张浩亲手刻画,那还有什么比这个更珍贵的吗! 拔掉头上的发簪,杜冰当着张浩的面,直接把发簪C在了头上,美滋滋的拿起镜子照起来,嘴角一翘再翘。 看着杜冰心情大好,张浩的心情也是相当开怀,二人坐在那儿又聊了好一会,张浩提出请杜冰吃饭,杜冰欣然应下,不过在他们还没走出办公室时,钱雪儿驾到了。 被钱雪儿的小眼神看得极不自在,张浩苦笑着拿出礼物,就差没拱手求饶了,这丫头的眼神实在是太暧昧了,让张浩受不了。 在钱雪儿举着手镯臭美时,张浩又给左飞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带着郑院长一起去食堂,杜冰听到是去食堂,狠狠的瞪了张浩一眼,没想到居然是去食堂请客,真是扣门。 张浩苦笑,逃也似的出了杜冰的办公室,引得钱雪儿一阵娇笑,冲到杜冰身边叫道:“冰儿姐,你真的要放弃吗?实在是太可惜了。” 杜冰咬着红唇没有言语,她何尝不知道可惜,但是她有什么办法呢,一步慢,步步慢,唉! 下午时,张浩也留在了正德医院,杜冰与钱雪儿这段时间都有不少问题需要解决,作为他们的老师,张浩只能捏着鼻子教导她们。 其实杜冰与钱雪儿手里都有张宏达的电话,但是二女很有默契的不向张宏达求教,就是要把问题留着,留着向张浩请教,这点小私心她们是不会向张浩言明的。 在教导过程中,张浩惊讶的发现杜冰的天赋真的很高,张浩是从传承里学会的,根本不用费脑子记忆这些知识,但是杜冰不同,她居然能凭着自己的努力记下那么多东西。 “今天我教你基础符医知识与制符手法。”张浩坐在那儿看着杜冰开口道。 钱雪儿一听这话眼睛都红了,急道:“那我呢?我能学吗?” “你还不行,你还要继续学习,一定要把基本功学通了,才通学习符医,并不是所有病都能用到符,有些病如果诊断失误,符不仅救不了人,还有可能成为害人的利器。” 啊?钱雪儿听张浩这么说,小脸皱成一团,有些哀怨的瞪着张浩,那些知识真的太多了,短时间真的很难学扎实。 “行了,你别瞪了,等你能学习时,我教你就是了。”杜冰在旁边C话道,这下子钱雪儿更加哀怨了,她想让张浩教她好吗! 接下来,张浩就开始向杜冰教导符医的基础知识,还有普通的制符手法,杜冰认真的听着,仔细记录,真的是一位听话而好学的好学生。 反观钱雪儿,此时正瞪大眼睛看着张浩,似乎想要把张浩看出花来,至于她有听下多少就不知道了。 一直到华灯初上,荣晓兰打来电话,张浩这才醒悟,原来时间这么晚了,因为佳人有约,张浩便提出告辞,在杜冰恋恋不舍的眼神中离开了办公室。 “唉,别看了,人已经走远了。”钱雪儿有气无力的说道,整个人都趴在桌上,毫无形象可言,眼底带着nongnong的愁绪。 “走吧,我请你吃饭。”杜冰叹了一声,收起笔记本,仔细的放进包里,抬手摸摸头上的发簪,心里暖暖的。 钱雪儿抬头看向那枚古朴的发簪,一阵牙酸,抬起胳膊看看自己手上的手镯,感觉还是自己的手镯更好看呢。
张浩在宁水待了三天,三天后,张浩坐飞机离开了宁水,直奔日本,在张浩的手里已经多了一份麻生家族与中村家族的资料,那是龙神安排人送来的。 投桃报李,虽然张浩从来没有提过这件事,但是龙神却默默做了,而且也没有向张浩表功,好似只是做了一件极普通的小事似的。 而那么多人在宁水失踪,也没有引起所谓的外交纠纷及舆论。 麻生家族与中村家族都算得上是百年世家,也是侵华战争中的主力军,借着战争财,两家都成了日本一流世家,在日本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想要悄无声息的弄死他们很难,但是再难,张浩也不会放手,因为他们已经威胁到了张浩家人的安全,这点张浩绝对不允许,发现一起灭一起。 麻生家族,麻生楚男坐在书房,脸上Y晴不定,手里的资料被他捏成一团,失踪了,全部失踪了,这怎么可能?麻生楚男很清楚前往宁水那队人马的实力,怎么可能连个水花都没溅起。 与麻生楚男相同情况的还有中村狂生,派出去的人手已经三天没有返回消息了,所有的通讯手段都没用,全部失联,这意味着什么?中村狂生很清楚,眉头拧成川字。 把张浩的资料再次取出来,中村狂生一点点阅读,想要从中发现一点与众不同,可是让中村狂生失望了,张浩的资料很平淡,无父无母,家里有一位医术高超的爷爷。 本人是学习西医,后来工作受挫,改为中医,医术同样很高超,只是现在很少出手,据说很喜欢旅游,而这次出游美国,居然半路失踪,再次出现时,人就出现在了宁水。 他难道不是普通人?中村狂生的心里升起一个疑问,眼神渐渐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