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强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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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旋儿听了父亲的话,只愣愣地看了南辰一眼,一旁的纪云忙笑道:“旋儿不惯这样的场合,你该先给三哥斟酒再给自己倒酒,然后说些祝福感谢的话。” 她听罢如梦初醒,便忙照着做了,为他斟满酒,又斟满自己的杯子,才道:“三哥,谢谢你一直以来的关心照顾,希望你能够有情人终成眷属!以往若meimei若有什么冒撞的地方,只希望你多多海涵。” 举杯相邀,南辰半晌才将杯子举起来,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如今要嫁给别人,就真变成他的meimei了!他闭上眼睛,将酒喝下去。 林旋儿也喝完,只觉有些不胜酒力,纪云看了,忙要扶她进房,怎奈被他平日里的兄弟缠住了要吃酒,只得看着她自己回屋去,好在房子也不大,只转过后头的穿堂,就能到新婚喜房中。 南辰闷闷不乐地坐在这些人的面前,看着他们因为一件喜事而肆意地欢笑,畅饮举杯,纪云来者不拒,跟那些兄弟们狂饮不止,庆祥看南辰脸色越来越沉,便小声道:“三爷,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他便起身告辞,林英之留不住他,又叫来纪云,喝了两杯才放他走。 刚出门,南辰便用力捶在墙上。 庆祥从未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见了这个,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只是想了一想,才又道:“三爷,往好处想想吧!至少,这个纪云成亲的时候,看起来比你开心多了!想来他是真的喜欢三。”他原想说三奶奶,但一想到方才南辰的动作,便咽了口水,才小声笑道:“他是真心喜欢旋姑娘,又和旋姑娘的爹住在一起,要陪着他明珠暗投,少一点儿孝心都做不到。你也该放心了!” 南辰颦眉回头看着他,道:“我放心什么?” 庆祥这才凑过来小声道:“不瞒三爷,前两天咱们打园子里头出来的时候,只听说六老爷正和老太太她们商量,还是把你和芊芊姑娘的喜事儿办了,好像自从三奶奶走了之后,老太太也不大坚持了,都说有戏,想必你这次办完事回去就能成亲,如今三爷娶了芊芊姑娘,旋姑娘也有了情比金坚的表哥,不是皆大欢喜?” 南辰回头看他道:“我看着很不开心吗?” 庆祥有些害怕,只小声道:“的确有一点儿,不过只有那么一点点的!” 南辰道:“我不是说现在,是说我成亲的那天!” 庆祥听了,释然一笑,才道:“可不是吗?就看到你一个人喝闷酒,其实大家心里也都清楚,你明明喜欢的是芊芊姑娘,是老太太喜欢旋姑娘才硬塞给你的!” 他心里叫苦不迭,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她曾经就在自己身边,触手可及,可他一直在闹别扭,一直傻乎乎地弄不清楚自己的想法,一味地误会她,欺负她,甚至还在她离开之前觉得她就是世界上最恶毒的女人,谁知她竟真如老太太所说,是这个世上唯一一个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女人。 陆荣泽已经说了,严世藩看中的人是芊芊,她本可以什么都不说送走芊芊的,可是为了成全自己,她竟然自己去了,还设计让他去追芊芊,没有时间考虑和阻止一切发生。 她怎么就像他心里头的一个旧患,只要一想起来,就心痛不已? 他是混蛋,是笨蛋,是天下所有的蛋。 庆祥自以为劝得不错,才又往前走,轻笑道:“三爷若还是不放心,就给他们留些银子,殷实安逸的日子,小夫妻俩相敬如宾,对旋姑娘来说,也是好事!她是个好人没错,可是横竖你们两个人性格不合,勉强凑合在一处有什么意思,还不是大家彼此痛苦?说句不中听的话,三爷平日里在外头办事已经十分辛苦了,回去还得跟家里的吵架,是太辛苦了......” 话音刚落,又想着不妥当,这话大概会让南辰觉得不舒服,便忙转身解释道:“这些不过是我的想法。” “三爷?”庆祥顿时慌了神,怎么方才还好好跟在他身后的人,竟然一下子就消失了!