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 星王召寒回,奇缘撞相遇
赵无寒为擦肩而过这个词进行淋漓尽致的注解。在他收到细作的消息赶往鑫琅的路途中,与苏琴竟无照面的擦车相过,余下了无数想象,那中气十足带着许些婉约的声调引人入胜,后悔当初为何不掀开车帘,瞧一瞧车厢中声音的主人是少年还是少女? 也许人生的际遇就会因此不一样,遗憾的是人生没有后悔药,遇见的人不会早一秒也不会晚一秒,恰恰刚刚好。于是当他赶到鑫琅听到谣言的一瞬间,心里诧异万分中夹杂一丝莫名其妙的失落。 难道所有的情报都是错误的?魂国人根本就是一个炒作,为了一个炒作让他奔波千里地四处寻找,这不是在玩他吗?命运跟他开了一个天大玩笑? 赵无寒何许人?当下就让人去调查谣言背后的真相,三日后,部下忐忑地呈上的一封书信,一封邀功的书信。洋洋洒洒近千字的书信,待赵无寒看完以后,怎一个怒字了得! 这该死的信件主人,如果不是看在星国利益的前提下,赵无寒必将此人千刀万剐都难痛快。自作聪明地造谣,说什么能把魂国人逼出来,同时还能将脏水泼到奇王子颜奎的身上,有趣的是,谣言中的主角一个一走了之,另一个毫无动静,而他偏偏就是要找那个走掉的。 真是流年不利!传说中的魂国人连照面没打过,野心勃勃的星基王就派人送来信函。要他马上回星国,瓷国太不听话了,需要他武安君前去教训一番。作为打手头子赵无寒同学,怎能抗旨不遵?只得上马悻悻地离开鑫琅,彻夜赶路地朝星国赶回,同时还得留下一封书信给无赖的九公子,让他赶紧回鱼川。 这九公子星絮压根就不担忧,一路赏景游玩到鑫琅。等他到鑫琅的时候,赵无寒早已离开有四五天了。普拓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对星絮敢怒不敢言的模样让星絮心情大好。收到赵无寒的书信,他扫一眼便扔给普拓。 “我知道你心不甘,跟着我这样一个主子,完全是明珠投暗,难有出头之日。看在你这些日子陪我到鑫琅的份上,不如你带着这封信去找无寒,就说我让你回去的。” 说完从容地朝普拓伸出右手,普拓愕然。这厮要干什么?星絮面色严肃地说到。“你怎么还不懂事?既然大家要分道扬镳,你该把那袋银子给我吧?” 普拓心中不是滋味,赶紧跪下。“属下有错,主子责罚。” 星絮不吭声,直接将普拓拉起来,普拓虽惊讶星絮的力气之大,却赶紧老实地垂首在一旁,哪知星絮径直将手伸到他的胸口处。 身边来来往往的路人皆以斜视相送,普拓的脸挂不住了。“主子,您就别找了,属下会一直跟随主子的。大丈夫一言必出,怎能反悔。” “这样的话,不太好吧?”星絮咂了嘴巴子,话锋一转。“你那么诚心,我要再拒绝的话,就太不对了。那你现在去弄辆马车吧。” 话音刚落,普拓再次苦瓜脸,似乎被九公子摆了一道,无奈地叹口气,便往鑫琅的马市方向前去,买了一辆还不错的马车,无奈地跟着这个无赖公子朝着允国行驶。 为什么朝着允国行驶呢?毕竟回星国是板上的钉子,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回星国必定要经过允、琼两国。赵无寒都回去了,他九公子再不济,也不能不回去吧?也许星基王真的没有那么在意他的第九个儿子,但是对于安逸的日子,星絮还没有那么想不开?干啥也别跟钱过不去。 那么为了不跟钱过不去,星絮还是愿意跟他的老子过得去,所以好歹也要给他面子,玩够就该回家。普拓没有星絮那么多花花肠子,只是任谁被人试探玩弄,都会打心底儿地不爽。放在谁的身上,都是巴不得一走了之。跟着这么一个混账,真如他自己所说,难有出头之日,一想到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普拓就在心底苦叹。 这样一个无权无势无依靠的公子,在外面多光鲜,实则怎样,他们在星国干皇家这一行的,没一个不知道这九公子底细的,谁叫他命不好摊上那么个母亲。一个给星基王带了绿帽子的女人,她的儿子能如何受星基王待见?好在这个女人是在得宠的时候生下星絮,不然这个疑似非****的帽子一旦戴上,别说安逸日子,怕是连命都保不住。 一路上星絮赏景慢慢游,完全是在踏春。而他的嘴巴也唧唧呱呱地说个没完,他问一句,普拓便答一句,他不问,普拓也不接话,两人一马车就这样在星絮的念叨下穿过奇国与允国的边境,走到了允国的境内一个叫名字叫偶地的地方。 星絮遇到了命运为他安排的所谓传说中的缘分,这个传说缘分中的主角正站在一部破烂不堪的马车前面,身后跟着四个苦恼无奈的壮汉,一高一矮两双胞胎,皆一副麻烦的模样,这个前不巴村后不着店的破地方还真如其名,偶地——偶然就倒霉的地儿。
苏琴对着这辆看似光鲜却车骨子腐朽的马车,感叹西原人民豆腐渣工程技术之精卓,连马车都能做出如此NB的范儿。实在难为他们的脑细胞,就凭能让他们行驶如此上百里的水平也当之无愧为高级技术工程师。 “主子,你看这怎么办?”苏二无奈地询问苏琴 能怎么办?她又不是号码百事通,她能怎么办?这个问题问得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还不如豆腐渣马车的制作者。苏琴很无奈地白了他一眼,径直地去将套在马车的那匹马解开,牵了过来,对那四人说。 “现在只有一匹马,你们打算怎么办?” 未等这四人回答苏琴的问题,就听到身后踢踏踢踏的马蹄声,踩着一种名叫悠闲的调子走到苏琴等人的身边,有趣的是,驾车的男子目不斜视地朝着前面继续缓慢前行着。 胖子苏仪赶紧迈着他的小短腿追了上去。“请等一下,请等一下。” 驾车的男人置若罔闻地继续慢行着,苏仪追的气喘吁吁,准备要放弃的时候,就听到马车内有一人声音温润如玉,暖彻心底。 “普拓,外面有人叫停,你怎么这么没礼貌。” 驾车的男人没吭声,在驾位上面无表情地耷拉着眼皮,将马车遏制住。苏琴牵着马儿与苏大苏二黑起三人慢慢地走到苏仪身边,苏大伸手将喘气连连的苏仪搭在身上。用眼征询苏琴的意思,见她不置可否的模样,心中有些不适。 “请问这位壮士可否载我们一程?”黑起上前客气地询问道。 普拓依旧无语,脑袋微微侧一下,意思是要他去问马车内的那个人。黑起还未开口,就见马车内的星絮掀开车帘子走了下来。环视几人再看向不远处已经破烂的马车,最后视线定在牵马的少年。 苏琴迎着这赤裸裸的视线望去。视线的主人不仅有一副让人温柔溺死其中的嗓音,还有这帅哥特有的浓黑的剑眉,一双凤眼简直迷死大把女子,再加上如同希腊人的立体鼻梁和一张微微上翘的薄唇,无一不彰显此男为极品靓仔一枚,就连身高也是传说中白马王子的那么高大,目测也有个一米八几。 顿时天雷地火勾动了苏琴内心深底某根弦,一种异样的情愫竟蓦然而起,名叫多巴胺的激素热烈地冲击着苏琴,一见钟情便在此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