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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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抱歉！” “啊……那……额……” 看着电视上还在热播的主角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道歉的黄泉川爱穗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反应呆呆的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声音后还是决定先让其进门。 “今日上午，学园都市统括理事会理事长上条当麻突然宣布引退……” “这还真是，还在播这个吗！” 上条看着电视上对于自己引退的各种推测一时哭笑不得起来。 “能在这种时期抢下新闻一角的也只有你了，除了你就只有那个神明的新闻一直在滚动播出。”黄泉川看着眼前还是少年模样的上条感慨道，“那么，有什么事吗？” “嗯？就像刚才说的，我来向老师您道歉，昨天没有经过允许就擅自进到您的卧室。” “啊！还有这样的事情呢！”黄泉川接过上条递过来礼物不以为意的说道，“难道天下闻名的上条君就为了这样的小事特意来一趟？” “是这样没错，难道给您造成困扰了吗？” “倒不至于困扰的地步……” “看来是我有些小题大做了呢。”上条看着干笑的黄泉川也有些尴尬的说道，“那我还是快点退散的好呢。” “这就……既然来了吃玩中饭再走吧。” “嗯？” “那个，我也有些问题想问你……当然如果你有事的话也不用勉强。” “既然如此那我就叨扰了。” 本想着‘既然是来道歉的就有自己来下厨’的上条在见识到一大堆电饭煲后实在不明cao作手法还是将这个工作还给了黄泉川。 “那个，你待在这真的没事吗？” 黄泉川问道。 她将饭菜全投进电饭煲中设置好时间后回到客厅看见上条目无焦距不知在想些什么，本来是自己将其留下来再这么问也有些不合理，不过非常矛盾的好奇心让其下意识的开口。 “当然没问题，如今我没有任何职务，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预定。”上条回过神来开口说道。 “可是……” 黄泉川面色复杂，上条是什么人物。 黄泉川若是之前还不怎么了解，那看了今天的新闻也明白了。首先其今日辞去的学园都市统括理事会理事长的身份就十分惊人，然后他在消失一年的中所作所为也在今日渐渐被翻上来。当然也不可能是他所有的作为，毕竟以他神出鬼没的能力，只有那些明显有他进行参与的留下沛然成果的人们才能发现。其实比起现在的所在讨论的神迹，上条的行为才更像是传统意义上的神迹。根据情报上条他曾经为诸多国家调节暴动、为贫困地区输送支援、自身经常出没在一些危险的地方救助灾情，最夸张的是十分之一的北极地域被一个新出现的君主制国家所划分，而这个国家的国王赫然就是上条当麻！至于为什么他做了这么多事还无人知晓，只能说那段时间因为魔法的公开和超能力的飞快发展使得人们的视线一直集中在此，而且上条所做的事基本同时进行，而且事件的地点天南地北使人无法将这些事件联系起来。 虽然自己是他的老师，但那个捣蛋小鬼才只过了区区一年时间就成了个一举一动都能牵动世界的大人物，黄泉川还是有些不知道怎么和他接触。 “不要紧，我刚刚辞职最近都比较闲。”上条有些自嘲的说道。 “你不是国王吗？” “那个啊，其实那个国家也只有五千人左右，即使我不在也能很好的运转下去，不然我也不会来担当这里的BOSS。” “我说，上条你……” 黄泉川难以开口，她本来想问关于神明的事情，可是不说对方是不是会告诉自己，就是自己听了似乎也没什么不是办法，甚至还有不小的麻烦。然后她又想改口问上条接下来打算做什么，可是终究二人的身份差太多，如果上条真的坦言相告，恐怕黄泉川能做的也只有瞠目结舌。 “不过还真是不管哪个台都是在播这件事呢？”上条见自己的新闻完后又是推测关于自己与风斩的关系的节目。 “毕竟发生那样的事……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黄泉川同样见证了当时那惊天动地的一幕：神迹降临，神明临尘！ 