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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yin色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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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后的日子很快来临,这几天黄萧有些意兴阑珊,无端失踪的日本人像一个打不开的结,梗在心里让人惴惴不安。日本人一向最喜欢搞阴谋诡计,此次这么多人一起来到中国,肯定不仅仅是为了来捉迷藏的。

    “万岁爷,储秀宫那边已经准备好了,两宫太后已经过去了。”小锁儿见主子仍没有动身的意思,出声提醒道。

    黄萧摇摇头,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要做这么没有营养的事情,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他可没有这许多的心思,能有珍儿和冰冰这样契合的爱人共度一生,他已经心满意足。此次选妃本也是为了珍儿才这么做的,能够遇到冰冰的今世小枝已经是意外之喜。对于别个女子,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兴趣。

    储秀宫张灯结彩,一派喜庆气氛,能够留下的女子个个都是花容月貌,此时凑在一起,格外引人注目。但在这里面,凤雅无疑是一枝独秀的一朵奇花,玉质般的肌肤让她显得晶莹剔透,明媚的大眼让她顾盼神飞,窈窕的身形让她鹤立鸡群,没有人愿意站在她身边,因为无论是谁到了她身边,都会沦为绿叶一般的陪衬。即使站在一百个如花美眷之中,凤雅仍像是一块璀璨的钻石吸引着周围人的视线。

    慈禧对自己的眼光充满信心,如果说阿鲁特.小枝可以称得上是一朵雏菊,那富察.凤雅就是一朵雍容华贵的牡丹,判若云泥。

    黄萧看着下面那些搔首弄姿的女子,心中一阵反胃,他喜欢清新自然的女孩,冰冰如是、珍儿如是,就连小枝亦如是。忍耐的扫了一眼,本能的多看了凤雅几眼,这个女孩儿带给他一种似曾相识之感,好像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

    见儿子留意到出类拔萃的凤雅,慈禧一阵高兴,附在儿子耳边说道:“她是兵部侍郎凤秀的闺女,才貌俱佳,额娘最喜欢这个女孩儿。”

    黄萧猛然醒悟,怪不得觉得眼熟,原来真是曾有一面之缘。只是雅儿姑娘是个哑巴,应该不会有机会入宫选秀女才对。转而又释然,当初杨月楼也说过,雅儿姑娘并不是真的哑巴,只是小的时候受过刺激所以才变哑了,想来经过这么多年已经治好了。

    由此也想起了当初对凤秀的种种猜测,联想起近日发生的日本人失踪案,不由得有了新的想法。看样子事情并不简单,照这样说来,现在的雅儿说不定也不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惹人怜惜的小姑娘了。

    秀女依次排开,管事太监已经将所需要的东西准备好,只要皇上将绿如意交给其中的一个女孩,那就意味着皇后产生了。此次选秀女,照两宫太后的意思,除了要选出皇后一人,还要选出贵妃二人,其余的就看皇上自己的意思。

    黄萧已经打定主意要珍儿和小枝二人,但并不打算现在就立皇后的名分,他希望自己喜欢的两个女孩可以不分高低贵贱。但看到额娘企盼的眼神,黄萧不禁心软,这几年额娘受了很多苦,好不容易才打起精神来,如何忍心打击她?所以黄萧虽然对凤雅并无绮念,但还是要选她的。只是希望日后可以找到杨大哥,促成一段青梅竹马的姻缘。更重要的是,这凤雅说不定怀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来,如果就这么把她放出去,如何才能引蛇出洞,所以不如将计就计,看看这凤秀到底是不是个卖国贼。

    微微一笑,黄萧站起来,将太监盘中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拿起来,一块顺手交给了身后亦步亦趋的翁珍儿,另一块交给了夹杂在秀女中并不是很起眼的小枝手中。而那块牵引着无数人视线的绿如意仍安静得躺在盘中,慈禧大喜,看来儿子孝顺,毕竟不忍心拂逆自己的意思,要册立凤雅为皇后。

    哪知黄萧并不拿起绿如意,只是绕着凤雅转了几圈,然后将自己身上佩带的玉佩解下,交给了凤雅。黄萧没有忽略凤雅那双明媚的大眼睛中一闪而过的诧异和不满,看来这女孩真的很会伪装呢?