他去哪里了?还是被人抓走了?这不是要命么? 这头庆祥在外头找人,那头南辰已经来到林旋儿房门口,她方才觉得头晕眼花,不胜酒力,好在还有些浓茶在屋里,也管不了凉不凉,她先喝下去半碗,已经好了不少,一时又有隔壁帮忙的大娘笑道:“姑娘还是把头盖子盖好,虽说你们都出去敬酒了,但这夫妻之间礼仪始终还是得掀开盖头才能称心如意,这些都是少不得的。” 林旋儿盖上盖头,坐在床上,等那老婆子关门出去了,才轻轻掀开盖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这是纪云的房间,对面墙上挂着一把剑,与她送给自己的是一对。 她慢慢走过去,伸手去拿那剑下来,却因为不够高还欠一点,忽然有人从后头将剑摘下来递给她。 她看着那把剑道:“你送我的那把丢在家里了,我从不知道这是一对的,若知道的话,当日从家里出来就该带着,也好让它们重聚。” 她转过身来,惊得说不出话来,看到的不是纪云,而是南辰,手一滑便将手中的剑掉在地上,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才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不说话,胸口极不平静的起伏毫不隐藏他的愤怒,双眼瞪着她。 林旋儿有些慌了,蹲下去将地上的剑捡起来握在手中,也忘了将它挂回墙上,只带到床上放在一边。 “你不能嫁给别人!你是我的女人!”南辰站在她面前,一字一顿地说。 林旋儿听了,冷笑一声,将红盖头拿在手中,才道:“三爷,搞错了吧?我是你家的大夫,是你的兄弟,是你曾经的妻子,却从来不是你的女人!这个你和我都很清楚。” 她一面说,一面将自己的红盖头盖上,若是不看到他的脸和他脸上的愤怒,她相信,自己可以说服自己,安安心心在这里了却残生,用一种皆大欢喜的平凡,或许应该这么说,这个生来就注定要成就一番大事的男人,从来都不属于自己。
看他鞋子还在自己的盖头下面,她便轻声道:“三爷,请回吧!” 南辰见她这个时候还在说这样的话,顿时怒不可遏,却也无计可施,便往外头走了两步,林旋儿听到他的脚步声向外走,心中也有些异样,双手用力抓住床上的褥子,以防自己再一次掀开自己的红盖头,用力咬住嘴唇,生怕忍不住会叫住他。 让他走!一个心里没有自己的男人,也没有什么好牵绊的!表哥才是对自己最好的人,这点毋庸置疑,和表哥在一起永远像是被宠坏了的孩子,可是和他在一起,永远只觉得自己是他脚边的烂泥,一脚便被踩得不成样子。 都过去吧。 南辰走了两步,停住脚步,屏住呼吸,又一个转身,一个箭步走到她身边,用力挥开她的红盖头,握住她的下颌,唇便覆盖上她的,不分章法,没有怜惜,只是将所有的情绪都在这个吻中爆发出来。 他这是在做什么!林旋儿又羞又恼,举起一双拳头拼命捶打他的肩膀,却始终推不开他野蛮的吻,她已经不对他抱任何希望,已经做好了一切,他为什么要在这样的时候彻底扰乱自己的生活?这是什么?一个野蛮的小孩忽然发现自己的玩具被人抢走了在撒野么? 她用力咬住他的唇,只觉一阵腥味。 他却并不打算放开她,索性用力将她压倒在床上,动手便深入她的衣裳里头,口中狠狠地道:“我现在就要了你!” 林旋儿双手向后,摸到床边的剑,他唇在她脖颈上留下一串串青紫的吻痕,他的手在她衣裳里头到处游荡,他的身体重重地压在她身上,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用力拔出剑来。 南辰听到声音,便抬头看着她,将她手中的剑拉过来放在自己颈上,轻笑道:“你可以大喊大叫,也可以现在就杀了我!” 他就是笃定了自己不能动手才会那么荒唐! 林旋儿痛苦地闭上眼睛,才道:“如果你非要这样才愿意让我过自己的日子,我不反抗,横竖不过是一次痛苦!” 他这话正戳中了南辰的痛处,她宁愿这样也不愿给他走? 林旋儿将头扭向一边,半晌睁开眼睛,只见枕畔有些血渍,顿时惊得不知所措,她弄伤他了吗? 连忙将手中的剑扔掉,再细看,他脖颈光滑,并无伤口,便又低头皱眉打量他身上,见自己衣裳上也渗出一些血来,才猛地想起他的手就在她衣裳里面,正搓弄着她的胸脯。 忙用力将他的手拖出来,只见他手指上有些伤口,还粘着土石,有一个特别深的,还在流血。 她叹了一声,轻轻动了动,才道:“放开我。” 他并不听,只是沉沉地笑了笑,用手划过她的脸,小声道:“你还很关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