那时心中的崇拜现在依旧留在心中，神明大人！ “上条你对于现在的神明了解多少？”黄泉川不禁开口。 “神明大人……”上条颇为感慨的叹了一声道，“她是一个被要求成为神明的‘人’而已。” “什么？那……” 黄泉川对于上条的回答很是惊讶，虽然知道上条很可能知道关于神明大人的事，但没想到会是这样的评价。而就在黄泉川再打算问下去的时候，突然房门被人推开…… “呀呀，阿上没想到你居然会在这里喵！” “土御门有什么事吗？” 没错推开门的正是土御门和云川芹亚二人，只见而人对黄泉川微微点头来到上条面前说道：“能稍微陪我们走一趟吗？” “你们想被我送到二次元去吗？”上条脸色一摆说道。 “为什么……是二次元？”看着突然发怒的上条众人一惊，只有黄泉川如此喃喃道。 “呼！不好意思向你们发火……”上条看着被吓到的几人说道，“我最近心情不是很好，所以稍微不要找我麻烦。” 上条说完便将视线从二人身上移开，重新恢复到一种目无焦距的状态。而二人则无语对视一眼不知如何是好，本来想凭二人和上条的交情想要说动上条应该不难，可是没想到她们还没怎么开口就碰这么一个钉子。 “上条，关于风斩冰华的事你了解多少？”云川芹亚单刀直入的问道。 “啪！” 一声响指，顿时土御门与云川芹亚同时不见了身影。 “上条，你把他们送去哪里了？”黄泉川惊呼。 “黄泉川老师不好意思我去处理点事，午饭的事就下次再来赔罪。” 上条也同之前二人那样消失，而与二人不同，上条真正的来到了不同的次元。 “风斩，怎么样了？” 一片虚无空间，风斩胸上坐着一个浑身闪耀金属光泽的人行物体。这东西自然就是身着‘神祇形’的上条本人，而此时的风斩胸上能坐下上条，其巨大虽只是上条的百倍大小却不能简单用数字衡量。 不说身为神明的风斩，就是此时的上条如果以这种状态进入风斩内，那也比其中最大的星辰要大上数十倍不止。 “那个，上条君能请你不要坐在我的胸部上吗？”突然一个小型号的风斩出现在上条面前红着脸细声细气的说道。 那个新出现的风斩和上条差不多大小，而上条看着眼前羞涩的神明开口道：“抱歉啊！” “不不不……不关上条君的事，这是我自己的想做的事。”风斩说道，“而且说不定这里偶尔也会来些像上条君你一样的人。” “哪有那么容易……”上条苦笑。 他自己因为能力的原因可以来到这里，但如果不是身上这身‘神祇形’又怎么能这么轻松的和风斩闲聊。而说到这‘神祇形’可非比寻常，具上条的能力寻到一个世界毁灭后留下的东西，即使在如此空间依旧不坏。上条自己推测此物应该就是造成那个世界毁灭的罪魁祸首，大概是一个高度文明的结晶，这种东西附近的世界是没有再找到了。 而不是这样集结世界之力，世界之慧的东西又怎么能够在这样的地方生存，像是风斩如何不是依靠了异界之力。风斩成神看是没有什么意外，其实这期间却是牵扯众多。就像现在风斩表面像是成为了神明，其实却远远还不是。 当日，风斩可以说聚集了人所认知的所有力量，无论是魔法、从超能力或是各种自然界中游离的能量，甚至日月星辰也被其聚集起来完成那成神之举。 可是那才多少？ 即使像是上条当麻这样怪物没有‘神祇形’甚至无法来到此时风斩面前，可想而知神明是何等伟大之物。而此时的风斩勉强也可说是神明，但真正的风斩不过其百分之一，也就是上条面前的风斩。 其余不过是一时被改成风斩模样，而如果风斩无法进一步完善自己，那世界就会慢慢回到原来的模样，这样一来身为神明的风斩可以说也就没有自己的躯体了，也就是说到了那时风斩就会成为一个只能认知却无法干涉的‘传统神明’。当然风斩的情况要到那个地步少说也需要再过个千万年，上条却是无法存活那么之久。而当上条死后，风斩又要独自一‘人’到什么时候呢。 “虽然，我给你那段话也是又让你成神的意思……”上条抱歉说道。 “上条君？你难道在生气吗？”风斩弱弱问道。 “风斩你说如果时间回转会怎么样？”上条没头没尾的问道。 “上条君……你的话会明白才对，那样做其实就是把我杀死。” 风斩说这话的时候意外没有什么特别的情感仿佛就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好久没有了，觉得自己的能力是如此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