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8章 媳妇儿,交公粮
今儿向刚回家,又有他顺手逮到的七彩锦‘鸡’,饭桌上的菜‘色’十分丰盛。,。 六斤重的野‘鸡’一分为二,半只煲汤,半只红烧。 文火焖炖了两个多小时的‘鸡’汤表面漂着一层黄澄澄的‘鸡’油‘花’,油‘花’撇到一边,‘露’出‘rou’厚坚实的‘鸡’块和草菇、红枣、枸杞、姜片等佐料,香味也随之扑鼻而来。 红烧‘鸡’块味儿更浓郁,许是放了一勺自制的豆瓣酱,连十字开‘花’的香菇和整根的小葱都那么亮、那么香。 老爷子从房里抱来一坛平时百般舍不得喝的猴儿酒,乐呵呵地说要好好庆祝一下。 基地建成了,宁和县的养老生活也步入了正轨,“以后啊,除了你们解决不了的事需要我出面,其他时候,我就在家逗逗曾孙、溜溜金牙,享清福啦!” 说到金牙,老爷子吃了口炖得酥软的山‘鸡’‘rou’,给懒洋洋趴桌底下的老金也扔了一块,满足地眯起眼道:“小金牙跑山上有两天了吧?乖囡说不用找它,真不会有事?还有金‘毛’也着实有几天没看到了,会不会在山里‘迷’路啊?” 萧三爷闻言,绷不住乐:“猴子还能在山里‘迷’路?” 老爷子瞪他一眼:“老子的意思是,它在山里跑远了,找不到回家路了。” “不会的爷爷,您别担心。”盈芳立马接道,“金牙多半跑去找母狼玩了。狼窝离咱们山头远得很,去了没这么快回来。至于金‘毛’,去年九月在山里结实了几个好朋友,大概是找它们叙旧去了。天气热起来,还是山里头舒服,再者吃的方面,山里野果数不胜数,在家哪有这么痛快。让它自由玩吧,想家想咱们了自然会回来。” 老金垂着的耳朵竖了竖,听到儿砸名字略感桑心,没良心的小崽子,说溜就溜。知道你娘召唤你了,大晚上蹲山顶嗷呜嗷呜。娘俩个一嚎一答搭上话,扔下老子兀自撒野去了。有能耐憋回来!回来咬死你个不孝子! 盈芳给老金盛了碗带骨头的淡味‘rou’汤,蹲下身时,正好瞅到老金那张饱经风霜的忧桑脸,好笑地‘揉’‘揉’它脑袋。 有小金在,雁栖山脉可以做她家后‘花’园了,盈芳是一点都不担心。不过老爷子不知道小金的存在,会担心难免正常。 “那金橘咋也神出鬼没的?前几天晚上还能瞅到它几眼,这几天连着白天晚上都不见它影儿,该不会被哪个嘴馋的抓去打牙祭了吧?” 盈芳‘抽’了一下嘴。那是小李来了,所以它不需要特地赶回来保护您了呀!别看金橘胖成那样,实际伶俐的很。除小金外,几只小家伙,数它最机灵了。 “猫本来就是晚上出没的,白天指不定在哪棵树上睡大觉。你说晚上没瞧见,那是老头子你睡太早,我后半夜起夜就瞧见过两次。”胖橘猫那是把家当做招待所了啊,想来来、想走走。让人完全‘摸’不准套路。 萧三爷夹了块山‘鸡’‘rou’,丢嘴里嚼啊嚼地说道。 野‘鸡’‘rou’嫩,且不像野兔有膻味,鲜的人舌头都要掉下来。就连配料的香菇、小葱都那么好吃。“福嫂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是‘鸡’‘rou’好。”福嫂笑着道,“山‘鸡’会飞,吃的又是山里头的虫子、草籽,‘rou’要来得‘精’,炖出了‘鸡’油比家‘鸡’香。” 老爷子“呵呵”两声,斜眼睨道:“马屁拍到象‘腿’了吧?” 萧三爷面不改‘色’地朝福嫂举了举酒盅:“福嫂,我夸你菜做得好,老头子却骂我拍马屁,你帮我琢磨琢磨他这话啥意思?我书读的少,不是很明白其中深意……” “深你娘个屁!”老爷子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福嫂抿嘴笑。 盈芳心里叹了口气,老爹啊,您能克制一下么,别动不动把天聊死。 她敢打赌,再顺着这个话题聊下去,亲爷爷和亲爹指定打起来,连忙岔开话题:“爷爷,听说水电厂马上要建成了,咱们这儿很快能通电,您说咱们要不要把两边的屋子都修一修?等拉好线路了再修葺、粉刷什么的多麻烦啊。” 向刚拿闲置不用的宅基地和左边那户邻居换了三间老屋,房契、地契都已变更好了,意味着隔壁那屋也是他们家的了。
那户人家因为小儿子赶着办婚事,新屋盖得特别快,这不昨天就竣工了,过两天上梁,上完梁搬新家。 盈芳琢磨着等他们搬走,要不要先把那屋修整一下,刷个墙、换掉碎瓦片什么的。免得村里来拉电线了爆出这样那样的问题。 老爷子一听有道理,拉着几个大老爷们商讨起正事。 盈芳松了口气,可算是掐灭了一枚或能引发一场硝烟的烟头。 午饭后,娃们陆续醒来,等盈芳喂了‘奶’,萧三爷、姜心柔还有福嫂,一人抱一个,跟着老爷子到隔壁院子溜达,顺便商量怎么个修屋法。 盈芳小俩口被大伙儿不知无意还是刻意,总之就这么被丢在家里,美其名曰“看家”。 自从认了亲爹妈、生了三个娃,很久没和男人独处了,突然间家里就剩他们两人,竟小害羞了一把。 向刚打趣了她两句,在她双手叉腰、不满抗议时,低头含住她玫瑰般‘诱’人的红‘唇’,温柔地引导着她,从堂屋挪进卧房。 “大、大白天的,进房做啥?” “‘交’公粮。” “……” ‘交’完公粮已是一个小时后了。向刚披着家里穿的浅蓝‘色’劳动装,去灶房兑了盆温水回来,执意要伺候媳‘妇’儿擦洗下半身。 盈芳拗不过她,脸红红地由他去。 要不是两人都穿好衣裳了,而且都过一个小时了、去隔壁的人随时可能回来,男人真想压着媳‘妇’儿再来一次。 食髓知味。 尤其是对上生完娃后整个人仿若从初绽枝头到徐徐盛放的娇‘艳’‘花’儿般的美丽媳‘妇’儿,他就像个初尝情‘欲’的‘毛’头小子,怎么都要不够。 埋在她颈窝深吸一口气,压住腹下拼命往外窜的邪火,闷闷地说:“我去趟公社,和书记商量看能不能把代销点后边那几间空屋借给咱们。万一有家属来探亲,好歹有个便利的落脚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