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零八章 来自第三世界的消息
第二天一大早,惦记着阿卡拉的话,天刚mengmeng亮我就立刻睁开了眼。 头枕着柔软舒服的地方,我在上面蹭了蹭,凭着传来的美妙触感,立刻就知道是什么了。 琳娅xiong前的巨硕高耸,论柔软弹xing的话可是世界第一,是最舒服的枕头,没有之一。 大概是被我的动作惊醒,琳娅发出一声轻鸣,修长的睫毛颤了颤,但是没有立刻醒过来,昨晚累坏了吧,答应了禁yu数月之久的我的许多任xing要求。 我爱怜的在她墨绿se的柔软发丝上轻轻抚mo着,将头支撑起来,一眨不眨的注视着眼前的睡美人。 终于,琳娅还是醒了过来,睁开双眼,那双带着一丝mimeng的天蓝se眸子,就宛如旭日初升时的晴朗广阔天空,还meng这一层薄薄的雾气,看起来妩媚异常。 “吴大哥,醒了吗?” 和我的目光对视上,琳娅小妮子甜美一笑,撒jiao的将慵懒**的jiao躯贴了上来。 “嗯,等会要去阿卡拉奶奶那里,到是你,不继续睡一会吗?”一只手臂将琳娅搂住,见她虽然还带着疲se,但是眸子清明,似乎并不打算睡个回笼觉了。 “才不睡,要被维拉丝她们笑话了。”琳娅俏脸羞红的瞪了我一眼。 “都是吴大哥的错,以后不许再对我做那些奇怪的事情了。”说到【奇怪的事情】这几个字眼,琳娅本就带着淡淡jiao羞的俏脸,忽然似火一样燃烧起来,红的快要滴血。 自然的,两个人脑海之中不由自主的又回想起昨晚那段荒yin的记忆,我是一脸男人都懂的贼笑,琳娅则是越发jiao羞羞耻,看似要将火红的俏脸埋到xiong部去了。 “真是的,都老夫老妻了,再说又不是第一次做那些动作,还害羞个什么劲啊。”我凑上去,促狭的亲wen着琳娅的眼眸,道。 “但是……但是,一次全部的话还是太勉强了,反正以后绝对绝对不许这样了,不然不许吴大哥ang了。” 琳娅结结巴巴的说道,随即反应过来,在我的xiong口上捶了一圈,俏目圆睁的瞪着我。 “刚……刚才的话不算,都怪吴大哥,害我说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哦,是什么话?”我忍住笑意,故作不懂。 “吴大哥……欺负人。”平素洋溢着冷静知xing美的琳娅,lu出现在这般jiao羞且气呼呼的鼓着小嘴的模样,真是别有一番反差的可爱萌感,完全没有辜负我故意作弄她的心意。 “好吧,既然琳娅你这样说了……”我嗯嗯的点着头,似乎要做出妥协了。 “那么就分开来吧,一次做一部分,二分之一如何?不然的话三分之一也可以考……” “不许再说了不许再说了,以后再也不许吴大哥对我做那种奇怪的事情了。”琳娅一听我煞有其事的分配着,不由的羞急,连忙捂住耳朵,不断摇着头。 原来琳娅偶尔也会傲jiao啊,嘴里说绝对绝对不允许,到了那时候还不是任我为所yu为。 眼看太阳就快要破开晨晓,想和琳娅再亲热一会的时间也没有了,我遗憾的坐起来,在琳娅的服shi下洗了一个痛快的凉水澡,穿上衣服。 “吴大哥,你说阿卡拉奶奶让你回来,究竟是什么事?”穿上一身睡衣的琳娅,轻轻从背后搂了上来。 “嗯……不是很确认,还是不要想太多的好,反正待会就知道了。”系着斗篷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很快,我将最后一个纽扣扣上,整了整衣领后,摇头说道。 其实我和琳娅心里都很明白,如果说最近联盟最困扰的是哪一件事情的话……消不会是这样吧。 “放心吧,琳娅宝贝,无论是什么事都没问题,要相信你的丈夫,知道吗?”