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春花姑娘2
她发现我的眼光盯住了她的胸部,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很配合地朝下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并且直言不讳地说:“你要不要摸摸看?” 我的娘来,这丫头也太猛了吧!什么话都敢说,而且一点不脸红,什么事都敢做,而且一点不羞涩,而我却像蒸熟的螃蟹,闹了个大红脸,乘机赶紧一溜烟跑掉。 自此以后,只要见到她,我就远远地躲开了,能躲两米远,绝对不躲一米,能躲两个时辰,绝对不躲一个时辰,当时除过翠翠之外,我最忌讳的人便是春花了。 可是话又说回来,这能怪人家吗?谁叫自己长的白白嫩嫩又眉清目秀的,谁叫自己的小鸟突然变成了大鸟,成为了村里无人不晓的“美谈”呢?谁叫那个算命的瞎子,说我命犯桃花,女人缘极好呢? 也就是因为这几个方面,让我成为了村里女性的攻击目标! 那时候总有一些婆娘媳妇的,见到我就开玩笑,说一些不三不四,让人羞臊的话,每每遇到这种事,我就会撒腿便跑。 那些婆娘媳妇顿时“哈哈”笑开了锅,我觉得自己狼狈极了,我又不是玩物,也不是开心果,干嘛这些人爱拿我开玩笑呢? 为此,我跑掉了几只鞋子呢?后来被父亲责打,当时让我纯洁的心灵怀孕出一种想要报复她们的快*感! 而最可恶的应该是那个为我编造顺口溜的人,说什么: 夜来欢,夜夜欢!长个驴吊乐翻天,寡妇见了笑哈哈!姑娘见了羞答答,小媳妇见了乐颠颠,请到床上欲成仙! 这是我在上初中时,村里极为流行的顺口溜,至今我都没有查出来到底是谁恶作剧,把我编写成这等龌龊,以至于让我在柳园村成了有名的一棵草,谁好奇就踩两脚,谁开心或者不开心就拿来取取笑。 闲言少叙,现在且说我躲在牡丹的床底下,战战兢兢听到牡丹问春花最近在忙些什么?只听春花叹了口气说:“做饭,洗衣服,忙家务,还要下地干活,我可不像你这般命好,父母心疼你,怕影响你学习,从来不让你下地,也不让你干家务,我只能是个种地的命了。” 牡丹无奈地笑了笑回道:“你千万别羡慕我的命好,你不知道我妈娘天天在我耳朵旁唠叨个没完,叫我一定好好学习,将来才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可是她不明白我现在的心情,我根本不想做什么凤凰,她以为凤凰就是那么好当的吗?真是的。” 她们说话间,已经坐上了床头,透过薄薄的低垂下来的床单,我看到有四条腿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只一眼,我便可以分辨出,哪两条腿是牡丹,哪两条腿是春花。 我瞅准春花的两条腿,真恨不得一口咬上去,这死妮子破坏了我和牡丹的好事,明明只差最后一步关键的棋子了,却生生被搁置下来了。 先前刚刚冒出来的欲望之火,在惊吓中暂时隐藏了起来,我口里不停念着咒语:“春花春花死春花,破坏好事的专家,还不赶紧消失掉,我和牡丹等插花!” “牡丹,你最近见到叶欢没有?我都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见过他了。”这是春花的声音,她干嘛这样问牡丹啊!难道她还记得五年级时我和她的狗屁拉钩约定吗? “没有啊!我也好久没有见到他了呢?” 我能想象出牡丹说这句话时该是多么心虚。 “是吗?这死家伙,不知成天忙些什么?也见不到他的人。”春花恨恨地说。 “怎么?你很想见到他吗?”牡丹反问。 “不是,只是五年级时,我和他有一笔账还没有算清楚,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见不到他很正常,为何你也见不到他呢?你们不是青梅竹马的相好吗?他应该会来找你啊?” 不妙!果然猜中了,几年前的事,没想到春花还一直记得,大热天的,我躲在床底下本就热的不舒服,身上的衣衫都被汗水濡湿了,现在突然听到春花这句话,我简直如在火中煎熬。 看来这死妮子,不得到我誓不罢休了,其实想一想,上了她也不算什么坏事,但我又害怕,一旦上了她,她便有理由纠缠我了。 有些女人是可以碰的,有些女人的屁股是摸不得的,特别是春花这种比较生猛的女孩,她的粘性和韧性以及磁性都是超强有力的,万不得已,还是不要惹她为妙。 牡丹回道:“没有了,自从我爹娘训斥过他几次之后,他就不敢再来找我了,我爹娘反对我和他在一起,不过……不过我喜欢他。” 听了牡丹真情的告白,我躲在床底下,忍不住想笑出来,又怕笑出来,会暴露自己,只得捂住嘴巴,气流上不来,被堵了回去,只好从下面寻找出口,于是一个很响的屁“扑扑”绽放了。
春花听到放屁声,就纳闷地问牡丹是怎么回事?牡丹只得承认说是自己放得,春花却半是怀疑地说:“你坐我这么近,这声音来源好像不对吧!我明明听到声音是从别处发来的。” “就是我放得,我肚子不舒服,所以才会……”牡丹硬往自己身上揽,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可以想象到她此刻一定是尴尬极了,并且会气我这个时候为什么要放屁。 我越是憋住自己,越是忍不住又接连放了两个响屁,这下子放屁的声源绝对暴露了,牡丹想要再为我背黑锅都背不成了。 放过之后,我就知道坏了,看到春花跳下了床,接着一下子掀开了低垂的床单,她发现是我,惊叫道:“叶欢,你个死家伙居然躲在这里,我一开始就猜到那屁绝不是牡丹放得,她一个女孩子家,放屁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大的动静?哈哈……” 我羞愧地从床底下钻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到牡丹气鼓鼓地瞪着我,而春花像是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似的,还在咯咯笑不停。 她刺耳的笑声过后,指着我和牡丹审问道:“你们两个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所以你才会躲到床底下。” “我……我以为是她爹娘来了,所以才吓得藏起来,我们可什么都没做,你别胡说八道污蔑我们。”我忙解释道。 牡丹跟着附和道:“是啊!我们什么也没做,也不可能做的。” 春花似笑非笑的眼睛盯着我们,她表情甚是得意,好像抓住了别人的小辫子,对她会有莫大的好处似的。 可我知道,就算她相信我和牡丹什么也没做,但也要堵住她的嘴,她如果把这种事说出去,被牡丹的父母知道的话,那么我和牡丹以后再想见面就更困难了,想到这,我朝牡丹招呼了一声,便拉着春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