    黄萧走回龙座抬高声音,朗声说道:“今日朕立贵妃二人,翁氏女珍儿为珍贵妃,阿鲁特氏女小枝为容贵妃,另外富察氏女凤雅立为静妃。其余诸女选出十人,由两宫太后亲自为其择配,其余诸人放归家中,婚嫁不限。”

    此话说完,下面的秀女都松了一口气,只要不留在宫里做那永远都出不了头的宫女,回家已经是最好的归宿了,实在是意外之喜。

    见凤雅没有被立为皇后,慈禧不免有些怏怏,但细想来凤雅花容月貌,时间长了,肯定能够得到皇上的宠爱,只要诞下皇子,立后不过是早晚的事,所以仍旧开心起来,这毕竟是儿子的大日子。

    清朝的规矩,皇帝的妃嫔住在坤宁宫周围的东西十二宫,但因为皇帝没有立后,照规矩坤宁宫应该空出来。因此,黄萧将珍儿和小枝一同安排在养心殿附近的长春宫,却把凤雅独自一人安排在偏处一隅的绛雪轩。

    当晚,黄萧只带了小锁儿一人,轻车简从,来到了位于御花园东南的绛雪轩,轩前有海棠五株,每当花瓣飘落时,宛若雪花片片缤纷而降,而且从轩中望去,御花园的景色尽收眼底,确实是个一等一的好地方。

    黄萧无心浏览美好的景致,显得有些心事重重。

    “主子,奴才还没见过比静妃更美的娘娘。”小锁儿说的是实话,凤雅的美是有目共睹的、无可置疑的。

    黄萧笑道:“美则美矣,远观则可,要亲近可就敬谢不敏了。”

    小锁儿有些腹诽,不亲近,万岁爷来这里做什么,撇下两个皇贵妃,来找静妃不就是为了……

    凤雅坐在椅上,秀眸冰冷,好像没有一丝感情,平静得像北极的冰山。她纤细的手掌中有一粒红的滴血的药丸,在掌心中滴溜溜乱滚。合上手掌,凤雅低垂下眼睑,静默半晌。

    “静妃娘娘,万岁爷来了。”一个小宫女心急火燎地跑进来,很兴奋地说道。皇宫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只要主子受宠,连带奴才也鸡犬升天。

    “是么?”凤雅清亮的声音有些低沉,他毕竟还是来了,看来自己还是高估他了。

    黄萧走进绛雪轩的时候,出奇的竟没有人来迎接,绛雪轩内悄无声息,灯火俱无。黄萧暗暗称奇,这个凤雅的花样看来还不少。

    因为先入为主有了这样的想法,黄萧也就不急于找人,静下心来看着凤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一阵清越的洞箫之音响过,如泣如诉,像在诉说着若有若无的沧桑无助,好像能够击中心脏最脆弱的一点,令人心醉而神伤。

    正沉浸在洞箫声中的黄萧还没有走出那哀婉凄郁的氛围,眼前突然一亮,两个清秀的宫女举着灯火如豆的宫灯袅袅而来,从纱帐后面缓缓现身,好似将一线希望的光明带来人间,让人心生希望,走出凄婉的心境。

    紧接着,一个红纱女子施施然、清清爽爽走了过来,长长的、黑亮的发丝直垂到腰际,没有任何的妆饰,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让人看得心醉神迷,不知今夕何夕。

    黄萧心神一凛,这凤雅着实太美了些,虽然没有任何妆饰,但比起那些精心妆扮的女子更有一种令人心动的风韵。但别人或许会眩惑,黄萧却不会,只因为他已经心有所属,已经没有地方再容纳第三个人,所以也只是抱着纯粹欣赏的态度来看眼前令人血脉贲张的女子。

    凤雅身上的红纱重重,虽密不透风,但却更加引人遐思,一层层的红纱裹在身上,别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臣妾给皇上请安,愿陛下福寿绵长。”凤雅倒了一杯酒,用粉红娇嫩的嘴唇含住杯缘,往黄萧唇边送来,魅惑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盯着黄萧的眼睛。尽管黄萧早有防备,心神还是一震,不禁感叹果然是红颜祸水,美丽确实是一个女人最好的武器。

    不想再一个小女子面前示弱,黄萧酒到杯干,一饮而尽,只觉腹中一阵热辣辣的舒服,酒是最上等的女儿红。

    酒液运行开来,黄萧在看眼前动人的女子,嫩白细致的柔颈就在眼前,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而黄萧差点就要这样做了。恰好一阵冷风吹来,黄萧瑟缩了下,悚然而惊,差点就着了这女子的道儿,酒里说不定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欲望像沸腾了水,考验着黄萧的意志。

    “万岁爷。”凤雅吐气如兰,偎依到黄萧胸前,纤纤素手揽住了黄萧的脖子,一股火焰腾地从小腹蹿了上来,黄萧的神经已经绷紧到了爆发的边缘……