转过身,将琳娅的俏脸轻轻捧起,wen了上去。 一会儿温情缠绵的热wen后,看看时间,我轻轻在琳娅的翘tun上一拍,退后几步,朝她比了一个胜利手势,转身离开。 琳娅一个呆呆的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的碰触着她刚刚被ji烈侵犯的樱chun,良久,才发出一声轻叹,喃喃自语道。 “但愿不是和莱娜meimei想的那样吧。” “琳娅,早餐已经做好了…在这时,半掩着的门发出一阵敲响,随后,在琳娅未反应过来之前,维拉丝推门走了进来,话才说到一半,声音就顿住了。 一点也不会掩饰自己的内心表情的维拉丝,下意识的耸动着鼻子嗅了嗅,然后,一股深se的红晕从脖子根蔓延而上,直至将额头都染出一层淡淡的红晕。 “抱抱抱……抱歉,打扰了。” 保持着目光呆滞的动作,对视了片刻,维拉丝先反应过来,匆匆的关上门,咚咚咚的踏着快速的脚步离去,从急促的脚步声中,似乎就能感受到维拉丝此时的羞意。 “刚才那股味道是……果然是……不过好强烈……比自己……比自己和大人一起的时候要……要……十倍……十倍不止吧……两个人究竟……” 同样是被某禽兽长老的羞耻paly作弄过,做出一些平时想都不敢想象的奇怪的,极度羞耻的姿势的维拉丝,此时抑制不住内心的浮现偏偏,越发害羞,通红的脸颊如同煮沸水般,十分夸张的噗嗤噗嗤冒着烟,最后一个踉跄,两眼转着圈圈的晕倒过去了。 “呜哇,维拉丝mama,你这是怎么了?”恰好西lu丝艾柯lu起chuang,看到维拉丝倒下的一幕,连忙将她接住,一时间整个家乱成了一团。 此时,罪魁祸首却已经踏出了法师公会,走在具有营地特se的道路上,一路和停下来恭敬行礼的巡逻士兵们点着头,吹起口哨,lu出酒吧口口相传并命名以【凡长老的傻笑】式的笑容。 “你看,凡长老又在傻笑了。” “就是,不知道遇到了什么好事。” “据说这种时候和他借钱最靠谱了,几乎有求必应……” 于是有冒险者不知死活的凑了上去,最终成为了【罗格第三吝啬】又一次恶名远播的垫脚石。 远远的,又看到了阿卡拉拄着拐杖,在她小黑店门前的空地上来回走动,似在散步。 “阿卡拉奶奶,早啊。” “亲爱的吴,好久不见了,在精灵族过的还好吗?”盲人老修女缓缓抬起头,lu出那极具感染力的和蔼笑容。 “我过的好不好,阿卡拉奶奶你不是再清楚不过吗?” 我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虽说黄段子shi女的情报快速而全面,下到某个酒吧新传出的八卦,上到法拉老头今天又掉了几根胡子,只要想知道,都能立刻查出来,但是联盟这边的情报力量似乎一点也不逊se,精灵族发生了那么大的事,阿卡拉不知道才奇怪呢。 “这不是ting好的吗?又在精灵族做了一回英雄,mi住了不知多少漂亮的女精灵们。”阿卡拉笑呵呵的打趣道。 “你就是想说我去到哪里都能惹出一大堆麻烦对吧,想说就说出来吧,我不会介意,反正已经习惯了。”我生闷气的将头重重一撇。 “别生气别生气,亲爱的吴,我可没有这样想过,精灵族发生的事情,无论是对于我。或是联盟,甚至是精灵族而言,可都不是什么麻烦,是好事。” “你们该不会又在背后打什么主意吧。”我不由自主的打一个冷战,阿卡拉这种说法……莫非是她已经和她的老师狼狈为jian,串通起来,打算一起在背后算计我,剥削压榨我的劳动力? 拜托,一个阿卡拉就已经够了,要是再加上狡猾更甚一筹的雅兰德兰,我岂不是要变成黑人农奴了? 我忿忿不平的想道,但是甚至不是这两头老狐狸的对手,只能暗中警惕,告诫自己千万要小心,不能轻易一角踏入这两头老狐狸挖好的坑里面。 “对了,阿卡拉奶奶,这次急着找我回来是有什么事情吗?”眼看天边的太阳已经lu出了半张脸,我想起正事,神se凝重起来。 “嗯,的确是有点事,虽说不是十分紧急……”阿卡拉有些暧昧的回答道,随即转动着泛白的眼睛,装镊样的看向远处。 “凯恩爷爷他们也要来吗?”见阿卡拉做出这个动作,我好奇问道。 “没错,我琢磨着自神诞日以后,我们几个长老,也很久没有聚一聚了,所以将他们也一起叫来。” “凯恩爷爷倒还好,另外两个家伙就算了吧。”我lu出满满的嘲讽之se。 作为维护营地和平的正义人士,每次见到老酒鬼和吝啬鬼这两个家伙,营地公认的两大害虫,我这颗火热不羁的骑士之心,就想将他们抓起来关到牢房里面去,每天皮鞭辣椒油伺候。 “哦?我似乎听到有人在说我了。”凯恩的耳朵贼好,远远的就听到了我的话,明明拄着拐杖,却用比正常人小跑还要快的速度,健步如飞的来到我们面前。 博尔特什么的弱爆了。 “抱歉,出了点事故,今天一大早,正准备出发的时候,书架从头顶上砸了下来,书弄的了一地都是,整理花费了不少的时间……老酒鬼和吝啬鬼那两个混蛋果然还没来吗?”见只有我们两个,凯恩无奈的摇头叹气。 我:“……” 阿卡拉:“……” 抱歉,如果我刚才没听错的话,是书架砸了下来,砸在了凯恩头上对吧,如果我的常识没有太穿越的话,比起【书弄的一地都是】这种小事,重点应该是【被书架砸个正着】这种生死攸关的大事才对吧,凯恩家里的书架大小我可是十分清楚,被砸个正着的话,海量的书也会跟着一起倒下,将人淹没,绝对不比被一辆坦克辗过轻多少。 看看凯恩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我和阿卡拉面面相窥,心里不约而同的闪过一个念头。 不出什么意外的话,这老头绝对至少还能再活个一百年。 和凯恩阿卡拉一起,三人就在小黑店门口站着聊了一会,谈及在精灵族发生的事情,直到太阳完全lu出了脸,又升起了两指高,一前一后两道身影才姗姗来迟。 “亲爱的吴,欢迎回来。”吝啬鬼依然是贼眉鼠眼的模样,浑身散发出一股强烈的吝啬气息,见到我,立刻就假装热情的迎了上来。 “在精灵族玩的开心不,听说过的不错的样子,难道就没有为我们这些在营地里累死累活的可怜老头子,捎上一些手信礼物吗?” 果然,脸上的热情还没坚持个一秒,他立刻就暴lu出本xing,不知廉耻的向我索要起了礼物。 “礼物吗?当然有。”我心里冷笑一声。 “真的?”本来似乎不抱什么消的法拉老头,惊讶的看着我。 “昔年某长老在精灵广场上的精彩影像,我一口气买了十个,怎么样,要分给你多少个?” “你这臭小子,我就说怎么可能变得大方起来了。”法拉老头气的差点又将为数不多的胡子给捏断几根。 当年精灵族广场上为人乐道的魔法tui毛少女法拉,可是法拉心中永远的伤疤。 不一会儿,老酒鬼蹒跚的身影也出现在了视野之中。 “你这家伙,迟到了,喂……咦,你这是怎么了?” 刚想代替阿卡拉和凯恩,站在道德制高点给予老酒鬼谴责,却发现这老女人一副落魄的模样,就如同在我离开营地的这几个月时间里连续失恋了51次。 “你这家伙,究竟是怎么了?”远远的就能从她身上闻到一股酒味,加上不似一次两次醉酒能制造出来的消瘦憔悴模样,让我大吃一惊。 “其实……”打了一个浓重的酒嗝,老酒鬼的神se忽然变得深沉忧郁起来。 “其实怎么了,你到是说啊。”我不耐烦的催促道。 “在前些日子……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发生了一件让我刻骨铭心的悲惨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